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照吾辈这么拖下去,第一季要写很久啊,还想留些梗在后面三季用的。嘛,总会有办法的吧)
流云走过一道悬在空中的吊桥后,迈入了恢宏的南天门,走到一处大殿前,检查灵魂二维码后去大殿内领午餐。
派发点的桌子后,女神姐姐穿着无袖的素洁长裙,背后一对同样洁白的羽翼,姣好的身材足以让每一个男人怦然心动,腿部优美的弧线在长裙中若隐若现,金发上的光环和足下的凉鞋都是金色的。
队伍不算长,终于轮到流云了。
女神姐姐背后金光一闪,一个成年男人巴掌大的瓦罐便出现在桌子上。
瓦罐出现的同时,圣光笼罩了罐身,耀眼圣洁的花纹不断显现,似有似无的圣歌缭绕四周,就算是凡夫俗子也能一眼看出此罐的不凡。
流云道了声谢,美滋滋地走到一旁揭开罐盖,随即一股龙吟之气冲破云霄。流云耸动一下鼻子:“好香……鸡肉味的?”
“不管了,吃了再说。”说罢,流云便往瓦罐内探头一望“咦?怎么什么都没有?”
流云急忙拿着瓦罐回去询问:“女神姐姐,这里面怎么是空的啊?”
女神姐姐翻了一下桌子上《圣经》样式的笔记本:“……没错哦,因为你生前是气体过度饱腹撑死的,算作气死的一种,所以只能吃这个鸡肉味气体罐头哦。”
流云觉得那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摇摇头,努力为自己辩解:“但我是人类啊,总要吃点固体的吧。”
女神姐姐皱了皱眉头,嘴型微动,似乎与什么人交流。
“好吧,让我检索一下你的灵魂编码,上传到图拉菲尔神殿进行修改就可以来领固体食物了哦。”
女神姐姐身上有一股说不清但很好闻的味道,顿时让流云觉得安心不少。
然而--
流云的嘴唇突然被封住,紧接着,一条温热的丁香小舌趁其不备钻了进来!
“唔!唔唔……”流云瞪着大眼睛,想要挣脱,却被女神姐姐按住了后脑勺。
女神姐姐灵活的舌头在流云口腔内尽情地搅动着,像条小蛇一样四处游走,而流云似乎接到什么命令,也激烈的回应着。
……
“喂喂,流云,快醒醒啦。”
流云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王宗的胖脸。他愣住片刻,立马就起身抓住王宗的衣领使劲来回摇晃:“混蛋!你还我的美梦!还我美梦啊~~~”
“哦~?”王宗玩味地打量着流云,用眼神示意他看向地上的一小片水渍“所以你才把地板舔得又光又亮,怪不得~”(还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呃”流云满脸通红。
王宗拿开流云的爪子,凑到流云的耳边,轻声说道:“青春的冲动发做了吗?要不要我给点好♀东♂西?”
“才……才不要呢!”流云后退两步,却踩到了什么黏糊糊的玩意儿,一屁股坐在地上。
“真是的,这下连屁股都沾上了。”王宗无奈的说。
“嗯?这是什么?”流云伸出右手食指往身后沾了沾--“屎啊!!”
“不是啦,”王宗朝流云摆摆手“你尝尝看就知道了。”
“尝你妹啊!”
“唉,这玩意儿你么天你都不吃?之前你还跟我要过呢。”
“去死吧,鬼才跟你要过屎呢!”
“唉,”王宗又叹了一声“不舔也闻一下啊。”还摊开手作无奈状。
流云被气得只能翻着个大大的白眼,一句话都说不出。
“咳,我建议你还是早点回去换身衣服为好。”王宗扯开了话题。
“呃……”流云尴尬地挠挠头发(当然是左手)“可以帮我去拿套衣服来吗?”
“哟呵~怂了吗?”
