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ase4 圣诞老人将展开杀戮
喧嚷的都市——
来往的人群——
以及让人烦躁的鸣笛声——
“抱歉——前方道路实行交通管制,禁止通行。”
“诶?发生事故了吗?”
“……”
说完挑头就离开了。
身着警服的人拿起对讲机。
“这里是D区,已经封锁完毕。”
“明白。开始展开目标诱导。”
工厂处。
空旷无人。
还不时有烟雾飘过来。
而我和凯洛尔则站在这里。
我们可不是人类。
“……没什么人气啊。”
“哦呀?”
远处,一个枪管已经瞄准了我们。
“甭!”
枪声响彻四周。
但是……
“……闪开了!”
士兵透过瞄准镜到处张望那个逃离的人影。
“……?”
滋——
士兵眼光突然模糊了一下。
“……噗啊!”
血花喷射而出。
死。
枪。
“成功了吗?”
我举着手中的东西。
“看得很清楚嘛,从那么远的地方。”
被强化过的肉体,连五官的感官能力也超乎常人。
不仅是眼睛,一点都声响或味道都能被我的器官捕捉到,从而了解到对方的踪迹。
嗅到敌方的气息,然后躲避——就像是时代剧里登场的剑客一样。但那毕竟是再电影里做出的表演。而现在的我,却是毫无造作。
“来了。”
“好久不见呢。”
身穿白色战斗服的士兵,他们是抱守着源质基因组研究秘密的士兵。
我将手里的武器指向敌人。
眼前所呈现的竟然是枪。
Void。
枪口扩大成喇叭的形状。
beng!
“……!”
扣动扳机,清脆的破裂声便会响起。
然后……就只是这样了。
并没有子弹从枪口发射出的痕迹。
“……怎么了?”
发射不了?
不,不是的。
“咳啵……噗啊啊啊!”
突然,是病的腹部膨胀得令人毛骨悚然——破裂了。
从支离破碎的腹部喷出了什么东西。
——是钉子。
大量钉子从士兵的肚子里溢出来。
“哇唔——”
“呕……!”
其他同伙也陆续现身。
很大的数量啊,看开是埋伏在这里的。
“竟然在光天化日,而且是在这种地方袭击我们……”
“真是不修边幅啊。”
在此之前,这样的行动也有过很多次。
很多时候也是采取的强硬手段。
但是这里是东京。
不明来历的士兵在这里展开行动,未免也太过显眼。
这是为什么呢?
他们……在想什么?
噔噔噔……
他们开枪了!
那么……
我一边躲开枪击,一边举起喇叭枪指向士兵——开枪。
“咳哇……!”
果然如此。
吐出钉子的同时,士兵也整个炸裂开来。
这就是这种Void的能力了。
用它射中的忍,体内会溢出钉子从而内脏破裂而死。
“喂!那个武器,难道是……!”
“不会错了!是报告中所说的遗传因子兵器!”
我冲向他们。
凯洛尔则在一旁看着。
“是。这就是我们的武器。拥有实体的灵魂,弥达斯王的黄金——”
“——Void哦!”
“如何?很帅吧?”
在我往前冲的时候樱满玄周的声音在我的脑中回响着。
“Void基因组通过解析他人的内含子,将其中所隐藏的力量转变为物质化的实体。”
“那就去Void。获得了外形的意识……被物质化的灵魂。”
“——Void。”
“哎呀哎呀,人的体美竟然存在着虚空啊,这个名城液态具有讽刺意味了。”
“老师你意外地坏心眼啊?朋友很少吧?”
“啊哈哈哈……”
“……Void的威力非常惊人。甚至能够扭转物理法则。”
“而Void地形状与机能,则是它主人的心情和情绪——心的状态的反映。”
“心的……”
我想到了那柄华丽的长剑……
凯洛尔或许是看出来我的疑惑。
“不是说过了吗?我是只属于你的武器。”
“……”
“……怎么了?”
“嗯……还有与之相关的问题呢?”
“什么?”
