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的夜里,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过十三分了,他趴在在自己房间臭烘烘的床上,用糜腐的被子盖住了半个身子,昏暗的街灯灯光照亮了半个房间。
他好像做了一场梦,这场梦持续了一个周,如果不是脖子上依稀还能感觉得到的疼痛感,那么他的确都快忘记自己做的不是一场梦了。
锦慢慢的从床上撑起来,街灯照进的那扇窗上躺着一把枪和腰带一样的东西,他叹了口气走到那个桌前拿起了腰带,紧接着又拿起了手枪,腰带的侧面有一个卡扣恰好就能把枪插在那上面。
而就在拿起这两样东西以后锦才发现下面还有一个白色的信封,信封在红色的霓虹灯下变成了品红色,就像被打翻了红酒一样。
信里是一张卡和一份写下了叮嘱的字条,叮嘱他这些钱他可以随意掌控,算是定金,同时也叮嘱他不要想逃走,他只要是有了这样的举动就会被他们视作叛徒通缉。
锦叹了口气,虽然和师傅做了这么久的杀手,但是他可从为有过这种体验,只觉得心烦意乱,慌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不过好在那封叮嘱信里还装着一个U盘,锦拿出U盘插在了他几年前买的电脑上,在里面的则是所有卡民的资料与他家属的情况,不过在看完后锦心里就不是滋味了起来。
因为卡民的资料里无时无刻都在出现一个人,所以锦才觉得很难受,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还是少女时候的照片,那个女人曾经和他一起生活的记录,被称作师傅,锦自己这个名字原本的主人。
虽然锦并不想再看下去,但这个晚上他还是仔仔细细的看完了这一个U盘里所有的内容,包括曾经卡民登记在案的所有情况,与锦所不知道很多过往。
并且在资料中,锦找到了一个登记在案卡民的女儿,于是在睡了一个早晨,中午随意叫了个外卖吃完饭后,他便起身去找了那个卡民的女儿。
那是在城里贫民区著名的妓女街的一角,锦拿着枪走在这里,因为见锦年纪小,所以很多人都想要过去找他麻烦,或是调侃他一番,但当看见了他手上的枪和不属于他年纪的气息以后,那些喜欢找事的人就都没敢去招惹他了。
“帅哥,要过来玩玩吗?”一个年轻的女孩叫住了锦,她看起来只比锦小一两岁。
虽然是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但是出现在了这个街道的巷子里,那就只能说明她是通过做那些肉体交易过活的人了。
“我想打听一个人,你能够跟我说一下吗?”
“哎嘿嘿,帅哥是要打听什么啊?要不要跟我去我的闺房里打听一下啊~”女孩想要抱住锦,但是却被锦有意的避开了。
女孩气鼓鼓的看着锦,正想破口大骂时锦却从口袋里拿出了几张钞票,女孩知道那是什么意思,飞快地抢过以后大声的问道锦他想要打听什么人。
锦装腔作势的咳嗽了一下,他把手枪卡在了腰带的卡扣上,瞬间枪便自动折叠变成了盒子,隐藏在了他的衣服里,锦不紧不慢的说出了他要打听的人的名字,女孩若有所思的看着锦,随后伸手指向了一处暗中胡同里的屋子,而在那个屋子里正传来一阵凄厉的声音。
锦道谢了那个女孩,就在即将擦身而过时那个女孩问道锦他是否是他打听的那个女人的熟人,锦陈思了片刻,随后说道:“是的。”
女孩见锦这样说,于是就跟他说先不要现在去,她在接客,如果可以的话,他刚才给的钱就当做是一次服务所给的钱,所以…可以勉为其难的让他来一次。
锦眯着眼看着这个女孩,又看了看原处的屋子,他可没想过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做这些事情,于是伸出手就把手放在了女孩的头上揉了揉说:“我没时间呢,我走啦。”
“哎,你…你叫什么名字?”
“锦。”
“锦什么?”
“就叫锦。”锦背着女孩抬起右手,在走向那个屋子的过程中说着,紧接着他一脚踹开了门走进了那间屋子。
“妈的是谁!”又黑又旧的房子里,一个骑在女人身上的男人被吓得抽出了分身,他怒不可遏的看着踹门的人,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少年,愤愤的从一个蓬头垢面**着下体的女人身上爬起来。
锦有意的看了一眼那个女人,虽然落魄和成熟了不少,但是的确是他想找的那个人。
“抱歉,打扰了,我找她有点事情。”
“你小子。”男人冲上去想要一把抓住锦,但是锦的身手更快,他借助那人挥来的拳头,借力将之直接抛出了那扇被踹开的门,就这样一个赤身**的男人被扔出了屋子。
锦一脚把门踹关上,他看向刚才床上的女人,并且仔细看了一眼周围的场景,看起来和垃圾堆没两样。
“真够破的,比我那里还乱。”
“你打扰我做生意了小弟弟。”女人整理了一下她穿着的薄裙,赤脚走下床走向了锦愤愤的说道,与此同时男人更加愤怒的叫骂声也从门外传来。
“抱歉抱歉。”锦笑道,女人并没有因为两个道歉就对锦怀以谅解,她直白的问锦是谁有什么事,锦也没有兜圈子,直白的就将此行目的说了出来,他希望作为卡民女儿的她能够为锦提供一些有用的帮助。
她拒绝了,并不是为了自己是他女儿的缘故,而是就算是作为女儿的她也不知道那个人再哪,不过如果锦可以找到他的话她希望锦可以帮他一个忙。
“什么忙?”
