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奇幻的时空,不曾发生过我们所知道世界上的一切,也不存在我们所知道世界上面的人。唯一相同的是这个世界上面还有人,这个世界的历史树生长的方向又似乎与我们不同。所以我们也无法认定这到底是一个什么世界,不过接下来的一切都发生在这个时空,希望看到什么都不要意外,因为他们或许存在又或许不存在。
在我说的这个时空中,有一个很大的王国存在。北方常年覆盖着冰雪,南方炎热无比。国家的中心是王城。
就在这一天,王城的城门口出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旅人,旅人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抬手推掉了头上的兜帽,仰望着王城城门,由心底深深的发出了一声感慨“不愧是王城,和我们乡下地方就是不一样。”
一声感慨之后,便东张西望的进入了城门。这旅人将头抬得高高的,仿佛从未见过如此的高楼大厦。灯红柳绿,纸醉金迷的世界都在他的眼前,他对此仿佛要迷失,却又强力希望可以保持清醒。
王城的道路四通八达,头一次到这的人很容易迷路。 不一会儿的功夫旅人已经找不到东西南北,只见前方聚集了好多的人,旅人因为好奇便挤入人群。
在人群的中间有好多人组成的方队,身着统一的服装,却不是警服,也不是军服。旅人十分的好奇,便向身边的人询问“请问这些是什么人?”
看热闹的人看了一眼旅人,“看来你是外乡人啊,这些人是王城中一所饭馆的伙计,他们经常都会举行这样的活动,外乡人有些事情不用说,用眼睛看就好了。”
旅人点了点头,便不做声的在一旁和其他人一样的安静看着。
那饭馆的队列整齐,每个人都挺拔着身子,目不斜视。不一会儿在队伍的正前方,出现了几个人,气势很足,却又不像什么达官贵人。待那几个人站定,面向队列之后。
队列的第一排突然向前一步,然后整齐的跪在地面之上,向面前的几个人叩头行礼,口中高呼着“王总万岁,感谢王总给我工作。感谢王总给我工资。”
这一幕让旅人很是诧异,又向刚才身边那个人询问“这王总是什么人?这些人都只是他们饭馆的员工”?
那看热闹的人低声笑道“你有所不知,他们所说的王总与这些跪拜之人,只有雇佣关系。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喊,也不过是某些人的变态心理罢了。这种事情经常会在这里发生,我们也就见怪不怪了。”
旅人又不解的问道“那就没有人有异议?”
看热闹的摇了摇头“什么叫异议,不愿意下跪叩首的都开除掉呗,这个时代本身赚钱就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个安身之所,就算受再多的委屈,也是有人愿意承受的。”
旅人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在旅人和看热闹的说话过程中已经又跪拜了两排人员了。突然间人群中冲出一人,站到了队列的前面。口中高喊“难道那少得可怜的工钱就能够让你们不要自己的尊严吗?你们都好好想一想,你们中间有多人连父母都不曾跪拜,为什么要跪拜那个什么王总”那人回身一指,指向了队列前面那几人中正中间的那个。
那王总身板挺得板直,对着搅局那人说道“司徒信,你不愿意跪我,我又没强求,不过是让你不要在我的饭馆工作了而已,你连我们的企业文化都不能接受,我又怎么会用你呢,你今天来搅局又是何道理?”
司徒信对着那跪拜方队高喊“你们付出劳动力,为了那个王总工作,他赚到了钱,付给你们工资,本就是天经地义,哪里需要你们去跪拜他,没有你们帮他工作他能够赚到钱?停止跪拜这种可悲的行为吧。”
那跪拜的队列没有人理会。
王总此时脸上露出愉悦的表情,“司徒信,你看到了吧,他们愿意跪我拜我,而我只要说一声就能够让他们围攻你。你难道没有看清这个时代只要有钱,人可以出卖一切吗?”
