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林昊
「你什么时候出院啊?」
「过几天就是运动会了,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啊!」
「运动会之前我一定会回来的。」
「这可是你说的!」
「嗯。」
————————————————————
你们一定会觉得奇怪,这个林昊是谁。
这个人充其量不过就是我人生中一个最普通不过的过客而已,留下一个脚印就永远消失在你的世界了。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关心我?那你就你大错特错了,他是短跑100米的运动员,也就是相当于圣荀学院高一而言是整个年级段数一数二的“高手”。
简单点来说:他短跑很厉害。
再退一步来讲:只要他上了跑道开始跑步哔——格就非常高。
这时候女孩子就会欢呼雀跃,她们永远不知道男生寝室会聊些什么,就像男孩子也不懂女生寝室她们会聊什么一样。
一些男生们以把多少女生finish inside过而自豪,以virgin (male)为耻,当然这并不代表我的观念。
我还是秉持着绍肥『每个女孩子都是宝藏』这个观点的,不过林昊最近好像又交了新的女朋友呢…
算了不提他了。
话说回来——时间过的真的是好快,等运动会结束就正式入冬了呢。
来讲讲我这方面吧,日子似乎又回归了往日的平静。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妈妈比我先出院好几天,就在今天,她和一政先生又说有紧急的事情需要去外面一趟。有什么比自己亲生儿子更重要啊,总给我营造出了一种父母常年出差身为男主角的我就可以尽情撩妹开后宫的错觉,这种类似的设定在各种轻小说里都是平常不过的。
开后宫什么的…根本做不到啊!
对了…比奈子呢!?
不应该啊!照常理来说我出事她应该会马上来探望我的啊…!
姜姜也没有任何消息…人间蒸发了一样。
或许事情还没有结束…才刚刚开始…
……
平安度过一夜的我,终于可以出院了!
换好自己的便服,办好相应的手续,呼吸到了外面的氧气!
真好啊……
站在大门口迎接我的只有绍肥一个人,总觉得有些伤感呢…管他!有人就行了。
他走上前来,一个久违的拥抱,上次像这样打招呼是什么时候?我已经记不得了。
[恭喜你出院了~]
“你小子也不知道买一束花来送我。”
我试着调侃他。
[是啊是啊…前几天我还想着考虑要不要送你几个花圈呢~]
“你……!”
我用手指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可恶啊…居然先被他摆了一道!
[好了好了…今天难得出院,先回我家大吃特吃一顿吧!]
他搭住我的肩膀就这样被牵着走了。
去到他家的时候我惊呆了…
他家也没有人!不对…我听见厨房好像有什么声音?
“你们家人呢?”
[在外面经商呢,忙的时候几年都不回来一次。]
他回答的格外轻松。
原来绍肥和我一样啊…这些年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不对啊!厨房里是谁?”
[女朋友。]
唉——————!!!!!!!!!!
!!!!!!女朋友!?
“什…………………什么!!!?”
女朋友!?
“你再说一遍!!!!!!?”
绍.肥.居.然.有.女.朋.友.了!!
这是不可能的吧!毕竟身材…呸!绝对真爱!
他还回答的超级淡定,淡定的我都快不认识他了!
父母不在家儿子实力撩妹!等他们回来孙子都有他们半个身体一样大了!你可算发挥了这小说般的神剧情了!
绍肥有女朋友…这是我八辈子都不敢想的事情!太可怕了…我开始方了…
“我要见见她!”
会不会是看中绍肥家有点小钱……绍肥怎么说也是我弟,我这个做哥的一定要替兄弟把把关!
[她就在厨房,你自己去吧。]
咕噜——
我凝重的咽了一口口水,你们说会不会是个…胖妹?
慢着…我怎么可以比当事人还紧张!不行!就这样进去还不被笑死!?呼吸!深呼吸!放轻松!没事的!你可以的!加油!
我用发抖的手抓住另一只发抖的手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
……
…
根本就不行啊!
果然还是放弃吧…
——老公你回来了?
[是啊。]
似乎是绍肥打开电视的声音被厨房里的女朋友听到了…
等下…!这才不是重点好不好!老公…老公!老公!!!
