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反映说写得有点乱,所以我修改了一下。从此谁在驾驶艾莉娜,她就叫什么名字。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下面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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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质小屋将冬季那刺骨的寒风彻底挡在了外面。
壁炉中跳动的火焰带来了十足的暖意,尽管屋外的刮着的冷风听上去就像是狼嚎一样,但却也不足以让屋内的人们感同身受。
是的,在木屋正中间摆放着的那张大木桌旁,坐着的正是那三人,一个不多,也一个不少。
脸上绘着白色骷髅的老兽人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向坐在主位上的那个男人看去。而现在的这位老兽人也已经显得越来越烦躁与不安。
“你怎么还没有抛开那些愚蠢的信仰和无谓的仁慈!”老兽人伸出手指了指坐在他对面的那名金发男孩,但这句活却是面朝主位上坐着的男人说出来的。
病怏怏的金发男孩低下头吃力地咳嗽了两声,但接着他也转头看向了那男人。只是湛蓝的大眼睛里并没有流露出任何的负面情绪。因为他的病情相比以前已经好了许多,这足以说明一些问题了。
“难道你还自以为是的认为,你能做回曾经的那个圣骑士?”兽人重重地哼了一声,毫不掩饰脸上的不屑表情。“圣光已经背叛你了,小家伙!而你直到死亡都还没明白这一点!”
稳坐主位上的男人却像没听到一样沉默以对,他低下头,面无表情地伸出手开始摆弄自己那已经垂到胸前的银白色长发。
“看啊,你的金色长发早已花白,这正是生命力消散的证明……当你拔出霜之哀伤的那一刻,生者的世界就已经与你无缘了!”
“而我变成这样,可多亏了你,是吗?闭上你的嘴,否则我可不介意让你再死一次。”
男人的话顿时将兽人呛了一下。他一下子就消停了下来,缩着脖子看了一眼对面那沉默的金发男孩,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蠕动着嘴唇,喃喃地低声念叨。“只有彻底抛弃过去的自己,才能得到真正强大的力量……阿尔萨斯……”
男人默不作声,也让兽人失去了继续劝诱的动力。唯一的大嗓门沉默了下来,温馨的小木屋里只有炉火燃烧柴薪发出的噼啪声作响。通常来讲,一下子沉寂下来的气氛会让常人十分难以忍受,但这三人显然是特殊人群。他们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这冰冷,枯燥又漫长的梦永无止境。就如同自己远离了自己的国度,和敬爱自己的子民时产生的那种孤独感一样,无休止地纠缠着他。
“不……享受圣光恩泽的洛丹伦已经在我手中变为过去式了。现在,只有在这极北的冻土诺森德,才有属于我的王国,和绝对忠诚于我的子民们……士兵们。”
就在脑海中这样想着的阿尔萨斯,突然发现自己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又飘回了遥远的过去。
那是在自己还未真正长大的时候,在皇城教堂中见到的那个女孩。
她柔顺的金色长发就像是凝结成丝状的圣光一般,永远是那么的明亮夺目。只消不经意的一瞥,就足以叫人移不开视线。
随着她微微向着阿尔萨斯转过头来,他能够真切地瞧见女孩那精致的脸蛋,和如同牛奶般洁白透亮的肌肤。
女孩身上穿着的是一条镶上金色花边的淡蓝色丝绸礼裙,她静静地坐在教堂那木质的长椅上,刚刚结束例行的礼拜祷告。
似乎是感应到了阿尔萨斯的视线,女孩的注意力终于转移到阿尔萨斯的身上。她盯着这位王子殿下认真地注视了一小会儿,脸上突然露出了微笑。她朝着阿尔萨斯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飞快地转过头去,仿佛刚刚的小动作只是阿尔萨斯的幻觉。
“这位是戴琳将军的女儿,吉安娜·普罗德摩尔小姐。”耳边传来了父王的话语,在阿尔萨斯听来,却仿佛是远在天边。
这大概是他这一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一见钟情吧?
一阵柔和的情感冲击着阿尔萨斯那早已停止跳动的心脏,他难以形容,也早已忘记这情感到底是何物。但是这冲击却使阿尔萨斯感受到了不小的痛苦。这种痛苦并非源于肉体,而是来自精神。
于是他本能地闭上了双眼,强迫自己不再去回忆这些事情。既然痛苦是来自回忆,那么逃避回忆,自然也就能远离痛苦。
“喀啦……啪!”
突然,阿尔萨斯听到了一些极为不和谐的响声。听上去就像是玻璃逐渐出现裂缝,最终被彻底粉碎的声音。
紧接着,新鲜而干燥的空气被灌入了他的体内,对于作为巫妖王的他来说,这样的体验已经很久不曾有过了。不过……总觉得似乎有一些熟悉?
