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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星

救星

望着刘长官桌子上的粉末袋陈光晓露出了眉头紧锁的表情,刘长官已经把雷康所经历过的事情又跟他讲了一遍,他也告诉了刘长官这东西的确有魔族的魔物作祟,在包装袋里的粉末中到处蠕动着一个个细小的虫子,这种虫子名叫赤虫,是一种极其细小的虫子,人类用肉眼和科技都无法看到它们,只能是体内有法力的人才能看到这种人看不到的东西。

赤虫本身在魔界是一种药材,用它做出来的药可以根治坏死还能恢复气力,副作用自然就是容易上瘾,赤虫在被使用前都会泡入开水中将其烫开,热水会杀死赤虫体内的部分毒素这样上瘾的症状也就会得到很大的好转,现在这些赤虫是完全没处理过的一旦上瘾吸食者不但不会出现幻觉反而身体强壮,吸食者再吸其他毒品后总会因赤虫的余毒在体内作祟而感觉却些什么,久而久之吸食者就会彻底沦落就算是想戒除也很难在短时间内根除余毒。

“够毒的,看来魔界想趁人间战乱刚平息加紧步伐招兵买马呀,哼,时机选的倒不错”陈光晓对于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以前还是玄天派弟子时和自己的同门师兄弟一起合作粉碎过许多魔界带来的问题,但这次他却感觉自己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情,很有可能在背后有一大片的线。

“你有办法根除这些虫子么?”。

“我就是有又能怎么样,赤虫在魔界根本不是什么稀有药材,专门养赤虫的人有的是,我救不了那些瘾君子他们的生死我也不会在乎,至于这袋‘毒品’我会追查的,所以现在我想向你说件事你能不能答应”。

“你说,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

陈光晓呵呵一笑“没必要说的那么夸张,我就是想再详细的问一下那位和魔界人交手的人,可以么”。

“嗨,还以为多大点事呢,可以,现在这个点他应该不会睡觉,当然我的意思是你运气好的话”。

雷康还在处理着伤口,桌子上摆着几片沾血的暗器,很走运暗器上并没有抹毒,胸口上的防弹衣也为他撑住了几次攻击,手臂和大腿没有那么幸运,因为那个人精练的手法和力道暗器深入皮肉中,雷康得用钳子才把它**,处理完所有的伤口后他吃了点消炎药,门忽然响了起来,这个点来找他难不成是刘长官。

把门打开,陈光晓对他打了声招呼,雷康很好奇为什么陈光晓会来找他,其实在这个军校里所有人都对陈光晓有点印象,毕竟在所有人穿绿军装的军校里就他一人穿正常衣服的确很扎眼,对他感兴趣的军人也会打听点他的事情,不过他是刘长官手底下的特殊人员所以那些人得到的情报都不会太多,多半都是陈光晓的大概简介以及执行的任务,除了以前他帮自己打造快慢机的零件两人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交往,尽管对他在那件事上心存感激两个人却并没有因此事加深了解。

“打搅了雷康,没睡吧?”。

“嗯,请问有什么事”。

“对于你任务的事情我想知道更多,刘长官已经批准了”。

“进来说吧”。

雷康的寝室里一共七个床铺,可只有他一个人住在这里显得整个寝室里格外凄凉,陈光晓看了一眼桌子上已经处理完的暗器,心中不免对雷康产生了一丝敬佩。

“闲话就不多说了,我想向你问询整件事的具体情况。”

“你能追查这件事么?”

“也许吧,要是真的追查下去接下来的战斗你们军人就未必能应付的了,刘长官对于我的情况再熟悉不过,所以大半夜的把我叫过来了。”

“你先等等我先去核对一下,稍等片刻。”

陈光晓有些无语可他理解,只能等着他回来,桌子上的暗器种类也是五花八门,他认出来的有金钱镖、飞刀、手里剑和燕尾镖,看得出他面对的对手是个擅长暗器的人,暗器本身没有任何法力陈光晓用法力轻手一捏它就化成了碎片。

陈光晓发现在一旁还有一个挂着的衣服和一个大提琴,衣服很破败但里面却有一把沙漠之鹰本想打算伸手去碰,开门的声响让他把手马上收了回去。

“抱歉让你久等了,你的确有过问这件事的权利,我会如实回答你的。”

“可算回来了,那你就先把整件事的起因还有对战的过程说一下。”

雷康仔细的把每一处说的都很详细,尤其是女头领和小个头的对战他讲的非常仔细,陈光晓一边听脑中一边记,等到所有事情全说完,他才问自己的问题。

“你们的线人有没有告诉你们那个毒枭的交易窝点在哪?”

“没有,这个毒枭的势力并不大,基本都是用电话预定地点跟吸毒者进行交易,我们把剩下的活交给警察了。”

“你们交战地点在哪?”

“你要是想去的话我把位置发给你。”

“我想问一个问题,你...是雇佣兵吧?”

