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可恶、你、到底是怎么把黑气……呜!”
此时地方老大的胸前破了个大洞,他也没力气维持盔甲的形态了,于是就变成了只穿衬衣的负伤男。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此时那团黑气侵蚀着他的肉体,鲜血即使想涌出来也只能被黑气给包着,看着就十分难受——更不用提他此时是有多痛了。
“嗯……小冥说,这是给你的教训,叫你下次不要小瞧我……”
勇者大人挥着剑,倒不如说是剑在挥动着他的手。
“可恶!我竟然输给了一个小鬼,真、咳、不甘心……!”
敌方老大已经是单膝跪地的状态了,他并不会治愈的法术,只能看着自己胸口的血肉被黑气逐步侵蚀——不过,这种肉体上的剧痛在他心里是比不过“自己败了”的这个事实残忍的。
“嗯……小冥,大叔已经得到教训了,该适可而止了吧。”
勇者大人看着对方痛苦的样子,对自己的爱剑说道。
【人家才不要呢!他刚才侮辱了勇者大人,不让他尝尝我的厉害怎么行!!】
剑身上散发出幽光,勇者大人看着只能叹口气:自己真是拿这把傲娇剑没辙啊。
“咕、呜呜……”
他看着对方已经痛苦得快把头低到地上去了,浑身颤抖着的样子感觉就像在给勇者大人磕头似的。
“小冥……”
【人家拒绝!再说了,这种荼毒他人的渣滓就让他自生自灭不就行了!!】
“小冥!”
【呜呜呜……人家知道了嘛!!这次就算是看在勇者大人的面子上饶了他吧。】
勇者大人满意的笑了,走到了已经跪着了的敌方老大前,把剑伸到了他的头上。
(我……要完了吗。)
敌方老大看见了眼前的双脚,疲惫的想着。
——接着,他的头顶上银光一闪。
“「黑影审判」-ShadowAward-”
嗖嗖嗖。
胸口上的黑气瞬时被袭影月冥的剑身给吸引着,脱离了敌方老大的身子,所以胸口的鲜血也顺畅的流了出来——现在没了黑气的侵蚀作用,痛苦也减少了几分,不过依旧是让他动弹不得。
“咕啊、呜……哈……”
对方的满头大汗证明他已经不能够再战了,勇者大人也放心的吸干净了黑气,把袭影月冥用一旁的桌布擦了个干净,塞回了自己的衣服里。
“嗯……那大叔你接下来自己看着办咯。”
勇者大人从他的面前走开了。
“咳、等、等等……”
“怎么了。”
“你……!”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只感到自己身上一重——勇者大人帮他把他的外衣给披上了,顺便把他的帽子也随便的戴回了他的头上——虽然是斜斜歪歪的,但是却稳稳的扣在了头上。
“嗯……这样好多了,怎么了。”
勇者大人满意的看着对方的样子——身披长衣,头戴大帽,单膝跪地,看起来就像是某个世纪接受海上任务的大海盗一般华丽——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战斗过的痕迹,胸口的大洞被披风给罩住了,一切都很完美。
“你、咳、为什么要这样做……?不、呜、是可以杀了我吗?”
对方说着话时胸口的鲜血依然在流出,他捂住的那只手已经是裹满了鲜血。
“嗯……大叔你很不甘心吧,被我打败。”
“!是啊、咳、败在你这样一个小鬼手上……还有我不是大叔!”
“嗯……所以说把你那件大外套穿好的话,外人不就看不出你被我打伤的这个事实了吗。”
“!”
“嗯……你们大人不是很喜欢「面子」这种东西的吗,虽然我不是懂这是面食还是什么的,不过这样做的话算是给你「面子」了吧。”
勇者大人挠着头,这样笑着。
(!切……这个勇者,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啊……不过也挺有趣的。)
敌方老大愣了一下,随即嘴角抹出一丝笑容。
“喂小鬼,你还是太幼稚了,这样的话你迟早会被那份天真给害死的……咳!”
“嗯……我的确是没成年,不过我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呢,反倒是大叔你别再说话了,好好的在这等待救援吧……哦,说到就到呢。”
勇者大人转身离去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客人!!您没事吧!”
解锁了大门又从远处跑来的那个人,是一头红发的御姐。
“嗯……没事,救援来了吗。”
“来了!那个坏人呢,他没有将您怎么样吧?!”
红发御姐上看下看的,发现这个小男孩除了擦伤外几乎是毫发无损的正常站立着。
“嗯……比起这个,麻烦你们先救救他吧……”
勇者大人指了指自己的身后,御姐越过他的头顶向那看去。
“救谁?啊,难道是那边那个动弹不了的人妖吗?”
“不是,是救那个大叔……”
“如果是前面袭击我的那个的话,我觉得他应该不必进行急救了吧,毕竟都是那个样了……”
“所以说不是啦,是那个……啊。”
勇者大人索性转过身去,本想伸出手指一下的,没想到那边的平地上,竟然只有一堆躺着的昏迷刺客。
(嗯……那个大叔呢?)
