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呢？”芭比又问。
“在他打钱之前和打钱之后分2批把内衣还他，让他坐实我商业间谍的身份。”
“那……他追问内鬼怎么办？”楚楚迟疑着问道。
“告诉他是运输总监吴磊。”
“这个吴磊不是很冤？”
楚楚苦着脸问。要去害人，而且要害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楚楚有些接受不了。
“咪咕内衣中高层里我能查到的名字就那么几个，再说货车丢失货物本来也是他的责任。”可怜倒是理直气壮。
“那要是咪咕内衣根本不给钱咋办？你也说只有7成把握啊。”楚楚本能的反感这个方案，心里怀着复杂的心情问道。
“价值80万的内衣还在我们手上啊。”可怜笑着说。
“哇，那岂不是旱涝保收？”芭比大声叫到。
“这个……倒也不是。”
可怜说到这里，神色变得有些尴尬，“还有2成可能是咪咕内衣报警，咱们因为诈骗未遂去警察局喝茶。”
“哈？”楚楚和芭比被吓得蹦了起来，一起喊道“不是吧！”
“2成概率已经很小了好不，高收益必然有高风险啊。”
“可怜，这个……实在是。”楚楚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不好了。
“好啦好啦，我先说下策好啦。”可怜见楚楚已经脸色发白，赶紧转移话题。
“最后的下策，待价而沽。咱们直接去淘宝把内衣全卖掉。”
“这个好，方便快捷没风险。”芭比叫到。
“真的吗，随便把捡到的东西占为已有的做法叫做非法占有，也是要被警察叔叔叫去喝茶的。”可怜冷冷地说。
“咦？还会这样啊。”楚楚真心不知道这茬。
“是啊，这些新款内衣还没发布，如果你现在在淘宝卖，摆明来路有问题，咪咕内衣不找你麻烦就有鬼了。”
“那可怎么办？”
芭比问到。
“等呗。”
“等啥？”芭比一头雾水。
“等这些内衣开完发布会，在商场正式开卖。”可怜看看楚楚和芭比，知道他们完全想不明白，只好解释道：“若是同样的商品，淘宝的价格往往比商场低些，尤其是内衣这样商品，买家更愿意在商场试穿后再购买。但有一种情况淘宝的价格会远高于商场哦。”
“我知道，是商场缺货。”楚楚说道。
“额……没错。”可怜没想到楚楚的脑子突然开窍，一时竟无言以对。“嗯哼……其实应该是饥饿营销啦，咪咕内衣每次推出新品，必然进行饥饿营销。明明仓库里库存多得是，每天却只销售几千件，要的就是商场里排队抢购的效果。而黄牛就会在此时抢购内衣在淘宝上加价销售，价格比商场要高上2成甚至5成。我们趁此机会出售内衣，有一帮黄牛作掩护，不但咪咕内衣不会怀疑我们内衣的来路，80万的内衣还能轻轻松松卖到百万！”
“而且有十成把握，安全方便赚大钱！”
芭比上手握拳，兴奋地挥舞着。
“没有十成也有九成九吧。”可怜微笑着说，“好啦，计划就是这样。上策收益源源不断，成功率却不高；中策收益最多，却有些危险；下策收益最少，最容易实现。下面我们来选一个实行吧。”
“好啊，那我选……”
“别说！”可怜突然打断楚楚的话。
“哈？怎么了？”楚楚一头雾水。
“楚楚你有没有听说过，赤壁之战时，周瑜和诸葛亮商量打败曹操的办法，他们各自在手心写了一个字，然后一起亮出来。”可怜说道。
“我知道，都是一个火字，然后就决定用火攻了。”楚楚得意的说，心中却暗想，辛亏当年看了电视剧，不然今天就丢人了。
“没错，咱们也来一次怎么样？”可伶兴奋的说。
“好啊好啊，我去拿笔。”芭比冲进了书房，带起一阵旋风。
……
“那么大家握拳，把手伸出来”可怜笑嘻嘻的说道，“一、二、三，开！”
