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无瑕的世界静卧着一副金色的画卷,画卷没有边框,抑或者说没有固定大小,仿佛其间的少女去到哪儿,哪都能作为她的背景。
少女有一具纤细,娇小的身躯。其一身所挂的衣服却都是不符合她身体尺寸的大,正是因为这一点,才不把她的小凸显而出吗?小得像雪糕一样。
一席长长金色发丝无力地散落在床上,娇小的身躯蜷缩起来,如果她再有一对翅膀,天使也不过如此。
这里是一间纯白色调的房间,它的风格就如它的主人般一尘不染。
房中的沉寂持续良久,伴随少女睡眼惺忪地睁开金色双眸,这抹宁静宣告打破。
……
混沌的意识世界,我的“身体”不停漫游,直到一抹阳光从外界捞到我,我才迟迟恢复意识。
才把眼睛睁开时,我发现自己是蜷缩着身的,其次,眼下,洁白的床单上错落着千万缕金色丝线,仔细一看,它们虽然散乱,却有同一个源头——我?
难道……
等等,冷静点芙蕾雅,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嗯,一定是什么人在恶作剧,肯定有什么人把假发套在我的头上想吓唬我。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我伸出左手抓住其中一部分金色丝线,往源头的反方向狠狠扯了一下。
“呜哇!”头皮被扯的疼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自作孽以后没忍住这种对我来说全新的疼痛,尖叫了出来。
唉!问题又来了,为什么我的声音会这么细腻?我下意识用手碰了碰嘴唇,却发现我的手——
“好细,好小,这到底……”
还有,衣袖的皱褶怎么这么多,我的手臂怎么也变短了?!
震惊之余,我咬牙切齿地把目光放到自己的身上,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啊,我……
“啊!”
如见鬼一般的尖叫声,我不敢相信这会是我发出来的声音,可事情再离谱也得有一个限度吧?
我,芙蕾雅,名字是母亲给我开的一个人生玩笑,在这一觉前,事实是的确如此,然而,我做梦也想不到,有这么一天,这具身体会如此适合这个名字。
原本男子汉的热血胸膛变成两团存在微妙的“棉花糖”,我本来没有明显肌肉但也算硬朗的身体变成了纤细娇小的“吹弹可破”,那么,最后还有一件事——
(以下纯属某人丧心病狂的欲望)我,必须确认,所以,我用左手把裤裆拉开,右手一记“猴子偷桃”,显然,并没有桃给我偷,而且,哪怕是牙签大小的棍子也没能捞到。
而且,非但没捞到什么,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突然自下体快速窜入心房,使我顿时四肢无力,面部滚热,两耳发烫,这种感觉间夹杂一丝痛,又让我压下了嗓音,低吟出来:
“嗯♀啊!”
芙蕾雅,你住手!就在我准备“停不下来”时,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
我~无话可说,呆望着伸出裤裆的右手,右手上粘稠的透明液体,莫非是蜂蜜?会不会很甜呢?尝一口怎么样?
呸!我这么做我还是人吗?
百般无奈兮……虽然我不是不吃惊,但还是放弃了思考,毕竟昨天那个圣诞节发生过的事情,我是一点也记不清了,而且,我感觉自己还忘了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当下与其抱头苦思,还不如询问询问卢希卡。这里是卢希卡家,我一眼就可以辨认出来,那如果我身在她家,昨天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她一定知道一些情况。
“哎……”
我有气无力地起身下床,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滋味——
裤腿太长,我只好撸起来,随即就能看到裤腿上层层叠叠的皱褶,这里可不是什么有美感的皱褶,我感觉甚至都可以拿做弹簧了,而且走起路来特别憋足。
至于鞋子嘛……我干脆不穿了,我可不想自己看起来萌萌哒,就像那种动漫里经常出现的,小萝莉穿着不合身的兄长的衣服玩羞耻Play一样。
裸着足的我走到房门前,面对扶手,我庆幸地笑了笑:
“哈!还好我还不算太矮,要是连扶手都要踮起脚够的话,男人的尊严都……呃……”我承认我在自我安慰,我的身高才刚超出门把一个头的高度,要我开门的话,手必须过肩。
饶了我吧~要不要这么惨……
“咔哒!”我将房门轻轻拉开,前脚刚把脚丫子跨出门,前脚立刻就收了回来。不妙啊,好冷~
我忘了卢希卡家里的房间有保暖的火系结界,裸奔也不会感觉冷,但像走廊这些地方就没有。
我无可奈何地把门关起来,然后坐在床上,心想还是手机联络她得了。
想到这,我从裤包里掏出我的智能手机毫不生疏地解锁屏幕,并翻开通讯录拨出“卢希卡”。
“嘟——嘟——”
“喂,芙蕾雅,你醒了吗?”电话一头貌似很欢快,而且时不时会传来“噼噼啪啪”的响声,是在下厨吗,不可能吧?
“什么我醒了吗?我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她的声音我就来气,朝手机大吼道,就像很高兴我变成一个萝莉一样,到底是不是我的亲师傅啊?
“好了好了,别动怒嘛,你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但过程我是略知一二的哟,骚等,我过会儿过去跟你解释,那么我挂咯!”