“……”
“嗯,算了这次放你一马。但我要提醒你一句,距离中午的例行打扫只有三分半了,一大波扫地大妈正在靠近哟?”
“……也就是说?”
“你将会在等待的煎熬中被四五个大妈轮流羞耻play哟~”
流云顿时惊恐的看向王宗
那目光中,还包含着迷茫、犹豫、和自我催眠式的怀疑
王宗在流云信赖的目光中(嗯,也包含信赖吧),很平常的把流云的右手食指塞进流云嘴里,拍了拍手:“走吧,你会你房间换衣服,换完就可以去吃午饭了。”
流云瞬间从惊恐变成惊悚:“哇靠,你……咦?屎是甜的?”
“噗--”王宗差点摔倒。
“还有不够三分钟。”王宗觉得自己能憋出内伤。
在流云跑出健身室之前,王宗把流云背部和屁股沾满棕黑色半凝固液体的背影留在了SD卡里,然后分享朋友圈……
“他该不会还没意识到那是他还没吃完的巧克力吧?”王宗喃喃道,默默地减肥。
……
待电梯门刚打开,他便明白了“早起的虫儿被鸟吃”的道理--
电梯门外四五个大妈提着清洁用具叽叽喳喳,在双方目光相撞的一瞬间空气中就弥漫着核裂变的味道,每个大妈的表情都像是重度萝莉控在路边看到了幼‘女使用过的物品一般双眼放光。
“嗷~”狼嚎声隐隐约约。
流云四面楚歌。
大妈们把流云围了个水泄不通,轮流用年老失水的手臂扳着少年的肩膀围观其后背,接着又全部像躲瘟疫一样躲进电梯里,顺便把流云轰了出去,戴上口罩勤劳地清除流云留在电梯中的每一处痕迹、气味。
“他后面真的站满了屎耶。”
“噫~好恶心,我觉得这电梯里全是屎味了。”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动不动就行为艺术,也不学学我们这种深沉。”
“就是,你看我们大姐,多么稳如泰山,干清洁这行几十年了也没一句怨言。”
然后在电梯门关上之前,集体发出一串“啧啧”声。
流云已经羞愤难当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大妈什么的都去死吧!”跑着回房间了。
路上,在三三两两的行人的注视下,少年突然想到:在坐电梯之前只有一个抱着葵瓜子造型的饼干猛啃的仓鼠王屎目击者,所以他又大喊:
“王宗什么的也去死吧!”
“啊--嘁!”
王宗突然打了个喷嚏,嘴里的香烟因此掉到了地上。
“看来是被惦记了呢。”王宗看四下无人,准备把烟捡起来继续抽。
然后大妈们在王宗弯腰的同时走出电梯门,目睹了王宗捡烟的过程。
“哇,不是吧二当家的,那么节俭?”
“哈哈哈(难听到哭的笑声,还尖!),肯定是有猫腻!”
“果然是被女友骗走了身家吗?”
“可怜哪~”
“怪不得还是单身,原来是有心理阴影呐~”
但王宗只是把香烟取下来,在大妈们的注视下把烟灰弹在地上,
只见一口眼圈在空中飘散:“扣你们一个月工资。”
大妈们顿时炸锅:
“不要啊。”
“二当家我们错了!”
“我--我自打嘴巴,你看好啊,啪,啪……”
“人……人家以身相许也是可以的!”
“噗--呃……”王宗终于体会到了和流云一样的心情。
扣她们两个月--不,三个月工资吧。
王宗这么想着,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
流云冲进房间里的卫生间,三两下把自己脱个精光,热水开到最大。
“嘶--”流云疼的龇牙咧嘴,热水冲刷着身体的同时虽然加速着血液循环,但也刺激着各处淤青的伤痕。
“呃唔嗯嗯--”少年努力忍耐着痛楚,双拳攥得发白,眼角蓄着两颗小泪珠。
不一会儿,流云胯间围着一条干净的毛巾,走到衣柜前翻找着换洗的衣服。
无意间瞥见角落的书包等学习用具
流云的眼神很复杂,神情变幻,终落得一声由仇恨催化出的老气的哀叹:“哎,总会过去的,很快就会结束,没什么好担心的,两周罢了。”
“嗯,总会过去的。”又一次自言自语。
谁又说得清呢?
