PART 1
“我又看见一个兽从海中上来,有十角七头,在十角上戴着十个冠冕,七头上有亵渎的名号。我所看见的兽,形状像豹,脚像熊的脚,口像狮子的口。那龙将自己的能力,座位和大权柄都给了它。我看见兽的七头中,有一个似乎受了死伤,那死伤却医好了。全地的人都稀奇跟从那兽,又拜那龙,因为它将自己的权柄给那兽,也拜兽,说:“谁能比这兽,谁又能与它交战呢?”
又赐给它说夸大亵渎话的口,又有权柄赐给它,可以任意而行42个月。兽就开口向上帝说亵渎的话,亵渎上帝的名并他的帐幕,以及那些住在天上的。又任凭它与圣徒争战,并且得胜。也把权柄赐给它,制服各族,各民,各方,各国。凡住在地上,名字从创世纪以来没有记在被杀之羔羊生命册上地的人,都要拜它。
凡有耳的,就应当听:
掳掠人的,必被掳掠;
用刀杀人的,必被刀杀。
圣徒的耐心和信心就是在此。
我又看见另有一个兽从地中上来,有两个角如同羊羔,说话好像龙。它在头一个兽面前,施行头一个兽所有的权柄,并且叫地和住在地上的人拜那死伤医好的头一个兽。又行大奇事,甚至在人面前,叫火从天降在地上。它因赐给它权柄在兽面前能行奇事,就迷惑住在地上的人,说:“要给那受刀伤还活着的兽作个像。”又有权柄赐给它,叫兽像有生气,并且能说话,又叫所有不拜兽像的人都被杀害。
它又叫众人,无论大小贫富,自主的,为奴的,都在又手上或是在额上受一个印记。除了那受印记,有了兽名或兽名数目的,都不得作买卖。在这里有智慧。凡有聪明的,可以算计兽的数目,因为这是人的数目,它的数目是六百六十六。”
谁有能理解其中的真谛呢?
跪在十字架前的神父,双眼凝望着被钉在其上的圣子,慢慢双手合十,闭上了双眼,在圣洁的光芒中不断祈祷着。
““ 我又赐给他们永生,他们永不灭亡,谁也不能从我手里把他们夺去”(约10∶28)全能的神,我主耶稣基督的父;你已经以永远的爱来爱我。当我还是罪人死在罪恶过犯之中时,我的救主基督为我而死。他以自己的血来还清那严厉的代价,为的是使我能接受他的生命,并且他给我穿上他永远的义。天父啊,我感谢你,你在太初创造世界以前拣选了我,且按着你自己的旨意收养我为你的孩子。这样的了解对我来说是何等的奥妙啊!神啊,我感谢你,因为我的救主拯救我到底,从地狱的至深之处进入能继承那为我存留在天上不能朽坏、不能玷污与不会衰残的基业。我感谢你,因为你保守我在你全能和救恩与永远的生命里,没有任何地上的能力和势力能够把我从你手中夺去。但愿我安歇于这有福的确据上,并坚定地跟随你到末了。我如此的祷告是靠基督我主。阿们”
即使是小小的教堂中也充斥着无法言明的圣辉。
空旷的大殿中。只有孤单的王座,由纯黑色的不知名材料雕刻而成,让人联想起夜色的空蒙。王座的背后,古老而庄严的文字记载着旧事的沧桑,夜色的材料上血红的脉络流淌成一幅幅模糊而无法辨认的画面,却又这一种遗失的伤感。
只是在王座上坐着的并不是那名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女,而是一个年过古稀的老者,苍白的头发上戴着炫目的王冠,剃刀般的眸子闪动着犀利的眼光,布满沟壑的脸庞却意外的安详,那件深红色的圣袍凝结着无比沉重的历史的深邃,枯枝般的手指放在腿上,正襟危坐,看着在大殿中的另一个人。
略显单薄的身躯,身高比较高,黑发黑瞳,略长的头发弄得很整齐,还有一撮被称为呆毛的东西随风飘动。很普通的外表不容易让人记住。穿着一件像是军装却又不是军装的黑色长衣,里面则是挺拔的白色衬衣,一条深蓝色的领带显得格外不搭调。
“哟,这不是必要之间的先代教皇吗?已经这么老了吗?”
