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该如何来形容面前的少女呢?
美人胚子?怪异?奇怪的孩子?
无论哪个词汇,都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一般,说是极其的适合也不为过。
如同人偶一般无生气的精致。具体指哪种的话就是赛璐璐系列。
不知是红眼病还是如何的纯红色瞳孔正由下而上的瞪着我。一头长长的黑发似乎比她本身的身高还要高,感觉走路的时候都会拖到地上。
洗起来肯定很麻烦。
但是,这些和少女身上某一种东西比起来的话就不足为奇,那就是气质。
不得不说,这种在我看来最无所谓的东西在少女身上得以透彻的展露出来。她好似浑身上下都被高贵和精致这两种东西包裹一般,给人一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感觉。
于是,就是这样的少女,从身高与外表来推算的话大概是小学四年级或者五年级左右的少女。正趴在我的面前,注视着我。
并不是那种猫咪晒太阳似的大字趴,也不是躺在床上的那种慵懒趴法。更不是平地摔之后的那种突兀的感觉。怎么说呢?
封面女郎?
对!就是封面女郎那种诱惑人似的凸现**的趴法,不过以少女的年龄她胸前的地带似乎和我这个未经锻炼过的男人差不多。
一言毕之,就是平平的。
总的来说,就像是刻意趴在地上以这种方式看着我似的。
当然,我是偶然遇到她,不如说,我之前甚至都没有见过她。我的交际圈里面不可能涵盖年龄这么小的女生,不然的话我家那老妹肯定会欣喜的大叫然后报警。
那样的妹妹是不是太不相信哥哥了?不,不如说这样才算是正常的!
关于这一点的话叙述起来大概很啰嗦,但是不说的话却又不会明白。
这一点要从五分钟之前说起。
不过,虽然说着这种一听起来就是要 要回忆一大串的开场白,其实也并没有多少事情。无非只是我早上从家出发准备去大学里面报道,仅此而已。
然后,我走在路上的时候恰巧见到了一个影子,远远的,小小的。
出于好奇心(主要是我不想太早前往大学,而在外面又实在是闲得发慌)我跑过去看了看。
于是,我的眼球被夺走了。
并不是物理上的,而是一个比喻。
因为,我面前的这位,年龄在幼女与少女之间徘徊的女孩子,浑身上下只被一串白布条裹住。
虽然知道现在应该移开视线,不过如果真的移开的话才是对其的不尊重吧。
就是那种如同存放在医务室里面的绷带似的那种,因为实在是太过于透明而且宽度极其的窄所以根本就不能当做衣服来穿。
不,就算不窄不透明也不可能有人穿着这种服装来到大街上吧。
更可怕的是,这名少女似乎只用布条注重了前端的防御,至于后面的话几乎只用几段绷带缠住背部就足以了事。故此,少女那白皙的皮肤与优美的背部曲线就完全展露了出来。
啊,还有那个臀部。话说明明是小孩子为什么这个臀部却像是把身躯当成大人一般的配合着那青涩的**与黄金比例而诞生的拥有优美弧度的臀部。这些加起来简直就是艺术品一样的东西。在不足以挑逗起男**火的同时清晰的展现出幼女的优美姿态。
这几乎就是圣物一般的东西。少女的皮肤白的几乎不像是人类,简直就像是尸体泡在福尔马林里面那般异样的苍白。愈来愈看,就可以明显的发现这根本不是区区人类可以拥有的身姿与体态。
亦或者说,是人类对于美来体现的极限。
不过,尽管这副样子被我看到,少女依然像是不知羞耻一般,或者说是小孩子并不知道羞耻心这种东西嘛?她依旧是用那红色瞳孔冷眼旁观?不,说是冷眼的话不如说像是表达能力不丰富的小孩子对于新事物那样,优雅但不失好奇的可爱眼神。但是在配上少女那副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些微向下翘起的嘴角却给人一种在职场中饱经人间洗礼的知性感。
纵使我刚才已经说过一遍了但是我还是要再提一遍。这简直就不是人类的躯体,倒不如说是艺术,哪怕是那位达芬奇或是毕加索也不能超越的完美艺术品。简直就是神来之笔。
这种以半遮半掩的年龄为幼女与少女之间的不上不下**同时夹杂着小孩子的天真职场ol的知性以及说是女王不如说是公主那样包含了顽皮与任性的高贵的艺术品。
我决定将其称之为,半吊子美!