啊啊啊啊!!!太肉麻了!鸡皮疙瘩起一地,被秀一脸,我突然发现医院还是挺好的…
——可以吃饭了。
说完女主人就端着菜走了出来。
我再次感受到了世界的恶意!
一位长发飘飘充满校园青春气息透着一点仙气的美丽女子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简直惊呆了!
我死死盯着妹子,她看上去有些害羞,忽然感觉双脚使不出力起来,要倒下去…
都是被气的!
绍肥在后面及时扶住了我。
[怎么了?]
“没事……”
难道你要我说我被你女朋友的美貌迷倒了吗!
砰咚——
她捧出来的菜一个不留心摔在了地上,不仅碗碎了,汤撒了一地,往下捡还被划破了手指头流血了…
[没事吧?]
绍肥心急的立刻走了过去。
[我给你吹吹…]
——笨蛋!
[……]
女朋友好似嘲笑着绍肥不懂怎么照顾女孩子,小嘴含进了自己的小手指。
哦!我的妈啊!我为什么要出院!我有病!我要住院!
“汪!”
不行…我得出去!
“那个…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说完立刻跑了出去,后面有声音在叫我,没听清楚,大概是些挽留的话。
我真是一分钟都呆不下去,感觉那里的空气有一种剧毒,只对单身狗产生效果!
那个女生…我好像见过…?在学校?对!就是在学校!绍肥用我的钱帮她刷卡,我记起来了!真有你的绍肥,居然真的被你追到手了…
跑回了家,吃了午饭。
又是一个安逸的下午,拿来睡午觉多好啊~可是我不能,比奈子失踪了,我得找到她。我说过要保护她,守护她的微笑,我不能食言,比奈子要是出事的话大概一政先生也不会放过我吧?
好!决定了!不过话说回来…比奈子在哪里啊?要是不知道她的具体方位,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乱飞也无济于事。
比奈子失踪的时候我根本就不在现场,时间,地点,手法…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要怎么找线索啊!完全没有思绪!
啊!好烦人!
我觉得我的头发都要被我自己拔光了,从吃完午饭开始就坐在那里不停的思考挠头。
我又不是名侦探柯南,我要怎么办啊?
……
总之先冷静下来,想想比奈子和谁在一起过!
我调整情绪,让心静下来,慢慢理清楚思绪。
我见比奈子最后一次的时候是在学校比赛,在那之后就没有见到她过了,那时候比奈子和绍肥在一起!所以绍肥肯定知道怎么回事!
我再一次去到他家的时候,只剩下着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你女朋友呢?”
[哥?你怎么来了?她回去写作业了。]
“没事,就是来看看你。”
他本是躺在沙发看电视的,见我来了就立刻坐起身,我就在他周围选择了一处地方坐了下来。
[刚刚吃饭的时候你怎么跑了?喊你也不应,干嘛去了?跟做贼似的。]
“没没没…我有点事要处理,你看我现在不就是处理完马上飞奔过来了呢?”
[不过我们吃过了呢,你吃过没?煮碗面给你?]
他站起来向厨房走去。
“回来,坐下!”
他乖得像一只小羊。
“我问你比奈子呢!?”
[……]
[对不起…比奈子…比奈子她被人群挤散了…]
“哈?”
我努力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手已经抓住了绍肥的领带。
连个身边的女孩都看不住,还娶什么媳妇!
[当天晚上,我和刘姜一起把整个学校翻了一个顶朝天,还是没找到…]
“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绍肥目光一闪,好像记起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有有有!有一张红色字条!]
绍肥掏出一张红色纸条出来,我暂且放过了他,松开手,摸着良心说,我如果真的和绍肥杠起来,两个我也不够他打。
『HA!HA!!』
这个是……!
我好像在那里见到过…好眼熟…?
梦!…我在梦里见过……
教官!
“是教官!”
[哈?]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
一条短信。
『圣荀酒店505,速来。』
可恶…现在才来信息!
速来?如果不快点的话,他们就会撕票?
“先不说怎么多了!跟我来!”
教官,等我!