相当打趣的语调,似乎是见到了老朋友一样。
“你还是没有变化吗,背负着恶魔之名的少年。”
“因为,这里的时间流动和我们那里的时间流动不一样,或者说在这里的话对我们来说时间根本就没有流动而已。”
“不流动的时间还真是另老人向往的东西。”
“好了,不瞎扯了,想必你已经知道了,灵无之王庭上的灵格控制装置被我毁掉了,有什么感想吗?”
“没有,我已经知晓你要去毁掉那个东西了。”
“知晓了吗?那么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
“以“达摩克利斯之剑”为借口威胁我,让我与你结盟吗?”
“谁会和你这种糟老头结盟啊?”
“那你想干什么?”
“交易,交易。你一定也想统一信仰对吧?统一信仰就不得不需要赛特的力量,但是赛特被带走了你也很苦恼,而且现在赛特周围可是有很多人在保护,直接抢的话你也不太可能成功,那么我可以帮你把赛特带回来。”
老头子用手托住头,思考着,权衡着少年的话语。
“那么,你要什么?”
“我要什么?你要为我们提供一个生存的场所,这就够了。”
“这样的吗?成交。”
“呐,合作愉快。”
侍者的嘴角再次挂起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
“我看见羔羊揭开七印中第一印的时候,就听见四活物中的一个活物,声音如雷,说,你来。
我就观看,见有一匹白马,骑在马上的拿着弓。并有冠冕赐给他。他便出来, 胜了又胜。
揭开第二印的时候,我听见第二个活物说,你来 。
就另有一匹马出来,是红的。有权柄给了那骑马的,可以从地上夺去太平,使人彼此相杀。又有一把大刀赐给他。
揭开第三印的时候,我听见第三个活物说,你来。我就观看,见有一匹黑马。骑在马上的手里拿着天平。
我听见在四活物中,似乎有声音说,一钱银子买一升麦子,一钱银子买三升大麦。油和酒不可糟蹋。
揭开第四印的时候,我听见第四活物说,你来。
我就观看,见有一匹灰马。骑在马上的,名字叫死。阴府也随着他。有权柄赐给他们,可以用刀剑,饥荒,瘟疫 ,野兽,杀害地上四分之一的人。
揭开第五印的时候,我看见在祭坛底下,有为神的道,并为作见证,被杀之人的灵魂。
大声喊着说,圣洁真实的主阿,你不审判住在地上的人给我们伸流血的冤,要到几时呢。
于是有白衣赐给他们各人。又有话对他们说,还要安息片时,等着一同作仆人的,和他们的弟兄,也像他们被杀,满足了数目。
揭开第六印的时后,我又看见地大震动。日头变黑色毛布,满月变红像血 。
天上的星辰坠落于地,如同无花果树被大风摇动,落下未熟的果子一样。
天就挪移,好像书卷被卷起来。山岭海岛都被挪移离开本位。
地上的君王,臣宰,将军,富户,壮士,和一切为奴的,自主的,都藏在山洞,和岩石穴里。
向山和岩石说,倒在我们身上吧,把我们藏起来,躲避坐宝座者的面目,和羔羊的忿怒。
因为他们忿怒的大日到了,谁能站得住呢。”
“少年,你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启示录而已。”
“启示录......”
侍者转身走向大殿的门口,在门口时仰望着弧形的穹顶,上面的天窗中散落着月辉的莹白,群星相继闪烁着璀璨而散乱。
也许黎明就要到来了吧。
PART 2
黎明总是到来得如此突然,刺目的阳光让我困惑地张开双眼,在窗前的阳光中似乎有谁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但是却故意露出一点来照我的眼睛。
长及小腿的银发在阳光中染上了金色的光晕,绝美的面孔上鲜红的瞳孔里似乎要吐露一些心声,微微发红的面庞以及扭捏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双手放在背后似乎不断搅动着白色的洋装也显得有些不自在,裙子似乎比昨天要短一些吗?