……
徐局长紧皱眉头,看着面前被确认了三遍的入学通知书。
拧开保温瓶,吟一口英德产的上等红茶,浓郁的茶香却未能阻止皱得更深的眉头。
“流云呐流云,”他轻晃茶瓶“我们要抓你的时候,你给我藏了起来;我们想放松一下警惕的时候,你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种最敏感的地方……”
通知书被攥得皱巴巴的
“……真是想不通,你想干什么呢。”
“叩叩”
“进来。”
郭朗(小伙子)快步走到桌前,双手递上又一份入学通知书。
“局长,当天也有一人转学过来,原因是天资聪慧,从小学六年级跳过来的,并无不良记录。”
“威胁等级?”
“据属下所知,几乎没有。”
“嗯……”徐局长自己也把这份通知书和相应的个人档案翻了一遍,的确是个标准的天才“……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这段时间里,因为流云躲在地下基地里,他也并没有刻意的去关注与自己有关 的舆论走向,所以他也就不知道国家新闻部在背后的努力。
每日的新闻联播都在主持人平淡却似乎有魔力的声线中告知世人中国经济又创新了什么政策,什么地方的项目取得新成果,国外的争端从未断绝,除了中华儿女以外全世界人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再加上对下游媒体的收买操纵、网络的各种封杀、查水表,才把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转为其它更有趣的事情。当然,一些小的方面还是会手下留情的,做绝了反而引人注意。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徐局长不紧不慢地用右手四指轮流敲着桌子,保温瓶中的茶水不断荡起一圈圈细微的的涟漪。
思考了一会,他心中有了个度,只是还在推测这个度是否合适。
保温瓶的茶水终于平静下来了,右侧的一个柜子被拉开,徐局长给自己戴上一台VR(或者“一顶”更合适?),浏览着海蓝中学的地形、周边环境、人流分布。
海蓝中学内部还算简单,电动校门,特色石书,进去后两边都是教学区,教学区包围着一些还算说得上“小公园”的地方,教学区、体育场地和住宿的部分泾渭分明。各校都有独特的的建筑分布,各位看官把自己的学校套进去也好,自己再臆想一个也罢,吾辈就不多说了。
学校方圆二十米内既是流动小商贩的聚集地,也是保安们的打击重点。但考虑到保安们又老又懒散,所以……嗯~……偶尔会发生《猫抓老鼠》般的斗智斗勇吧。而到了五十米外,一般都会分布着十几二十家无论是味道还是价格都比学校饭堂有良心的多的小吃店。顺带一提,在吾辈的学校,只要肯走一百多米,广式肠粉粥粉面饭炸鸡烤鸭披萨汉堡除了萌妹子之外都能吃到……萌妹子需要特特殊的吃法,嘿嘿嘿。
……
某大叔:“小萝莉,可以让我把你吃掉吗~”(变态的目光&不安分的大手)
某萝莉:“一边去!再吵我就调戏你。”(看不可回收垃圾的目光&潇洒转身)
某大叔:“……”(被吓得忘了继续尾随)
(秋风卷落叶,萧瑟也)
……
(不知不觉扯远了)
徐局长放下VR,他所连接的VR数据库一周一次更新,特殊地带-甚至三天一次更新,所以地形上的情报不存在太大的延迟。