“对...我算是雇佣兵,因为我已经不是军人了,但我仍听命于刘长官。”

“那好,你现在把位置发给我,我马上过去。”

来到了事发地点可以看到警察已经把现场给封锁了,陆续的还有警车在往这里赶来他们也没有,在此之前刘长官给当地的警察局打电话希望陈光晓能配合他们调查现场,得到许可后陈光晓只把自己的身份证亮出来就得到了批准,进到现场陈光晓直奔事发最严重的一楼当作首要的调查对象,路上还散落着雷康和小个头战斗时的子弹和暗器,胡同两旁的墙也被炸的一片漆黑。

一楼大部分都已经坍塌的不像样子,左右两边的墙体被炸的七零八落,警察正紧锣密鼓地展开调查,一个警察走到了他面前要求他离开这里陈光晓照旧把自己的身份证交出并告诉他们警察局局长已经批准他调查案发地点,在核对成功后这位警察对陈光晓道歉随后自我介绍他叫赵学博身份是一名三级警司他和他手底下的警员负责调查这个案子正调查这个现场。

忽然一个警员把他刚拿到的玉佩交给了他的上级,他是在清理现场时发现的,绑玉佩的绳子已经炸坏了但玉佩本身没收到损坏,陈光晓开启自己的法力观察玉佩的大体,果不其然这玉佩上有很浓厚的魔气,极有可能是在和雷康交战时不小心弄掉的。

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玉佩肯定是那三个人里的,只要守株待兔就一定会有猎物上钩,用这个来做陷阱当真是再好不过了。

“请问这个玉佩我能拿走么?我会让这个玉佩成为整个案件里最大的帮助”。

赵学博一听他这么说当场愣了,他不明白这普普通通的玉佩对案件有什么大帮助,眼前的这个青年上头有局长和军队两头压着实在是不好得罪他,万一不交出来弄了一个阻碍工作的罪名自己以后就很难再被提拔了。

“当然,没问题,可你要他有什么用?这就是个普通的玉佩”。

“或许是这样,但我能让它有大用,请问你们什么时候结束工作?”。

“凌晨两点,再有两个小时我们就得结束今天的搜查,得等到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才能再次搜查”。

“这样啊,那交易的物品是什么?”。

“一个箱子已经空了,另一个箱子里装的是一堆人民币,只是一场毒品交易”。

又和赵学博聊了一些勘察的情况以及封锁的地区,陈光晓对警察的行动也有了大致的理解。

“谢谢您,我会帮您解决这个案件,我先去街道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先告辞了”。

一旁的警员很不服气陈光晓的态度“头,他也太不把你放眼里了,他以为他谁呀?还指望他,他不妨碍我们工作我就谢天谢地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小马,这孩子给我一种很强烈的感觉,你别看他现在有些目中无人但他眼中透露出的那股杀气逃不过我的眼睛”。

赵学博随后拍了拍小马的肩膀“让大家仔细找找线索,晚上都很累工作完后早点休息吧。”

来到街道,整个街道上仍然有些居民观望着,听到爆炸的他们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地面到处散落着暗器,警察们认为这些飞镖可能带毒没有进一步勘察,索性她能感觉到都是无毒的,所有暗器中有一个暗器非常扎眼,就是雷康用手雷炸飞的球,它已经在爆炸的余波中滚到了一边,陈光晓捡起这个球左右把玩一番,却偶然间碰到了启动开关,白球立刻张出一张巨大蛛网把毫无防备的陈光晓扑倒在地,网中有许多的钩刺很难轻易弄开,蛛网的边角处也有钩刺死死的固定在地上,废了好大的劲才拔出几个让他脱身,待他把所有钩刺**后他对这个机关进行了粗略的研究,这个白色球体上是蛛网的中心,由它为中心将蛛网张开,这些蛛网也是金属制作为了能压缩进这个白球里每一个关节都设计的能伸展自如极为精细,制作的材质全都是魔界特产的纯魔铁打造普通子弹都无法伤它分毫。

多么完美的暗器,这个制作者在制作方面真是一个天才,陈光晓仅仅对一个暗器就深陷其中,真的很强和这个暗器高手进行一场战斗,小心翼翼的把暗器整理好放在怀里,也许它会有极大的用处。

案件整理的时间过的很快,警察们陆续下班,陈光晓也假装自己离开现场,其实就是绕了一圈回到一楼屋内等待自己的猎物。

周围的警察和警车陆续的离开了现场,整条街道又再次回归平静,陈光晓把自己的法力隐藏等着‘交易人’到场。

女头领加快脚步总算回到了屋子里一阵左右查找却一无所有,警察比她要早到,玉佩也许被他们拿走了?或者自己还是漏掉了某个地方思考之余陈光晓已缓缓地走进屋内,女头领立刻提起警觉,可陈光晓竟然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和表情看着她,仿佛在对她说‘你问我呀....你不问我我怎么跟你说话呀.......’。

强行忍住对陈光晓的厌恶,用温婉的语气问道“请问阁下是不是捡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请问能还给我么?”。

陈光晓那奇怪的表情仍然不变,用太监那样怪腔怪调的语气回复道“我要说不是的话,你是不就会走了”。

“你不会亏的,我会给你很多钱”。

“你似乎不懂交易之道,难道只有金钱才能交换么?还是阁下认为只有金钱才配交易”。

女头领已是气的浑身颤动向她这么没耐心的人竟然要听这娘娘腔怪腔怪调的语气,这次取东西没让胖男跟过来真是错误,眼前这个人更是让她感到难受,就算是出手杀他也没关系,心中想着手也开始行动起来脚朝陈光晓飞奔冲去右掌化为枪刺欲直穿敌人胸膛。