“你是谁?”我不知为什么想问这个问题,我印象中,卢希卡可是很高傲很目中无人的,怎么可能“嘛”、“哟”、“咯”,太可疑了。
“你这是什么话,讨厌了啦,芙蕾雅你。”
“呃,好恶~”对于这么反常的表现,我只能这么评价。
“嚯嚯!”就在我那句话说出来的瞬间,卢希卡的语气突然失去血色,“小子,真是给你一点阳光你就灿烂啊!啊?”
来了!就是这个像冥界遣送者残暴收割灵魂时的可怕语气!
“我,我……”我为什么要作死啊?
当下我后悔了,低声下气询问道:“卢,卢希卡,有话好好说,我这个情况究竟是……”
然而,电话那头已经“嘟~嘟~”
完了,谁来救我?
与此同时,一股就算是火系魔法结界也无法抵御的寒意突然袭上心头,我欲哭无泪地呆站在原地,这种时候,放弃抵抗会少疼些。
一双手本应该穿过我的肢体间隙间将我的关节朝不可能弯曲的方向拼命地折,唯独这次,她并没有这么做。
而是用手搂住我的腰,将我的头从后脑勺埋进自己浩瀚无垠的胸怀间,终于不虐我了吗?这么想的我太天真了,我只能说,卢希卡的虐待,不可能因为我变得可爱而留情。
当一对柔软的大肉包一并夹住我的脑袋时,我明白,她已经发明出了全新的虐待方式。没错,我将之称作“胸杀”,一旦被那两个可怕的球状凶器夹住脑袋,先会听到头骨传来噼噼啪啪的碎裂声,接着会口吐白沫。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刚才电话里听到“噼噼啪啪”,果然不是在下厨,不说了,我先失去意识一会儿。
……
被卢希卡一阵虐待以后,意识总会断层一段时间。
当我再度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头金发,被用白兔发卡扎成了双马尾的样式,先不论双马尾有多长,金色流海以下的金色双眸,小巧鼻儿,樱桃小嘴的萝莉脸,不正是,我的吗?
原来眼前有一面镜子啊,还以为看到克隆人了。我无可奈何地朝镜像中的上方看去,只看见一张笑眯眯的脸蛋和一头雪白披肩长发。
“那个,卢希卡,这是?”我尽量不触怒她,低声下气地问道。
她开心地摸了摸我的头,“芙蕾雅这个样子好可爱的说,就像一只小兔子,好想把你吃掉呢!”
对于卢希卡突然冒出的少女心,说实话,我很困扰啊,所以,为了保住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我必须说明:
“嗯嗯,是很可爱……但我是打算把头发过脖子的部分都剪掉的,也不知道这样会持续多久,我还要训练,这些长发太碍训练了。”
“什么?”卢希卡瞬间石化。
“我是说,有这些头发我不方便训练,所以,那个……卢希卡?”我没把话说完,而选择在石化的她眼睛旁边摆摆手。
卢希卡突然解除石化对我“和善”地笑道:“头发是女孩的命根子,一下子减掉这么长,不吉利你知道吗?”
不不,这绝对是假的,虽然我不是女孩,但我明白。
“卢希卡,我觉得还是要……”
我话没说完,卢希卡越来越“和善”地看着我,“我说这是你命根子,知道吗?”
冷静,不能慌,“话是这么说,可……”
“咻!”突然,一道飞影自我的视线上方俯冲而下,“嗤”一声插到我**隙屁股以下的木椅中央。
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面色铁青,当下连忙低头一看,先是看到一把剪刀,随即感受到颈部传来的强烈压迫感。
卢希卡多半是用她的**压着我的脖子,我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但已经脑补出来了:
“选择吧,剪刀,还是豆腐?”
“可不可以不选?”我苦笑道。
“不行!”卢希卡轻巧地回答我说,说话间,还加强了对我颈部的压力。
选择剪刀?如果我把双马尾剪掉,我不觉得豆腐的后果会比这个重;可如果直接选择豆腐,也是一个“死”字。
好了,事到如今,什么男人的尊严全都见鬼去吧——
我凭借身体的小巧,缩身滑溜一下脱离卢希卡的“泰山压顶”,一记翻滚作缓冲,随即站起身,微屈身,来一个一百八十度轻盈转体,紧紧抱着自己长过腰肢的双马尾,略带惋惜之意地“嗔怒”道:
“姐姐真是的,人家怎么会剪掉最爱的双马尾呢?”我好想死……
“……”卢希卡红润着脸呆呆看着我,良久才:“好……好萌!”
什么!为什么?这跟剧本不一样啊,不是应该她觉得恶心然后我冷场,她就会连碰也不想碰我,我就安然无恙了吗?
当下,卢希卡欣喜若狂地扑向我,因为事发突然,我没来得及躲闪,结果被她扑倒在地。
其实能讨得姑娘的欢心并非坏事,前提是,那个姑娘绝对不可以是卢希卡,因为她会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蹭我不说,还会用她的一对珠穆朗玛峰给我来一个甜蜜压制——
“咔哒!”
就这样,我变成了金发双马尾的萝莉,然后再次死于“胸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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