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见信樱确实很漂亮。
这是我在仔细观察了她的脸蛋后,得出来的最终结论,虽然跟没有一样。
但近距离地揣摩,确实和之前远远地望一眼是不一样的。
至少现在,我连她瞳孔的颜色都看得清。
我很想用语言去形容她的美貌,但内心想的和用笔写得终究是不一样。
当静心下来的时候,在文章上总能不断地揣摩,修改,来写出极其优美的句子,然而这些句子在你凭空想的时候却是难以出现,更何况你还不是在静心的情况下。
所以,我真的很想用也好像只能用漂亮一词来形容她。
前提是她手上没有拿着剑架在我脖子上!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
五分钟前。
我的手抚摸到了黑色屏障上了。
翻过围墙,穿过层层白魂,总算是来到屏障前边。
浑身都是汗,都是吓出来的。
虽然白魂于我已经是个相当常见的东西了,但当你发现你被一群白色的随意漂浮的东西包围时,人类的本能反应仍会让你恐惧,排斥,想要逃离。
……
虽然远看的时候没有感觉,但近看的时候,仍旧不得不感慨,这个黑色屏障很大,阴影盖在我的脸上,算是一堵巨大的墙压了下来,令我有些难以喘息。
手渐渐摸上屏障,往前一推,落空了。
我有些发愣,这么大的东西,难道……
不是实体?
反而更像是一种障眼法,只是为了掩盖里面的东西。
我小步小步地挪动着身体,人渐渐地并入黑暗中,手在前面探着路,能见度几乎为负数----我什么都看不见,像是被黑色的布遮住了眼。
我开始慌了,准确来说,是非常慌。
没有比看不到,没有比黑暗更加恐怖的事情了,人类对未知的恐惧几乎是本能性的。
我咽了咽口水,强行压下恐惧。既然都进来了,绝没有再出去的理由。
继续一点一点地移动着。手在这一刻成了我最大的依靠。
陡然间,一丝强光出现,由一个点大像是涟漪一般在视线极速扩散,随后与之而来的不适应感刺进了我的眼睛,有些灼痛,眼睛无法控制地有些湿润。
我的手挡住了强光,直到眼睛逐渐适应,手才缓缓放下。
眼前,豁然开朗!
我穿过了!
脸上刚刚要露出惊喜的表情,却又骤然僵住,像是时间定格了一样。
……
冷。
寒气。
寒气在脖子上流转。
身上所有汗毛呈爆炸式,像是刺猬一样地立起。
致命的寒气,那是一种杀气,果断的杀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杀死一般。
一张熟悉,可爱,冷漠的脸蛋在眼前呈现。
风见信樱!
对的,风见信樱!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与我同校今日还甩了我一巴掌的风见信樱!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一瞬间的震惊感将我的脑子一洗而空。
然而那脖子一丝凉意却是击碎了刹那间的呆愣。
因为架在脖子上的,是一把剑!不是木剑,不是玩具剑,是一把经过精心铸造出来的铁剑!仅仅是望一眼便知道这绝对是把好剑,不需要任何理由!
而我也丝毫不怀疑,只要风见信樱稍微用点力气,我便会人头落地。
只是当我察觉到是剑时,心中的震惊感和恐惧感,仍旧让我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
咚!
沉闷的撞击声在我的脑袋与一个坚硬物亲密接触时响起,我的手不禁向后摸去,却是摁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体上,那像是一块玻璃,很光滑。
对的,也就是说……
我被困住了。
“海漠卿?”
她似乎终于反应过来是我,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带着疑惑的口气问道。
我急忙回答道:“对的,是我。”
万万没想到,我与她的第三次交集,竟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
……
她刚听到我的话语,脸上骤然又恢复了冷漠的神色,寒声问道:“你为什么在这?”
我心中一笑,哈,这不应该是我的台词么?你为什么在这里,在这里又在做什么,你能看见白魂么?但奈何刀还架在脖子上,身不由己,于是回答道:“我半夜出来散步,然后看到了一个黑色的罩子,于是好奇地过来瞧瞧。”
“你看得见?”她惊呼一声,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但陡然又一变,露出了严肃认真的表情----注意,是严肃认真,而不是冷漠,冷漠只是说明她关心这件事,但严肃认真,说明出了变故了
她的眉头皱了起来,冷冷道:“说吧,你隶属哪里?”