陈光晓对于这么单调的攻击根本不在乎,女头领手掌贯穿沙发的木板,在他躲过攻击后不到一秒左掌又冲出企图再次攻击,陈光晓却比她要快一步先用左拳朝她眼睛袭来,右手刚抽出左手的进攻也无法收回,啪的一声响伴随着女头领的惨叫,陈光晓顺势起身右手为拳再次进攻,一个眼睛受到伤害会导致另一只眼睛也会短暂闭上,无法看到陈光晓的女头领根本无法躲开这一拳又是一声响这拳结结实实的打中了她的右眼,这两拳他用的力气可不小既然战斗结束了也是时候问问对方了,瞬间提起体内的法力把藏在远处的佩剑召回来以此唤出了虚灵剑,女头领感觉到了法力的流动勉强睁开左眼然而虚灵剑已经朝她飞去将她的双臂双腿死死的刺进了墙壁中,痛苦的嚎叫听的陈光晓自己都觉得疼。

“说吧小姑娘,你来到这个破烂不堪的地方是不是为了这个东西呀”陈光晓恢复到正常的语气将兜里的玉佩拿出来在女头领的面前摇来摇去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微笑,被虚灵剑封印四肢的女头领十分恼怒却无可奈何,自己的实力和对方差的不止一星半点,莫说被禁锢着就算真的和他打自己也只能逃跑,但她还是得拼一下,用自己的最终实力拼一下。

“是不是找这个呀”陈光晓再次询问女头领,忽然女头领在一瞬间爆发出了恐怖的!就是在一瞬间,在那瞬间前陈光晓没感觉她体内的力量有丝毫变动,而这时侯的女头领也好像一条疯狗一般忘记了自己的伤痛,被禁锢的四肢竟然她自身的力量强行带动带上她血丝迸出的双眼让人甚是恐怖,眼看禁锢的虚灵剑要被强行拔出陈光晓毫不犹豫的用佩剑捅穿她的胸口但为时已晚,带动虚灵剑的两个手臂并不是要拔出它们而是利用这一段的距离加上自己的提升后的力量击碎身后的墙壁。

墙壁打碎,两只手再次重获自由正想反击,陈光晓赶紧操控她双臂的虚灵剑将她的双臂悬空吊起这次为了她再次逃脱特地使剑柄向下随后将腿部的两把剑拔出用双臂的虚灵剑把她钉在了地上再用虚灵剑将腿部固定。

半小时过去女头领无数次的尝试最终都会以失败告终,禁锢四肢的位置都有不同程度的破坏,倒是把陈光晓给弄累了,他真的很困,赶紧把活结束然后睡觉是现在他最想做的事情。

“折腾够了没小朋友,告诉我,你想要的是不是这个”。

“你把那个还给我,我给你钱”。

“切,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陈光晓无奈的自言自语“现在你才说要和平解决不觉得有些晚了么?”。

“你想怎么样,除了钱我没东西可以交换了”女头领现在的模样更像是一个小孩子在闹脾气可惜这对于陈光晓来说是不管用的。

“谁说必须要用钱来交换,你只要告诉我你的幕后主使我就放了你,我说到做到,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说,不过这样的话就不是用情报赎身,而是........”陈光晓故意说到一半让她猜,哪怕是人这时也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看到陈光晓那奇怪的看人眼神,女头领反应过来慌张的说道“你可是个修仙之人,不能做这种有辱仙门的事情,况且我还才十六还没成年呢,你这么做等于犯罪你知道么”。

陈光晓这时候坐在她的旁边,用手指挠她腰间的痒痒肉无法防备的女头领一边说着别挠一边疯狂大笑。

“说不说,不说的话继续哦”。

“不说,我就是不说...2333333”.

陈光晓停下了挠痒“嗯,胸不大,脸不美,腿不长,臀不翘,皮不滑,这种身材你就是求我下手我都不下手,但是......将就一下吧”。

望着陈光晓的手在一点点伸向自己的衣服,女头领慌了起来,她明白一会肯定要发生什么还是让她痛苦一辈子的事情,陈光晓打开衣扣轻柔的抚摸着她的皮肤一种莫名其妙的羞耻心直冲她的脑中整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快达到极限了,但陈光晓并没有因此停下,右手慢慢向身体下方挪移,中途打开一个又一个衣扣,每一个衣扣的解开都让女头领的心理痛苦更加沉重,她都闭上眼睛不再看陈光晓那挑逗般的眼神,陈光晓惊讶她的忍耐力这么强看起来必须要再狠点才能让她开口啊。

当她最后一个衣扣被揭开,女头领的神经彻底崩塌大脑已经完全放弃思考泪水止不住的流出,就在要把衣服扒开准备进一步的侮辱,一个旋转奇快的回旋镖从窗户处飞入,慌乱的陈光晓拿起佩剑跟它对刃。

没坚持多久随着Pong一声巨响陈光晓被回旋镖的力量给打飞撞坏了好几堵墙,完全呈碾压的被打败,头带面纱的东方乐从窗户处进入“师姐!!”女头领一眼就看出来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以前只是用来称呼对方的尊称如今就像救世主一样出现在她面前让她感动万分。

陈光晓一眼就认出了她,那天跟自己打的难舍难分的女刺客,冤家路窄没想到她和这个女孩还是师姐妹的关系,刚才的回旋镖把他体内的法力全打乱了,现在要是使用法力就会走火入魔,现在必须得撤,反正玉佩在他手中,有这个筹码无论如何都是自己有主动权。