……
放眼望去,4区基本上全是圣荀的产业,而4区又是老街的中心,换句话来说,圣荀是老街的经济核心。
二话不说冲进了酒店,直接楼梯奔5楼,嫌电梯太慢。
认准505门牌号,砰的一声,毫不犹豫的推开门。
“教官!!!”
……?
一打开门就看见一对男女在大床上缠绵。
唉???!,,正常反映不是应该女人大叫,遮掩着自己的身子慌忙跑出去吗?!!
可眼前这两人丝毫不忌讳,还是说根本就把我当不存在??
——你来了?
男人终于停下了动作。
这……虽然一样长着一头白发…但是…这张脸不是教官啊!
我是不是走错了?
我下意识的重新瞧了瞧门牌号,没错啊!505。
——你先回去,过一会儿我再叫你。
——[我不嘛…还要~]
——滚!
男人从钱包里掏出一大钱来,甩了这哔一脸。
——给脸不要脸。
女人眼泪立刻哗啦啦的流了下来,拿了一件衣服,钱也没捡,跑出去了。
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看上去心情很愉悦。
这就是传说中的事后烟吗!
“那个……”
——初次见面,我叫耀。
还挺有礼貌的。
怎么说呢?就是有点老?还有点矮?颜值倒是挺高?不过跟教官还是没得比。
身上透着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看上去有三十多岁,大叔。
“你好…”
——刘蒜?对吧?是你的名字吧?
没等我自己介绍自己,他倒是先报出我的姓名来。
“唉?你认识我?”
这个时候绍肥也赶了过来,你们懂胖子的体力的。
——何止是认识!
“?”
——简直熟得不得了!
哈?!
——这位是?
“哦!这个是我朋友绍葱,这位是耀先生。”
我向绍肥和耀先生互相介绍着。
[比奈子呢?]
!!!!
对啊!比奈子呢!我怎么把正事给忘了!
——比奈子?我刚刚托人把她送回去。
什么!!!?
“短信不是你发的?”
——什么短信?
怎么搞的!?我们被耍了!
[那么比奈子现在在家咯?]
“回家!”
居然把我们当成马戏团的猴子戏耍了一番!如果被我碰见他,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
se7en酒吧——
[你说的那件事,我已经办完了。]
耀惬意地弹着烟灰,吸了一口又一口。
[话说回来,她转世成男人了?]
“什么跟什么啊?”
石头坐在他的身旁,陪着他一起抽烟。
一起坐在沙发上。
[那是怎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
[装什么神秘…]
——喂!难道你们妈妈没教过你们小孩子不能吸烟?更不能随地乱扔垃圾!尤其是烟灰!很难打扫的好不好!
捷正穿着一身酒保服,满头大汗的拖着地。
石头指了指吧台前,那边的罗伯特才是随地疯狂乱丢垃圾啊!空空如也的薯片袋子随风飘扬。
——你也是!适可而止!
[这是海棠的店,你干嘛这么上心?]
——不不不!这家店现在是我的。
[???]
[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
——找你来呢也是因为海棠的事情…
[他又怎么了?]
——海棠他进去了,我们打算把他救回来。
“你从前经历过的,海棠现在正在经历着。”
一不留意石头手中多了一朵凋零的菊花并凑近闻了闻。
“不好意思拿错了…”
石头扔掉菊花,变出了一块肥皂。
“这个才对。”
“这儿没有外人,老实告诉我,感觉怎么样?”
“是不是刺激的起飞?”
“HAHAHAHA!!!!!”
石头放肆大笑着,耀也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
[我明白了,具体要怎么做?]
耀看了看捷。
——?。
——看我干什么?出谋划策不是我的强项啊!
“咳咳…”
……
“咳咳……”
……
“啊…、抽烟抽的嗓子都不来劲,可以给我来杯果汁吗?谢谢…?”
[就你了!萝卜头!]
耀一行人无视了石头故意发出的咳嗽声和请求。
——[啊?]
罗伯特顶着满脸的薯片渣一脸迷茫的望着耀。
[虽然平时吊儿郎当的,但是我们了解你的,除了我哥和陌森,你是我们在场所有人里成绩最好的一个。]
耀走上前拍拍罗伯特的肩膀。
罗伯特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进去,自顾自啃着薯片。
——[我喜欢巧克力酸奶奶茶奶糖薯条薯片乖乖果冻西瓜芒果榴莲蛋挞铜锣烧雪顶番茄酱。]
[成交!]
