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就体弱多病,而且还有着一种奇怪的病,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了,但是我还依然记得那时我经常要住在医院,医生说我的心脏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很奇怪的有两个心脏,两个心脏挤在胸腔里,一大一小,小的心脏被大的心脏挤在一边,但是大心脏反而是不动的,只有被挤在一旁的小心脏在进行着跳动,维系着我的生命,非常的不安全。
为了我的病爸爸和妈妈不得不外出打工挣钱,把我和姐姐寄养在奶奶家里,奶奶家是小城,那边的孩子很坏,尤其有一个小胖子,他就喜欢欺负我,因为我从不做操,从不参加任何课外活动,而且还坐在一个女同学旁边,虽然当时只有三年级。
我胆子很小,身体很弱,因为经常住院成绩也差,自然也没有老师喜欢我,一个班60多个孩子,老师 根本不能随时照顾到我。
每次被别的欺负都是大我一个年级的姐姐气冲冲的跑过来替我打跑他们,姐姐当时的模样我还清晰的记在脑海之中,穿着蓝白校服的姐姐叉着腰挡在我面前,那时候的姐姐并不高,奶奶年纪大了靠卖菜为生,我的病也连累了原本并不富裕的家庭,所以我们的伙食并不是很好,宽松的校服耸拉在姐姐的身上,为了省钱,校服我和姐姐都是买了大两号的。
有一次,我在打扫卫生,小胖子因为作业没写也被留了下来,老师走后,他就过来推我,而且还在我扫干净的地方乱丢垃圾,我低着头不敢反抗,小胖子更得意了,把我的书包扔了,我去捡的时候被他推到在地上,我委屈的哭了,瘪着嘴默默的流泪。后来,姐姐来了,虽然个子不高,但是气势十足,而且姐姐是真的敢打,面对欺负我的胖孩子,姐姐不管不顾的冲上去又抓又挠,把那个小胖子都打哭了,打哭还不行,姐姐还踹倒他,骑在他身上在小胖子脸上抓了好多印子。
最后,是奶奶提着两篮鸡蛋到小胖子家里赔礼道歉,不过还好,小胖子的父母是通情达理的人,只不过也是工作忙,疏于对孩子的管教,并没有追究姐姐的过失。
事后,姐姐告诉我:“墨墨,姐姐保护你。”
说完之后,姐姐高傲的扬起小脑袋,虽然脸上同样有着灰尘和伤口,那时候,我仰着小脑袋,憧憬的看着姐姐,那时候的姐姐就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姐姐,也是我心中永远磨灭不了 的印象。
事情并没有这么结束,小胖子的家人虽然不追究,而且还把小胖子打了一顿,小胖子更生气了,趁着父母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找了五年级的几个大孩子,其中有一个更胖的家伙,在学校外拦住了我和姐姐。
有时候,不懂事的孩子才是最可怕的,大胖子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分寸。大胖子很胖,我抬起头看着他,就感觉像奶奶后院养的那只猪站了起来,圆圆的脸上满是油光,下巴层层叠叠的,仿佛就堆在胸口上。
他从小胖子手里接过一包凤爪,然后站到我和姐姐面前。姐姐挺着小脑袋,眼里没有丝毫的惧意,把奶奶做的布书包交到我手里,那里装着我和姐姐的书本,姐姐从来都是不让我提书包的。
大胖子的手伸了出来,满是油光的大嘴一口咬开凤爪的包装袋,然后脑袋一拧,狠狠咬了一口。接着,一边嚼着凤爪,一边伸出手推了姐姐一下。
我躲在姐姐身后,能看到那只比我大腿还要粗的手臂,上面的校服都紧紧的绷在手臂上,姐姐是想硬撑的,我感受到了姐姐身体的用力,但是力量的差距太过明显,姐姐被推的一个踉跄往后退,而什么都帮不了的我只能成为姐姐的累赘,差点把姐姐绊倒。
“墨墨,你快回家,姐姐晚点回去。”
姐姐没有倒,而是推了推我,让我先走。
我怯懦的点了点头,抱着布书包就跑到了一棵树后面,没敢走,回头却看见姐姐大吼着冲着大胖子就冲了上去。然而大胖子只是把凤爪往嘴里一塞,然后双手猛地一推,姐姐就被直接推的不断后退,两脚绊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大胖子和另外几个大孩子走到姐姐身旁,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看着姐姐,姐姐不服输的就要爬起来,却被大胖子用满是油光的手又给按倒在地上。
小胖子得意的笑着,走到我前面,姐姐也看到了小胖子走向我,大吼:
“啊,不准碰我弟弟!”
然而却根本无法从地上爬起来,大胖子用一种看笑话一样的眼神,一下又一下的把姐姐按倒在地上。
小胖子走到我面前,嗤嗤的笑了笑:
“没用鬼,就是因为你,俺妈才打我,俺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打俺!”一边说一边对着我的胸口推了推。
我没有看他,只是呆呆的看着脸憋得通红的姐姐,姐姐是个要强的女孩子,我从来没有看到姐姐哭过,但是看到我被小胖子推搡,姐姐的眼睛气的通红,却根本没有办法冲过来。
“没用鬼,没用鬼,颜墨你就是个没用鬼,没用鬼!”