“师姐先不要管我,他手里有我娘的遗物,你快去把它拿回来”。

东方乐一听到这话立刻冲到屋外去追杀陈光晓,陈光晓每走几步路都会咳血,这回旋镖不仅把他法力打乱还给他留下了沉重的内伤,不赶紧治疗的话以后的战斗就无法正常发挥。

顺着血迹东方乐很快追上陈光晓,不能召出虚灵剑的陈光晓只好拿着佩剑强行跟她战斗,跑是跑不掉了,倒不如在此与对方同归于尽。

东方乐稍微改变了自己的嗓音,毕竟要是杀不死他还要和他在学校里见面被发现就麻烦了。“今天在那边没堵到你本打算饶你一命可我真没想到放走的是一个仙门的败类,想强抢民女?今日我就替你师门除去你这个败类”。

陈光晓用剑划破了自己的动脉并催动自身内力让血液加速喷出宛如一场血液喷泉,这举动让东方乐震惊了他是想自杀么?思考之际陈光晓的身躯已经随着血液融化化为虚无,天空的颜色从黑暗骤然变成了一片血红血腥味不断刺激的她的嗅觉脚下的路上升起一层鲜血,空气里的血腥味比一般的血更浓郁即便是习惯鲜血味道的东方乐心理也开始产生排斥的心理,更可怕的是东方乐无法感知到陈光晓的存在,东方乐明显感觉到这很糟糕感觉不到对方存在就意味着自己已经处于被动挨打的状态。

血染的天空忽然凭空产生一把剑冲向东方乐,被轻松闪过后另一把血剑也紧随而来,然后是第三把第四把.....越来越多的血剑飞向她,最要命的是它们是用血塑造的无论怎么攻击它们都会像水一样化掉她的力量攻击时却和那些普通的刀剑没有区别,与其说它们是被召唤物不过说它们是奇怪的生命。

随着血剑的数量越来越多东方乐深感不妙拔腿就跑,忽然地里冒出无数巨剑向封锁住了她的行动,这些巨剑十分坚硬东方乐使出‘恶龙臂甲’也无法伤它分毫,还在挣扎的东方乐绝望的看着那些血剑把自己的扎成了一个筛子,陈光晓也在失去了自己的意识,结界消失,所有的一切都恢复正常,如果陈光晓没有内伤那这招下去东方乐必死无疑,因为被捅穿后血剑是要在她体内爆炸的,魔界人不会轻易死去,即便是重伤存活时间也比凡人要长,只要不注意他们就会把你反杀。

被捅成筛子的东方乐提起一口气,身上的血剑已随着结界的崩溃消失伤口的大出血使她意识越来越模糊可她还没杀掉陈光晓就算是现在这样的身体她依旧能拿起匕首一步步的挪到他面前,陈光晓呼吸极其虚弱那怕东方乐不杀他恐怕他也不会活过一天时间,在真气打乱加内伤期间还用损耗自身的王牌与找死没两样,而现在的陈光晓就比死人多了几口气,随时都会去无常抓走,东方乐也早就忘记了要活捉他的命令,愤怒和伤痛让她失去了所有理智只想一心杀死他。

“去他妈的任务,你给我去死吧!!”。

“(瑞典语)光刺”。

充满愤怒的一击被一个女性的声音打断,眼睛看着陈光晓的东方乐被一束光芒闪了眼睛,接着一阵疼痛从胸口处蔓延,回过神的东方乐站稳一看,一个身披黑袍头戴白魔法帽脚穿紫色长筒靴的魔法师骑着扫把从天空飞下来,跳到地面手持魔杖伸手一挥几条冰锥刺进东方乐的体内接下来冰锥开始融化并蔓延到东方乐体内的每条血管,东方乐只能无力的看着这个人把陈光晓给抬起,又是一挥召出一道传送门。

“庆幸吧,要不是他的命分秒必争你一定会被我杀死的”。流下一句充满敌意的话语柳迷和陈光晓消失了,传送门伴随着他们二人的进入也凭空消失,到头来一切对于双方来说什么都没得到。

女头领在满处寻找东方乐的下落,虚灵剑不知何故消失了,东方乐的安危让她忘却四肢及身体的伤痛,当看到躺在地上被打成重伤的的东方乐,女头领慌张的跑到冲到她面前还差点没摔了一跤,她身上的伤口比墨小燕的伤要严重多了,不由分说扛起东方乐离开了这里。

打了两场战斗结果却没得到有用的情报反而还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了,陈光晓已经不能用操蛋这个词语形容他的内心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眼下的困难依旧是柳迷怎么把陈光晓救活。

柳迷现在地上画上一个奇怪的八卦魔法阵然后把陈光晓平躺在阵内,放上几块不同颜色的宝石,喝口能让法力暴涨的药水一切准备完毕后她站在陈光晓面前准备用咒语释放魔法。

“(瑞典语)聆听神的声音,洗涤你的灵魂,忘却一切伤痛,在吾神巴德尔的光芒下抚平一切伤痛”。

躺在地上的陈光晓在光芒的包围中开始出现好转渗血的皮肤慢慢褪去,呼吸也比刚才平稳不少,好像还恢复了一丁点潜意识却依旧醒不过来,现在魔法阵里的光芒可以持续的恢复他的伤势,剩下的只能看他的精神如何了。

一阵手机铃声从陈光晓的衣兜里传出,柳迷顺着声音摸索到了手机的位置,然后把它关机放在了桌子上没有理会屏幕上显示着刘善刘长官的名字。

“张玉慧!小月怎么会伤成这样?你不是吃饭去了么怎么会变成这样”浊在一旁检查的东方乐的伤口并用严厉的口语询问女头领,张玉慧只是双膝跪地什么都没有说,贺穆兰的心情真的是糟透了,跟她的伤势相比一旁的墨小燕的伤根本不算什么,把东方乐摆成盘腿坐的姿势她自己在后面双掌拍向后背给东方乐传输内力,她体内的血液流动十分缓慢造成她身体严重缺氧,内力不但要治疗她的身体还得强行打通血液的正常流动,两个人就这样维持了一整夜。