只见楚楚手心写着“上”，可怜手心写着“中”，芭比手中写着“下”。
“唔，咱们还真是没默契呢，不过也算是意料之中啦。”可怜苦笑到。
“要再来一次吗？”楚楚感到有些尴尬。
“不用，就按说好的，选上策吧。”芭比说道。
“为什么啊？”楚楚不解。
“这是我跟可怜在你来之前就商量好的，如果三个人的意见有两个以上相同，自然要服从多数；但如果三个人的意见都不一样，就听你的。”
“没道理啊，为什么只有我特殊？”
“因为你的优势是脸蛋啊……”可怜无奈的说道，“我跟芭比的形象实在不上不了台面。选上策你要跟咪咕内衣的高管谈判，选中策怕是要周旋于咪咕内衣跟快读内衣之间，就算是下策你也得当模特，还要没完没了的跟买家打交道。我和芭比就算心里不乐意，也能把自己的任务搞定。但你不同，只要你流露出一点勉强，就可能被对方察觉，直接导致计划失败。”
“这……好吧，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压力好大。”
“没事的，还有下午和晚上的时间，你可以慢慢调整。”可怜摆摆手说道。
“就是说明天天就要去咪咕内衣创意公司还货吗？”
“当然啊，你现在是拾金不昧好少女，捡到别人的东西还能拖上几天才还吗？”说着可怜把平板电脑递给楚楚，“里面有内衣专业知识，我帮你整理过，多读几遍，能记多少记多少。”
楚楚扫了一眼那密密麻麻的文件列表，双手颤抖着接过平板电脑。
可怜看着楚楚发白的脸色，摇了摇头对芭比说道：“芭比明天你陪楚楚去，帮她壮壮胆，是成是败就看你们的了。”说完略微思索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楚楚去好好学习，芭比准备战衣战靴，我再好好想想计划有没有疏漏，好了大家行动起来！”
“战衣战靴？这是要上战场吗？”芭比不解。
“没错，所谓商场如战场，这就是一场战争。”
……
“不过这么多高级内衣摆在眼前都不能试穿一下，实在太可惜了！”芭比摆弄着几套内衣说道。
“可以穿啊。对了，楚楚还要多试几件，好好感受一下。”可怜认真地说。
“诶……亲爱的，快穿上这件看看！”
芭比兴奋的叫道。
“我才不要。”楚楚抗议道。
“嘻嘻，别害羞嘛，这是为了明天的战斗做准备嘛。大家一起换好啦……”可怜笑道。
……
“恩，这内衣真的很好呢。”楚楚换上咪咕内衣，才算感受到了高级内衣的好处。看看镜子中的自己，黑白条纹的内衣，外加黑色蕾丝吊带袜，明明所选的只是众多内衣中不大起眼的一款，却让楚楚的胸部变得很有型，腿部的线条也从视觉上拉长了。
“咔嚓”，楚楚在客房换好内衣，刚刚推开通向客厅的房门，就被快门声吓了一跳。“可怜？你干嘛偷拍！”
此时的可怜穿着芭比专门为她挑选的一套淡蓝色的轻纱少女风内衣，让可怜看上去就像16岁的少女，一副娇小可爱，含苞待放的样子。“机会难得，拍照留念。再说等我们拿到咪咕内衣的授权，楚楚你就是我们的专业模特，现在就当是练习吧。话说楚楚你身材真的很棒呢。芭比，帮我跟楚楚拍张合影。”可怜一脸坏笑地把相机丢给芭比。
“好的宝贝儿，交给我吧。”芭比笑着接过相机。
“不要啊，快删掉！”楚楚大叫道，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
“亲爱的，你喊破嗓子也没有用哦！”
芭比坏笑着按动快门。
“咔嚓”“咔嚓”“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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