“随然你说能从她那里取出Void……但之中存在着不少地矛盾之处。”
“矛盾?”
“……”
“啊………啊啊……噗哇!”
“不要……不……呃啊啊啊啊啊!”
士兵们惨嚎着,可依旧不能阻止钉子的喷出。
“斯库路吉,这好恶心。”
“那是从你体内取出来的东西吧。”
“这是默示录的喇叭啊。”
“……”
“Void只能从7岁以下的儿童身上抽取。”
“……什么?”
“这以外的人原本不可能拥有Void。”
“但是眼下……”
“嗯,所以我才说存在矛盾之处。总不可能说凯洛尔还在七岁以下吧?”
“询问女性年龄是不礼貌的行为。”
“……为什么时七岁以下?”
“这个嘛……”
“啊,原来如此。”
“……你知道吗?”
“看吧,是苦艾。”
“……苦艾?”
“……!难道是陨石的……!”
“对了,七年前——是起源之石坠落在大岛的时间,也就是天启病毒飞来之时的界限。”
“Void寄宿在那之后出生的孩子体内,默示录病毒也心爱得以延续,并且作为被选中的生命向下一阶段进化的见证——”
“如果是这样,那凯洛尔为什么?”
“斯库路吉!”
“……呃!”
噔噔噔……
枪击!
凯洛尔的声音将我的意识拉回现实。
随后抱住她闪到一旁。
机关炮的扫射令我刚刚所在的地方凹下一个窟窿。
隆隆的马达的声音。
厚重的钢筋底面被压迫得晃动起来,这种压迫感。
一个影子朝这表冲过来——
“END RAVE!”
没找个叫这种东西都背投放到了城市里!
我一边躲开冲击,一边将喇叭枪指向END RAVE进行射击。
然而……
没有反应!?
“虽然只是臆测……那可能时因为,依靠引起基因组共鸣来操控体内的铁质,也就是说……”
“对无机物是无效的。”
“可恶!”
END RAVE的炮击再一次向我袭来。
只要还有Void基因组的能力,就能免于陷入窘境,但是——
清脆无比的破碎声!
用来防御炮击地喇叭枪被炮击碎了!
“……!”
“Void被破坏意味着持有者的死亡。”
“Void是心,是灵魂的形状。是无可替代的,独一无二的存在。也就是所有者地自身。 ”
“对,应该就是这样……”
“凯洛尔!”
我大喊她的名字。
丢掉破碎的喇叭枪,我朝凯洛尔伸出右手。
她将胸口露出来,接受了我。
“嗯,斯库路吉,贪婪的家伙,来拿你的黄金吧。”
拔剑!
虚空轮舞着……
不……
新的Void。
为了击倒敌人而存在的,属于我的武器。
这是……弩吗?
不对,不去称之为弩炮或者投石机更为恰当。
“吾将击汝,以取汝之首级。今日,将腓力斯人之军势残骸交予天地鸟兽,令世人皆知以色列之神——”
弩炮的炮口不停汇聚着蓝色的力量……
“巨人的对手,竟然这么理想啊!”
汇聚完毕!
发射!
蓝色光束瞬间贯穿巨人的身体。
火光冲天。
“详尽的理由有待进一步的点差才能得知。但是达特所进行的是要结果不会错。”
“就好比斯库路吉原本没有那个资格的,但是被给予了Void基因组,凯洛尔也被给予了原本没有的Void。”
“换句话说呢?”
“这是我的能力哟。斯库路吉,是为了跟你一同战斗哦。”
这就是能力。
为了与达特战斗……不,不对。
生与死,进化与淘汰。
这是为了与这个常常逼迫人们做出残酷抉择的世界相对抗而拥有的能力。
默示录什么的一概不知。
妨碍我的话,就要将之全部击溃。
以这种能力和这个武器。
对了——
“被淘汰什么的,绝对不会!”
“轰!”
城市上空仿佛出现了晴天霹雳——
以色列之炮的炮击。
“怎么……怎么了?!”
“……是打雷?”