“早上好,音华。”
“早上好,枫。”
晨光中的少女正是我所熟悉也不熟悉的,陌生也不陌生的白色少女,白色的王,音华。
“起的真早啊,音华,这么早有什么事情吗?饿了吗?”
“为什么要联想到饿呢?我又不是只想着吃。”
“那么为什么这么早 停停停,你突然怎么了!”
少女突然靠经了床边,双手支在床上,脸庞贴近了我的胸口,我可以闻见淡淡的花香。
“可以听见,枫的心跳。”
心跳?
一次,又一次,带着所用感情流遍全身又再次返回到心中的原动力吗?
少女靠得更近了,双手也不再支在床边,而是搭在了我的身上,轻柔的身躯也压在了被子上。
可以听见,微微的呼吸。
可以感受,淡淡的体温。
可以看见,丝丝的红晕。
可以理解,小小的心意。
“音华......”
“枫,今天....今天可以陪我一天吗?”
“当然可以了...”
“那...”
请陪我一天吧。
但是,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提出这样的请求,音华?
“因为,姐姐说你要和我交往的。”
又是黎音吗?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那个生不如死的笑容,果然还是太恐怖了。
“直接说出交往这种事情,音华你变了呢。”
“是因为,我可以感受到你的心了,所以我知道你不讨厌这样。”
是啊,我不讨厌这样,不管是什么样的音华我都不讨厌,这种微妙的感情算是什么?
明明认识并没过多久,但是却又感觉无法离开。不管做出怎样过分的事情都不会生气,依旧会默默地支持着她所做的一切,即使是伤害我的事情,也不会生气,不过再说,音华又怎么可能伤害我呢?如果说诅咒已经是最大的伤害了但是却又是另一种赐予也说不定呢,音华这样子相信我的话,那么。
也请让我相信音华吧。
“诶!哥哥和音华姐姐在干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啊!”
突然推门而入的赛特发出了看见贼一样的叫声,让我与音华都愣住了。
请允许我冷静地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我还没有与床体脱离,现在还盖着被子躺在床上,音华穿着清凉的洋装趴在被子上,将耳朵贴近我的胸口,然后面露绯红,接着是我的亲妹妹破门而入,看到了这一幕,并且发出了感叹。
真是不乐观的形式....赛特你是故意的吧!
这是何等令人纠结的早晨。
PART 2
晨光透过圆形的窗户照在十字架的中心,将上面的耶稣象照亮,如同黑暗中点明了一盏明灯。简单的教堂中仅仅放着三排长椅,甚至连唱诗班也没有,只有神父一个人,跪在十字架前继续祈祷着。
“不知不觉,一个晚上过去了,主果然是令人眷恋而忘记时间的。”
自言自语的神父缓慢站起身来,似乎是在这里祈祷了整整一个晚上而没有停止。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进了教堂的侧门,一间小小的卧室。
简陋到不能再简陋,只放置了一张床,一套桌椅和一个衣柜,但是衣柜中似乎塞上了很多东西。十字型护手的剑很随意的扔在床上,桌子的大部分却被各种零食所占据。
“果然,我最大的罪行还是饕餮吗?”
