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讲,龙浩晨不是我网路上写书认识的朋友,而是源于多年前的一个梦。那个时候,大概还是处于国中时代,习惯於深夜码字的我,现在当然想象不出来,当时究竟是怎样一个心境来看待当时的所思所想的。
但,毕竟,这是一切的开始。起源一个悲梦般的幻想。有人说是阿赖耶识。但是,我却不这么认为。
有些时候,我在整理故纸堆或者旧书籍时,总是有不经意的发现,而这样的发现,总是让我觉得有些惴惴不安。总是喜欢给老朋友或者同学讲解恐怖故事的老同学,小志,也是我多年前的友人,我们总是以『老同学』这样子的方式来建立相亲相爱,甚至说是某种羁绊。
可,我总是在面对有些事情或者说是突发的状况使然的大前提下,变得有些疑惑。
当然,这还要从我们的国中时期说起。
那个时候,比较喜欢理工学科,所以有什么课外活动总少不了我,当然小志也不例外。但是,每每总是惯于争夺年纪冠军来说,这个事态上来说总是有些犹豫,但是,还好啦!
总是可以看见课外辅导老师忠实的笑脸以及某种驱使我去认真於学术的原因使然。
“有些悲观,哈!”阿潇看过我的小文,总是有些不经意提及自己想法的通感认知习惯。
“其实,怎么说呢?总是感觉有些与开始有些重逢,但是,总体感觉安啦!哈哈……”小志这个时候,把我的笔记本还给我的时候,总是喜欢附带上一句句简洁而又平实的言语,看着那斑斑的铅笔字迹,我总是有说不出来的感觉。
毕竟,作为同学,而且是关系不错的朋友,他们总是我的第一位读者,而且,有种信息,是当时的我,无法表达的。
这,作为,时至今日都无法抹去的一种感觉,就算已经是一名放送人来说的我,总是感觉有些伤感,或者说挥之不去的缘由,去深刻的厌恶与憎恨一切。
其实,有些时候,我总是感觉小志喜欢爱·伦坡,但是,我却总是找不出来,自己说他喜欢爱·伦坡的缘由,这……嗯!也许,每每到放学回家的时候,我们总是比赛讲述自己心中的故事。
而且,有些时候,我总是觉得小志有些走火入魔,但是,这总是改变不了我们创作的心中所想的具体缘由,当然,有些时候,我们周围总有些不谐的声音响起,当然,介于当时年纪的关系,其实这已经是步入结界的一种。
但是,那时的我们,始终没有感受到,那竟然是源于一种被称之为,『炼金术』的所在。
“炼金术!即分析、分解及重组物质之科学,但其并非万能的技术,无法无中生有,想获得什么,就必须支付同等的代价!此即炼金术的基本原则「等价交换」,炼金术师亦有禁忌,即人体炼成,任何人都不可破此禁忌……切忌,切记!”看着同学们,一如既往的恐惧眼神,小志得意扬起了眉毛。
这个时候,我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迷茫与我们周围空间,所在。但是,我那个时候,始终说不出来,在周围所有人都觉得不可理喻的同时,怎么说呢?应该说是,在周围都是一片鄙夷声与质询的戒心与疑虑的同时,所感召的一切。
如果没有亲身经历,你一定无法体会,如同蚂蚁爬满你全身骨头关节里头的那种罪恶感,以及看到甚至可以用当时所谓通感来觉察到的一切,让自己快要发狂般的近乎于『去毁灭』的实感。
当然,小志没有致力于去讲述自己所看到的恐怖故事,但是,每每我们一同放学回家的同时,在一段时期内,我总是感觉到有些不对,那种憎恶犹如来自另一灵魂与领域。
开始,我对于时间机器一说,总是觉得来源於科普杂志,或者说科学新视角,但是,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这近乎於异想。
当然,有些时候,总觉得某些电视节目里头的儿童专栏,总是出现然何以哉,确切点,应该是,异常邪恶的主持人,假装矜持或者说,是出于理性的彻底崩溃的边缘,让我快要发狂的同时,总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愤怒!