“做得也太阔气了点吧?
被发现了的话就麻烦了呀。快逃吧,斯库路吉。
斯库路吉?”
我沉默……
“——为什么?”
“?”
“市中心居然会有END RAVE?而且是在人潮躁动的圣诞节?不管怎么说也太胡来了啊。”
“你觉得是为什么?”
“……的确是啊,是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强势呢。”
“一定是有原因的。”
“情况有变?是到了不得不采取强硬行动的地步吧?”
“……那伙人急了?”
那群人无法忍受我们的行动。
因此就算竭尽全力也要阻止我们。
对他们来说,在那其中如此碍事的人是——
我想到了电脑蓝光屏幕前的那个男人。
“——是樱满玄周!”
“……诶,这么说来也是呢。”
樱满玄周,他是比我们想象之中还要重要的人物。
他不仅仅时天启病毒的研究第一人。
还是新世代的夏娃,樱满真名的父亲。
樱满玄周是一切的中心。
“快——”
我抱起凯洛尔向目标处狂奔。
速度比汽车还快。
“然后呢?”
“什么?”
“结果斯库路吉到底打算做什么?”
“……”
“对我们而言,樱满玄周的研究是第一手的线索!”
“你是要就他了?”
“比起与达特对战,首先是玩确保樱满玄周的安全。从那伙人的强硬手段来看,他们似乎没有一点犹豫。”
“气氛高涨起来了呢。”
“说得没错!”
到了。
beng!
子弹出枪膛的声音。
“……!?”
“刚刚那是!”
“快点!”
我们闪进去,碰到了一个男人,看起来很慌张。
“——!?”
“是谁!”
“呃……!”
他逃走了。
“等等!”
“斯库路吉……!这……”
在墙边依靠着的,是被子弹贯穿腹部的樱满玄周,猩体溅落一地。
“……!”
“……樱满玄周!”
没必要特意过去确认了。
他死了。
是被刚才的家伙枪杀的么?
目的呢?
果然是因为达特要封口吗?
还是说……
目光望着书架。
“嘁——!”
“啊,等一下斯库路吉!”
不等凯洛尔说完,我就去追那个人。
不是深入思考的时候。
只要抓住刚才那家伙,然后让他招出点什么就好了。
待凯洛尔也离开不久,春夏来到了这里。
呆滞了。
“啊!”
听到了女人的惨叫。
大概是已经发现了樱满玄周的尸体吧。
不能再磨磨蹭蹭的了。
古老的小屋。
阳光从仅有的缝隙照进来,足以照亮整个房间。
“呼……呼……呼……呼……!”
“……可恶!你是什么人!”
我冲向他。
“那是我的台词太对!”
对方是个中年男人。
似乎颇有些神经质。
他一定很不安吧?
脸色苍白,声音也在颤抖。
……奇怪。
如果是达特派出的杀手,也太菜了。
是我的猜想错了吗?
但是我比不认为他们是完全没有关系的。
“你是什么人?
为什么杀了樱满玄周!”
“……与你无关。”
“还是乖乖说出来比较好。否则……”
“你的体重会减轻21克哦。”
“呃……!”
他想走!
“蠢才!”
以为能从我的手机逃掉吗?
先卸他一条腿好了。
跳跃!
一手掏向他。
砰!
破碎的声音。
“!?”
面前什么都没碰到。突如其来的凭空出现的“墙”阻止了我已然伸出的手。
“墙”的真身是我已经司空见惯的东西了。
那就去……
“这是……天启结晶?!”
“莫非是……?不,先跑掉再说!”
我企图抓住他,可只是徒劳无功。
“嘁!怎么做到的!?”
“哼哼!”
一张笑脸映照在结晶上——
冷艳却嗜血。
“……?”
我望向上空。
“哼哼……嗯哼哼……哈哈哈哈哈……”
不合时宜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仿佛心脏都揪紧了。
我体内的怪物告诉我。
这里即将转变为修罗场。
“……什么人?”
“我的真身?你不是很清楚吗?”