但是神父并没有解决那一堆零食,而是打开了衣柜,换上了便装便走了出去,把教堂的大门紧锁。因为是刚刚在这个城市建立起的教堂,来礼拜的人几乎没有,神父的生活也基本上是自由的,不需要每天都呆在教堂中。
漫步在大街上的神父,就像是在异国旅行的游客一样,客气地去周围的人打招呼,问路,说笑,甚至有时请求路人帮忙拍照,一切是那么普通,完全无法辨别出神父的出身。
大概,是三十年前呢。
血色的残阳中,圣城中的地面也的确被血色染红了。石路上铺满着残缺的尸体,围墙上滴落着粘稠的红色液体,建筑上清晰可见的弹孔与刀剑留下的痕迹,河流中漂浮着人形的肢体。或者说曾经是人类的东西,现在已经变成了如同破碎的人形般的不明物体。
即使是庄重的大教堂也不例外,教士们的尸体也被堆积起来形成了两座血肉组成的山峰,坐落在庭院中,教堂的正殿里,苍老的教皇无力地瘫软在座位上,代表权力的权杖断裂成两截落在一边。还有一个人无比靠近着教皇,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杀戮的红光。
“恶恶....魔,你必将受到神的惩罚。”
教皇惊恐着痛斥着站在他面前的人类,实际上是很难称之为人类了。血色的眼睛代表了他血色的过去,与眼睛相同的血色长发在大殿中无风而飘动,手上举着布满血槽的巨剑,剑锋上依旧滴落着鲜血。鲜红的盔甲上布满着鲜血而更加艳丽,戏谑的笑容中凝结着狂妄与崩坏。
“老家伙还真是坚强啊?都到这种地步了还强调着什么神啊神啊,烦死了,你那苍蝇一样的神早就抛弃你了。”
“神..神不会抛弃,神不会抛弃他的信徒的。神啊!请你张开明晰的双眼看一看啊!大地正在流血,天空正在哭泣!您耗费六天才完成的一切正在遭受着破坏!”
“没用的,神这种东西怎么会听闻你的哭诉呢?老家伙!现在你还是好好的,去,死,吧!”
杀人的凶器高高举起,笑容更加地狂妄,盔甲发出的轰鸣声也无比刺耳。
轰!刺啦刺啦。
伴随着放电的杂音与极为耀眼的白光,原本只有两人的大殿中又出现了另外一个人。看起来是天生卷发的金色头发,略长的刘海形成一个M的形状,水晶绿的眸子显得格外有精神,穿着像是艺术家的衣服,十分惊讶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你这家伙是谁!”
杀人凶手有些吃惊,但是却很快用憎恶的表情去带。
“初次见面,我是朔弋,请多多关照。”
“不是问你名字,你这家伙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要说的话我也不太清楚诶?莫名其妙地就出现在这里了,但是你那武器是什么啊?莫非这些人都是你杀的吗?”
“当然,我杀人可是很有技巧的,说起来你出现在这里,也是被杀的存在呢。”
“要杀我可不容易,因为在莫名其妙中我似乎也获得了不得了的力量呢。”
青年身上喷涌而出的火焰将大殿染上了一片暖意的红色,手中的火焰之剑也斩向了杀人凶手,血色的巨剑与火焰之剑碰撞之间所产生的白光使人无法张开双眼,流动的火星使人产生了一种面对着地狱的感觉。
“你这家伙!”
杀人凶手采取了由上而下的劈斩,双手巨剑划破凝重的空气以产生音颤的速度劈下,而青年则采取的是单手向上格挡,同时空出的左手将一团火焰推向了杀人凶手的腹部。
剑光交错的同时,青年的左手中的火焰爆射成火柱将杀人凶手推出了大殿。
“用刀杀人的,必被刀杀。”
年老的教皇念着这样的话语。相比之下,青年说出的话却难以理解。
“不做死就不会死,这么浅显的道理你就不懂吗?”
铠甲上已经开裂,裂缝中流动着融化的物质像是岩浆一样,杀人凶手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戏谑的笑容已经不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愤怒的咆哮。
“你们!给我记住我的耻辱!”
“记得很清楚呢。”
“切。”
愤怒足以将天空引燃,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凶手化作一团血雾消失了。
“老爷爷,这里是哪里啊?”
“你...你一定是米迦勒的眷属吧,拥有这样审判的力量,你一定是神所派遣来的,来拯救我们的!神啊,果然你还没有抛弃我们。感谢神,赞美神。”
“喂喂,老爷爷?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啊,这一定是神的旨意,是神让你来帮助我的,太好了,太好了。”
“真是什么和什么啊?”
回想着过去的神父漫步在大街上。
“多亏了老爷爷,在可以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算是报恩吧,帮他一些忙也没关系了。”
自言自语着的神父突然发现迎面走来了一个很熟悉的人。
略显单薄的身躯,身高比较高,黑发黑瞳,略长的头发弄得很整齐,还有一撮被称为呆毛的东西随风飘动。很普通的外表不容易让人记住。穿着一件像是军装却又不是军装的黑色长衣,里面则是挺拔的白色衬衣,一条深蓝色的领带显得格外不搭调。
“哟,渣渣?”