勇者大人看着地上滴落的一串鲜血,直直的把他的目光指向了阳台——估计敌方老大就是从那个地方逃走的吧——这种宁死不屈的精神,不知道说是自尊心强好还是不怕死好。
(嗯……希望他能自己搞定吧。)
勇者大人看着阳台外明媚的天空,之后也就再没对其他人提过起这件事了,只是叫桦颜火和救援队救助那些他们极力阻止的昏迷刺客以及瘫坐人妖——当然,最终,救援队在勇者大人闪闪发亮的请求眼神中全部折服了,把那群刺客都给救上了,之后全送去领赏了——赏金正好足够修补凌金餐厅的地板裂缝。
“客人请留步!”
勇者大人刚迈出凌金旅店的大门,身后就追上来了一个凌金总厨。
“嗯……我不是付过多出的费用了吗。”
“不是这件事啦!!我是来问客人您一些问题的……”
“嗯……行啊。”
“客人……您究竟是什么身份以及您接下来要去哪里,能否告知一下呢?”
桦颜火询问时一直看着小男孩的眼睛。
“嗯……我是一个勇者,正要去元老院。”
“元老院?勇者?这么小年纪吗……不好意思,我失礼了。”
桦颜火感觉自己的话里透露出了轻蔑的意思,她立马道歉。
“嗯……没事,我的确是个勇者。”
不过没事,勇者大人可是很宽宏大量的呢。
“那您为什么会被灵寅族追杀呢?”
“嗯……我不知道什么灵寅族啊。”
勇者大人的大眼睛吧嗒吧嗒的眨着。
“!可是昨晚上的那个少女刺客就是来刺杀您的呀!”
“诶,原来是这样吗,我说她怎么就突然要打烂我的床呢……”
勇者大人的眼里出现了“惊奇”这两个字,他终于把昨天的事给理顺了:(原来那个女生想来刺杀我啊……怪不得长的和其他的大姐姐不一样呢。)
“好吧……看来您还不知道自己深陷危机啊,我估计那个少女还会继续刺杀您……如果您要去元老院的话,请务必拿着这个东西,这是我的歉意。”
“这是什么,一张纸吗。”
勇者大人的手上放着一张纸,通体浅绿色,一看就是有木显术依附的证据。
“这是我以前的……一个老朋友,如果您在元老院遇到了麻烦的话,请找到并把这张纸交给他,他自然会帮助您的。”
“嗯……谢谢了,不过他长什么样子呢。”
勇者大人把青纸给收进了自己的衣服里,毕竟这可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别人送的的礼物啊!(哪里不对)
“他的话……我觉得您应该能一眼认出来吧,他的脸长得和其他的人不一样。”
桦颜火说话时回忆起那人的脸,的确与众不同。
“嗯……但这不是等于没说吗,难道大姐姐你长得和我一样吗。”
“呃、抱歉!那个、长的不一样是指他的脸上有特殊的痕迹,我保证您可以一眼看出来的!如果见到了他,就说是我让您向他求助的就好。”
“嗯……这样啊,谢谢大姐姐,那我走咯。”
勇者大人朝她甜甜一笑,她感觉自己的母性已经快要从心里涌出来了。
“嗯,请客人您在路上多加小心!哦对了,元老院在山上来着,如果您现在就要去的话,我推荐您先去镇里的市场买些食物和必需品。因为我听说那座山变化多端,可能不是那么好爬。”
“嗯……那,那个市场在哪呢。”
“前面就有一个路牌,圣旗镇只要是路口都会有路牌,您应该是不会迷路的。”
“嗯……那我走了,谢谢大姐姐啦。”
勇者大人挥着手,朝着那个路牌……的旁边走去。
桦颜火看着他,脸上浮起一丝笑容。
(如果我能有这么可爱的一个弟弟就好了呢……)
她转身回到了凌金旅馆里,开始了照例的一天。
“总厨你终于回来啦!那啥我们听说啊,他们在布世福先生吃过的饭菜里,不仅发现了「红草」,还发现了「灵香」的成分呢!!”
“什么?!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布世福先生在吃下那么大剂量的红草还没有马上离世……不过也真是奇怪,你们有谁在炒菜的时候加过「灵香」吗?”
「灵香」,是一种从森林中的树灵栖息过的叶子中萃取的汁水。
与它的名字不同的是,森林外的普通人是闻不到它香气的,只有森族或者动物们才能够闻到这种强烈刺鼻的香气,闻多了会身体不适。
和红草类同,它是根据剂量的多少来判定病状的轻重的,而且它还有鼻塞的功效。
它使用多则因香气塞鼻、窒息而死,少则可以治疗鼻塞、身心放松。
必须得提的一点是,它是属于灵草目的用品,和属于祸草目的「红草」加在一起有调节中和毒性的作用。
“没有吧,我们哪敢放那种东西啊,万一把握不好量,客人不就遭殃了吗!”
“也是……那,这灵香是谁加进去的呢?”
桦颜火疑惑的在厨房里走来走去,身旁围着的一圈厨师也都看着她走来走去。
“……看什么看!赶快去工作啊!”
“啊、是!!!!”
一声呵斥,一哄而散。
“真是的,你们还是太容易分心了啊,这样不……!”
桦颜火把手伸到了空空如也的口袋里。
“好……”
(奇怪,那个木令呢?我记得是放在口袋里了啊……)
正当厨房里的红发御姐找来找去时,一个刚从厨房门口离开的送餐小妹,露出虎牙,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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