“在斯库路吉面前出现的是——
圣诞的精灵呀。”
“……你是说精灵?”
她从结晶体上跳下来。
那个变成了女人的形态。
可以说是美丽。
但总觉得,是个拥有妖艳气场的人。
也可以说是不详。
她的外表和她内外的危险性构成不搭调的气氛。
不能被骗了。
剥开这家伙光鲜亮丽的外表,里面是恶魔的本性。
的确是精灵。
怎么想都不是个人类。
“雅各布•马利,你没听说过吗?”
“呼……呼……呼……斯库路吉!”
赶上我的凯洛尔跑了进来。
我无法从敌人的身上移开视线。
只要有一个闪失,就会**掉。
凯洛尔的喘息传了过来。
“……!”
“哦呀?”
“……是你!”
“你认识吗?”
““普莱泽特!””
“嗯,对哦。好久不见啊,凯洛尔。”
普莱泽特。
那就去这家伙的名字吗?
也不是真名吧。
跟我们一样是用的代号。
“小心一点,斯库路吉!这个人是……!”
气氛变了。
好像快要嗞啦嗞啦地燃烧起来似的,这恶心的感觉。
普莱泽特的周围闪耀着什么银色的东西。
“跟我们一样!是基因组强化的实验体!”
“……!?”
闪耀的不明物迅速结晶化。
凭空浮起锐利的枪——是AP结晶!
冲过来了!
“哈哈!”
我迅速移动到凯洛尔面前,躲开了攻击。
“嘿诶,不愧是……”
“……原来如此。所以是现在吗?”
“嗯,是现在的圣诞精灵啊。”
圣诞颂歌中的守财奴斯库路吉。
以及为了让斯库路吉洗心革面而到访的三个精灵。
也就是说我们大家都是同类。
“贵安,斯库路吉。我是普莱泽特——”
普莱泽特的周围又出现了闪耀的银光。
浮在空中的AP结晶生成飞碟,接着又不断增殖。
刚开始的时候飞碟还只有几个,转眼间就成了几十个。
普莱泽特几乎已经背周围的结晶遮盖起来了。
“我是达特派来追踪你们的杀手啊。”
shu!
飞碟成群飞过来。
“嘁……”
“哈啊!”
抱起凯洛尔迅速逃离屋子,来到室外。
轰炸的声音震响了整个屋子。
“……刚才的是那个家伙干的吗?”
“是的。刚才那就去普莱泽特的能力。”
“能力?”
“就像你拥有超人的身体和Void基因组一样,也就像我身体集寄宿着无数的Void一样。”
“……普莱泽特的能力是操控天启病毒!”
“能将病毒……!”
能够产生AP结晶的机关么?
是个超乎想象的危险存在啊。
到底能够自由操控到何种程度呢?
关于最坏的情况,我考虑了很多。
例如人类不必多说地开始癌化……等等。
现在看来还没有这种迹象。
是不做吗?还是做不到呢?还是说……
各种各样地思绪萦绕不去。
不经意连说出口的一句话是,我太陈腐了。
“……是怪物啊。”
“跟你一样。”
普莱泽特已经来了,以及她的结晶。
被邪恶组织拍来追捕逃脱的改造人地,是个怪人吗?
越来越三流闹剧了。
而且这家伙的普莱泽特。
从名字来看,是个追兵怪人。
“……顺序错了啊。”
“嗯?”
“最先来的应该是过去的精灵啊。”
是的,前来拜访斯库路吉的是过去,现在,未来的精灵。
也就是书名还有两个这样的怪物,混账家伙!
但是与此同时,普莱泽特的脸上颇有意味地浮起一丝笑意。
“啊啊,是那件事吗?
你不是已经遇到过了吗?”
“……什么?”
——!?
我们的上空突然阴沉。
轰!
冲击与轰鸣震彻大地。
一跃而下的是钢铁巨型。
虽然不记得见过它,但我立刻就知道这是什么了。
“又是END RAVE吗?”
“是没见过的类型!”