“哟,笨蛋?”
“切,你还是一如既往得让人不爽啊,上次叫音华小姐来痛扁我也是你的计谋吧?打不过就打不过还找帮手,你也够可以了。”
“还好意思说我?自己在教会里面混却一点教义都不明白,得亏我的《宗教理论速成》是不是?不好好感谢我你还来劲了?”
“闭嘴,渣渣,一点战斗力都没有你还在这里呆着?”
“什么战斗力啊?笨蛋,知识就是力量不明白吗?啊?谁说我没战斗力了?所有游戏随意虐你啊。”
互相嘲讽的两人似乎并没有发现周围路人的奇怪表情,好像就是看见两个笨蛋吵架一样。
“突然发现站在这里嘲讽似乎不太合适,真是的,竟然可以和你这种笨蛋在大街上嘲讽,果然我已经不行了吗?”
“发现就好,渣渣。”
“我才不是渣渣呢,你个⑨!”
“⑨你妹啊,每天拿着威风堂堂洗脑的绅士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绅士你妹啊?你这个变态的大叔心萝莉控,啊?鬼畜的家伙,你以为你看见Yoshino就一脸呆傻样的事情我不知道吗?”
“你是不是自寻死路啊?”
“自寻死路的是你好吧?算了,为了保持教主的矜持不和你闹了。”
“矜持?你还是细数一下你的节操还剩多少吧?”
“节操这种东西绝对是满表的!”
“满表?等于负数才对吧?是不是啊。”
“负数,怎么可能是负数?我可是节操满满的。”
“自己说自己节操满满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还有你说的要保持教主的矜持呢?”
“你....算了,不和你闹了,无聊啊,无聊死了,真是不管在什么地方你这家伙一点都不让人安心是不是啊?”
“怎么可能安心呢,渣渣?”
“笨蛋!”
两人的争论似乎永远没有结束,围观的路人也觉得无奈而纷纷离开。
PART 3
虽然很随意的让赛特呆在家中,带着音华跑了出来,但是只让赛特一个人呆着还是很另我担心呢,好的一点是爱丽丝也被赛特叫来了,这样的话两个人就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了吧?至少我是这样子认为的,不过把爱丽丝扔到我们家里也没关系吧。
伴随着赛特的目光,我带着音华跑了出来。
夏日的街道上行人还是很多的,虽然称不上拥挤但是也足以让人纠结,配合着夏日特有的烈日与阳光,真是大汗淋漓的感觉。
相比我的狼狈,音华则显得好多了,依旧是清凉的洋装,长及小腿的银发还是自由得散落,似乎音华没有扎头发的习惯,虽然看上去很热,但是基本上没有出汗。阳光下那雪白的肌肤浮现出健康的红润令人痴迷,再加上绝美的面庞回头率是百分百的,而且。
音华搀着我的手臂,而我似乎很好地吸引到了路人的仇恨。为什么有一种背后总是闪烁杀意的目光的感觉......
很危险的,这样子的话。
当然音华可不管这么多了,一路上不管看见什么新鲜的事物就马上凑过去,在仔细研究之后才离开。
就像是.....
普通的充满着好奇心的少女一样。
绝对不可能有着什么血腥的过去,绝对不可能背负什么沉重的东西。
只是一直在笑着,像着普通的少女一样享受着日常生活一样。
音华一定很快乐吧。
“是啊,很高兴呢。”
“诶?音华。”
一直走在我旁边的音华突然小跑到我的面前,微微侧向弯腰以一种琉璃般的微笑面对着我。
“我可是很久没有这样子生活过了,也很久没有人这样子陪我在一起了,所以很高兴啊。”
“很久吗?”
“对啊,很久。”
“呐,音华,希望你不要生气,你多大年龄了?”
“唔,还真是不考虑一下我的心情,直接问女生的年龄不是很....但是没关系,没有生气的,活过这么久年龄什么的都不重要了。知道我年龄后枫不会讨厌我吧?”