司徒信摇着头,对那王总讲“你以为有钱就拥有了一切吗?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为了钱出卖尊严。我偏偏不信,你让他们围殴我,他们就会上来。”
王总手轻轻抬起,高声说道“今天谁能打残司徒信,奖励奖金两万元,谁不动手明日辞退。”说完将举在空中的手猛地落下。
随着王总手的落下,那队列便乱作一团,每个人的眼中都露出了血色的光芒,如同恶鬼一般的冲向司徒信。
司徒信本就没有想过,那队列的人会如此听从那王总的吩咐,见上百号的人,杀气腾腾的冲向自己,也没了主意。只得为了保护自己和那上百号的人混战在一起。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打过架,其实有些时候人太多了对付那一两个人的时候,难度其实挺大的。因为那一个人的机动性远比那么多人在一起要灵活。
所以司徒信在人群中穿梭,左冲右突,虽然冲不出人群却也没被那群没有灵魂的恶鬼如何。
就在这时,一声高喊“全部住手。”喊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王总。
所有人也都向王总的方向望过去,只见王总身后站着一人,手中似乎拿了什么。而王总的身体僵硬,面部表情扭曲,之前那压人的气场不复存在。而王总身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今天才进入王城的旅人。
旅人对着司徒信高喊“司徒信,还不快走?你我虽不相识,我却敬重你是个好汉,人世间若多些你这样的正义之士,那会出现像这王总这般狂妄之徒。”
司徒信听言便赶紧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绕到王总身后,一把拉住旅人,抬起一脚就把那个王总踢向人群,然后拉着旅人拔腿就跑。
旅人的反应相当的快,就在司徒信拉他的同时他也向王总屁股上狠狠的蹬了一脚,随着司徒信逃之夭夭。
而那被劫持的王总,想必平生也没吃过这种亏,一向耀武扬威的他,哪里能够善罢甘休。高喊着“谁能抓到那两个王八蛋,奖金十万,不论死活,出了事情算我的。”
此话一出,他手下的那些员工,就如同打了兴奋剂一般,个个争先的追了上去。
司徒信带着旅人在城市中穿大街过小巷,不知道多久才甩开了追杀他们的人群。
“不知道这位哥哥怎么称呼,今天要没你相救,恐怕我司徒信想跑出来也没那么容易。”司徒信喘着粗气对着旅人说道。
“我是司马义,我今天刚刚到达王城,正在城中瞎逛,就看到跪拜这一幕。看着就觉得有气,发现你冲出去,说了我想说的话。看你有危险,自然要帮你脱身了。”司马义回答道。
司徒信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着司马义讲“你劫持王总时,手里拿的是什么?”
司马义一撩衣服,从旅人斗篷下露出了一把有六十厘米长的短刀。
司徒信赶紧用司马义的旅人斗篷把那短刀盖住。并说道“这里是王城有严格规定是不许人带刀的,就算家里切菜买把菜刀都有专人备案登记,你这么明目张胆带着刀,让别人看见就能抓你。”
正说话间,不远处就传来了沸沸扬扬的说话声。“赶紧抓住司徒信,十万元啊。”
另外一个声音说“其实司徒信说的没错,跪拜那个王八蛋哪个愿意,还不是为了钱?”
“不愿意也没办法,这年头的工作这么难找,什么尊严,还能换饭吃?为了钱现在老子什么都能干,还差跪个龟孙?”
吵吵嚷嚷的向远离司徒信他们的方向跑去了。
司徒信他们听声音远去之后,接着讲。
“你说你今天刚来王城,你住在哪里啊?”司徒信问向司马义。
司马义讲“这里人生地不熟,我是来寻人的,也没有个地方住。”
司徒信又问“来王城寻什么人?”
司马义回答道“是我们乡下的伙伴,一男一女,男的叫花荣,女的叫雨轩。花荣要到王城闯个名堂,雨轩来王城告状。”
司徒信又问“你可知道他们住在哪里?”
司马义摇摇头“他们从我们那里走了已经有半年多,杳无音讯,所以才来寻他们。”
司徒信提议“既然你现在没有居所,不如到我那里先住下,虽然狭窄,好赖也算有个容身之所。”
司马义听后连忙点头称是。随司徒信回家。
路上司徒信讲“我也不是王城的人,从遥远的边陲跑到这里,只是为了混个名堂出来,可是谁知道,到了王城才发现这里不光不是天堂,更像是地狱。”
司马义不解的问“怎么会呢?花荣不惧只身一人也要来到的王城,他曾经告诉我这里的机会数不胜数,还说王城遍地是黄金,随便一伸手都能抓到一大把。”
司徒信摇摇头“最初我也是这样以为的,直到来到王城才发现,这里没有公平,有的只有金钱。为了金钱什么都可以做,你以后就知道了。明天我陪你去找人。”
说话间来到了一处老旧不堪的房屋前,司徒信停住脚步“我现在的住所到了。”
司马义一看诧异非凡“这还不如我老家的房屋,你就住在这里?”
