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性是为本能，在以往漫长的岁月中，人们厮杀不断，将杀生演变成一种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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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乐商的祖父急匆匆地赶来，尸体已然僵硬。无需多言，那可怜的孩子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祖父微微叹了口气，将那孩子的双眼合拢。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乐商正在一旁默默看着他。
祖父心中一紧，经历了如此恐怖的事后，乐商不会吓出心理阴影吧？
祖父转头，看向乐商，楞住了，心里走过万千草泥马。
乐商一言不发？这倒没有，不过如今的她比一言不发还恐怖。
她正坐一旁地野草地上，嘴里叼着根风铃子草，看着她的祖父。
“阿公。”脸色平静。
“......”乐商祖父年轻时是个医生，多少明白一些人性心理。
当初他第一次看到死尸时候，几乎将整个胃给呕出来。
而且那仅仅是一具普通的尸体，没有恐怖的死相。
但这一具不同，那瓦片深深地刺穿。
没错，孩子是脸朝地摔下去的，后背暴露在祖父眼中，可以清晰地看到，瓦片已经刺穿了脖子。
尖利的瓦片尖从脖子后面贯穿出来，在祖父的眼里，闪闪发光。
如此恐怖之景，乐商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叼叼风铃草玩？
这要么是乐商太小，要么是乐商内心对于他人死亡，毫不在意。
因为是自家的孩子，祖父还是寄希望于是第一种可能。
走在回家的路上，祖父一边牵着乐商，一边默默思考。
“乐商。”祖父突然冒出一句话。
“阿公～”软软糯糯的回答。
“是何？”祖父眼神浑浊，注视着乐商，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何是。”乐商平静地回答道。
祖父眼眶微微一缩，彻底沉默无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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