“对不起,但是还是很想知道。”
“十六岁。”
真的假的......
“真的是十六岁,只不过零几万个月而已......”
还真的是十六岁啊。
“枫不会讨厌我吧?我可是不单单是老太婆的程度了。”
“怎么能这么说呢?你依旧是十六岁,所以就作为一个十六岁的少女生活下去吧。”
“谢谢...枫。”
依旧搀着我的胳膊,继续顺着街道走着,享受着平淡的日常。
“凡事都有定期,天下万务都有定时。
生有时,死有时;栽种有时,拔出所栽种的也有时
杀戮有时,医治有时;拆毁有时,建造有时
哭有时,笑有时;哀恸有时,跳舞有时
抛掷石头有时,堆聚石头有时;怀抱有时,不怀抱有时
寻找有时,失落有时;保守有时,舍弃有时
撕裂有时,缝补有时;静默有时,言语有时
喜爱有时,恨恶有时;争战有时,和好有时
这样看来,作事的人在他的劳碌上有什么益处呢?
我见神叫世人劳苦,使他们在其中受经练。
神造万物,各按其时成为美好,又将永远安置在世人心里。然而神从始至终的作为,人不能参透。
我知道世人,莫强如终身喜乐行善
并且人人吃喝,在他一切劳碌中享福,这也是神的恩赐。
我知道神一切所作的都必永存,无所增添,无所减少。神这样行,是要人在他面前存敬畏的心。
现今的事早先就有了,将来的事早已也有了,并且神使已过的事重新再来。
我又见日光之下,在审判之处有奸恶,在公义之处也有奸恶。
我心里说:神必审判义人和恶人,因为在那里,各样事务,一切工作,都有定时。
我心里说:这乃为世人的缘故,是神要试验他们,使他们觉得自己不过像兽一样。
因为世人遭遇的,兽也遭遇,所遭遇的都是一样;这个怎样死,那个也怎样死,气息都是一样。人不能强于兽,都是虚空。
都归一处,都是出于尘土,也都归于尘土。
故此,我见人莫强如在他经营的事上喜乐,因为这是他的份;他身后的事谁能使他回来得见呢?
我又转念,见日光之下所行的一切欺压。看哪,受欺压的流泪,且无人安慰;欺压他们的有势力,也无人安慰他们。
因此,我赞叹那早已死的死人,胜过那还活着的活人。
并且我以为那未曾生的,就是未见过日光之下恶事的,比这两等人更强。
我又见人为一切的劳碌和各样灵巧的工作就被邻舍嫉妒。这也是虚空,也是捕风。
愚昧人抱着手,吃自己的肉
满了一把,得享安静,强如满了两把,劳碌捕风
我又转念,见日光之下有一件虚空的事
有人孤单无二,无子无兄,竟劳碌不息,眼目也不以钱财为足。他说:我劳劳碌碌,刻苦自己,不享福乐,到底是为谁呢?这也是虚空,是极重的劳苦。
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因为二人劳碌同得美好的果效。
若是跌倒,这人可以扶起他的同伴;若是孤身跌倒,没有别人扶起他来,这人就有祸了!
再者,二人同睡,就都暖和;一人独睡,怎能暖和呢?
有人攻胜孤身一人,若有二人便能敌挡他;三股合成的绳子不容易折断。
贫穷而有智慧的少年人,胜过年老不肯纳谏的愚昧王。
这人是从监牢中出来作王;在他国中,生来原是贫穷的。
我见日光之下一切行动的活人,都随从那第二位,就是起来代替老王的少年人。
他所治理的众人,就是他的百姓,多得无数。在他后来的人,尚且不喜悦他。这真是虚空,也是捕风。
你到神的殿要谨慎脚步。因为近前听,胜过愚昧人献祭,他们本不知道所作的是恶。
你在神面前不可冒失开口,也不可心急发言。因为神在天上你在地下所以你的言语要寡少。
事务多,就令人作梦;言语多,就显出愚昧。
你向神许愿,偿还不可迟延,因他不喜悦愚昧人,所以你许的愿应当偿还。
你许愿不还,不如不许。
不可任你的口使肉体犯罪,也不可在使者面前说是错许了。为何使神因你的声音发怒,败坏你手所作的呢?
