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Iltar,曾是欧洲,一个名为狩夜会的组织的成员。我想,这个组织对大家而言一定相当陌生,而且名字充满了魔幻的感觉。
不过请不必怀疑它的存在。
你知道吗?这个世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要从一个古老的传说讲起。
在一个没有被历史所记载的年代,大陆的北方,生活着一群神秘的存在,祂们来自未知,祂们似乎原不属于这个世界,但祂们远比我们更早来到这个世界。
祂们掌握着世界的法则,如同上天的意志般对各种自然现象发号施令,日月、星辰、云雨、风雷、山河、湖泊、大海……祂们是不能被理解的存在,祂们的强大让祂们所向无敌,即使跨越流逝了无比久远的时年,新的文明自然对祂们充满敬畏。
祂们被高举而敬称为“神”,是超越了物理法则和生命界限的至高存在。
请不要嘲笑我在做梦,也许你不愿意相信,但至少希望你能听一听我所想倾吐的话,即使我们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是的,神,祂们确实曾存在过,在过去不被记载的年岁里,在只有‘神谕’才可见端倪的时代里。
你问他们现在是否还存在?
不,我想没有人知道,这世界从没有任何人见过所谓神灵,同样没有任何迹象证明他们是否存在……如果要以‘神谕’作为证据的话。
那他们大概都死了。
神也会死?我不知道,这只是现今人们无数次解读‘神谕’得出的隐晦结果,没有人能从那意蕴深远的措辞中轻易找到真相,只不过这个说法似乎比较可靠。
在诸神的黄昏之战,即使是神灵也难逃灭亡。
神的文明在这片大地上销声匿迹,并不意味着他们便一无所留。从上古时遗留下来的神迹与圣物,在证明了这片历史存在的同时,还为人类赋予了一种,超越文明的力量。
我们把这称为尼伯龙文明,这一切,包括神灵的传说和他们遗留下的残迹与力量。
在几十个世纪以前,当尼伯龙人的初代贤者发现了这股力量的存在后,人类文明便出现了社会分层。在由贤者提出概念、第一位尼伯龙皇帝构建起的阴影下的尼伯龙社会中,权力与力量的激烈碰撞是外界人类所无法想象的,即使在最后一位野心勃勃的尼伯龙皇帝战死之后,这片看似沉寂下来的里世界依然暗潮涌动。
狩夜会,是十几个世纪前,由次代贤者建立起的一个尼伯龙人公会,在漫长的岁月中经历过诸多的大起大落,这个最终发展成为尼伯龙社会正派巨头之首的组织,早已从戍守人间消灭邪秽的圣徒联盟,变质成了一个打着正义之名以武装力量逐鹿阴影世界的军事组织。
我曾无限景仰狩夜的光明世界,曾一度以为它正如招牌所展现的那样维护正义,立志以加入它为最高理想,像那些狩夜会的猎手们一样,除暴安良、扶正秩序……
不过,当我年轻的梦实现以后,我才知道,那果然不过是个梦罢了。
我的妻子,Andera,是世间最可爱的女士,也是狩夜会科研组的博士之一。从可爱的安妮降世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焦虑,不安,从我们分离至今已经近五年,这种情绪从那一年之后,从不间断地环绕这我。我以为那只不过是疯想,或者说,我欺骗自己那不过是疯想。
直到最后接到任务,要求我去清除某个失败实验的失控产物。
我们终于重逢了,分别以人类,和异变怪人的身份重逢。
我从她之前留下的机密材料中得知,十年前,狩夜会开启了一个名为“神性基因变态继承研究”的高权限实验,一直延续至今,仍在不断寻求着合适的实验体。
……我亲手杀了她,然后跪在亲手做好的坟墓前久久不语,那时候我没有哭,只是不断地问自己:我会不会为了自己和安妮的生命安全,而就这样压抑着仇恨默默死去。
……安妮现在还在逃亡的途中,只要我暂时还活着,他们就会把安妮带到安全的地方去,我只要暂时活着,等到安妮安定下来就够了……
对不起,安妮,可是我已经逃不掉了。”
男人搁下了笔,悄然合上笔记,把它胡乱塞到了抽屉里,和杂乱的纸张混在了一起。他剧烈地咳嗽着,吐出几口血沫,颤抖着拉上了抽屉。
然后他转头望去,那里站着两个人,一个看上去慵懒至极的年轻人,和一个清秀的“少女”。
男人低低地笑出了声。
“你不怕死么?”其中一个人问道。
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不知道是谁开的口。他的中文水平有限,而且无论是紧绷到已经断弦的神经还是创伤处剧烈的疼痛,都让他的听觉处理降到了最低限度。他听不懂对方问了什么。
可是他还是自顾自地笑着。
然后他睁着疲惫的双眼,用模糊不清的视线看着眼前的两人:“那群魔鬼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人,在场的我们离地狱都已经不遥远,逃不过的。”
大概是把他的话当作是临死者无趣的大言不惭,对面的人终于举起了屠刀。
白写意把水银架在他的脖子上,低声呢喃:“你好像活的很痛苦,也很累。”
Iltar带着微笑看着他,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白写意大发慈悲地等待着下文。
男人抖了抖唇,张嘴露出鲜红的牙:“我的女儿叫做安妮。”
……白写意没听懂,不过男人不会跟他解释,因为他已经把脖子在刀刃上轻轻一抹,永远德倒了下去。
安妮,对不起。
爸爸保护不了你了。
白写意颤抖了一下,深呼吸想要平复自己的心绪。他在追杀这人的过程中好几次问自己,这个人究竟有没有死的必要,他看上去似乎与罪恶无缘,更像是被悲哀与痛苦牵线的木偶。
他最后还是死了。大概总有某种理由。
刘长风从身后轻轻抱住他,揉了揉他的额角。
白写意犹豫了一会儿,小声说道:“你的组织是不是……他大概是有苦衷的。”
刘长风突然有点认真。
“我知道,他当然有苦衷。”他轻声说,“我也知道他有苦衷,可我必须杀了他,因为无论如何,我必须服从组织的命令。”
白写意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我……也是有苦衷的……”
他听到刘长风喃喃自语,愣了一下,然后张嘴想说点什么。
可是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出。
因为一把木制的匕首自他的后心深入,带着滚烫的鲜血从胸口前破出。
他的第一反应,仅使望向那张突然充斥着悲哀的脸,想要从上面看出点什么。
为什么,你要露出这样的悲哀?
To be continued.
PS:
1.终于熬过了段考,马上赶来更文,我真是勤勉到家了有没有!【绝对没有】
2.剧情有点伤。
3.还有很多话想跟大家说,不过一来明早还要早起读书,二来……反正大家估计也不乐意听嘛233
4.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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