学校第三天......。

五个小时过去,七点半醒来的陈光晓感觉自己全身说不出的舒服,魔法阵里的光芒已经消缺,感冒好了内伤也消除了,除了被回旋镖打中的胸口依旧会隐隐发痛但比前几天好了很多,左顾右盼看着这诡异的房间简直像是地下的废品室,然而这些物品大部分都是具有法力的有些东西连他都不知道有什么作用,只能怪这间房子的主人根本不会整理,可看到堆砌的物品中没有一丝灰尘又想把他刚才的话收回去。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对方还很挺替别人着想在进门前先敲了三声,没等陈光晓开门她自己已经开门走进房间,她的眼神还处于未醒来的状态身上还戴着昨天战斗的魔法袍头发散乱的一团糟还是光脚走进的房间。

“呦,这么早就起来了,我还以为你会比我更贪睡呢”。柳迷懒洋洋的声音和哈欠明显表示我是为你才这样的,你得感谢我。

“啊,我的确得对你说声谢谢,身体好的这么快一定因为你的缘故,谢谢你”陈光晓露出他少有的迷人微笑,让犯迷糊的柳迷一下子清醒过来,毕竟这么看的话他还是挺帅的。

“没什么,话说回来你还记得我呀,我还以为你把我忘掉呢”。

“呵呵呵,毕竟第一个蹭吃蹭喝还找我做占卜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忘掉倒是你的占卜还挺灵的,最近的情况又让我想起我以往的时光了”。

“那是,占卜我还是很有信心的,要不然我再给你算一卦?”。柳迷说着就要拉住陈光晓的左手要给看他手相。

陈光晓连忙把手放到背后说道“不用了,另外你肯定知道我的身份了对不对”。

“哦,你说身份啊,从我们在小饭馆里见面时我就知道了,不过是对你稍微感兴趣罢了”。柳迷嘿嘿一笑“你很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对不对?嗯?”。

“是挺吃惊的,但我就算问了你恐怕也不会告诉我对吧,毕竟你这里的东西都是宝贝,怎么可能随便告诉我”。

“放一千个心啦,剑侠先生,我不会跟别人说的,我先洗漱一下等会一会哦.....啊对了,你最好别乱动这里的任何东西,因为大部分你是理解不了的而且很危险”。

“不了解的我才不会碰呢,洗脸去吧”。

趁着她洗漱的工夫陈光晓观摩了一下整间房屋,刚看一眼陈光晓就后悔了,大厅和其他房间比他刚才的那个房间更乱,虽有灰尘却能看到明显处理过的痕迹,各种奇怪的书籍也是叠的一堆又一堆,若不是有书签夹在书里他根本不知道这些书的具体名字是什么,这些书籍大部分都是外国文字,陈光晓看到她大厅里一本翻页的书籍,上面整齐又潦草的连笔字母他大部分都分辨不出来。

柳迷从厕所走出来,看到陈光晓在努力辨别着字母好心的跟他说道“你不用看了,上面的文字是德文你念不出来的”。

“我看到这屋子里除了这些外国书籍还有易经奇门遁甲这种国产货,看来你不是纯正的魔法师,倒更像是个发烧友”。

“说对了,我只是个发烧友,但至少在知识方面我比你要研究的更透彻,走吧,我还得去买早点呢”。

“哎?你自己不能用魔法变出来么?”。

柳迷哼了一声“我是遵纪守法的中国人不会把能力用在这种投机倒把的事上”。

柳迷换了一套正常人的服饰顺便把手机和剑还给了他还轻松要到陈光晓的电话号,柳迷打开了特定的机关离开了地下室,陈光晓没去看她怎么破解机关更不意外他位于地下室,证据就是他逛了一圈都没看到一个门窗,上层的房屋是标准的两室一厅外带灶台厨房敢情她的屋子还位于农村,顺着窗户能看到她家屋后有一片很小的菜园子不知道种的什么,屋前的院子里拴着一条黑色的狼狗,一看到陈光晓走进来就对他狂叫,很庆幸它被拴在墙边而不是门旁,那么,出于隐蔽他把剑放在院子里的一口废缸里既然是农村首先要面对的是,他们俩要怎么才能去学校?

“我真是想不到你牙刷没有备用的,自行车倒是有”陈光晓骑着自行车慢悠悠的跟在柳迷的后面,这地方他一点都没印象,柳迷骑的又快好几次他都没掌握好速度差点撞到她。

看着陈光晓摇摇晃晃随时要翻车柳迷实在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你骑的这么烂,到底有没有学过自行车”。

“我会骑就不错了,你还想要求更多么?”。

今天的运气够背的,基本没碰上绿灯等来到学校已经是八点十五,把车锁上后两人只能用剩下的时间到教学楼里的超市买东西吃两人背靠墙壁颇有一股情侣既视感。

“总算还有吃东西的时间,你的骑车技术太差劲了”。

陈光晓却笑道“对于一个不熟练自行车的人你能要求更多么”。

“我欠你一条命”悄悄的朝她的耳边说了这句话随后把垃圾袋丢进垃圾桶里大步的走进教室。

“想还,下辈子吧”柳迷的自言自语连她自己都没听清,但从他下手能得到更多关于修仙门派的信息,不管是怎样都对自己有利。

今天周三,第一节课是语文课,陶喜拎着自己的教材走进教室开始上课,因为无需听讲陈光晓并没有完全听这节课,跟他在玄天派的教学方式相比学校的教学方式相当刻板很难让人有听下去的感觉,一节课下去完全是靠对老师的尊重撑下来的。