也就是所谓的混沌美!
顺带一提那么我就是给这种美命名的人 了。
啊,还有一点必须要说。
我不是萝莉控。
我不是萝莉控。
我不是萝莉控。
因为这一点真的很重要所以我要重复三遍。
我左右环顾着,现在的时间是早上十点钟,因为已经过了上班高峰再加上这条路实在偏僻所以现在陷入了除去我们之外四下无人的地步。
“于是,然后呢?”
自问自答。
不可能有然后的吧。
倒不如说接下来如果发生限制级作品里面才会出现的行径的话。那么我作为人的意义就真的完蛋了。不,就算倒退一百乘以大数的无限次方步来说,就算这真的是限制级作品的话,有小学生出现也已经是完美NG了。
我无不遗憾的看着不远处的摄像头,这只是因为我不能在这里裸奔而遗憾罢了,请不要太过多在意。
“汝,可不可以别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看吾?”如同从八音盒里面传来的旋律一般悦耳,少女轻启樱唇。
“不是人家而是吾嘛?真是新奇的属性。”我在她的面前盘腿坐下“还有这可不是什么怪蜀黎看待猎物的眼神哦?这只是欣赏艺术品的眼神而已,安心吧,我是不会在你待会一个人走在无人无监控小巷的时候用麻袋罩住你的头遮断你的视野然后把你带到连我家人都不知道的地下室对你实行调教然后看着你哭花的脸对你做各种各样的有违伦理的事情的。”
“我应该没有说的那么详细才对。”少女煞是可爱的一歪脑袋“不过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就相信你吧。”
意外的单纯。
幸好你遇到的是我,而不是别人。少女。
“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会穿着这种衣服趴在这烈日炎炎之下呢?”我无不好奇的问道,在这种情况下,不好奇才奇怪吧。
“啊,关于这个先不提,汝,能把汝身上的那件暗蓝色的纹着即没美感又很恶心的针绣的衣服给吾嘛?”她看着我的外套说“那件东西看起来可以为吾阻挡一点阳光的样子。”
根据我的推测,她所说的那个即没美感又很恶心的针绣应该指的是我们大学要求学生必须佩戴的可摘取校徽。
我点点头,然后把衣服脱下来给她披上。
“真是感谢,汝,汝做了这种好事难道是想要什么奖赏嘛?”少女她喜滋滋的穿上了。
“不,”我诚恳的摇了摇头“无非只是对你的审美感到称赞罢了。”
少女笨拙的从地上爬起,然后骄傲的挺起胸膛“呜姆,从吾出生开始这么说的汝还是第一个,作为奖赏,就把汝的名字告诉吾吧。”
说完,少女又趴了回去,保持着原来的那个姿势。
你难道就是为了做个动作嘛?
不过多亏如此胸部的凸现真是多谢款待了。
我暗自在心里双手合十。
“那个,算是奖赏嘛?不过自我介绍也是应该的吧。”我傻眼道,然后向她伸出了手“我叫郁利,你呢?”
少女偏了偏脑袋,显然不知道我伸出手的拘役意思。
你可以理解为与你握手,亦可以想象为把你拉起。
展示友好与单纯的帮助,任君选择。
不,只不过是想打着与你握手的名义充分感受一下那属于幼女的青涩肌肤罢了,你大可不必在意。
最终,少女还是决定无视了我伸出的手。转而对我绽放了一个不算大咧咧的微笑。
“名字?吾没有那种东西。不过就当作奖赏好了,吾允许汝称呼吾为魁吧。”
话说这奖赏还真是多而且毫无意义啊。我在心里暗自吐槽道,然后对少女问道。
“魁?是哪个魁?”
“竟然不知道嘛?是旱魁的魁哦!”
我摇了摇头。
我本身就有与时代脱节的自觉,旱魁是哪号名人名物我还真不知晓。
“什么啊,汝还真的是不知道啊。”
这么说罢,少女擅自拉起我的手,强行掰开我的手掌,用手指在里面比划起来。
很纤细,很柔软。
不愧是艺术品的肌肤嘛?