——[爽快!]
[不过这次行动如果失败,我就把你揍成屎,没问题吧?]
——[呃…,可以。]
虽然有点犹豫,但是最终还是应了下来。
——我们打死也不会让你出主意,指不定你又在想什么花招整我们呢,给,果汁。
“怎么会?你看我长得像那样的人吗?”
石头丝毫没有防备喝下了所谓的“果汁”。
“呃…,,!”
他感觉到不对劲,可是液体已经从食道滑了下去,说什么都晚了。
咕…咕…咕噜……
——开玩笑的吧…连身体都开始排斥了?
石头的肚子不停的收缩着,像一座极其不稳定的火山,你不能提前预测爆发时间和威力。
“这是干菜根!”
“你这样还不如直接给我后窍来上一刀痛快!噗——!!”
——我不知道反应会这么大啊!我只想开个玩笑的……
捷开始对石头产生愧疚了。
此时的罗伯特与耀俩人早已离开了,这让捷更慌张了…
“厕所!!!”
——没有厕所啊!
“不行了…噗!!!!…呃……!”
石头没有保留的吐了捷一身,仅仅是一些清水而已。
“HAHAHAHAHAHAHAHA!!!”
“怎么样?很厉害吧?!对吧对吧?超厉害的!演技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呢。”
——你耍我?
“Nonono~明天早上五点起床陪我洗胃去。”
——啊?
听到“洗胃”两个字的捷吓了一跳,为了这么一点小东西就大动干戈,未免有点小题大做了,况且也不是有毒物质…干菜而已…
你是有多讨厌干菜?
与此同时——
[596号!动作麻利点!没吃饭啊!快!]
“……”
一个壮汉正拿着鞭子指挥着一群精神病人干活。
刘姜代替石头在fou内拔草…
明明是一家疯人院,但却和忏安无异。
在这里病人不仅被剥夺了人身自由连最基本的公民权利也没有了。
刘姜做了替死鬼,一肚子的委屈怒火没处撒,他现在已经开始埋怨自己为什么答应石头,还不如被警察抓住去忏安呢……
○●○
最开始的套路还是一样,先探监。
探监是两个人面对面被东西隔开讲话的,一般来说多数都是玻璃,忏安偏偏是一根根铁栏杆。
被带出来的海棠丝毫没有生气,失了魂似的,一声不吭,令人看上去就像一副空皮囊,存在于内心最重要的东西已不再。
“看样子受到的打击还挺大的…”
海棠还是一言不发,低头看着地板,没好好看过就坐在对面的捷。
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别扭:我这么礼貌的来探望你,你却看都不看我!
“你掉了10万粉丝!”
没错,海棠是一位网络男游戏主播,而且是比较火的。
他也很在意关心粉丝。
“没有粉丝就没有今天的我。”
这是他对粉丝的态度,相对的,这也是他的软肋。
[什么!]
海棠一把抓住铁栏杆发了疯拼命地摇晃
“喂喂…你这还管不管?”
一般探监的时候旁边都有两个警察,合起来一共4个。
捷这么一说,海棠身旁的两个警察立刻阻止了他的这个行为,给他打了镇定剂睡着了。
“唉!他怎么睡着了,我可是带了食物过来的要怎么给他吃啊。”
——要不然我们就笑纳了?
——[正好,午饭也没吃。]
“那行,也只能这样了。”
警员们倒是不客气,主动讨食。
(哼,这种人还用说什么?这东西当然不能吃,一定放有**之类的东西。)
——好香啊!
——「原来是包子啊。」
打开盒子里面放了8个包子,这些包子透着一股特别的气味。
果然食物都被动过手脚,闻过包子香味的人都有些不对劲。
“你们两个把他抬回去。”
捷指了指对面的两个警员,命令他们把海棠抬回去…他们居然真的照做了!
“真的有用啊?”