去洗手间的过程中看到了雷康,假意跟他寒暄实则是用眼神提示他去别的地方告诉他昨天的事情,雷康很快反应过来并以买水为条件跟他来到了自动机前各买了一瓶饮料然后来到教学楼一处阴暗的地方。

“昨天你去后有消息么?”。

“有一点点”陈光晓把有这个音特地拉长总感觉他是一副要死不死的态度。“而且我差点就死在那地方了”。

“怎么回事,难道有伏兵?”。

“只是我点背碰到了另外一个魔界人,被她偷袭打的半死,最后跟她拼死大致就是这个情况”。

可是雷康却在不经意间观察着他的动作,发现无论是弯腰拿饮料抬手点头还是走步都没有任何问题“那.....你是怎么恢复过来的?你看起来和正常人一样活蹦乱跳的”。

“我碰到了另一个牛鬼蛇神,被她救了,就是这样”。

“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帮你什么?”。

陈光晓呵呵一笑,搂着雷康的脖子说道“其实呢,想让你帮我偷看一下监督员的人数报告,我总感觉袭击我的人应该是该校的学生”。

“所以那个袭击你的人有可能今天不上学?”。

“没错,我希望你能帮我调查一下”。

雷康思考了一会随后点头回复道“可以,我知道该怎么查到,倒是毒品那边你怎么办?”。

“这你不必担心,我手里还有筹码呢”。

中午饭间雷康来到五楼的意见宿舍前,他认识的人就在这里边,敲了几下门一个大叔打开了从门内打开了门锁,他的左边脸和脖子的部分已经被烧毁看起来甚是可怕。

“好久不见了,冯博天长官”。

冯博天的脸上明显是抽了一下“你不用再挖苦我了,我已经不是什么长官了,只是个苟延残喘的查寝老师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他显然认识雷康而且跟他的关系也不是很好,语气就像是在打发他。

“我想向您要一下各个班的人员上课出勤,这可能重要我希望您能帮我”。雷康的眼神跟他对上,像一场无声的对峙持续维持着。

冯博天没跟他再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从抽屉里拿出刚送过来不久的上午报告连这几天的报告也一并交给了雷康,雷康的眼睛就像扫码一般只是看了几秒就翻到的下一页,毕竟只要注意缺席的人即可。

等到所有报告都扫完归还给冯博天雷康还是没看到除陈光晓以外的人员有过缺席记录“谢谢您,最起码我可以交差了,再见”。

雷康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冯博天无声的关上了木门他心中明白他其实不想见自己,曾几何时这个让自己骄傲的兵开始变的内心残酷,手段残暴,若不是刘善的中途插手他真不知道现在的雷康会变成什么样?上军事法庭、投靠复仇帮都不一定。

两人依旧在早上的地方的会合,雷康来到时陈光晓正在无聊的玩着跳房子“你玩么,你要玩的话我再给你找个石子”。

雷康摇头道“我不会玩,我在部队玩的最常玩的就是摔跤,从来就没碰过这种游戏”。

“是么?结果怎么样”。

“我都看过了,其他人没有迟到或者旷课,反倒是你昨天请了一天的假,你不觉得你很可疑么?”。

“我前天晚上就被袭击了,和昨天那个把我打成重伤的是同一个人不得已才向刘长官请假的,既然没有那就算了,谢谢你帮我,可我还是有个请求希望你答应我”。

“哦,还有什么事?”。

“现如今我有一个对于敌人来讲很重要的东西,现在的我对付她并没有问题,可她如果找援军我就不知道能不能应付过来了,昨天跟我战斗的时候我听到那个小头领管她叫师姐,要真是她把她师父或者其他同门叫过来我就不知道能撑多久了”。

雷康瞬间明白他话语中的含义“哦,这么说你想把我也拽进坑里对吧”。

“毕竟是你先接手的任务,不管怎样你都逃不开干系,还是说你真的想甩手不干”。陈光晓的话语明显是有些道德绑架因为现在案件已经不归他管了,但他就是利用雷康内心因为雷康知道连陈光晓都被打的这么惨,那些警察碰到他们岂不是找死。

“我明白了,那我该怎么配合你”。

“我希望你在我身上放一个跟踪器一旦我在夜晚需要你帮助的时候我就弄坏它,跟踪器一坏手机就会提醒你,你就可以到最后的地点找我了”。

“那就这么定了,晚上我会把跟踪器给你,另外你确定附近没有人偷听么”。保密是重中之重雷康对于秘密的保护从来不敢懈怠。

“我没感觉到人朝这边来,放心好了”。

他们两个都不知道,有一个人一直窃听他们俩的对话,不同的是她在间接的听他们讲话,羽溪从远处路过时看到雷康和陈光晓在一起说话感觉相当好奇,于是挤出一滴血利用这滴血变成了一只不起眼的七星瓢虫飞向两人的位置,不过陈光晓和雷康的对话已经快完事了,等瓢虫绕了一个圈回到羽溪体内后羽溪得到的对话都是两人后半段关于跟踪器的问题,听的羽溪一头雾水,再联想到陈光晓昨天没来学校以及今天的奇怪对话,难不成陈光晓也是被袭击的超能力者,虽说没有证据证明,但稍稍留意一下也无关竟要。

