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想去游泳的……
可单独坐在车上的内侧座位的我,已经错失了长达四小时的机会了。
没人来关心我,可能他们觉得躺着不动的我己经睡着了吧。
连恶作剧都没有,但我还是要尽我的本份,充当一个合格的布景板。
只要他们在我装睡时,不会留意到身为背景一员的我,那我就可以光荣地对自己绝望了。
不知道是被太阳囇,还是在三个多小时中思考过太多的可能性,使半昏半沉的脑子变得迟顿了起来。
明明我记得一开始来的时候,是有七个人的,可我现在数了数,却只有小亮、婉婷、雅薇和馨羽,再加上我,一共只有五个人。
如果不是幻觉,那就是他们又要准备什么捉弄人的玩意了,毕竟这事情昨天才发生了一次……
但其中最可疑的,也是使我思考了如此之久的源头,就是那来历不明的灵了。
他不可视,却能发出声音。
有时会突然消失不见的他,花费了他所谓的魔能后,还能读取别人的想法。
他到底有什么能力,接近我的目的都没有和我说清楚,当然他也不需要告诉这个无法控制他的我知道。
这种另种的存在存在了过多的可能性,也使有机会只是简单误会的事情,在真相未大白之前,都使从旁观察的我感到心寒……
也许……
我是说也许……
我,并不是一个旁观者。
想到这里的我不禁抓着了自己的衣领,紧崩的右手不断地从下拉,收紧后的衣领反而使胸口压抑中的我,成功地呼出了细不可闻而又悠长的叹息。
疑神疑鬼的我,并不想让别人发现我的异常。
这已经不是想避免别人担心这么简单的事了,而是我怕我把自己迷失在人为的谎言和瞒骗中。
「下车了。」小亮拍了拍我,就像刚刚在海滩上的仅为提醒的冷淡语气一样,不多作停留就离开了我。
跟在他们身后想远离的我,却还是保持了适量的距离,在让他们知道我还跟在他们身后时,不会被他们的对话所影响。
不想说话的我应该开口化解只有我一个人的尴尬吗?
都已经走到房门口的我,看着分散的人,还有那个等在我身后想走进房间的小亮,突然冒出的不合时宜想法,就在我把门推开时消失了。
消失的不只是虚幻的念头,还有实在的物品。
一打开房门,只见到两张床的我,在稳住了脚步后,被小亮从后一推后,还是失去重心地倒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小亮伸出了手,扶起了倒地不起的我,把没能放置在地上的背包垂在肘上问道︰「你平常都不会这样迟钝的。」
我拉过他的手,并没有理由他问话。
「我的床,是这一张吗?」
我指了指中间那张床垫比之前窗边厚了不少的床,在用手支在膝上站了起来后问小亮。
「你今天是怎么了,这房间就我们两个人啊,我是睡这一张的,那你当然是右边那张……」小亮在顿了顿后,松开扶住我的那只手,指了指近门的那张放有他随身物品的床,再指了指旁边的另一张床道。
虽说他的语句非常通顺,内容也没有无法理解的地方,但我总觉得有点不太习惯……
是语气?句式?还是用语不同了?