捷好像想到了什么,嘿嘿的奸笑起来。
“还有你们两个把钱包掏出来给我。”
剩下两个乖乖的把钱包掏出来交给了捷…
之后捷搜刮了监狱所有人的财物。
……
“你想的方法就是挖地洞?”
[是啊!]
罗伯特和耀已经挖了一大半,应该到了监狱地底下了,最终目标为海棠的牢房。
“这是我见过最蠢的方法,早在你几百年前就有了。”
[我无可否认挖地洞是最蠢的办法,但是根据我的经验此方法成功率最高,我这是为了保险起见。]
“这么说还得谢谢你喽?”
[不客气。]
“少得寸进尺。”
“没忘记我们之前的承诺吧?”
[什么?]
“要是失败我就把你扁成屎!”
[放心好了!]
罗伯特胸有成竹地拍了拍耀的肩膀,然后拿起铲子继续挖……
……
捷把一群监狱工作人员聚集在一间牢房内,叫他们每人扇自己100个耳光,还时不时往他们身上抹鼻屎。
简直就是唯我独尊的状态,他开心的不得了。
前所未有的危机正悄然接近,一点察觉都没有。
一个大块头警察靠近捷。
“你100个耳光打完了?”
捷一边询问他一边往他脸上抹鼻屎,还多擦了几下。
咚——
捷的肚子被不由分说的吃了一击…吐了一口口水。
“咳咳…!?”
他还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转手拿起一瓶喷雾,可是并不能喷出什么东西来。
“可恶…用完了吗?”
噗咚——
又是重量级的一拳,药效时间过了的众警察开始逐渐的围上来,这时的捷才意识到要逃跑,可是已经晚了,被拉进来群众一顿毒打…
幸运的是趁着人多混乱又侥幸地爬了出来,逃到了外面。
监狱外面什么也没,只停了一辆车,捷马上意识到这是一根救命稻草!是死是活全靠它了!
刚打开主驾驶就有一具没多少时间前死亡的尸体掉了下来,把捷吓了一大跳。
——哈喽?伙计?
看见坐在副驾驶笑着跟捷打招呼的石头,心又再一次平静下来。
——我猜你一定遇到麻烦了?需要我帮忙吗?
——别担心,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对于现在的捷来说时间就是生命,争分夺秒,把尸体抛下,自己坐了进去。
——你为什么不说话?我一个人自说自话很无趣唉!喂,活跃下气氛啊!
“无趣的话就闭上你的嘴!”
Bingbingbing——
几颗子弹射在车上,还好没什么大问题。
——你们这群大便!没看见我在和我最亲密的挚友谈话吗?这是我作为一个普通公民应有的权利!就算你们是大便条子也无法剥夺!告到总统那里我都是有理的!你们明白没有!?…
石头把头探出去骂道。
说着说着一颗子弹朝石头的脑袋袭来,只差几毫米的距离就能让他脑浆开花,重要时刻捷拉了一把,救了他一命。
“你有病啊!不想活了?再说离的这么远,他们也听不到。”
——这不是有你么?
石头笑着,有那么一点调戏捷的意思。
接着捷脚踩油门走了,一旦把车开起来就等于安全了,驾驶技术没人比得过捷。
「呼叫总部!呼叫总部!有人越狱!有人越狱!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忏安建在十区。
捷本来开的好好的,却被一颗突如其来的子弹夺去了一切,连十区都没有出去。
条子们紧追不舍。
“你这什么车啊!买的什么轮胎!一枪就被射穿了!?”
[这是我从路边一辆蓝色垃圾车上拆下来的。]
石头不慌不忙,竟然有时间睡起了大觉。
“假货害人啊…”
“石头,你经历过绝望吗?”
[ZZZZZZ……]
“完了,看上去你比我严重的多,都傻了!什么时候了,还睡觉!真佩服你的胆识啊……”
捷看了一眼汽车后视镜,一大堆人马往自己所在地过来,他急了!
“喂!你别吓我!快醒醒!我们要被包围了!想想办法!”
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所有捷就拍了二个。而且是特别用力的那种,石头立刻清醒脸肿的跟猪头一样。
只用了俩耳光!
——!?
