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白色的寒气在缔月雪的手间流动,轻微的几声脆响后,一层薄冰在手掌中慢慢凝结。缔月雪再次翻转手掌,寒气上升至手背,寒流在手背上凝聚成型,一朵晶莹剔透的莲花凭空在黑夜中绽开。
“怎么样?很漂亮吧,是不是很想学呢~呐呐,价格公道,初步学习金币20000起步,中途退学不退还任何学费,怎么样,是不是很赚?”缔月雪自顾自地推销着自己的能力,但一边的神代却完全不为所动。
神代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缔月雪小姐,我可没有那个闲工夫和你闹,你一开始说是要教我快速变强的办法,结果你给我表演了半天的戏法,我现在感觉自己是在看耍猴的。”神代深吸一口气,对面前的缔月雪有些无语地说道。
“但是你似乎一直都忘了一件事情了,神代。”缔月雪收起手掌,冰花化为寒气流散,寒气擦过神代的时候神代甚至还感到了一丝寒意。
缔月雪把手伸向胸口,胸口的项链发出了耀眼的蓝光,蓝光就在神代的眼前组成了一本厚厚的书。
“这也是拥有储存物件能力的物品吗?”神代有些惊奇地看着缔月雪胸口冒着蓝光的项链,之前自己完全没有注意到缔月雪的项链。现在仔细看来似乎是项链上镶嵌的蓝宝石所附带的能力。
缔月雪没有回答神代,只是一手把书本拍在了神代的胸口,厚重的书直接拍在毫无防备的神代身上,书的棱角与自己身体的亲密接触带来的疼痛让神代皱了皱眉头。
缔月雪松开了手,书以与其重量相符合的速度向下落去。神代伸手接住了书本,只见书本的表面由黑色的未知生物的皮革所覆盖,连一个字都没有,翻开书本,里面书页陈旧的让人担心会不会被一阵风吹破。书页上画着一个个小人,小人摆着各不相同的架势,将其连起来看和小时候看的连环画没什么区别。
神代看着看着,慢慢地皱起了眉头。
“怎么样?是不是完全看不懂。不,与其是说看不懂的话,还不如说是完全不兼容吧。”缔月雪略带得意和惋惜的说出让神代感到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意思?”神代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但是还不敢完全下定论,只是想到那个可能神代就觉得自己心底发寒。
“底层数据你是可以接受的,但那并不是双方面的接受,而是对于你来说的单方面。就像你不想接受那些痛感,那些身体上的损伤,那些感知还是会强行加于你身上一样。你能够在这个世界中学习的也是有限度的,就像你身上的调转之印陀罗。那是因为和你的契合达到了一定的程度才会引起游戏的系统。而就像你现在手上拿着的这种武艺书籍,因为根本没有任何契合可言,所以你就算持有了这本书,有了学习这个武艺的念头,游戏的系统还是不会认可。”缔月雪伸手拿走了神代手中的书的同时,慢慢地解释道。
“怎么会。。那要怎么办?如果和你说的一样的话,我不是什么都学习不了吗?那该怎么变强呢?”神代有些焦急。但如果换了任何一个人想必反应也不会比神代好到哪去。
“别急啊,这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你的情况比较特殊而已。”缔月雪说着一屁股坐在了窗台上,翘起了裹着白丝的双腿,在月光的照映下显得格外迷人。
“事象武器,你应该知道这个东西吧。”缔月雪说着看向了窗外,皎洁的月光洒在高塔上,好似铺上了一层银屑,美丽地令人窒息。
神代下意识地提起了警惕,源挥舞芬里厄时那强大的身姿还在自己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但也因为那样,神代完全了解了事象武器的强大,既然缔月雪提到了事象武器,那必然不是什么简单的话题。
“不要那么紧张啊,我又不会让你去偷窃你队友的那把事象武器的,毕竟那种事情也只有我会做不是吗?”缔月雪说着苦笑一声,从窗台上站了起来。
银色的月光照在缔月雪的身后,完美地勾勒出了缔月雪那无可挑剔的脸蛋。
神代紧张地上前一步,缔月雪发觉到了他的动作,笑出了声:“你是怕我会掉下去吗?还真是个烂好人呢,唔,虽然从这里摔下去的确会变成一团不明所以的东西。”
“照着你所认为的道路前行吧,即使那是注定悲伤满溢的道路。这样的话你就会变强,而且将自己的意志研磨锋利。”缔月雪笑着说着,脚却慢慢向后踏下一步。
“我给你的提示也到此为止了,但说实话我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继续呆在这里了。”缔月雪微微笑了一下,随后迅速向下栽去。
“缔月雪!”神代意识到了不对,猛地跑上前,伸出手试图抓住缔月雪。但是指尖划过了管家裙的花边,转瞬间,缔月雪已经坠下。
脑海中灰白色的记忆闪电般地刺激着神代的大脑,神代猛地捂住了脑袋,剧烈的疼痛让自己后退了几步。