分不清以上的我,慢慢地走向了那张小亮说是属于我的床。
靠边缓缓坐下的我感觉到床垫的下陷,就在那有足够承托力地床垫底下,斜放着装了我替换衣服的大背包。
放平了身体,仰望着天花板的我,感觉到来自灵的恶意。
「虽然不能百份百肯定,但也离真相不远了。」
侧身望了望因为空调打开而被从内锁上的窗户,打消了有人从外潜入的可能性的我如此想道。
这间房间的锁匙就在我的手上,就算算上把锁匙给我们的雅薇,没把她有留一手都消息告诉我们,那也足够证明在我们离开的时候,应该只有店家才能打开这门。
只剩下两个人的房间顿时变得空旷了许多,那张凭空消失的床,仿佛在告诉它曾经的使用者︰我的存在感,也许和它一样,即使消失了,也没人会记得。
我撒开了双臂大字形躺下,任由小腿悬在床的边缘,感受着被承托着的浮空感。
双脚不能触地,使失去安全感的我更加不安。
午夜狂奔的场景在我脑海中闪过。
这与现时没有任何关连的画面,使我双腿像不停奔跑般地止不住地前后摆动。
因为膝下被压住而在移动中感到发麻的双腿,使我失去了对此位置的判断,脚踝就像抽了风一样不停在踢在了床架上。
我轻拍脸庞使我冷静下来,可绷紧了的下肢,间接地把我固定在这个使我不舒适的姿势上。
连呼吸都成问题的我,觉得自己放松了的身体正在不断往下沉,渐渐地没入失去承托力的床垫之中,又像举步于悬崖边的冒险者,在还没能看到终点前就失足落入深谷。
发胀的脑门使我无法形容身体所感觉到的状况,就像是起跳后落下的时间被无限制地延长,造成永不着地的错觉,又像是某日回想起某一次的跌倒经历,在眼前不断用第三身的视觉,在短时间之间无限次重复。
我开始感觉到幻觉,这是比因虚幻而放大了感觉可怕多了的事物。
整个身体连同视角一同摇动,仿似一叶无助的小船,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努力尝试稳定船身,可最后还是听天由命地随波逐流,任由海波摆布自身的命运。
「小哲﹗小哲﹗你没事吧﹗」抓着我的肩膀上下晃动的小亮喊道。
「没…没事,只是有点想吐而已。」从自己的想象中脱离的我,不但感觉到双腿的乏力,还有被摇晃后反胃的恶心感。
「那你半躺着休息一下好了,这可能是中暑的征状。」小亮替我把枕头竖在了床头,轻扶我过去半躺着,好让我在舒服地倚着时,胃液不至于会倒流到喉咙。
我再回想了一下,我望望我的双手……
灵所留在的地方,至及这双右手的触及的人,还有灵莫名多出来了能力……
如果把这三件事串连在一起……
我不敢想,但脑子里已经把所有的事件联想到了一块。
也许只有那未知的能力,才能使这一切变得如此自然,以及澈底。
「这房间真的只有我们两个人吗?」我依旧不死心起问了一句。
「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你是不是发烧了……」正当他想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想探一下的额间的温度。
不情愿的我,习惯性地打算伸出右手阻止,可在这念头闪过的时候,就被自己拒绝连带的摇头而停止了。
本不及举起左手的我,就这样被无视了我摇头的小亮,摸到了我不喜欢被人触及的头部。
「好了好了别閙了,等下晚饭又是我们先去抢位置吗?」反应过来的我,用左手把他放在我头上的手移开。
「现在才快要四点……」他咧嘴笑着时的平和眼神,都给了处于在身下的我不少压力。
「做好周全计划也是不错的。」我在望向床尾的架子时,轻轻扶了扶额,让看着我的他深信我有这种没做过事情的习惯。
「我觉得应该不用,反正我们就五个人。」他倒退了两步,从柜子上拿回了他的手机,躺回了床上。
靠在软垫上有点发凉的后背,使坐立不安的我离开了这个座位,拖着行动不便的双腿,走过了正在顺动手机的小亮,走进了洗水间并关上了门。
把厕板放下的我,从裤袋里拿出了手机,本来想查看一下相片的我,至打开时才发现,我的手机里连一张有肖像的照片都没有。
滑开一堆内建的背景图片,按下了浏览器的我,在等候了好久一段时间后,打消了从网络上寻找那两人相片的想法。
在查看了一下连信号都没有的状态表后,我收回了手机,拉出了几张厕纸,用力地发出了纸张拉动的声音后,把没用过的废纸放进马桶并盖上后,才按下了冲水键。
洗了洗手再推开门的我并没有对停留在原地的小亮而觉得自己得行为是多此一举,绝对是因为我只是想在避免他发现的时候做到万无一失,不过是这么简单的想法在做起来的时候竟然会如此复杂。
连呼吸节奏都无法控制的我只能跟着脚底的感觉,还有在耳边听到来自自己的脚步声来判断吸气以及呼气的时机。
过长而无法从中中断外加许许多多的冗字使我无法停止思考的脑袋不胜负荷,东一句西一句的插话就像是一根根插在充水气球上的针一样,破坏了如同意识的气球结构,连成一体的两者正在寻求一个能突破的临界点,好让浮在空中无规律可言的理智能在空中溅开,好让他们能上演一场绚丽得使自己支离破碎的表演。
有气无力的我倒在了床上,陷下的身躯再一次被床垫所吞噬。
浮空的脚掌失却的感觉,还有消失了的脚步声,都对此依懒的呼吸频率失去了依靠。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缺氧而神智不清,无助并深陷绝望的我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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