哈?这货在说什么?什么隶属哪里?这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隶属哪里?啥子玩意?小说么?别开玩笑了,发中二别在这里发啊,难道我要一本正经地跟你说,我来自龙组么?
“你在说啥?”
“别装蒜,好歹是业内人,基本常识我还是懂的。”她寒声问道,手中的剑明显使了力气,脖子上凉意再增,压迫感进一步增强。
我的脑海里掀起一大股风暴,怎么办?眼前的状况该怎么办?说实话,我真的有很多问题想问,但眼前的状况,我连她的话都没有听得懂,丝毫不知道要怎么说话。
“那个,风见信樱小姐,我能不能稍微讲个故事……”我极力挤出一个笑容。
冷汗豌豆似地从额头上冒落下来。
“不能。”她冷声回答道,手中的剑又再用力,一股暖和的液体从我脖子上蔓延开来。
流血了。
流血了。
流血了!
我陡然意识到一件事,她是真的敢杀死我!
“你什么意思?”愤怒从心底里涌了出来。
没由来的愤怒,或许说,是压抑已久的愤怒。
今天倒霉了那么久,确实已经不怕再倒霉了。
但不怕再倒霉,不代表愿意再倒霉啊。
人在事事不顺的时候,是最容易被激怒的。
“你不说,那我也只好杀了你。”她淡定地说道,仿佛杀人是一件举无轻重的事情。
哦?是么?蔑视生命么?
抱歉啊,我最讨厌蔑视生命的人了。
我脸上露出轻蔑的表情,仰起头,鼻孔对着她,道:“我隶属哪里……”
“关你屁事。”
她一愣,而后不仅恼羞成怒道:“你找死?”
我厉声吼道:“你有种就杀了我啊!”
“你……”她被我这么一激,怕是怒气直飙,整个身体都抖了起来,手中的剑几欲要砍,却又硬生生地顿住。
我不禁有些得意,就是要气死你。
我知道我现在在玩命,这里不是小说,不会有一群心软的人,倘若我遇到的风见信樱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人,那么我的人头说不定在说完那句话后就落地了。
还好我赌对了。
气氛陷入了诡异静谧。
她的刀还架在我身上,所以我动不了。而在她不说话的情况下,我竟然也不知道该如何搭话,作为一名健康男性每日和女生说过的话两只手数得过来,在这一方面的经验缺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尴尬,非常尴尬。
过了良久,她表情突地放松下来了。
像是陡然间释怀了什么一样,身体也不再颤了。
架在我脖子上的剑,缓缓地从我脖子间放下,鲜红的血液沿着剑身没入土地里。
我的心中流露出了希望。
她叹了口气,那双美丽的眼睛直视着我的双眼,眼中的寒意与杀气终于消逝干净。
我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心中的愤怒消失得无影无终。
无论是谁,在面对这样一位美女的时候,你都很难生气很久。
虽然很想否认,但这确实是个看脸的世界。
“刚才的事情,是我冲动了,抱歉。”她柔声道,双眼流露出了歉意。
这时候,我应该回答她的,但我没有。
不是说没有,准确来说,应该是,忘了?
大抵是我看她的脸看痴了。
她很漂亮,漂亮到令人窒息,不需要什么华丽的词藻来形容,就是漂亮,如果非要说,那就是非常漂亮。
事实上,我绞尽脑汁想出所有能用来形容美丽的词语都可以用在她身上。
更重要的是那股气质,一股像是雄狮一样的骄傲,一股天生是上位者,领导人的气质,令人浮起征服与被征服的欲望。
好想亲吻她啊。
我的思绪在无声之中逐渐被她的容貌吸引中去,像是想要融化在她的怀抱里,就可以这样死去。
她的双唇张开了,我几乎快忍不住一把上去将她揽入怀中亲吻的冲动,身体变得十分燥热,犹如在岩浆中游泳一般,血液在极速地奔跑着,随时要破开血管跑出来。
一股**从腹部奔了出来,一点一点地吞噬着我的理智。
我近乎想扑上去撕扯开她的衣衫,品味这必定是完美无缺的肉体。
所有理智都赌在脑袋上,手不自觉地颤抖着。
她媚眼如丝,眼睛就这样看着我,像是要带我去远方。
我的魂丢了。
“那么,你是隶属哪里呢?”
她便这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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