夜晚,陈光晓再次走到了那条和东方乐战斗的街道,没有陷阱没有埋伏他又再次走了一次正常的街道,‘血剑阵’里的血剑能使中招者体内的血液流动变的缓慢从而使对方死亡,可惜在昨天的战斗里自己受到内伤使用这招,使得剑阵里的血剑威力大减,更在乱剑刺身后失去了意识没使用最后一击终结对方。

“切,可惜”。

这几天全是和魔族的人战斗,回到军校的他借用了浴室好好的洗了个澡,被水龙头冲过果然精神了不少,还是先得给刘长官汇报昨天的情况。

“从昨天开始你就没了消息,给你打电话你也你也不接最后还关机了,要不是雷康说你还在学校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你小子没事也不给我来个电话知不知道我在担心你”。看到陈光晓平安无事的站在他的面前刘长官不喜反怒,然而最后还是跟他说了一句“回来就好”。

“抱歉长官我让您担心了,佣兵陈光晓希望准许汇报昨天的情况”。假正经的陈光晓看起来很不正经,从他那快笑的脸可以看出不过是在气他。

“批准,我倒想知道是什么情报让你连夜追查的连汇报都忘了”。

陈光晓一五一十的把昨天的事都告诉了刘长官,包括柳迷帮自己疗伤的事也告诉了他,再怎么说前天的伤和感冒好的这么快连疤痕都没留下用低级的理由是不可能糊弄过去的。

“情况就是这样,我希望您能准许雷康协助我的调查,我一个是无法对付所有魔族的人”。

“可以,从明天开始雷康就配合你完成任务,虽然这事已经交给了警察但现在这个情况来看我们不能撒手不管,主要的工作就拜托你了”。

“是,长官”。

雷康把跟踪器安装在陈光晓的里怀兜里,用手机校正并实践一遍后确定正常,回到寝室后他连功都不练了直接睡觉,而且是倒头就睡也不盖被,在他的思想中盖被会让自己完全沉入深度睡眠从而失去对杀气的判断,纵使他的那些歪理已被刘长官多次批评他却始终不肯在这些歪理上退步,用陈光晓的话回复就是‘你自己没做怎么知道有没有效果’。

熬过了一整天的东方乐回到山洞住处浊继续用内力治疗她体内的伤势,昨天连续治疗好几个小时直到今天早上七点东方乐才醒过来,醒来后首先问的是张玉慧的安全,张玉慧看到她醒来激动的抱住她痛哭起来还一直说着对不起,东方乐不断安慰她不用哭了一边询问自己师父浊的情况,浊只是说自己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的确她现在连教训张玉慧都觉的费力气,东方乐和张玉慧很识趣的跳到通道里。

“东方师姐你没事吧”。看到东方乐的状态依旧不太好,胖男不禁为她担心。

“没关系阿牛,我没事,你知道现在几点了么?”。

“整七点,怎么了”。

“我要去学校,和我战斗的那个人是那个学校的人,如果他要是去抓我辫子就不好办了”。

张玉慧惊叹问她“不是吧师姐,他都被你打成什么样了,不可能这么快恢复过来的”。

“我也希望如此,然而我必须得小心一点,因为昨天救他的是一个魔法师,早就听说外国有治疗魔法而且不比我们差所以我必须要去”。

结果真的猜中了陈光晓第二天跟个没事人来到了学校,一点受过伤的感觉都看不出来,看到陈光晓和一个陌生的男人闲情聊天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你昨晚说睡不着要去散心,结果一整晚都没回来,你不是走到海里了吧”。路过的陈泯一句话惊醒了在一旁发愣的东方乐,东方乐转头一看陈泯脸色不对冲她嘿嘿一笑。

“算了,要是和任务无关的话你不说也没关系”。

“有关系有关系,我这就告诉你”。

......。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真的越来越想和他战斗到最后了”。陈泯的脸上没有表现出多么高兴的表情,明明自己的语气兴奋的不得了脸上还是没表情。

东方乐仔细的回想还有什么没说,忽然她想到了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地方“我才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以往待在他们阵法里会给我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但这次不同,我在阵法里感觉...很舒服尽管血腥味浓的刺鼻可我对阵法本身并不排斥,这太奇怪了”。

“魔族人一向对那些修仙道士的阵法感到不适....算了算了,先别乱想了,你身上的伤怎么样”。

“治了一晚总算是捡回了小命,我晚上还得回去继续治疗,羽溪那边你准备怎么办,她也不是个善茬”。

“我是没想到她的血毒这么恐怖,就算把血放光了体内还是残留了一部分,有空的话今晚就能把毒素排空,我也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对付她,要不要我们俩换一下”。

“我拒绝...”。

一段时间的治疗浊停止了运功,告诉东方乐可以离开了,不远处她看到努力修炼的张玉慧,经过此次的事件让张玉慧深刻明白自己的修为远远不够,从东方乐走后她就跟徐牛一直切磋,等浊醒来后希望浊给自己强度的训练,想让自己变强,浊也是毫不客气的加重了她的训练量就让她用更强的实力弥补这次的过错。

“师姐,请你等一等,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疯狂做俯卧撑的张玉慧叫住东方乐,原本就快撑不住的身体显得更吃力。

