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这么久,也该去干正事了,刚才在地上看到的那个长长的铁片,我上前把它捡了起来。定目细视,借着楼道里照过来微弱的光线,可以看到蓝色的线条和锋利的剑刃,这难道是随炮附赠的什么配件吗,怎么会有这种配件呢?
不过问题是我现在要想办法先把背后的炮拿下来才行啊,不断的在背后摸索,可是由于有一根液压杆限制了我手臂的活动,我始终没有吧外骨骼对到架子上。
“等我,我帮你。”张迅揉着脸走了过来,
“嘎嘣”,他把我的手往后搬了180°。
“啊啊啊啊!!!你轻点那!!!”
于是在张迅的帮助下,我重新把外骨骼连到了炮身上。
“Separation is complete.”(离架完成)
主炮顺利的拿下来了。
按照之前佳琪姐教的,我关掉了萃取装置。
“Shut down.”(关闭)
主炮从我的右手直接掉到了地上,随之又扬起一阵尘土。没想到这套系统设计的如此完备啊。
“喂,你说这玩意怎么用啊?”我捡起地上的剑。
“我哪知道啊。”他接过剑,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灰,眯起眼睛仔细看了一阵。
“应该是这么用的吧。”他把剑插到了主炮正下方的某个凹槽中,因为光线太暗了所以我也没有看清楚他到底插哪了,“你看,这样应该就可以架在地上射击了吧。”
确实,这样的话,剑柄支撑在地上,确实就可以保持平衡了。好,那就试试它的威力吧,反正也没子弹,打着玩玩吧。
我把外骨骼伸向主炮。
“The final examination is over.Ready for attacking.”经过一次对接后,这次最终检查的速度明显快了很多。
“来吧!”我把炮对准天空,扣下了板机。
不知为何,炮的重量好像一下翻了n倍,强大的压力直接把我压地跪在了地上。头上不断的有闪光的蓝色粉末落下,难道……
“你疯啦!是想把这里的天顶轰掉吗!”张迅顺着子弹的轨迹抬头望去。
幸运的是,这发子弹在半空中就消失了,看样子应该是个坏了的开花弹。虽然子弹打出去后没有爆炸之类的发生,不过发射的时候还是发出了巨响。
楼道那边传来了跑步的声音,估计是被开火的声音吸引过来的吧。
“诶呀,张迅你是不是又闯祸了!”有人飞一般的冲进了后院,当然免不了又是一阵飞灰,“咳咳咳……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从声音判断这应该是一位接近四十岁的男子,看穿着应该是为研究员,他头发还是全黑的状态,是短发,看刚才飞进后院的身手也还算矫健。
“张迅你刚才急急忙忙的借走我的工具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干好事,”他慢慢走进了我们两个,仔细打量一番后,这个人还是蛮帅的嘛,总体来说就是很有精神的感觉。
“大师,别生气,我们这也是在做研究嘛。”张迅指了指我手上还没有来得急分离的炮。
大师?我怎么觉得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啊。
“请问这位是?”出于礼貌,我用了敬语,因为我看如果我不这么说的话,眼前这个气冲冲地大叔很可能就会把我大头朝下栽进地里了。
“技术部的骨干,塔罗牌中的‘正义’,本名是……”
“谢隘,人称‘大师’。”张迅的介绍被那位嚣张到自称“大师”的人打断了。
“幸会幸会,我是奥吉尔,黑桃J,本名是……”
“卿法是吧,我那丫头常常提起你的。”啥?!“那丫头”是誰啊……等会!我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尝试着在记忆曲线的边缘把那件事的经过和每一个字拉回来,虽然我很不想这么做。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大师”就是班长她爸了吧,恩,错不了。“大师那边……”怎么怎么着的,确实是黑桃K那个混蛋说出来的。
“你是,雅典娜的……”
“我是她老爹,没错。”这个人为什么总是喜欢打断别人说话啊。
这么说K说要说服的人就是他吧,正好,如果能直接在他这里把班长和K的事搅黄的话应该比直接出手来得简单。不过这对父女确实有很多相像的地方,比如说话都很直白,都很有活力,都不会认真听别人说话。但是穿着的品位就有些差距了,班长好像更偏向日式,而这个“大师”好像更偏于中式,因为他的白大褂里面穿了一件淡蓝色的中山装,全身上下有着数不清的扣子,光两个袖口就有6个,这就是传说中5扣4兜袖口3的中山装吗,好厉害啊。
“这炮你们从哪里找出来的。”大师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手中仍然在喷射蓝色粉末的大炮。
我们两个人没有说话,指了指那边的瓦砾堆。
不知为何大师看似有点失望:“还是为终于找对人了呢,你们找到的时候它在发光吗?”
“在。”我们两个异口同声道。
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后,大师的表情又回到了刚才气愤的样子:“谁让你们随便乱动我制造的东西了,快放下!”
“您制造的?”
“我一个在欧洲的朋友给我寄来了一份图纸,是他们在考察麦哲伦航队为数不多的遗迹时发现的,虽然是15世纪的图纸,不过技术水平完全是这个年代的水平。当时我们都管他叫‘上个千年的遗产’,后来我就着手把他造了出来,所以就快把他放下吧,弄坏了要你们好看。”
在他的一再逼迫下,我只得慢慢的放下了这门巨炮,然后脱下衬衫卸下了那个外骨骼,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地上。
“行了,还不赶紧回楼里,外面怪冷的。”
在这位大师的“邀请”下,我进到了一楼那间标有“正义”的房间,而张迅被臭骂一顿以后就回二楼我们自己的房间了。大师的房间很显然是一个单人间,看来他的身价要比我们两个高啊,但是看着地上破破烂烂的工具和这简陋的装修,这身价也不会高到哪去吧。
“请问为什么您的女儿没有随您的姓呢?”我先开了口,因为这确实是一个值得我关心的问题啊。
“这丫头随的她妈妈的姓,也算是为了她早逝的母亲留下点存在的证明了。”他叹了一口气,“那轮到我问你了,你和那个黑桃K是一伙的吗?”
他问我这个干什么,不过这答案也太明显了吧:“不是。”
他是不是笑了,还是我的错觉。听到我的答案后他就像听到了革命胜利的消息一样,当然没有一蹦三尺那样,但兴奋肯定是有的。
“好小子,我看好你,行了,你走吧。”
我就这样被赶出了屋,某明奇妙,班长他们一家子都是这样吗。不过如果可能的话我还真想让他把那个大炮送给我做武器呢,那炮帅爆了!
这时,屋里的大师脑中一直在考虑着那门炮的令一件身事:“难道预言实现了,那设计图上特意点名要刻在炮身上的字,‘made for youmy friend.’又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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