阿尔萨斯顿时睁开了双眼。出现在他眼前的,是奇怪的布质帐篷与略显杂乱的房间。
他从一张并不算大的地铺上坐起来,打量着这里的一切。
看上去,这里貌似是一座大型帐篷中设置的一个小房间。在房间的角落里放着两个摊开的行李箱,里面杂乱地塞着一些下人的衣服;床的对面摆着一张木桌,桌上层层叠叠地垒了许多本如同圣典那般厚实的书籍,在书桌的一旁还挂着一张羊皮纸,上面绘制着仿佛星座一般的图案;在桌旁的地面上,还放着几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球,这些奇怪的小球被一种三角形的器具固定住,以至于不会让它们乱跑。
整个房间是比较狭小的,所以乍一看这个房间可以说是相当杂乱了。
阿尔萨斯从小养成的良好习惯让他难以对这乱七八糟的房间坐视不理。他立刻站起身来,准备先整理一下这个奇怪的小房间。但就在他站起来的那一刻,他突然感应到了一个熟悉的气息。
“克尔苏加德?”阿尔萨斯试探性地询问着,看向了那布质的门帘。
门帘晃动了一下,紧接着就归于平静。但阿尔萨斯不为所动,依然死死地盯着那道门帘。
如果门帘后的那个人坚持不进来,阿尔萨斯可能会站在这儿等到很长一段时间。但是那个人显然很快就放弃了抵抗。
门帘被一只骨爪掀开,从外面走进来一只披着法师长袍的骷髅。它双手交叠在身前,对着阿尔萨斯鞠了一躬。接着颚骨微微咧开,露出一个看上去像是苦笑的表情。
“已经过去了数不清的岁月,却没想到我还是瞒不过您……主人。”
“嗯?”阿尔萨斯盯着眼前这名为“克尔苏加德”的骷髅,虽然语气充满了疑惑,但是脸上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
“你刚刚说……数不清的岁月?”
开什么玩笑!阿尔萨斯一辈子也才活了几十年而已,虽然他已经死过两次……好吧,这大概是主要原因了。
“在您被灰烬使者击败的时候,您的灵魂也随着霜之哀伤一起碎成了许多块碎片……”克尔苏加德毕恭毕敬地解释着。(这一段在阿尔萨斯初次登场那里讲过。)
“通常来讲,破碎的灵魂会被世界自动分解成为纯净的能量,为世界运转进行所需的能源供给。这是一个回收再利用的循环过程。”
“不过,您与普通的灵魂不同。”
“霜之哀伤是由恶魔中,‘纳斯雷兹姆’一族所打造的传奇武器,其中自然有着不少来自恶魔的力量。”
“由于您的灵魂已经与霜之哀伤合为一体,所以自然也在不知不觉中获取了不少恶魔之力。”
“恶魔们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死亡后会在扭曲虚空中重生’这一项。然而您只拥有少许的恶魔之力,并不算是一个真正的恶魔,所以在您死亡后,只有灵魂的碎片被传送到了扭曲虚空中。”
“扭曲虚空是世界间的夹缝,您的大部分灵魂碎片刚一传送过去,就已经被各个世界消化殆尽。幸好我观测到了那最大,而且最主要的一块碎片虽然落入了某个世界之内,却被保存得非常完美。”
“于是我仔细研究了《麦迪文之书》中关于跨世界传送的部分,开始一个世界一个世界地寻找您。”
说到这里,克尔苏加德暂时停了下来。他话中的意思已经很好猜到了,显然它最终在这个世界找到了它想要的东西。
“我刚来到这个世界,就感应到了您的存在。同时我也发现,这个小女孩体内的一些东西在建立与您灵魂碎片的联系,企图占据您的力量。”
克尔苏加德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阿尔萨斯现在的这副身体,引得阿尔萨斯的目光也跟着它的骨爪低下头看了看。
现在他……她使用的正是这副陌生女孩的身体,虽然阿尔萨斯作为巫妖王,对于“堂堂正正地穿女装”或者“体验基层劳动人民的生活”这种事情并没有多少兴趣,不过他倒也并不介意换一副身体,但是一想到这女孩或许还是个正常的活人,阿尔萨斯就感觉到一种久违而特别的情绪死死地纠缠着她,让她感觉到十分痛苦,也十分彷徨。
在仔细地思考了许久之后,她终于明白了。
那种特别的情绪大概名为……“愧疚”?
(克尔苏加德的叙事我已经尽可能缩减字数了,不过看起来还是有点长篇累牍……哦,圣光啊,我尽力了。)
(最近更新慢的话,一个呢,是为了与大佬们错开档期,一个呢……也是为了让自己先休息一下。当然,主要是前者,毕竟暑假都是大佬们发力的时间,作为萌新作者,实在是A不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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