“怎么了?”。

羽溪回到屋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花香,客厅里有一个喝着咖啡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他身上披着一个蓝格子的外衣脸庞精致长的像女人正闭着眼睛品尝着他刚冲好的咖啡希望能在品尝的过程中尝到咖啡的美妙之处,结果刚抿了一口就皱起眉头把咖啡一口气全喝了对一旁的羽溪抱怨道“咖啡的重要是提神,如果有人想像品茶一样品咖啡一定会后悔的,就像我。”他的语气很柔和,会让你听到他的声音你就会对他的警戒心降低。

“你要是想喝真正的咖啡那你是找错地方了,我这里只有速溶咖啡,想喝真正的咖啡你自己去买可可豆慢慢磨吧另外你是不是又撬锁了”。

“对不起嘛,反正你知道我一偷二不抢大家又是熟人,何况我是有正事要说的”。

“说吧,到底什么事,别告诉我你就是想蹭我家的一口咖啡”。

“小溪溪怎么这么着急,难不成你想下逐客令,我就这么让你讨厌么?”男子的语气中透露出非常不解的语气,他甚至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嫉妒你的脸比女人都漂亮,到底有什么事”。羽溪没被他的话打动,依旧用冰冷的语言回复他。

“昨天,我们捣毁了‘罚魔’的一处设施,那里的人全在聚众吸毒,我们没用多少力量就把他们解决了,结果我们在搜查时发现了这个东西”。从怀里掏出了一袋掺和赤虫感染的海诺因“我希望你也能....”。

“这袋毒品里有生物,而且是一群”羽溪盯着这包毒品说道。

“你说什么?”。

“我看不到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它们非常微小,你也许应该先从毒品里的这个未知东西下手”。羽溪拿过这包毒品想看的仔细点可是一无所获。

“这么说你愿意帮助我们了?”。

“只要别耽误我上学的时间就可以”。

.......

东方乐怀揣着一包毒品按照张玉慧的提示要来一间巨大的仓房里进行定期的人口贩卖,行动中的她仍然在带着面纱她绕过大门来到一旁的侧门准备要跟人对暗号,但她连续敲门数次都没有人来回复她,失去耐心的东方乐一脚踹飞铁门,映入眼中的是一个空仓库,里面还有打斗的痕迹和发干的鲜血还有一堆倒下的货箱。

“这到底什么情况?,说好的人**易呢”。

从打斗的严重程度来看肯定是这个据点被人发现剿灭了,可惜了,这些超能力者原本是可以成为魔界的战斗力,张玉慧掌管着洛阳内的毒品交易她这个师姐当然是知道,身为师父的浊也从来不管多问她们的具体情况,徐牛和墨小燕作为她的师弟师妹资历尚浅,才被师父安排在张玉慧的身边,张玉慧的武功虽然不好确实所有门生中最有商业头脑的人在这一年的独立时间里张玉慧建立起自己的毒品交易网而对师门外其他人的不信任使她至今为止每次行动都得亲自行动,师门里的所有人都有各自的任务根本没空去帮助她,不过现在的惨状开始东方乐动摇要不要帮她一把。

“算了,既然都被捣毁了来这里也没有意义了”。

东方乐在食杂店里买了点零食,拎着塑料袋回到了房间里,奇怪的是陈泯并没有向以往那样待在屋中,难道是临时接到了上级的杀人任务?明明身体里的血毒还没清空真是个工作狂。回想一下凌晨的战斗,自己还是个将死之人哪还想过自己现在安然无恙的吃着零食,再想想自己做杀手的这些年运气到底救了她多少条命,魔界的杀手就是这种死多少都无所谓总会有人顶替你的职业,不客气的说能存活下来的杀手实力和运气是**开,因为谁都不知道自己的目标究竟有多可怕,数据的情报不是万能的拟定的再完美在实战也不能全不顺心顺意,被别人打死也不会有人替你收尸。

“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陈泯走在街上根据上面的情报显示这是花公子回家的必经之路,但为了更干净的杀人她需要一些准备,首先她走进一个小区里停下四处张望寻找并躲进了监视器的盲点趁机施出‘隔离界’。

监视器里显示着各条街的情况,可是值班室里的一位值班员大喊一声“卧槽,见鬼了”。其他人问他发生了什么情况,他赶紧调取了几秒前的录像,看见在街上行走的花公子走着走着就消失在监控中连影子都没剩下,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吓呆了,一个个露出恐惧的表情瞪大双眼。

“我说,后面的这位姑娘,您从小区我就看到您一直在跟着我,请问有什么事么?”。

“请问你就是花公子么?”。陈泯没有伪装在结界的状态下她也不需要伪装。

“正是在下,请问您是?”。

陈泯嘿嘿一笑“我是你的...阎王爷”。

甩棍脱手而出朝花公子的左肩劈去花公子也完全是一副没反应过来的表情,但他的右手毫无征兆的变成了一个捕蝇草一口咬住了她的甩棍,反应过来的花公子左手冒出一朵玫瑰朝她丢去,陈泯立刻放手向右侧闪行进的玫瑰变成一股火焰冲击波从她胸前擦过。

捕蝇草把她的甩棍吐出来变回了正常的右手“抱歉没想到竟会在此时有战斗,这位小姐如果您愿意我建议我们去一个安静点的地方,打扰到街坊邻居可不好”。

陈泯捡起地上的甩棍“你放心,我要的是真正的战斗,又怎么可能会让旁人打扰到”。

这时一辆出租车很不合时宜的停在两人中间,从出租车上下来了一家三口他们好像看不到这两个人在这里,小朋友还活蹦乱跳的穿过了他的身体,不可思议的看着发生的一切顿时恍然大悟“明白了,既然如此我会与您战斗直到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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