“写儿童小说的,其实内心邪恶?!”我看着阿潇,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蛤?你、你、你、你、你说什么啊?”这个时候,她似乎没有觉察到我的世界观,开始有些触摸到未来。
“切!不是啦!什么叫,儿童啦?!”小志这个时候,打趣的说道。
“难道说,界先於年龄,或者说,这仅仅只是某种概念性质的理论,或者说,一种影响人情绪的,抑或是让人挥之不去的痛苦?!还有说……”还没有等我说完,班长蓉蓉拍了拍我的肩膀。
“诶!同学,可不可以在课间时期,表讨论与休息无关的话题,好不好嘛?”看着班长撅起的小嘴,当时还太年轻的我来说,还有有种相当的难度去理解其中的涵义。
但是,现在的我,似乎有些懂了。可是,这种感觉,有些让人觉得有些好笑以外,其他的,甚至有些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期,或者说某种设想。
这种感觉,却不同于现在。就当下,有些时候,我总想砸烂键盘。然后,对身后的人,大声指责,形声俱厉。
因为,有一种,快要让人沸腾的所在,在逐渐蔓延开来。
看王家卫老师的电影,尤其是《花样年华》,其中有一个近乎於长镜头的俱现手法,就是梁朝伟无数次与张曼玉在街边楼角不断重逢,其中还带有绵绵细雨,似乎在影片中,不断的有卡西欧时钟上有让人觉得无法理解,甚至是符号般的时间设置,或者说,是导演的一种心态,让读者,或者说让观众自己去慢慢体会。
也许,有些人,无法理解意识流,就像计算机无法读解某种语言,但是这已经不是BASIC的时代了。
“如果,你看到,教也教不出来的人,你会有怎样的感觉?!”其实,这个问题,小志问了我许久,只是我久久没有答案。
“你们知道吗?”这个时候,电视上的主持人,挤了挤眼睛,当然神色还不至于猥亵,但是,我可以理解其中的深意。
“知道什么?”我暗忖道,这个时候,看电视,总有些好笑,甚至是让我想起岳不群的感觉。
然而,岳不群,究竟是何许人也?其实,这个人,应该说是,当年我要考研时期,出现的存在!
“什么嘛?!你究竟是要怎样?”电话那头,岳不群言辞闪烁,残念。心中。翻江倒海。
“那么你要怎样?”我们两个竟然同时互相呛声。
“你要怎么呢?你要写,一个人修炼,但是,不管怎么修炼,就是修炼好了,我不管你的哦,嗯,然后去穿越,最后变得无敌强,就素酱紫的书好卖了啦!哈哈,啊哈哈……”有些时候,我觉得愕然。但是,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感觉。“修炼?然后怎样?”我开始有些不耐烦。
“怎么说呢?反正就是修炼好了啦!”其实,有些时候,还是有些意外之喜。
“……”这个时候,我有些像放下电话,但是,对于始作俑者,依然还有那个勇气。
“坦白讲,我最喜欢的类型,就是,抱着马桶去穿越,然后开始崭新的历程!也就是说,酱紫,主角开始了新生!”这个时候,我听到电话那头有倒液体的声响,随后就是传来一阵大力咀嚼的声音。
当然,我遇到这样的编辑,还算正常。没有打电话过来说,要直接出版,或者说再版,然后有些设定事宜,怎样怎样。
“然后,她开始抚摸我,不断的抚摸,然而,我也不断的抚摸她,但是究竟是我抚摸她,还是她抚摸我,这真是有些让人觉得意外啊!”这个时候,小志开始有些处变不惊的说道。眼睛里,挤出的神色,总是让人琢磨不透。
“诶!ZHAO,你说,什么才算是……知名小说家呢?”这个时候,阿潇似乎有些潜台词,但是,总不至于,意兴阑珊。
“呃?这个……不太好说了啦!呃,这个,人家不知道的嘛!”一时间,我开始有些不太爽,所以就这样子开始作为回应方式来处理一些让我觉得份外讶异的事情。但是,还不至于状况外!
“怎么说呢?你就写穿越,好不好嘛?人家只是想看以小下,好不好嘛?你真是的,写什么科学方面的书籍,人家又不太懂,你究竟是要怎样?我就是想看穿越嘛!”电话那头,似乎是向我在撒娇。
但是,我总是有些觉得意外,因为我口口声声的称呼他为『阿牛哥』,但是,每每这样的状况出现,总是让我无法释怀。
“呃……”我顿了顿,“如果说,我是真的写穿越的话,你能不能按时吃饭……”
“今后,再也不看动画片!”还没有等我说完,灵犀闪过。但是……
“人家就是喜欢你嘛!人家天天追看,食之无味,夜不能寐!”