小胖子毫不客气的嘲笑着怯懦的我,姐姐气急了,一下子张开嘴,把那个又肥又脏的胖手咬住,狠狠的咬下去,血一下子就出来了。
大胖子被姐姐突然的动作吓住了,直到手上的疼痛才大声的叫起疼!用力的想要从姐姐的嘴里把手拿出来,却发现姐姐直接双手抱住了他的手,牙齿狠狠的咬进了大胖子的肉里。
旁边的几个孩子见到血都害怕了,吓得都要往回跑,大胖子大喊一声:
“俺的手!”
另一只手按在姐姐的脸上,猛地一推,双手用力,终于把手从姐姐的嘴里拽了出来,上面有着被牙齿咬的出血的牙印还有因为拉出来而带的一排排被牙齿擦破的痕迹,血丝从上面不断冒出。
大胖子痛的用另一只手狠狠的一推姐姐,然后捂住了自己被咬的那只手。大胖子的智商似乎有缺陷,面对这种情况,竟然不像其他小孩子那样害怕,而是更加愤怒的,仿佛失去理智一般的抬腿就要踹在姐姐身上。
那足有当时我腰粗细的胖腿就要踹到瘦弱的姐姐身上,姐姐被刚才大胖子的一推倒在地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来得及转过身,就看见了一只大粗腿踹了过来。
我一直在看着姐姐,当姐姐被推到在地的时候,我的心里害怕的要死,但是在不断害怕的同时另一种情愫在不断的涌现,我要保护姐姐,我要保护姐姐,我要保护姐姐。
我冲了过去,在看到大胖子抬起腿的时候,我的心脏狂跳,一直没有动静的另外一个心脏似乎也被传染,开始慢慢的鼓动,这种鼓动有力而强劲,我似乎不再是那个瘦弱的孩子,而是有着无穷力量的强者。
我趴到了姐姐身上,用后背替姐姐挡住了这一脚,有时回忆起来,还会想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傻,把大胖子推开不就行啦。
但是当时的心情就是不想让姐姐受伤,所以就想替姐姐挡下这一脚,我离姐姐的距离不远,但是也不近,我也想不出来自己为什么会在那一脚落下之前趴在姐姐身上,也许,人在爆发中的速度会超越常人吧。
大胖子的脚劲非常大,毕竟体重摆在那里,又是失去理智的一脚,我十年来一直瘦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一击,我只感到那一只被医生强调的心脏似乎在瞬间就停止了动作,一口鲜血从喉间涌出。我脑袋狠狠的一个前甩,重重的扣在了姐姐转过来的脸上,小嘴就那样用力的撞在了一起,嘴里的鲜血也没有全部吐出,就和姐姐的嘴吻在了一起。
在之后,我失去了记忆,甚至怀疑自己已经死了。
再之后的记忆,就是一年之后了,我在课堂上忽然醒来,发现自己坐在班级的最前面的位置,老师正温柔的问着我,为什么不回答问题。我大叫着啊啊啊,跑到了姐姐的班级。
姐姐和老师请了假,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记得好像是一种不舍又是一种解脱,我不明白当时仅仅五年级的姐姐的眼神中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情绪,也许这就是姐姐成绩为什么那么好的原因吧。
姐姐大声训斥我,为什么上课睡觉,我说我不是死了吗?姐姐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脸,扭了扭,然后骂道:
“哪有说死的,呸呸呸,不吉利,那时你只是昏过去了,恰巧是因为这一脚,你的病好了,你这一年老厉害 了,考试还考了第一,你现在瞎想啥呢!是不是病的后遗症,那没事,医生说了,还会有些不良反应,以后就不会了,我去和王老师说一下。”
我病好了?我很快就相信了姐姐,还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但是却根本想不起来这一年我究竟都做了啥,不过姐姐肯定不会骗我,病好了,好开心。
“对了,姐姐,为什么内裤好紧?”我有些奇怪的摸了摸屁股,当时年级小,也就直接拉开松紧绳的裤腰带看了一下。
“不要看!”
“咦,小白花,这不是姐姐你的…..”
“砰!”“砰!”
之后就是姐姐的惯例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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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斗大陆,漠北要塞。
“我”在姐姐的怀抱中醒来,眼中星光闪烁,随着眼睛的张开,身上所有的伤口开始飞速的愈合,眨眼间已经和原来一样,心脏的鼓动声如奔雷,因过度失血而显得苍白的皮肤开始慢慢红润起来。
颜白的眼神有着一种怀念,却又有着一些惆怅。
“墨白,是你吗?”
“我”在颜白的怀里使劲蹭了蹭,还把脸颊埋在颜白的小腹处,一只手顺着颜白纤细的腰肢已经摸了上去,很快就覆盖在了姐姐胸前的饱满处。
“我”长吸一口气,
“嘶,过了六年啦!这手感,不不不,七年?”
颜白怀念的神色猛然一收,原先担忧的脸颊上涌现一丝红润,一巴掌打开胸前的安禄山之爪,然后骂道:
“墨白,你个混蛋,快起来。”
“我”并没有起来,而是将脸埋在颜白的腹部狠狠的吸了一口气。
“不,不,人家病了,需要姐姐亲亲才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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