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由于暴雨的影响,光线暗淡得出奇。不过,五笙月总算是从这片是非之地走了出来,本应该是兴奋至极的。可是,她突然有些累了,躺倒在路边开始昏昏欲睡。
那么大费周章地从城堡逃到森林,然后又和一大波树精折腾了半天,若不是大伯及时出手相助,或许早与这世界的一切天人两隔了。
“月酱!这还在下雨呢!怎么能睡在荒郊野外呢?”
“不是......有你吗?赤花......结界展开。”
五笙月抬起惺忪的睡眼有气无力地说道。
“可......魔力问题。”
“唔啊啊啊烦死了!!”
迫于无奈,五笙月只得起身继续沿着路边踉踉跄跄地迈开脚步。可走了一段时间后,五笙月突然发了一个特别严肃的问题——这里有个岔道,而且方圆几里仍然都是树,根本没有人烟,自己这是要往哪走呢?
总而言之就是迷路了。
更可悲的是,赤花的魔力储备接近于零,无法展开结界,更无法探查道路情况,再加上这下个没停的暴雨,如果遇到稍微强劲的对手五笙月只有挨打的份。
因为五苼家族的古堡内有一片天然涌泉,依靠着这片泉水而打猎更不需要担心,五苼家族可是最古老的狐族,天生就是掠食者,这些因素完全可以自给自足。
五苼家族近数个世纪没有与外界打过交道,自然而然的对外界的变动一无所知。
“这下......怎么走?”
“我虽然是上古魔器,但对于指路这一方面,一向不在我的接受范围内。”
本以为只要沿着这条路走,说不定能遇到村庄,或者什么人之类的,谁知道老天这么绝情,还给了一条岔道放在五笙月的面前。这让有着选择苦难症的五笙月怎么选呢?
“那我......究竟是......为什么......要出来......”
“月酱?你怎么了?要躺也不能在雨中躺下啊!”
五笙月突然感觉到眼皮的颤抖,意识一摸黑,别说回话了,就连自己轻盈的身子都完全不受控。硬生生地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刚才还生龙活虎的在雨中穿梭着呢。怎么这就像个烂人一样倒在了地上?
渐渐地,五笙月的耳朵开始嗡嗡作响,视线模糊,浑身酥麻。前所未有的难受,近乎所有感官仿佛都被断绝了,既听不见,看不清,也动不了。躺倒在地任由着暴雨不停拍打着自己娇嫩的身体。
要死了吗......不甘心啊!五笙月心想着。
但上帝似乎并不打算让五笙月死去,突然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在五笙月的眼前转了转,戳了戳稚嫩的脸颊,好像还说了什么,但嗡嗡作响的耳朵已经听不太清。
隐约感觉到他将赤花从自己纤细的腰枝上卸下,同时脱下身上的那件还带着余热的斗篷给自己披上,自己那质感十足臀部也被一只暖暖的手掌拖着,后背也是。身子悬空,像是被抱起,虽然全身犹如瘫痪,但仍然能感受到斗篷的温暖,五笙月放松了警惕,果然温暖舒适能让人放弃一切烦恼。
那身影看上去好陌生,但很可靠。
五笙月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肌肉能够使得上劲,当然也不需要使劲,突然有些好奇这个身影会把自己带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但她并没有太过担心。
要是敢对本小姐做什么的话,我清醒了有他好看的。五笙月如是想着,很快便安详地闭上了双眼。
“嗯?睡着了?这么快就放松警惕了?”一个男人说道。
“这个女孩的信息......不明”冰冷的萝莉音传入男人的耳朵。
“或许是那把魔器的缘故吧!”男人继续说道,边说还边看了看怀中的少女。
那个模糊不清的身影,正是这一个年轻的少年。
他戴着遮雨用的草帽,盖住了那一张洒脱的标准瓜子脸,穿着的很朴素,脱下斗篷后,简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腰间同样挂着一把太刀,呈灰白色,纹路诡异得就像是符咒上的符号,既然能说话,那和魔器也差不太多吧。
“是魔器吧?说话!”男子一边抱着五笙月走在这泥泞的道路上,一边质问那唯一一个能说话的家伙——赤花
这个男子是怎么知道这把赤色的太刀是魔器的?