公开来说,END RAVE还在试用阶段,并没有投入实际应用。
虽然如此,已经开发出了这样的东西了吗?
这家伙大概一开始就是为了军用而研发的。
而且这家伙……
它移动了!
“……好快!”
噔噔噔……
开枪了!
……想起来了!
从达特的研究设施中逃出了的那天,当时第一次遭遇到的END RAVE。
是那家伙!
跟那家伙的动作很像!
“果然,不会有错。”
“跟那个时候一样,斯库路吉,操控这个END RAVE的是……”
“……是这样吗?”
“——帕斯特。”
“她就是过去的圣诞精灵哟!”
“……你看。”
就像旋转的裙边那样,END RAVE在现场转了一圈又一圈。
“从圣诞老人那里得到的……新的人偶。”
“……操控那个的是个女人吗?”
通过END RAVE的扩音器,能听到女人的声音,而且还很孩子气。
“END RAVE的操控,与年龄和性别可没关系哦。”
“尤其是被强化了神经系统的她——”
“啊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
“嘁……!”
“啊哈哈哈……捉迷藏!”
原来如此。
是说操控END RAVE的人是经过特别强化的基因组实验体吗?
我刚想带着凯洛尔逃离,可我发现那是不可能的,那家伙一下午就追来了。
……跟棘手啊。
噔噔噔噔噔噔……
跳跃!
因为是军用的吗?比那个时候的速度快很多了!
这样下去会**掉的!
“凯洛尔!Void!”
“嗯!”
“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普莱泽特也出招了!
——Void!
那是能够打破所有障碍的,属于我的武器。
是不可武逆的,王的权力。
就算对方是恶灵,在面对这种能力的时候也……
——就在那时,一切都停止了。
强裂的恶寒,将我的身体丝毫无法动弹。
不只是我。
凯洛尔和普莱泽特,甚至连帕斯特所操纵的END RAVE也是如此。
所有人都,被冻僵了。
“啊……”
“……啊啊啊……啊啊啊!”
“刚刚那是……”
“……”
心跳声……
“……来了!”
樱满真名的尖叫!
“啊啊啊啊呀呀……”
“——!?”
——尖啸。
不知是不是被这诡异的气氛所影响,帕斯特操控的END RAVE就像发疯一样横冲直撞。
“咳……!”
就像是在大岛那时的虚晃一枪那样吗——那时差点就中招了——看来跟那是不一样。简直就像是在抽风的小孩。
总之不能被卷进去。
傻瓜才会留在这里。
在END RAVE胡乱扫射之际,我抱起凯洛尔逃开。
“呀!”
疾走!
枪击也打向帕斯特,不过被结晶挡住了。
“帕斯特!”
仍在胡乱扫射一番后,END RAVE也跳开画面。
“……这下麻烦了。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
普莱泽特望着END RAVE自言自语着。
带着凯洛尔一起,逃离了狂乱中的帕斯特。
但是事情没有丝毫的好转。
恶寒的豪爵范儿比之前更加强裂了。
这种不详的感觉,还是头一次。
就像是天空坠落下来,大地被翻了个个的感觉。
就像是整个世界都被偷换了的感觉。
“……妈的!到底是什么,这是!?居然……!”
“斯库路吉……那边。”
“……!”
凯洛尔所指的方向处有一栋教会。
今天是圣诞节。
原本来说,应该是要在晚上举行什么活动的地方。
但是站在,我们眼前浮现的光景是——
火海。
“……那就去原因吗?”
“是夏娃啊。”
“……夏娃?是樱满真名吗?”
bing!
“……呃!”
“夏娃要引发默示录了!”
ping!
我的手……
“——”
教会里散发的光线变得更加强烈。
同时我得右手像灼烧一般的疼痛着。
应该是Void基因组对夏娃产生了反应。
这种感觉,看来情况糟透了。
可以说是爆发前的一瞬间。
这是默示录的前兆吗?
“但是……怎么会,这么突然!?”
