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最后还是先发一半上来,另一半明天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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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龙之血,再度赋予,生而破碎,永不完整,二次抉择,不配为人。
一堆乱流一样的信息仿佛洪水决堤一般地冲撞着我的大脑,我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下一波的冲击。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这股来自我所贴在额头处鳞片的信息,只留下这么几句不明所以的胡话。
啥玩意?生而破碎是什么?完成这仪式之后我以后就做不了人类了吗?二次抉择又是什么?我可不记得我有过什么抉择。
要说唯一和什么抉择沾边的,那可能就是就是我那傻不拉几的前世的最后一战了吧,可是这又和这个仪式有什么关系呢?
说到底我还是感觉被这个暴力祭司给骗了,莫名其妙地就上了贼船,弄了这么个危险性未知的仪式,而且到头来也什么都没搞清楚——无论是这个仪式的意义,安家的辛秘,亦或是我想知道的过去发生的事。
而且有些想不通的是为什么我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相信了他们呢,总感觉不太对劲。
啊——我实在懒得揣测这个仪式的意义了,这种古典的神棍玩法可以说是我最讨厌的——说话永远只说一半,二十四小时故作高深,前言不搭后语……最烦的是他们偏偏还能对以上的这些情况做出一些看似合理实则不可考究的解释。
真是有够没劲的。
不过……
“什么!大叔这个鳞片没了喂,怎么搞的?”握着龙鳞的手顿觉一空,手里的龙鳞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而我猛地睁开眼,眼前的景象又一次吓到了我。
“这是……回来了?”我喃喃自语,双手无措地胡**叉着。
灰色的石壁被房间中央那个所谓的王器中微微燃烧的火光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黄昏色,没有那个灵体老头,也没有什么暴力祭司,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居然被一阵阵的冷汗给浸湿了,如果不是黑色的衣服的话一定会很明显的吧。
不过……
“这是啥玩意啊……怎么雷曼的符文也不起用啊。”我抚摸着之前贴着龙鳞的额头,本来应该光洁的额头上却突兀地出现了一块凸起,虽然只有小拇指的指甲盖那么大的一小片,不过长在额头上就太明显了。
而且这个位置很微妙,就好像是刚刚那片龙鳞被我自己徒手嵌在了我的额头上了一样,而且似乎这根本没法通过雷曼给我的符文屏蔽掉。
“哈喽,有人在吗,幽灵老爷爷?祭司大叔?”我尝试着呼喊了一下,不过似乎这两个人都不存在一样,完全没有回应,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在这个小房间里回荡着。
如果不是额头的鳞片不断地彰显着它的存在感,我甚至都要以为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了。
没有回应,也没有下一步的指示吗……那么那个仪式应该算是完成了,既然这样,那就出去吧,反正也没有什么别的值得留恋的了。
除了星界里的那片星空之外,不过他们应该也不会再放我进去了吧。
破碎与完整,到底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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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石门缓缓合上,尽管没有任何人或者机械提供动力,而且……
“这个……怎么做到的,刚刚那么大一扇门啊,学姐你看到了吗,那么大一扇门没了?”我张牙舞爪地向苏雪描述着这个奇异的现象。
原本古朴的石门在完全合上的一瞬间,变成了和旁边装修一样的墙壁。但是如果仅只是这样也就算了,障眼法的话我也会那么几个,但是在我的探知中,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房间可言,接近一米多厚的墙壁背后已经是户外了!
“这个小安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虽然是正统继承人,但是好多东西都不知道的。不过就我的见闻来看,这扇石门好像从来都没有固定的地方来着……”说到“正统继承人”的时候,我感觉到学姐的语气似乎都低落了三分,不过也只是如此而已,她很快就调整了语气。
家族事务啊……还是关于继承权的吗,那我可真的帮不了你了,学姐,毕竟应对这种事情我可是零经验外加莽夫风格的……
“就像有求必应屋吗……真是恶趣味啊……”我低声地吐槽。
不过为什么学姐要来掺和安家的绝密事务呢,而且照她的话,安苏两个家族之间似乎共享着一些机密?而且是有关神秘侧的。
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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