但是,
好凉。
或许有些不衬景,我此时脑补出的画面却是化身为孔甲家的少女对着我说“你可知茴有几种写法嘛?”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无非只是一个草字头再加上一个句号的句就是了。
啊咧,好像不是那么写的来着?
不,这些不算大事的问题大可忽略掉。
发着呆时,少女已经完成了在我手中的书写,转而对我露出了一个比方才更加灿烂的笑容。
“诶嘿嘿。”
啊,糟糕。我开始惊慌起来。
只顾的发愣忘记体会手中的感觉了。
这可不妙,这样我不就无法体验到那柔软的肌肤不对,字的写法了嘛?
真是遗憾,只能拜托她重新写一遍了。
我这么想到,然后正准备重新拜托少女。
嗯?怎么感觉手掌上有些不对?
就好像蚂蚁在手掌上攀爬一般,掌心有些瘙痒。
我抬起手掌,向掌心开去。
红色的液体还有些湿润,细小的珠子在我的手掌上如同文路一般散开蔓延。不偏不倚的恰巧书写了一个通红的字体。
魁
“魁?”我喃喃道。
“嗯?怎么了?”名为魁的少女再次看向我说。
“不,只是随口叫一下罢了。”我摇了摇头“话说回来,这个字是用什么颜料写上的呢?我看你”说这话时,我来来回回的扫视了一下魁的全身。那里只有纤细的布料包裹住,理应没有什么缝隙足以藏匿承载颜料的器具才对。“也没带什么东西啊。”
“嗯?颜料?汝是说壁画上的那个?”魁这么说的同时,摆了摆伸出的左手。
正确来说,是摆了摆伸出的左手手指。
娇小的手指暴露在阳光之下,鲜红的血滴在她的食指指尖凝结。
“那种东西不需要,有吾的血就够了。”
我感觉我的视线离自己愈来愈远。
“汝可要好好的珍惜哦?这可是吾难得流出的血,汝如果回去立即洗掉的话吾可是会生气的,说不定会把汝的头砍下来。”
魁所说的话如何,如今已无所谓。
我看着她的手指说道。
“那个,不痛嘛?”
“嗯?当然痛啊~”魁回答的倒像是理所当然。
“那么,为什么?”
“因为,没有比这更简便的方法了不是嘛?”她嘻嘻笑着,一脸快活样的看着我。
此时,我便确信。
这个少女,不正常。
先不论形如赤身**一般暴露在阳光之下,光是凭借可以若无其事的伤害自己这一点便可以得知。
这个孩子,不正常。
“稍微等一下哦。”我这么说完,便向身后跑开。
“嗯?可以哟,汝要去哪?”
没有回应少女的问题,我便已经越来越远,最终身后的魁成为了小小的一枚黑点。
并非对少女感到恐惧从而逃离,也并非对上学的时间感到心急而前往大学。
只不过是,前往便利店内罢了。
我并非是那种会对受伤的人冷眼旁观的残酷人士。假设躺在那里手部受伤的并不是魁而是我妹妹的话,我想我也会狂奔于此购买酒精一类的消毒物品和创可贴吧。
啊咧?我是不是应该率先把少女送往宾馆一类可以避开旁人视线的地方然后通知警方人员呢?
付钱的时候,我突然间涌起了这个想法。
不过这种事情此时去考虑也毫无意义,不如说应该去和魁好好商量一下才比较为妙。
回去的时候几乎是小跑着前往,不知为何我总感觉身体一阵焦躁。
是为什么呢?我应该是那种比较冷静的人才对。
等到我再次赶往魁的身边之时,娇小的幼女正鼓起脸颊,不满的看着我。
有点可爱。
“抱歉,来的有点晚。”我扶着双膝,有些劳累的说道。
因为平日里不善运动的缘故,而且我本身还是个宅男,所以我并不是太过于擅长运动。
这种将近200米的距离已经是极限。
“是有点晚啊,如果在迟上那么一小会的话吾可就要把汝的肠子扯出来了。”
她用手敲着柏油路,俨然一副黑手党谈判的相容。
啊呀呀,那还真是可怕。我一边打着趣,一面握起她的食指。
“汝在干什么?”