一张网在徐局长的脑海逐渐有了雏形,他重新戴上VR,并穿上手套式操作设备,在空中标记着什么来辅助计算、记事。又因为这台电脑于电脑相连,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缩略有海蓝中学激起周边的地图。地图上不断被红色的圆圈圈点,数个窗口突然弹出,自下而上更新一大串C++语言的数据后自动关闭。源泉越来越多,有得用线连接起来,周围有一两个白色记事窗口,有的被打上红叉,代表弃置。
……终于,徐局长长吁一口气,即使戴着VR但还是从旁边的柜子里抽出一根一点五厘米直径的钢制吸管,插到某台机器的孔中用高温蒸汽消一下毒后,在空中甩一甩降温然后插入保温瓶中,美美的吸了口茶。
“呼,好久没有做过脑力运动了呢。”徐局长又吸了口茶,在悠闲中不由得回想到过去。
当初,、徐局长也不过是幸运些,生在一个少校的家中,被军中的一些暗斗逼迫着父亲把儿子送上战场。随后,徐局长除了一开始就站在高级士官的位子之外,便开始模板化的挣军功,讨好上司,爬升军衔的路上。
当然,一开始的好位置虽然让徐局长少受了些皮肉之苦,但从权力学上讲,他正处于风口浪尖。他父亲正好老了,退休,才有余力娶妻、生子,才有了徐局长。可从另一方面年来说,他父亲退休,就是不再能为军队作出贡献,成了一块活勋章。在此背景下,作为次要打击对象的徐局长自然是受了不少“照顾”
权利这种东西,就像流动摊贩的臭豆腐,闻着臭,但吃着香,几小时后坐在马桶上不省人事,不好运的顺便去见阎王爷。
但即使如此,许多人还是为了一时的美味尽其一生追求权力。所以,还不成熟的徐局长就以为权力的顶峰便是人生的辉煌。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观言察色,谄媚殷勤,买通上游,打压下游。身累,更是心累。
终于,爬到上校时,他才用刚脱离幼稚的心察觉到:自己之前绝大部分的人生真是喂狗吃了。
一个又一个脱离这个圈子的机会被权力的腐臭掩盖。期间一个很合得来的女孩子甚至向他告白,而当时自己只要接过这个告白,并以此为由向竞争对手们表现出轻微的、朦胧的友好意向,自己就可以只被一点相对温和的手段压下几级,然后找个理由退伍带着女孩儿回老家找份工作过个平淡的一生。
但这成了妄想。掌控的感觉越来越淡,高层的人们不想让这匹小野马闯进他们的棋局中捣乱。同事们的办事效率越来越低,曾经的死党们也十分隐晦地表示出因某种威胁无法再与他共事的遗憾,每一个局面都濒临失控。
已经脱不开身了吗?他想
那么选择剩下两项:一个是乖乖的退位,还能少受些苦;一个是把大校换下来,向将官阶层某个黑幕示威。
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强迫着给自己注入活力。当时徐局长的父亲已是风烛残年,这为父亲把儿子的一切行动看在眼里,却一言不发,不单只是因为自己也曾是一名军人,对于这种倔劲最是了解,也因为是自己亲手把儿子塞进这个漩涡的。于是,刚好在徐局长做出决定的这一天,父亲找上了徐局长。
深夜月光明亮,身旁树林摇曳,桌上清茶透彻……两人促膝长谈良久,茶叶换了两次。了解到儿子的打算后,父亲欣慰的把后事交代清楚,在儿子的注视下拿出藏好的小刀扎进自己的心脏,自杀了.