“现在王之证明的Void基因组尚未完成,夏娃的伴侣亚当也还没有出现——”
“这事情肯定超出了预计之外……恐怕达特也没有预料到。”
嗖!
“斯库路吉!?”
“快逃!凯洛尔!尽可能跑得远一点!”
“斯库路吉呢!?”
其实我并不知道这时改怎么办。
但是肯定不是坐下来烦恼的时候。
用最短距离的路线向教会奔去。
我该做的事,只有一样。
“——去阻止樱满真名!”
说着我便朝教堂冲去。
“就算说叫我快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跑到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一样啊。”
教堂内,业火不断。
“对不起……对不起……集。”
“……不要怕。”
“姐姐也很怕啊!”
樱满真名慢慢朝前。
男孩坐在地上向慢慢后退。
“……!”
“找到了!樱满真名!”
没有错。
是在樱满玄周研究室的照片上看到的那个少女。
对面的小孩大概是他的弟弟——樱满集。
还有一个人……好像没见过。
是他的朋友吗?
状况搞不清楚,但看起来好像很危急。
不管了。
总之得把樱满真名——!
轰!
“——!?”
我看到眼前的东西后,迅速朝后方移动。
“唔!这家伙……”
帕斯特的END RAVE!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
戴着金属的尖利声响,END RAVE猛扑过来。
无论如何则没法甩开它。
我听下脚步后的下一秒,再次冲刺。
可恶……哪有时间来陪它玩!
“休想!”
和之前的暴走不一样。
眼前的END RAVE的动作明显是要阻挡我。
——是在保护夏娃么?
的确对达特来说,夏娃是计划的关键……不,甚至可以说是存在的理由。
就算如此,搞成这样是要哪样!
进化也好屎化也好,世界要是毁灭了又有什么意义!
“别给我碍事!”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向END RAVE怀中扑去。
只能看准关键的时机避过去,再一口气奔向教会!
快了……
钻!
我从它的下面突破而出……
……得手了!
接下来只要把樱满真名……!
bing!
“……坏了!”
“这样下去的话……我就不是我了!”
樱满真名疯狂的同时,樱满集面前一片花白……
“呃!?”
……没赶上!
光源从教堂开始向世界蔓延……
吞噬……
而樱满真名则在她所创造出来的光里面,化为结晶,逐渐碎裂……
逐渐虚无……
消失……
我见到一匹苍白的马。
骑在马上的,名字叫做死,阴府紧随着他。
特里顿在黑暗中……
“……身体疼得要命。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来到了教会……然后……对了……真名她在哭。很害怕,害怕得不得了。我……没能救到真名。后来我们,被耀眼的光芒所吞噬……在那之后……对了。
——集。我最重要的朋友。集他还好吧?总是他在我前面带领着我。这次,我得去保护集……”
特里顿睁开眼……
废墟……
以及一个红色大衣的男人,但是看不到脸。
“……你捡了条命,小鬼。”
……谁?
是你保护了我吗?
“我没有保护什么。是你自己要活下来的。这是你的能力。”
……我的,力量?
“世界总是在迫人原则,是生存下去,还是被淘汰。”
他到底要说什么,我不是很清楚。
但是,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和他有种强烈的共鸣感。
他和我,看到的是同一个世界。
不知为何我会这样想。
“不想被淘汰的话,就去战斗把。”
战斗……
对,我要变强。
——下一次,一定要守护住。
很多年后。
那天看到的大衣男到底是谁,我到现在也不知道。
也不可能知道吧。或者说那是谁对我来说都一样。
——不想被淘汰的吧,就去战斗吧。
用强忍伤痛一般的眼神所说出来的,那句话。
他所说的是真理。
因为——
“世界总在迫人选择——适者生存。是这个世界的真理。而我们不断为淘汰的人奏响安魂曲。
因此叫做葬仪社。
这个名字,表示我们总是送葬的一侧——也就是说会一直生存下去!”
是啊。
可以依耐别人,背别人保护地,直走小孩子。
在那一天,我的童年时代结束了。
从那天起,我的名字叫做——
漄。
羌神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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