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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应聘?”闻言,站在柜台内的老爹不由得上下打量起这个看起来只有17,8岁的大男孩,有些怀疑地说道:“虽然店里有点缺人手,但是你才几岁啊。”
于是少年掏出了“自己”的驾驶证,重重地拍在了桌上。
拿过少年拍在桌上的驾驶证,老人又从桌上拿起了一副老花眼镜,仔细地查看着驾驶证上的信息,同时小声地核对着:“端木直……你是外国人吗?”
驾驶证上写的汉字并不怎么普及,老人竟然也能认得出来,看得出来老人的知识面非常广阔。
“恩,”少年点了点头,解释道:“留学生。”
“这样啊,”放下了驾驶证与老花镜,老人看向了少年:“那么就先试用一个月吧,一个月后如果做的不错就转正,实习期间工资为正工一半,包食宿,这样的条件可以吗?”
既然证件是真实的,年龄也合格,而且店里正好缺人手,老人也没办法拒绝少年,在迟疑一会儿后,只得将他留了下来。
“好的。”
对于老人开出的条件,少年也不讨价还价,毕竟少年自己也不知道外面其它的临时工的工资。要是少年知道的话,一点会惊讶老人对自己的大方:临时工工资只有三分之一,且要试用3个月才有转正的可能。
“那么,”转身走出柜台,老人从下发掏出了一个老式的烟斗,熟练地叼在了嘴上。
按照烟斗出现的时间来看,老人手中的烟斗已经算得上是古董级别的存在了,而且从烟斗那乌黑的光泽来看,老人对这个烟斗的保养工作也做得很好。
拿出一盒火柴,老人点燃了早已放置好的烟草,深深地吸了一口后,吐出一口苍白色的浓烟,郑重地注视着少年:“那么,就先自我介绍一下好了,我的名字是立花藤兵卫,你叫我立花老爹就好了。”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情吗?”
“啊啊,这个嘛。”见少年这么积极,立花老爹看了看空旷无人的店内,干笑了两声:“不用那么快了啦,俱乐部的事情虽然多,但也不是那么赶的啦。”
说着,立花老爹又看了一眼放在外面的车辆,眼中流露出照顾孩子时的温柔:“我们要做的一般都是为摩托车提供保养,有时候也有车手留在店内休息。”
说着,老人又看向了少年,“今天的工作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你就先帮忙看看店,顺便熟悉一下常客,明天开始正式开工好了。”
“我明白了。”
………………
“酒吧?你的意思是说,他经常在下班后前往一个酒吧对吗?”
坐在柜台之前,一条薰低头记录着笔记,同时询问着受害人的同事,他是在一家游泳俱乐部当店员。
“额,”男人迟疑了一下,似乎也不怎么确定,“是的。”
“你怎么了?”
听出了男人语气的迟疑,一条薰敏锐地抓住了这一点,继续追问了下去。
“说来也奇怪,那个酒吧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名字,虽然带我去过,但是就是记不清是什么名字,怎么去得酒吧都是迷迷糊糊的。”
尴尬地挠着头发,男人不好意思地说出了自己话语迟疑的原因,末了,又有些担心,“这样说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没关系,”一条薰轻轻摇了摇头,安抚着男人的情绪,“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失陪了,谢谢你的配合。”
该得来的情报已经得到了,一条薰也不再留恋,抓起桌上的冰水一饮而尽,随后便要离开。
看着一条薰离去的背影,男人用力抿住了嘴,拳头紧紧攥拳,指甲间都刺入了掌心肉中,好像在忍受着什么。
“等下!”
在一番心灵斗争之后,男人大声留下了一条薰。
“怎么了吗?”
手掌已经覆上了门把手,一条薰回头看向了男人。
“那个……”面对一条薰坚定的视线,男人又把头低了下来,扭捏的模样好似刚刚的那个留下一条薰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没事,你把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就好了。”
看出来男人的迟疑,一条薰在这一刻终于有了一个警察该有的婉转,向着男人说道。
“好吧,”一条薰的话给了男人很大的勇气,长呼出一口气,男人的目光坚定:“那你一定要相信我说的话哦。”
“好的。”男人态度的转变不由得引起了一条薰的好气,他又坐回了柜台。
“是这样的,”见一条薰拿出笔记本,继续记录着情报,男人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猜想:“我怀疑,杀死他的人,不是人类。”
男人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小心的注意着周围店内顾客,在确定没有人听到之后,才松了口气,等待着一条薰的反应。
“不是人类?”闻言,一条薰翻动笔记本,找到了之前的一条记录:一个人突然变成了怪物,杀死了我们的老大。
“难道是怪物?”一条薰认真的问道
一条薰的反应实在是出乎男人的意料,以至于男人愣了一会儿。这样的事情是在是太过于虚幻,就连亲眼见过的男人都因为记忆的模糊而怀疑事情的真实性,而一条薰认真的态度实在和那些人与众不同。
“是的!”在发愣了几秒钟后,男人回过神来,看待一条薰的视线也变得感激起来。
这样的事情男人已经和好几个人谈过了,大家都是不以为然,一条薰认真的态度无疑是给男人打了一击强心针。
收拾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男人说出了自己的经历:“具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我也不记得了,在他带我去那个酒吧之后,一个长得很……”男人停顿了一下,双手无意义地挥舞着,似乎想形容什么。
可是在憋了半天之后,男人也只是憋出了一个干巴巴的美字,这话说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s b,恨不得给自己来上几耳光,这个嘴怎么就这么笨呢?
男人突然停下回忆,一条薰也停下了记录的笔杆,抬头注视着男人:“怎么了吗?”
“没,没什么。”
摇了摇头,男人继续回忆着。
“一个很美的女人找到了他,然后就把他带到了酒吧自带的房间。”
“因为有点担心,我就乘着酒保不注意,偷偷溜上了二楼,在那里,我看到了他正在和一个怪物……交配?”
这个词说出来连男人自己都有些奇怪,一条薰也不例外:“为什么说是……交配?”
“那个女人不是人,是一个和蜜蜂一样的怪东西,和人差不多的体型。”
“你能记得女人的样子吗?”
“抱歉,记不清了。”
对于男人的失忆一条薰并不觉得可惜,得到的情报已经超过了自己的想象。
一条薰收起笔记本,冲着男人鞠躬道:“真是非常感谢你的配合。”
说完,一条薰也不等男人反应,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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