“儿子,你的决定……我实在想不出是好是坏,但至少,我不能成为你的累赘呢。”那是父亲最后的音容。
那天之后,徐局长明白了许多事情,快速给父亲办好葬礼后,他就一人跑到郊外大哭了一场,回去时像个小孩子一样涕泗横流。
这天后,他不再哭泣。
因为目标从两人减少到一人,但徐局长要面对的压力却大了一倍不止。他竭尽全力地在军中表现自己,收买人心,壮大势力。有钱的时候就贿赂,没钱的时候就恐吓,软硬兼施无所不用其极。
……再往后的一天,徐局长在一次聚餐中突然告知手下的虾兵蟹将们他找到了阻碍了他多年的黑幕,只要带上三五个兄弟,暗中端了黑幕的锅,他就能无阻碍的升到少将,到时候众人的好处自然少不了。再加上当时徐局长半醉不醒的样子,联想到酒后吐真言的谚语,这番话对众虾兵蟹将的煽动力不是一般的大。
……五个人,分别是徐局长、他的“军师”和收买来的三个十分能打的军中瘩子。他们在夜色的掩护下接近一座离军事基地数千米远的别墅,一个月的调查使五人对这座别墅熟悉得就像军营的食堂(晚上经常去偷宵夜吃)。
快速分批解决三班次的值班人员后,他们摸到了黑幕的卧室。令他们有些惊讶的是黑幕居然正与一名风尘女子激烈**,徐局长暗骂一声,把震怒却萎靡的黑幕拽住,开肠破肚,一刀封喉。
风尘女子车裹被子盖住身体,蜷缩在床头瑟瑟发抖。她樱口微张,漂亮的脸蛋说出下流的话语:“我……如果你们能放过我,我就可以……我可以给你们做半年的情妇,半年……你们可以随意玩弄我!所以……放……放过我吧。”
徐局长朝军师努努嘴:“敲晕,带走。”站在床边双手插裤袋。
军师在私人的注视下走到床头,把美妇的头转过去,在颈椎处一敲,然后顺手拿起枕头往美妇脸上一甩。
就在所有人都不理解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的时候,枕头被抓住的另一端飞出三点寒芒!
“铛--铛--”
两声金铁交撞之音响起。
徐局长甩甩两手上的四环指虎,把嘴里的飞刀吐到一边。
“还有吗?”
军师打了个响指
两个瘩子顿时围住一个瘩子痛殴。
军师右手反手握住一柄刀刃长二十厘米的双刃刀,却一副没有战斗欲望的样子:“就这些了,谢谢你帮我拜托了他的控制,但我还是不得不反叛你。”
徐局长笑了:“真直白呀,于是呢?让我死个明白吧。”
被痛殴的瘩子渐渐没了声息,然而徐局长无动于衷。
“你是一个只会向前看的人,我不知道原因,但你心中有一团炽热的火焰,它给你动力,也蒙蔽了你的心智。”
徐局长右手抚上胸口,里面跳动着的,是父亲的期望。
“其次,这次的行动是你不顾我的反对强行实施的,杀了人是开心,但你有想过后果吗?”
徐局长沉默了,他的确缺乏思考。
“还有一些因素,但无关紧要,我已经决定不再跟随你了。”双刃匕被用力握住。
徐局长又笑了--他以闪电般的速度掏出一支消声手枪!
“砰--砰--”
“但你还是选择了参与这次的行动,你一定是有这自己的小算盘吧。”
“嗯,我曾是他的狗,让你背锅的话……”军师看着身后的三具尸体“……他的后台便会放弃对我的怀疑。”
“唉,”这次徐局长叹了口气,把手枪弹夹退出来,枪身和弹夹扔到两边“都是为了生活所迫的啊,那正好,来决定活下去的权力吧!”
徐局长也抓紧了手里的指虎。
漆黑的房间中,含光交错,火花迸溅
……
学习思考,习惯思考,是那个记不起名字的军师留给他最后的礼物。军师临死前以旁观者的身份说出了徐局长的很多缺点和不足,使徐局长对自身力量、思维的掌控上了一个台阶,在不曾减少的打压中坐进现在的办公室里。
“还真是被你改变了许多呢,兄弟……”徐局长头上的VR早已放回原位,双手手指交叉叠在小腹上,身体陷阱真皮椅背中,双眼似乎看着某个遥远的地方
“……在你最后的时间里。”
电脑屏幕上,一个大大的绿色条框中显示着[计划已通过]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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