“ZHAO,你有没有搞错,在电话里头与一个怪叔叔酱紫讲话,人家会怀疑你的爱恋取向!按时吃饭,按时睡觉,这些不是妈妈平时这么告诉你的吗?你怎么可以随便跟人家讲?”
“其实、其实、其实、其实……人家只是与出版方面探讨创作事宜,拜托好不好!我在谈正事!”
“什么?!正经事?!妈妈又告诉你,学音乐的女生就是有气质,你看人家薇薇安,哪里不好?偏偏与一个怪叔叔保持非常规友谊!这样子,如果被别人家知道了,你今后还怎么做放送人?!”
“ZHAO,人家都听到了嘛!放送人,但是,人家就是喜欢你嘛!好不好,穿越之后,要有炒饭!如果有些无犸剧情,那就更好了!”
“无犸有犸,这不是讨论的是,画面的质感美学一课中的重要梗概么?怎么,我补课期间,你有来旁听,是不是?”这个时候,我真是觉得有些意外了。
“所以说,你要快些写!然后,什么游戏啦,电影啦,以及动漫神马的!都好说嘛,但是现在人家就是要看穿越嘛!好不好嘛,人家就是喜欢看,人家就是喜欢嘛!”
“ZHAO,妈妈不管你与什么人来往,但是……与怪叔叔保持非常规友谊,就是不可以!”
“好了啦!人家是在谈出版的事情,你们都不要吵好不好!”
我挂掉了电话,茫然的望着电脑屏幕。想起当年的我,我站在讲台,与众位是兄弟高谈阔论,还想当时,真是还有些怅然。
我关掉手机,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夜色。总结着,每天的工作,无外乎,提着公务包,表情严肃的走进演播间。面带微笑的处理文件,以及播报一天的重要事件,几乎来自各方面的压力,随叫随到,成为了一个有责任心放送人的起码标准。
扶老奶奶过马路,给小朋友们解疑答惑,带领问题少女走出误区,给予反叛少年加持正信观念……
至始至终,用事实说话,如同烙印一般,久久让我无法平静,以至于无法释怀。
“大家好,我是赵老师!欢迎大家收看,「NEXT·FUTURE」为您精心准备的,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羊羊偏偏爱吹小喇叭!”这个时候导播从监听耳机里传来紧张的声音。
“赵老师,外面有人与您提及『约会』话题!您看,这……是不是说,要……呃、这个……呃!”
“好,快速分切画面!我立刻就到位!”匆匆讲了几句。说完,昂首阔步,走了出来。
“ZHAO,你说故事基于最根源层面是无犸还是有犸呢?”
“其实,有犸、无犸都无所谓!最关键是,如果是乱犸,而且还有病毒,那就麻烦了!”
呵!是来自,东斯拉夫的国际长途,导播竟然不但怠慢,还跟我说了下,此人凶险,生人勿近。但是,我还是抱持坚定的信念,相信绝对不会有事。
不过,这段期间,我总是听说同事们讲说,东斯拉夫疫情严重,而且,有些事情的内幕是不容公布,以告天下。其中,似乎对于生物尖端科学都连美国似乎都用:『闻所未闻』来形容!由此看来,事态已经趋于国际化与非常态,正可谓,山雨欲来,风满楼!
“似乎,一切要提前做好准备呢!”我暗忖道。
然而,最近一直都可以用,非理性终结,这样的字眼来做诠释。
哎,还是岳不群!似乎只有他这样的存在,热衷于冒险与旅行,于是我送给他一个外号:位面旅行者!
哈,有些时候,还真的觉得有些合适。只是,现在的状况,还真的有些让人觉得有些棘手,那种感觉似乎就是习惯於码字的人,突然用一个非常小的键盘,以至于,非常想把键盘砸烂的感觉!
其实,我一直关注於小志的研究,当然,他最拿手的评论,应该是:噩梦巴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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