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翻一个身,把翠反压在自己身下,双手放置她玉颈两旁、将她偏头的可能性完全断绝。
“没想到夫君有这么大胆的一面...我准备好了...”
翠羞红着脸、展现出至今为止最小女孩的一面,老实说她这个样子很让人把持不住;
但我转念想想----既然还有那么多妹子等待着自己,我又怎能在这里停下前进的步伐?
我当下便连续晃荡脑袋,把邪恶的念头清除出去,接着以肃穆的表情直面新婚妻子,喉咙随之发声:
“听我说。”
“中原的一句话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有什么事夫君不能等到明天吗?”
翠如此专注于当前的绯色氛围,看来不下一剂猛药,她是不可能细心听人说完的;虽然并非我的本意,但今天不得不刺激她一回了......
“翠,这件事很重要,是这样的-----我在家中还有几个妹子!”
正在脱我衣服的翠浑身僵住,表情如见了鬼一般的难以置信,旋即那表情舒展开来,翠开始自欺欺人:
“是家人吗?姐姐妹妹之类的?”
“不是,虽然称呼还是‘姐姐’、‘弟弟’,但更像情人间的那种感觉......”
咔咔咔咔咔咔~~~
脖子、我的脖子快要喘不过气了......
翠受到意识驱使、轻轻捏住本人脖子的行为,在我觉得跟死死掐住没有区别;其它位置的血液纷纷朝脸部涌来、使我的面色变得涨红一片,呼吸...渐渐困难...
我正觉得眼前开始看见些奇怪的幻觉,一声闷响咻然响起----
咚!!
行为失控的翠在面前倒下,我把昏迷的她放置到床铺一边,凝神看向前面,正是米娅救了自己一次;
我猜测,之前没见到的那一幕:
应该是米娅见我遇到危险,于是使用擅长的妖术,先从影子状态变回现在的正常样子、接着抄起地上的那个板凳,锁定没留意周边的翠,往她脑部位袋砸了一下。
从米娅砸下的板凳声音判断,力道不轻不重,考虑到翠的体质,她随时有可能苏醒;
我与米娅必须赶在她醒来前,好好整理现场、把床铺伪装成“事后”的景象。
“关于血液的部分,该从哪里寻找呢?”
米娅举起从不久前用到的水果刀,直挺着朝我走来,我本能退了数步,很快来到了墙角。
“米娅你不觉得,直接跳到放血这个步骤有点早?我们可以尝试用动物的血来代替。”
“演戏要演七分真,坦之(我的字)听话,米娅在给你放血后,会用妖法让伤口快速止血的!”
看来连米娅自身都未察觉到,她对自己成亲的事件展开产生了愤怒,并在无意识中准备对我施加惩罚。
“听话,疼痛只是一瞬间!”
我一想到这是自己应得的惩罚,便索性咬牙放弃了抵抗,乖乖接受米娅的放血行为。
胳膊、大腿、还是全身?
她只要不是来割我的第三条腿,无论怎样的惩罚,自己都可以接受!
我闭上了眼睛,静待降临下来的制裁,等候良久,却只觉得食指传来一点微痛的感觉。
“......怎么回事?”
我睁开眼睛后,确实也只看见一两滴鲜血,自指尖溢出、然后滴落在床单上、渲染出微微的淡红色。
自己抬头望去,米娅正噘嘴努力憋笑,瞧她快要漏笑出声的忍耐样子,搞不好是在我闭上眼睛后,就一直维持这幅模样。
“呼呼,我只是吓吓坦之,没想到你会信以为真;但话说回来,这回应该接受教训了吧?”
“......原来是吓唬我的?下次别再做对心脏这么有害的事情了!”
我用左手捂住胸口,夸张地在上面按了几下,米娅随之撇撇嘴、甩甩头发,到现在语气还有几分嗔怪:
“那也得看坦之今后改不改轻浮的毛病,下回要是再犯,米娅保证对你不客气。”
米娅嘴巴一张一合,模仿老虎咆哮、对我做出威吓举动;
下个刹那她使用妖法,将自身指头点在床单染血的部分,令血迹直接扩大。
“有这么好用的办法,为什么之前不用?”
“这是‘从少变多’的妖法、不是‘从无到有’的妖法,不放点血是不可能的。”
伪装“事后”的工作量已经完成一半,接下来是给翠脱衣服。
我没有多想地将十指放在她体表的布料上,刚预备拉下去,米娅便把我用力推开。
“让开,米娅来脱,‘果体’的刺激对目前的坦之来说过于强烈!”
米娅上下其手,隔着衣服摸在翠的乳峰上,将纽扣一个一个解开,纤指连动间,很快把翠变为出生状态的模样、不小心扔在我面前的蓝白条纹胖次惹人瞩目。
“呜嗯嗯嗯呃嗯嗯......”