“你到底是谁?”许久未说话的赤花总算说了第一句话。
“如你所见,一个人。”
男子目视前方,丝毫没有将视线转移到赤花上。
“如果是普通人怎么会知道魔器。”
“所以说我不是普通人啊!”
听男子这么一说赤花楞了一下,但很快变得恼火起来。
因为男子轻佻的态度,赤花若不是没有魔力储备早就溅出一团火,烧他个措手不及了。但静下心仔细想了想,自己去教训他,总得有个想样的理由啊!更何况对方还是五笙月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五笙月可能就要在狂风暴雨中殒命了。
“要去哪?”赤花平息了一下怒火,淡淡问道。
“还能去哪?当然是回家!不然怎么给你的小主人疗伤??”
“哪里有伤?”
“脚踝啊!神经毒素是从脚上传递全身的。你这个守护主人的魔器当的也太不称职了吧?”
男子总算是看了一眼赤花,带着灿烂的微笑,但在这片漆黑的夜里,总觉得有一丝违和。那张英俊的脸庞上,一对深蓝色的深邃桃花眼格外亮眼,完全看不透。
你妹!谁不称职?老娘都不知道救了月酱多少次了还不称职?被这么一说,赤花立刻又有了想要烧死这个男人的冲动。
与此同时,古堡那边,肆虐的熊熊烈火,五苼夜已经回到了古堡参与起了灭火工作,在众多长老强烈的镇压下总算是彻底扑灭了,站在满是焦痕的地面上的一伙人,为首的自然就是五笙家族当代家主。
五笙年。
久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一个老字就像是写在了脸上。粗浓的眉头紧皱着,五笙年的内心就如同方才的漫天大火,无法平息。
“小月她……不喜欢娇生惯养的生活。”
“所以你把她放走了?”
“是。”
五笙夜将五笙月的一举一动一字不落地回报给了这个正怒火中烧的老家伙。
“如果小月出了什么事!管你是不是我哥!我必定拿你是问!”五笙年斥责道,转身接着说道“都跟我走!!”
“去哪?”五苼夜诧异。
“还能去哪?把那臭丫头找回来!!”
推开陈旧的木门,男子抱着浑身湿哒哒的五笙月进了屋,屋内装饰简谱,除了一些常见的几件家具外没有什么让人眼前一亮的。
“这就是你的家?真单调!”
“谢夸奖!”
“……”
男子被赤花这样嘲讽并没有生气,随口回了一句反嘲讽就让赤花立刻火冒三丈,这等火爆的性格和五笙月还真是蛮般配的。
没有继续拌嘴,男子匆忙地将五笙月放上了床。然后将赤月和自己的魔器放在了一旁。
然后就要着手打理一下这个两胸平平的狐族少女了。
一手扶正五笙月的身子,让她保持坐立的姿势,另一只手,将刚才套在她身上的斗篷拿下,露出毛茸茸的大耳朵和大尾巴。
五笙月像个玩偶,在男子的手中昏昏欲睡,格外的可爱。
接下来就是这件衣服了。
“呼”
男子叹了口气,若不是救人,他也不想这样,毕竟男女有别,要是被人家误会了,可是有理也说不清。
“劝你最好不要图摸不轨,否则你会死的很惨的!”
赤花的护主之心足以表示对五笙月的忠诚,但主人此时就在对方的手中,自己也无能为力啊!没有被主人握在手中的魔器,和废铁有什么区别?
“一直穿着湿的衣服可是很容易生病的,要是染上了什么疾病,那时候可不是开玩笑的。”
此话一出赤花哑口无,
男子始终没有将视线转移,一心着手应对着这件白色晚礼服。小心翼翼地将礼服背后的拉链拉下,露出了雪白的后背,以及那对完美对称的蝴蝶骨。
直到礼服从身上滑落,露出那皎洁的肌肤时,男子顿时一惊......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他这回是第一次看到女生那两团白棉花上点缀着的两颗小红豆。
她没有穿文胸?男子猛地闭上眼,凭借这想象将这件晚礼服从五笙月身上褪去。
五笙月的确没有穿文胸,那样平庸的胸部,穿文胸的意义不大,为了图方便,五笙月自然选择了不穿。可她未曾料到,就因为自己的一个方便,而让一个陌生男人尴尬地不行。
五笙月要是清醒了,见到自己半身**的样子,以她那高傲的性格,要死的心都有了。
被杀就被杀吧,反正豆腐是占到了,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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