多梦和多言,其中多有虚幻,你只要敬畏神。
你若在一省之中见穷人受欺压,并夺去公义、公平的事,不要因此诧异。因有一位高过居高位的鉴察,在他们以上还有更高的。
况且地的益处归众人,就是君王也受田地的供应。
贪爱银子的,不因得银子知足;贪爱丰富的,也不因得利益知足。这也是虚空。
货物增添,吃的人也增添,物主得什么益处呢?不过眼看而已。
劳碌的人不拘吃多吃少,睡得香甜;富足人的丰满,却不容他睡觉。
我见日光之下,有一宗大祸患,就是财主积存资财,反害自己。
因遭遇祸患,这些资财就消灭;那人若生了儿子,手里也一无所有。
他怎样从母胎赤身而来,也必照样赤身而去;他所劳碌得来的,手中分毫不能带去。
他来的情形怎样,他去的情形也怎样。这也是一宗大祸患。他为风劳碌有什么益处呢?
并且他终身在黑暗中吃喝,多有烦恼,又有病患呕气。
我所见为善为美的,就是人在神赐他一生的日子吃喝,享受日光之下劳碌得来的好处,因为这是他的份。
神赐人资财丰富,使他能以吃用,能取自己的份,在他劳碌中喜乐,这乃是神的恩赐。
他不多思念自己一生的年日,因为神应他的心使他喜乐。
我见日光之下有一宗祸患重压在人身上
就是人蒙神赐他资财、丰富、尊荣,以致他心里所愿的一样都不缺,只是神使他不能吃用,反有外人来吃用。这是虚空,也是祸患。
人若生一百个儿子,活许多岁数,以致他的年日甚多,心里却不得满享福乐,又不得埋葬;据我说,那不到期而落的胎比他倒好。
因为虚虚而来,暗暗而去,名字被黑暗遮蔽,
并且没有见过天日,也毫无知觉,这胎比那人倒享安息。
那人虽然活千年,再活千年,却不享福,众人岂不都归一个地方去吗?
人的劳碌都为口腹,心里却不知足。
这样看来,智慧人比愚昧人有什么长处呢?穷人在众人面前知道如何行,有什么长处呢?
眼睛所看的,比心里妄想的倒好。这也是虚空,也是捕风。
人一生虚度的日子,就如影儿经过;谁知道什么与他有益呢?谁能告诉他身后在日光之下有什么事呢?”
“你这家伙又说些什么啊!”
“你在十字教里面混还好意思问我啊?《圣经》难道没有看过吗?”
“切,你以为谁都和你着宗教狂魔一样吗?”
“宗教狂魔是什么称号......但是,教皇对你的洗脑也够了,就看在你不要命地猎杀着血族的事情上。”
“血族.....直接说吸血鬼就好了,还有别的异端,统统杀光才对。”
“果然也是被洗了脑的家伙,没用的家伙。”
“你才没用呢,渣渣!”
“切,但是要在这里保持你原来的本心,你知道要有多困难吗?不要有一天忘记了原来的世界,只能成为在这里十字架下默默哭泣的走狗。”
“走狗...不可能的,我只是报答那个老爷爷解决我的生活问题的恩情而已,如果真的无法回去,那么我也会成为在十字架下默默祈祷的骑士,走狗什么的绝对不可能。”
“是吗?那么祝你好运了。”
两个人的争论也终于结束了,相互作别后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侍者掏出了移动通信终端似乎下了什么命令一样
“神父先生?”
“这不是高贵的音华小姐吗?还有紫苑寺先生吗?”
散步过程中遇到了神父...还真是不容易,话说这里的教堂建好了,神父不应该好好呆在教堂中吗?
“神父先生刚才好像在和一个人吵架了,好像是那个邪教的领导者一样啊?”
“邪教?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笑得直不起腰的神父,我不禁产生了疑问。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绝对不是巧合,他出现在这里,碰到我与音华,还有刚才那个邪教的领导者...绝对不是巧合。
究竟...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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