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鱼瑜的话，我的脑袋突然嗡地一下，感到一阵眩晕。
这是怎么回事？我本以为是我窥见了她和文小姐之间的秘密，可为什么她会反过来知道了我在现场的事情？
“你……你在说什么啊……”我还想试图敷衍一下，但现实的情况是——我是一个完全不擅长说谎的人，连我自己都清楚光从这种动摇的语气和态度就已经彻底露陷了。
“想装傻吗？”鱼瑜挑了挑眉，冷眼看着我，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胸前乍露的春光。
“你很喜欢小雪吧。”我的心脏猛烈地跳动了一下。
“别再装蒜了，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还有你干的那些龌龊事儿，我全都一清二楚……”
“你这个变态跟踪狂。”鱼瑜轻蔑地挑了一下嘴角，她的话语像一根针狠狠地扎到了我的要害。
“你到底知道多少？”我混乱的头脑里充满了疑惑。
比起这个，另一点却格外清楚：鱼瑜之所以会毫不在意地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我的眼前，并不是因为她真的开放到了这种地步，而是因为，在她的心中并没有将我当作同等的男性看待。
“比你想象的多。你该不会以为，像你这种低能能将所作所为隐藏得很好吧？”
“唔……”
“怎么？因为被完全说中，所以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吗？我还以为你至少会说些可笑的解释出来呢。”
“就算是我试着解释，也绝对没有办法说服你吧。不过，我并不是在跟踪文小姐……这样说也不太对，但我只是在观察她，并没有想做额外的事情。”我认为自己已经说了最老实的心里话，却也没有乐观到认为对方会接纳这种说法。。
“切，跟踪狂都是这么说的。”果不其然，鱼瑜只是不屑地哼了一声。要是我站在她的立场，或许也会是这种反应吧“臭虫就是臭虫，死到临头也只会做难看的挣扎。”
“我本来还多少以为你或许会有承认自己所作所为的勇气，但看来只是我想多了。”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但鱼瑜已经从短裙中掏出了她的手机，白色的机身上戴着在女生间流行而我觉得很累赘的黄色兔耳胶套。
“看到这些，你还想说什么吗？”鱼瑜稍稍后撤了一步，像是提防着我靠近，一边将手机的屏幕转向我。屏幕上随着她手指的滑动，一张张图片划过，我有些吃惊地发现上面都是我在尾随或者偷拍文小姐的样子。而且照片的内容并不限于昨天，看来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早就被身后的黄雀盯上了。
我的背后淌下冷汗，艰难地开口。
“那些也是，我在收集资料。”说出这句话，即使有一半以上是事实，我却依旧感觉自己用尽了十几年的人生中所积攒的不要脸。
“收集资料？”鱼瑜像是听到了什么非常可笑的话语般夸张地笑了起来，而后将我的手机踢到身后，再次向我逼近。“这么说，从刚刚开始就色眯眯地看着我，也是在收集资料咯？”
她再一次将自己春光乍露的丰满身体贴到了我的身上，左手食指如同挠痒一般在我的胸前滑动“说到底，你们这些处男不就是想要女孩子的身体吗？那就来玷污我神圣的身体和灵魂试试啊？啊，我搞错了，你不可能有这种勇气吧？”
这样说罢，她突然踮起脚尖，趁我毫无防备的时候在我脖子的侧面张开嘴轻轻地“啃”了一下，我感受到她口腔中氤氲的热气与划过我肌肤的尖尖虎牙。可耻的是，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依旧对鱼瑜的诱惑的挑逗与身上浓郁的香味起了反应。
“你——”
“看吧。”鱼瑜毫不在意地蔑笑一声，抬起膝盖顶住了我因为她的举动而兴奋起来的某个部位摩擦了一下“像你这种工口狂，果然不管对象是谁，都可以随便**吧。”
“昨天晚上肯定也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想着我和小雪的事情做了不止一次吧。”鱼瑜又加重了一下膝盖顶过来的力道“说不定你的手机里还有我们的照片和录像？你觉得小雪她知道这些事的话，她会怎么想？”
女孩仰视着我，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
不用她说我也明白，即使文小姐再怎么温柔再怎么通情达理，得知这件事后也只会对我感到恶心与厌恶。
“对……对不起，什么条件都好，请你不要告诉文小姐。”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忍受，只要不被文小姐讨厌，失去观察她的机会。
“那么，滚出小雪的身边，不允许你再接近她。”
“不……这我做不到。”
“做不到？”
“求求你了，换一个条件吧，其他什么都好，唯独这一点不行。我不会再偷拍和跟踪了，所以请至少让我远远地看着她。”不论多么丢脸、憋屈、低声下气、失去尊严，只要能让鱼瑜送这个口——
“难道说，你真的以为已经犯下的错可以这么轻易的挽回吗？”然而鱼瑜只是笑了一下，眼神像是看着一个天真而愚蠢的孩子。
“但是……就请原谅我这一次吧，我是发自真心的喜欢文小姐。”
“闭嘴！像你这种只要女孩子的外表稍微好看就会**的色棍根本没有喜欢小雪的资格。我果然没看错，小雪和你在一起只会玷污她自己。”鱼瑜哼了一声，而后继续说道“不过你这副就差跪下来给我**的模样，倒是比之前更有身为臭虫的自觉。”
“你可别白激动了，我是不会让你干这种事的。”女孩用手握住了我的把柄“对你来说舔美少女的脚反而会变成一种奖励吧？而且被你**只会让我自己觉得恶心。”
“你看……就连只是听到我这样说你就变得更加兴奋了。”说话的同时，鱼瑜纤长的手指上下滑动了一下“真是……不折不扣的变态君呢。”
任何生理健全的青少年如果被鱼瑜这样的美少女挑逗，都不可能不起反应吧，听觉、视觉、触碰和费洛蒙的刺激都太犯规了，这和内心是否正直根本没有丝毫关系——我这样想着，却没有对鱼瑜说出来的立场。
另一方面，她也令我体验到了十余年的人生中从未经历过的事情。只不过，这样的情况发生在本子里和现实中完全就是两回事。
“鱼瑜……快停手吧……”
“为什么？难道你不是很舒服吗？不要对我撒这种幼稚的谎言哦？事到如今才装正经也太晚了吧。”
“如果被人看到的话，我们两个绝对都会被退学的，你也不希望这样吧？”
“哦？原来你在意的居然是这种事情吗？”鱼瑜挑了挑眉，冷哼了一声，但终究还是让我重新获得了解放。
“告诉你个好消息吧，我决定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你。要不然，在我管不了的地方你肯定还会偷偷摸摸地对小雪做那种事情吧。”
“我暂时不会把你的事情告诉小雪，高兴吗？”
我不知道鱼瑜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决定，于是生硬地点了点头。
“作为交换的条件……”鱼瑜快速地伸出左手，抬起了我的下巴，她碧绿的双瞳中倒映出贪婪、诱惑、邪魅的笑意。
“你来当我的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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