“帮我杀了他。”
“……”锦无言,作为杀手的他是需要一个杀他的理由的,而那个理由卡民的女儿并不想告诉锦,锦也不想问,正当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些钱转身想要离开时女人解下了她的裙子。
“我没有什么能够给你的报酬,而且你已经给过我钱了,如果可以的话…”不等话说完,门就被人一脚给踹开,踹开门的是刚才那个被锦扔出去的男人,男人看见女人脱光了站在地上,看了眼锦,笑道锦也是一个嫖客。
锦无言,女人转身拿起了几件衣服扔在了男人的身上,要他立刻离开,男人却没有如愿听话的离开,锦的眼睛略微眯起,他看着那个男人愤怒的走了进来,什么也没做,只是默默的看着。
“你他妈的看什么看?”
“看一条**的公狗被打断了**而气急败坏而已。”男人一听锦挑衅的语气更加愤怒了,他一拳打向锦,锦不躲不避,也是还以一个冰冷无情的拳头,两**叉锦准确无误的打肿了对方的脸,一拳被打倒后男人更加愤怒了,他刚才那一拳因为锦更快的出拳而打空了,仅仅是擦着锦的一律头发过去的。
锦动作敏捷,出手也相当狠辣,他在男人刚一倒地的空档用膝盖顶住了对方的胸口,紧接着一拳,两拳,三拳。
男人只觉得脸上阵阵剧痛,比起钢针刺骨还要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在打了二十多下后锦摆了摆手站了起来,男人托着头昏昏沉沉的站了起来,一个踉跄差点又趴在地上,锦摇头看着他,在门口时抬起脚重重地就将他踹出了大门。
“好厉害啊你。”卡民的女儿蹲在地上,她一颗一颗的数着刚才那个男人被锦打落在地上血红色的牙齿,锦没有看那个女人,因为她还裸着身子。
“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锦略微红了脸,他并没有那方面的经验,本质上他还只是个小孩子而已,卡民的女儿看着锦笑了声嘲笑着,锦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关了门,而在门外的则是那个撅着屁股已经昏厥了的男人。
“对了,你之前说你叫锦?”关上门以后,女人穿好了裙子,她问道了锦的名字,锦点了点头,女人似乎还有什么心事的样子,没等到她的回答,锦问道:
“这个名字你知道吗?”
女人点头,她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三言两语间便说出了锦,或者应该说是锦师傅的那个锦原本的故事。
很久以前,在卡民女儿还小的时候,她的父亲卡民是在一个叫**染科技的公司手下干活的人,而他的顶头上司则是一个叫做朝仓进的日本男人。
随手拿起被子接了点自来水喝的锦怔了怔,接着他继续听了下去。
最开始她并不知道父亲是在帮他们做什么工作,只知道父亲三天两头都在往一个叫做基德研究所都地方跑,基德研究所并不在本地,而是在国外某地。
锦问道在什么地方,女人稍微思考了一下说道:“在东南亚的某个地方。”
“东南亚?”锦饶有兴致的又喝了一杯水,他问道她是否知道是在东南亚的什么地方,但是她并不知道,所以锦就干脆让她直接说道锦的事情上去。
她顿了顿,看了一眼锦以后才继续说道,在某一天父亲回到家的时候,他都身边多了一个妙龄的少女,而父亲就称呼她为锦。
锦是个很温柔的姐姐,她对父亲百依百顺,看起来就跟父亲的女儿一样,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还想要叫她一声姐姐。
不过…她并不是父亲的女儿,而是父亲的妻子。
“妻子?”
“是的…妻子。”锦慢慢放下了手里的杯子,里面还剩下半杯水,他叹了口气让女人不要再说下去了,紧接着转身开了门托着那个男人的脚就离开了。
沿途看见了一个水沟,为了打发自己的烦躁情绪,他一下就把男人塞进了水沟里,或许是怕他爬起来搞事,所以在塞进去后他还有意的踩了一脚。
这一场景被之前给锦指路的那个少女看见了,她一边笑一边小跑到了锦的身边,她大呼过瘾,锦问道为什么时她解释道,这个男人是这附近都常客,经常会过来欺负她和其他的女孩子,曾经还因为喝醉了而**过一个住在这附近的学生妹,但是因为他头上有人所以就没人敢对他怎么样,那次也仅仅是赔付了一点点小钱私了作罢了。
锦问道他头上是什么人,女孩仔细的想了想,随口便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锦听完后不经笑了起来,那个名字实在是耳熟的让人觉得好笑,同时他也不得不感慨有时候世界是真的很小,小到让他都觉得想一个笑话。
“有…有什么好笑的啊。”
“被侵犯的那个女孩子是谁?”锦看了一眼问道女孩,女孩低下了头说:
“是我。”
“那我给你报仇好不好。”锦笑着,他从女孩那里借了一碗水,当着女孩的面淋了这个男人一脸,虽然男人在被水淋到后逐渐的醒了并且还因为卡在水沟里的关系他勃然大怒,但是因为卡在水沟里他一点也动不了。
“你妈的!为什么!”
锦拍了一下腰间,腰间的小盒几经变形变成了一把枪,锦对准了男人问他:“你的老板是谁?”
“是四眼!怎么!你这个小屁孩儿,等我出去了老子要第一个弄死你!”
“噢噢,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真听话。”锦把枪对准了男人的头,什么也没再说,轻描淡写的他扣下了扳机,只听一声枪响过后,锦的脸上染上了一点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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