旁边躺着的翠发出呻吟,我不出声让米娅快点还原成影子、同步翠挣扎着从床单上坐起,她左手晃晃自己的脑袋、右手轻揉冒着星星的眸子;
等她做完以上举动,把视线放到我这边时,米娅恰巧在上一秒变回了影子。
“现在是什么情况?宝贵的春宵一刻,我怎么忽然睡着了?”
凭借本人一秒脱衣的手速,我映入翠瞳孔中的第一眼,正是自己裹身在小被子里,叼起一根牙签、模仿事后一根烟的悠闲模样(烟草的引进也是当初弗洛伊斯带来的成果)。
“呼呼,舒服!告别处男的感觉太享受了。”
“告别处男?难道在我昏睡的这段时间里,夫君已经-----”
“是又怎样我推倒自己的女人还需要经过批准吗?”
“是不是太快了一点?而且我完全不觉得痛。”
“那也是因为我动作温柔!不信你看看床单。”
翠揭开被子一看,发现上面深红一片,不禁楠楠说:
“床上的血量倒是足够,但为什么是从夫君下面流出来的?”
“......”
糟了!我光顾着钻入被子掩饰不自然之处,却在无意中让还未干涸的血迹,粘连在自己臀部后面。
话说这样看起来被破的不就是我了吗?也难怪翠会用看待奇葩的眼神盯往这边。
“男孩子的初体验,也会流血吗?”
“额----其实第一次的初体验,不止女孩子、男孩子也会流出很多血,大自然创造出的人类,在生理结构方面体现了真正的男女平等!”
翠两手按住我的两侧脸皮,然后她低叹一口气、逐步用力令我的脸颊变成多边形,边捏还边用首次变得愠怒的语调反问:
“夫君你觉得我很笨吗?”
“对、对、对不起!”
新婚第一夜,我朝妻子初次低下了脑袋,诚心诚意地用实际行动朝她致歉......
我随即保持这种姿势,使用一刻钟的时间,来好好向翠解释撒谎的前因后果、途中有意地掠过了姐姐们和米娅的环节,将所有行为描述成我一人所为。
翠从头至尾,皆维持着强气的俯视姿态,之前她说今后我要听她的话,似乎不是在开玩笑。
翠听完我的忏悔,示意我正坐起来,面色比刚刚缓和了一些。
“就这些?夫君想回中原的理由,只是因为不甘心在凉州被埋没一生,想依靠实力去闯出一片天地?”
“诚如妻子所言......”
从翠醒来到现在,我能够确信一点:
她因为受到米娅的敲击,导致之前的记忆遗失了一部分,并恰好是对我而言最希望她遗忘---关于姐姐们的事;
所以此刻在翠的印象中,觉得我把她敲昏、做出种种掩饰、还有急于离开凉州的心情,都只是建立在雄心壮志之上的蠢蠢欲动、丝毫不涉及原则问题。
翠按着还有些余痛的后脑勺,半信半疑地相信了我的辩解,只不过她还觉得有些奇怪:
“夫君是这么解释的,我也愿意相信解释,只是我总感觉记忆里,某个记忆片段暂时想不起来,好像是跟夫君留在中原的什么人有关?”
“哪有这件事,你记错了、绝对是记错了!”
“是吗?那好吧......我当做现状就是这么一回事,现在宣布判决!”
翠对准我高扬起一只手,自己面部迎上、等待遭受应得的报应,但等到落下来时、掌心却落在我的肩部,不轻不重拍打了数下。
“好事嘛!”
“嗯,好事?认真的?我可是打算跟你告别、跑到遥远的中原、甚至辽东等地,我们很长一段时间都未必能见面。”
“男儿志在四方,夫君想出去的愿望值得肯定。再说你也是打算要成为、更能配得上我的世间英雄不是吗?为妻子而做、与妻子有关的事,我为什么非得生气不可?”
翠这句话的确没说错;既然结婚的事无可挽回,那我确实得好好努力,成为能够配得起“锦马超”的大人物;
如此今后在谈起我这个女婿、我这个丈夫时,马腾和翠才可能引以为傲!
现在,翠赞同我出去闯荡的事、并旋即表示:
“我想和夫君一起出去,可以吗?”
“恐怕不行,岳父这边需要一位勇猛的大将,来帮助他镇守凉州,而你是目前唯一合适的人选。”
要知道,董卓势力消亡之后,等待马腾的新敌人是李傕郭汜;
他们对待前同伴的原则,可没有董卓那么友善,甚至在董卓刚死的那段时间,两方势力还进行了一场大规模的会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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