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壶胜境的那名女子李布善认得,方壶胜境的大小姐,放在蓬莱仙山,足以和李布善膝下子女平起平坐。兴许不比行鸢,可站在方壶衡量,重要程度远比行鸢大。
三师兄平静扫了一眼,心中有所思量。
赵云起起身面带微笑,向李布善恭敬询问道:“不知蓬莱仙山的行鸢,在哪里?”
蓬莱弟子噤若寒蝉,看着那温文尔雅气质儒雅的男子,均有不悦。行鸢在蓬莱仙山辈分极高,是师叔一辈,寻常弟子见了他,得毕恭毕敬得喊一句小师叔,或者行师叔。他一个方壶小辈,凭什么直呼小师叔名委?这不止是对行鸢一人的不敬,更是对蓬莱仙山师叔一辈,甚至是蓬莱师长的不敬。原本方壶与蓬莱有婚事是件让人惊讶的事,个别极其崇拜小师叔的女门人,想上去乱剑砍死方壶的人。此刻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暂且掀过,就对师长无礼一事,论道论道。
方壶胜境既然知道通婚男方是行鸢,理当知晓他在蓬莱的辈分。
赵云起把话说得再圆润,笑容再温和,不屑轻蔑蓬莱师长的事实也暴露无遗。
陈映柏冷声道:“你可以滚回方壶了。”
赵云起和善近人的笑容一僵,余光看了一眼陈映柏,虽惊讶她美如冠玉,可气愤这女子出言不逊,面不改色反问道:“姑娘配说这话吗?”
当下不待陈映柏出言,蓬莱小一辈大弟子首当其冲,怒色道:“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赵云起轻笑回答道:“自然在跟这位姑娘说话,而不是你。”
首席大弟子含怒出手,飞剑掠出,直捣黄龙,嘴上呵斥道:“大胆!”
飞剑锋利凛冽,速度快得惊人,赵云起原本不把这一剑放在心上,但飞剑速度之快,令赵云起禁不住错愕,下意识后退一步,而飞剑已在脸面上,来势汹汹。蓬莱首席含怒一剑,他挡不住。
谁知老者凭空大手一抬,飞剑止步于五寸距离不可再进一寸。
蓬莱首席冷哼一声,脸上尽是嘲讽鄙夷。
赵云起长舒一口气,好在这回拜访蓬莱仙山有师叔同行,否则刚刚那一剑,自己准要吃亏。但是那一剑给了他一个下马威,面子已经掉了,凭剑道他肯定捡不回脸面,蓬莱首席的不屑神情,他都看在眼中,修为道行不如人,就得把气往下咽。
老者风轻云淡的责怪道:“云起,莫要无礼。”
赵云起拱手作揖,认错道:“师叔批评得是。”
方壶那位师叔表面看,是责怪赵云起,暗地里其实是在护佑他,毕竟在蓬莱仙山,是人家的地盘,不可过于放肆,小辈间的比拼,不适合在这种时候分出高低。
陈映柏瞧出那方壶师叔的意思,冷声道:“怎么,这事想就这么算了?”
方壶长者语气平淡道:“年轻气盛,说话不知轻重,多多谅解,再者同辈间相互较量,于修行也有益无害。”
蓬莱首席不愿意就此结束,蓬莱仙山一向高傲,作为首席弟子的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吃亏这事想都别想,就算方壶胜境弟子也没门,他严声道:“他所冒犯的,是我蓬莱师长,我蓬莱师长,岂是随随便便就可冒犯的?”
方壶长者闻言,看着陈映柏疑惑道:“蓬莱师长?”
师长二字少说也得师叔一辈,陈映柏的外貌脸蛋可能是修行道行较高的人物,长生不老很常见,可剑道境界不该如此。方壶是老者不懂,这一个女娃子怎会是蓬莱师长,和他同辈。
许久不出声的李布善,忽然肯定道:“没错。”
赵云起温文尔雅的模样不见踪影,他忍不住目瞪口呆,那女子居然是蓬莱师长?起初蓬莱首席说出那番话语,他压根不信,那女子未免太过年轻,年岁大小估计还没他大,如何称得上师长。但李布善为其证名,如此一来,就算原本是假的,也得是真的。
赵云起明白事态严重,主动行礼鞠躬,道歉说道:“云起罪该万死,对蓬莱师长出言不逊,但云起绝非有意而为之。”
行礼动作很标准,赵云起一幅尊师重道的作态,真假不论,蓬莱弟子心头的恼火,消除不少。偷偷摸摸打算等结束后,溜到赵云起身后给他一板砖的弟子,也不再计划。
陈映柏冷着俏脸,不搭理他。三师兄和李布善,以及小师妹三夜,也跟着不说话。赵云起弯腰鞠躬的姿势,就一直如此保持。
方壶师长看了看李布善,带有一丝询问的意思,说道:“李前辈,方壶小辈不懂事,有眼不识泰山,不然这事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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