魁好奇的问道。
“包扎。”我简短的回应。
“包扎?什么意思?”
“通过人类的智慧来让伤口快速愈合的简称。”
“是嘛?”她再次偏了偏脑袋“听上去很厉害的样子。”
“那是当然的,稍微有点痛的接下来,请忍着点。”
这么说着的同时,我用棉签沾起些许药酒往魁的手指上抹去。
“不,痛倒是没什么,不过这没必要吧?就算放着不管的话也...”
“有必要哦。”
想必我的语气此时一定十分严肃吧。因为面前的魁一瞬间愣了一下。
“受伤了就该治疗,这不是理所当然嘛?”
“这个,是什么?出自于关怀嘛?”
真没想到你竟然会问出这种话
“不对,是爱哦。”
“爱?”
“嗯,来自陌生路人甲的爱。”我点点头,然后把创可贴沾在她的伤口处。
“这个要记得按时更换哦。”
最后,我这么嘱咐道。
自始自终,她只是目光呆泄的看着我。
“虽然不太清楚吾是否会做的道,不过吾会尽量的。”魁此时已经站了起来,好奇的把手指伸出,盯着上面的创可贴。
长长的黑发一直拖在地面上,被半透明绷带包裹住的青稚胸部与象征着少女花园的神秘地带暴露无疑。
我拼命的转移视线,让自己不去看向少女。
心静自然凉,心静自然凉。
色即使空,凉即使色。
好像有点不对。
“别尽量啊。”我低声吐槽道。
“吖,不过现在的人类还真是厉害啊,我果然是喜欢人类的啊。”
说到这里,魁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
虽说紧紧只有那么一瞬,不过却还是被我发觉了。
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嘛?
“厉害的话,那果然是厉害的吧,毕竟是食物链的顶端啊。”
“食物链?”魁面露疑惑之色“汝好厉害啊,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说一些吾听不懂的话。”
我被打击到了。
和我对话就这么难听懂嘛?
“不过很有趣!”紧接着,魁这么说道。
“是嘛?”
我偏了下脑袋。
“嗯!汝,汝喜欢人类嘛?”
“这算是什么问题?”我疑惑的问道。
“别管了快回答吾。”
“是嘛?我想想。”我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不过只是假装罢了。
真实的答案早已在我的心里回响了无数次。
无需多言。
我摇了摇头。
“为什么?”
“因为,很麻烦啊。”我爽快的说道。
“是嘛?”
魁不在出声,而是俯瞰着前方,好像在考虑着什么。
“那么,吾也该走了。”
终于,魁挥了挥手。
诶?这就要走了嘛?
是啊,天下终无不散之宴。我遗憾的想道。
我走了过去,将她的外套拉链(准确来说是我的)拉上。末了,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诶?”
她大概是没料到我会突然靠近她,发出了小小的哀鸣声。
很小声,但很可爱。
我的双手绕过她的头顶,把她的头发整束拿起,然后如同叠衣服一般折叠起来,像是晒衣服那样把她的头发晾在外套外面。
“这样的话,就不用担心被头发绊倒了吧。”
她依旧是如同之前我给她包扎一般,愣愣的看着我。
“那个啊,汝。”突然间,她笑了出来“别露出一副被抛弃的猫的表情啊,又不是不会见面了。”
啊咧?还会见面嘛?
终究只是客套话吧。
“那么。”
她简短的说道,然后从领口探出纤细的手臂,朝我挥了挥。
“再见了啊。”
“啊,嗯,再见了。”我慌乱的回应道。
她把手从领口处塞回去,然后朝着身后的方向奔跑着。晾在外面的半截长发(虽说如此,但依然已经是及腰的程度)与两个袖子 一甩一甩,如同翅膀一般飘在身后。
真是的,应该也把她的手臂塞进袖子里的。
实在是没想那么多,真是失策。
还有,我伸出手,缓缓的摸向自己的脸颊。
我,原来露出了那么寂寞的表情了嘛?
一时之间,我竟愣在原地。
算了,回家在拿一个校徽挂在衣服上吧。
反正,已经迟到了不是嘛?
这么决定的同时,我回头向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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