记忆中,一位白色蕾丝裙的女人也在自己的眼前滑落过,而且那似乎也是高楼。继而猛烈的回忆就像潮水般淹没了神代的大脑:与某一个贵家小姐在白鸽落满的广场上谈笑风生。在一个看起来很潮湿的下水道中握紧了手中的枪。
“啊啊啊!!”如洪水般猛烈的思绪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神代的大脑,满溢的念想甚至就要把神代的大脑给撑破。
“啊!”神代晃着自己的脑袋不停地往墙上撞,矿石做成的墙很是坚硬,才撞了一两下神代的额头就砸出了血。但那和自己脑内的痛楚相比甚至连一成都比不上,而只有那每一次撞击所带来的痛苦才能让脑内那汹涌的痛楚消失一瞬。
“吼!”与此同时,就像早就约定好的一样,希罗佩达斯在高塔上方的凯旋门露出了巨大的头颅,涨红的双眼就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炽热,巨大的吼声让整个亚特兰蒂斯都在颤抖。
就在这时,墨羽百星次从门口两三步跳到了神代的身边,一把将神代按在了地上,并强行压住了神代的头颅和下颚,以防神代在极度痛苦中咬舌自杀。
宛如一开始就约好了一般,在神代安静下来后,希罗佩达斯也慢慢收敛了爪牙,慢慢隐于海中。
“神代,神代?”看着窗外慢慢消失的希罗佩达斯,墨羽百星把视线投向了满头是血的神代身上,如果不知道的人肯定还以为神代经历了什么严重的意外,连眼球都显得浑浊不堪。
“到底怎么了?神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墨羽百星扶起了略微清醒了一点的神代,但是站起来以后的神代第一时间不是去扶墙,也不是和墨羽百星说明情况,而是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沾满黑血的窗台前,猛地抓住窗台向下看,而在那因为刚刚希罗佩达斯的震动而灯火通明的地下,却什么都没有。
宽敞的走道里,墨羽百星慢慢地走在灯光明亮的路上,表情看起来有些凝重。
“父亲,怎么了?”墨羽凌天从后面跟上了墨羽百星的步伐,看着墨羽百星此时凝重的表情。墨羽凌天已然想象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即使是多么困难的局面墨羽百星都不会皱一下眉头,但现在墨羽百星却满面愁容,眼看着额间就要挤出皱纹来了。
墨羽百星停下了脚步,转头问向墨羽凌天:“凌天啊,爸爸问你,如果你爱上了一个女人的话,你会爱到产生幻觉,甚至爱到自己精神失常吗?”
墨羽百星的话语让墨羽凌天瞬间懵在了原地,原本这种感情上的问题自己的父亲是最了解的,但是现在父亲却在问自己。但基于对父亲的尊重,墨羽凌天想了一会儿后还是回答了:“我感觉我是不可能会爱到这种地步的,如果真的有这种人的话,那想必已经是个无可救药的痴情汉了吧。”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那言归正传。凌天,刚刚我去看神代的时候他正疯了一样地自残,而正好是那个时间段,希罗佩达斯也再次失控了。你觉得这两者间有什么关系吗?”墨羽百星静静地看着墨羽凌天,但是墨羽凌天却显得毫无思绪。
“而在那之后,他又疯了一样地询问我关于一个女管家的事情。但是那个女管家的名字我完全没有听说过,好像叫什么,对,缔月雪。我觉得他是精神失常了,明明派去的管家是维德斯才对。”墨羽百星说完又低下头沉思。
“那,父亲,要怎么办?叛逆还要继续吗?”墨羽凌天有些顾忌,问向墨羽百星。
“当然不能取消,列下四十多的家主都已经准备好了,而且为了这件事我们已经谋划了二十余年,怎么可能说取消就取消。对我们来说神代还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质而已,说白了希罗佩达斯也只是凯旋门之外的守护神,是那位伟大海皇留下的对外防线而已。就算神代真的能够沟通希罗佩达斯那也完全不足为惧,只要我获得了海皇冠,我有十足的把握摆平。”墨羽百星越说越激动,甚至还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
“抱歉,是我多话了,父亲。”墨羽凌天说着便鞠躬抱歉。
“好了,就这样吧,今天好好休息,为了举起明天的叛逆之旗,必须要做好充足的准备。”墨羽百星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开了,只留下还在原地的墨羽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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