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白在老鬼遇袭几天后在酒吧现身,两人再次碰面的对话不再适合给不相干其他人听见,老鬼在见到李若白走进酒吧后,就将吧台交给一名熟客暂时看顾,自己带着李若白到吧台后方的小房间。
这一间不到十坪大小的房间,当老鬼累了的时候就进到房间内小歇一会,这间房间对老鬼来说只是暂时歇息的场所,里面的摆设相对以简单方便为主,仅仅放着一张木床跟桌子还有一张椅子,没有多余装饰摆放。
跟前场人声鼎沸的吵杂不同,房间内没有閒杂人等聊天的声音相当安静,在适合不过进行不想给第三者听到的谈话。
「请坐。」为了邀请李若白来房间,老鬼特地找多找了张椅子。
李若白也不客气,拉了老鬼找来的椅子,在桌子旁坐下。老鬼送上一杯开水后,在李若白正对面位置坐了下来,指了指李若白带着的狐狸面具。
「这里没有其他人,妳要不要摘下来透透气。」
李若白笑了笑,没有回答,但从没有摘下面具的动作看来,是对老鬼的提议没有兴趣。
老鬼眼珠子转了转,目光定在李若白脸上的狐狸面具,锐利的目光像是穿透了遮掩真面目的狐狸面具,进到李若白内心最深处,挖掘出她所隐藏最不堪的秘密。
一般的人面对老鬼目光带来的压迫感,容易惊慌失措失了分寸,但对于有数十世的轮回穿越的李若白,这点目光带来的压力算不上什么,虽不敢自许是心若磐石,但至少在意志坚定上远胜过一般人常人,面对老鬼的锐利的目光,李若白毫不畏惧正面迎上。
看着李若白露在面具外眼眸,老鬼猜测著她的年纪,三十?不应该再年轻一点,二十初头?老鬼在李若白年轻目光中看不到属于她年纪该有的清春活力,反而看见不该这年纪,只有在经历严重背叛的人才拥有地的孤独与不信任感。
「我也许不是妳认为可以信任的对象,但我还觉得妳该找个人,试着去信任,不试着冒遭人背叛风险,是无法拥有可以依靠的人。」老鬼规劝著眼前这个内心有著严重创伤的年轻人。
李若白不认同老鬼的看法。「没有可以依靠就无法活下去?我可是活得很滋润。」隐藏在面具底下的李若白,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笑意。「比起去相信然后遭到背叛,不去妄想信任他人才是这世界真的生存之道。」
老鬼无法否认这世界李若白的观点,毕竟末世不能信任的人远远多于可以信任的人,就连自己对多数人也抱着怀疑态度,又如何劝解李若白改变看法,老鬼没有继续在这话题停留,迅速转移话题,把前几日遇到的麻烦说了一遍。
李若白也没有继续跟老鬼讨论人生哲学的兴趣,跟著老鬼一起转移话题。「不先把酒吧关起来一段时间,好避开麻烦?」跟居无定所的他们相较起来,酒吧的目标太过明显,如果对方要冲著老鬼而来,前几天前发生过的事会一再发生,而且之后的演变恐怕不会像上次一样只派几个人来闹闹场就结束。
李若白婉言相劝。「他们可能拿你没辄,不过再继续下去恐怕还是会造成一些小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暂避锋芒吧。」
「用不著。放心,不过是些上不了台面的跳樑小丑,这些人只敢在暗处伤人,一旦曝露光明底下,他们什么风浪也掀不起来。」老鬼感谢李若白的好意,不过要是连这些上不了台面,只敢隐藏身份暗地里下黑手的家伙都对收拾不了,他老鬼也就用不著在继续在末世里混下去。
老鬼说起话来信心十足,但李若白却不确定老鬼是不是真像他所说的能够应付。
老鬼像是察觉李若白的担忧,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优雅中带着几分狂狷的迷人微笑。「这些家伙是什么人,我心里已经有数了,用不著为我担心,我会让事情告一段落。」
听到对方底细被老鬼的摸清楚,李若白眼睛不由得一亮。「这快就查出来,真是不简单!」
前一次见面时,老鬼感叹对方势力的庞大调查不出来什么线索,果然只是自谦之词,不然不可能没几天的功夫就将对方底细摸的一清二楚,李若白对老鬼隐藏在台面下掌控的实力产生了好奇。
老鬼谦虚的笑了笑说:「不是我神通广大,这得感谢对方来派人来找碴,要是不是对方主动把知道答案的人送上门来真让我自己去查,要查清楚恐怕得费一番工夫。」闯进酒吧内企图绑架老鬼一行人的为首者,在所属组织内有著不低职位,知道许多旁人不得而知秘辛,老鬼抓住这人除了从他口中探得这个组织底细外,更获得一些有用的其他消息。
老鬼顿了一下,话锋一转说道:「先別提这点小事,我发现一件有趣的事,相信对这件事感到有兴趣。」
「有兴趣?」
「我已经知道他们要找什么了。」房间内是四下无人环境,但老鬼仍像是怕被第三者听到般,将嗓音压到只有坐在对面的李若白能听得见音量。「据说,清泉市底下有座军方的实验室,他们打的就是这座实验室里面的东西。」
「怎么可能!」李若白听了大吃一惊,即便脸庞被面具遮掩无法看见表情,仍从猛然一颤的身躯可以知道,李若白听到消息后有多诧异。「这可是座有十几万人口的都市,在这底下盖实验室,没想过要是有个万一,会造成什么后果吗?」虽然不清楚实验室里面到底做些什么样的实验,但跟军方扯关系一定不简单。
「军方的人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不过据说在国内有很多都市底下都有这样的实验室存在,这些实验室在末世之前就奉命上级在研究丧尸身上T病毒,据说其中一间实验室已经研究出些成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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