……
一辆看起来极其普通没有品牌甚至连车牌号都没有的三无黑车上丢出来一个人,没错就是捷,随后石头嚼着口香糖也跟着出来了。
——我在和女神幽会,我们俩裤子都脱了!
石头大声朝对面喊道。
捷像只四脚朝天的乌龟躺在地上,被石头踩着。
“然后呢?”
——没有然后!
——知道自己错了没!
“知道…”
——那你就准备好接受万民的愤怒!人民的制裁吧!
石头刚从衣服中掏出一把枪,就听见对面喊话的声音。
「对面的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紧缴械投降!否则我们就采用……」
还是话没说完,子弹就射穿喇叭射进咽喉中了,那位可怜的警察当场暴毙。
——不好意思,我听不太清楚,自从出生就没有挖过耳屎。
各位纷纷摆好战斗姿态,一个个看石头同看仇人一样。
——你是不是欠了他们钱?
“哈?”
石头依旧把捷踩在脚底下,不过蹲下去低声问了问捷。
——喂,对面的听着!他欠你们钱不是我欠你的钱,我不认识他,我和他一点瓜葛都没有!
石头对着那边人群中自己一个人都不认识的警察们喊着,向他们解释清楚他和他的关系。
“混蛋!有你这么卖队友的?”
——HAHAHAHA!!!
石头像小孩子恶作剧得逞了一般笑了出来,转身要走,却又停下,再次转过身来?
——还没吃午饭饿坏了吧?
“你怎么不问问我饿不饿?”
石头继续喊道,完全没有顾及到还在地上躺着的捷。
对面大部分人都把枪放下,只有小部分人还举着,他们也许是真的饿了。不过他们喊出来的声音层次不齐,杂七杂八的,基本听不懂。
——好的,A套餐吮指原味鸡!
——……?
什么都没有发生…对面的人还以为有很多人给他们送鸡来的…
该死…!
——出了一点小意外…不过没关系!B套餐黄金脆皮鸡!孩子们开饭咯!
『啊啊啊啊啊~~~~~~!!!!!!』
一股更大更响的声音正在靠近,四面八方的角落而来。
警察和石头他们对视是在离忏安不远的一个广场上。
这群天高不知地厚的警察慌了…慌得彻彻底底的。
原是一大群穿着病号服,手持西瓜刀、钢管、水果刀、美工刀,柴刀以及一切能致命的东西,来势汹汹,怎么挡都挡不住。
他们是精神病人啊!
fou和忏安全建在10区,作为精神病人他们的神智非常不清晰,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嘛…天不怕地不怕,没有人可以阻止他们,更别说是一群。
实在是太恐怖了……
广场上正进行着一场惨无人寰的血腥游戏,上演人间地狱,一条街死气沉沉的,没有一个路过行人。
这完全是单方面的屠杀,他们看上去好像不是普通的精神病人,他们接触过严苛的训练,精神病人的力量是很可怕的。
他们一路过来的时候砸烂了周围所有的监控。
种种迹象表明,这些人有计划有目的的行动,绝对是人为的在操作!一定有个幕后黑手!可惜的是我们找不出来。
这对于警局来说实在是太讽刺了。
明明是一帮同样接受过训练的警察,居然输得如此惨烈,这恰好这时的一个观点:千万不要去招惹精神病人。
老街对于精神病人的态度是他们可以不用承担任何法律责任,但一经发现就永远隔离,直到他生命终结的那刻。
可是这个“黑手”居然把这么多精神病人一起放了出来,简直枪毙一百次都不够!
另一方面——
[呼呼……终于挖通了…]
“干得漂亮!小耀!”
[少废话!上去救人。]
就这样,在罗伯特和耀通力合作之下很顺利地将海棠救出。
这就是著名的“忏安事件”,这之后10区山林又有人发现万人坑,政府极其重视,将10区特设为“不法之地”。
○●○
政府大厅
“你对10区有什么看法吗?”
——请务必将10区交于我来治管!
——我认识他,没人比我更了解他。他很危险,杀人如麻毫无道德可言,有着崩坏的三观,一次又一次的触碰身为人类的底线…他也还是个哲学家,总而言之,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他是谁?”
——抱歉,我不能说,但是恳请你把他留给我来处置。
“我明白了,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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