司徒信点点头“刚来王城的时候我也和你一样的想法,觉得这里机会多,赚得多,可以吃的好,住得好。却发现花销也跟着多了好多。赚的那点小钱啊,除了吃饭之外就只能住在这样的房子里了。”
司徒信带着司马义进门后穿过那窄窄的走廊,经过了一扇又一扇的门才到司徒信的房间。这房间空间极小也就二十平方米,阴暗无光,一张小床之外也放不下什么。
司徒信同司马义讲“委屈你在这和我将就将就吧。明天就帮你去找你的朋友。”
司马义说好,当晚就睡在了司徒信家。
月去日出,又是新的一天。
司徒信带着司马义,先去王城的警备处询问是否有类似雨轩的女孩子来告过状。得到的答案是没有见过。
司马义回忆花荣临行前对他讲“自己要到完成应征警备队的成员。”
司徒信又带司马义到警备队应征处去询问,是否见过一个类似花荣的男子,得到的答案也是从未见过。
司徒信和司马义寻人未果,随意的走在王城的街道上,偶然间却听到了一个消息。
消息称昨日某饭店王姓老板惨死家中,有人看到昨日该王姓老板与两名男子在大街之上有所冲突,所以警备队正在全城通缉二人。画像已经张贴在王城出入关口之中。
司徒信问司马义“怎么听着事情好耳熟呢?”
司马义点点头小声说道“似乎讲的就是我们两个。赶紧先到你家躲起来。”
司徒信拉着司马义回到那破旧不堪的房子门口时,不知道从哪里冲出好多士兵,将二人团团围住。
二人知道对方是王城的警备队也没有反抗,直接束手就擒,被押往警备队的监牢。
警备队的监牢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条件恶劣,相比之下司徒信的住所更为简陋。
司徒信对司马义笑称“早知道警备处监牢这么舒服,老早就进来了。”
站岗的警备队员听到这话,却哼哼的冷笑了两声。让二人不明所以。
押进监牢没多久,就被提审到警备队长办公室。
警备队长是一个粗犷的中年男子,喝声问道“你们二人是如何杀害那王老板的?”
司徒信和司马义二人连连称不是他二人所为。
警备队长称“自打我进入警备队就没有见过有一个不动刑就能招供的犯人。你说你们是不是贱,不让你们见些手段,倒也不会招供的。”
然后警备队长一摆手让手下人,带二人到审讯室受刑。二人被拖拽着经过一个个牢房,这些牢房与刚进来时候的牢房全部相同。这些牢房中的犯人大多被双手锁在墙上,不分男女,有的被扒光衣服,抽打,火烤。
司马义在被拖拽的过程中,他突然看到了两个他熟悉的身影。司马义嚎啕痛哭,那哭声撕心裂肺,比那受刑的犯人叫声还惨。没错,他看到的正是花荣和雨轩。
雨轩被扒光了衣服两只手被钉子穿过手掌定在墙上,双眼无神,嘴角留着口水,双脚被分开很大,双脚也被钉子穿过定在墙上。下身污秽不堪,还有斑斑血迹。
花荣的双手双脚也被钉子定在墙上,除了没有衣服外,在胸前有一条足有半米长十字型的口子什么肠子啊之类的内脏都露出了体外,围绕在伤口周围有无数的苍蝇盘全,伤口周围有着无数的蛆虫蠕动。
司马义疯了一样的挣脱拖拽他的警备队员,抓住花荣和雨轩的牢笼无论如何也不撒手,并且向那警备队的问“他们是犯了什么罪被抓进来的。”
警备队员呵呵冷笑“你有什么资格问我,你们两个要是不招供也是这般下场。”
司马义一咬牙“只要你告诉我他们是怎么被抓进来的,我什么都招供。”
司徒信喊道“你疯了,咱们明明什么都没干。”
警备队员甩了司徒信一眼“你说没干就没干?要听你说还要我们干嘛?”
司马义已经开始哀求那警备队员了“只要你告诉我他们俩什么时间为什么被抓进来的,我什么都认。”
那警备队员想了想“也好,省的我们爷们费力气。他们俩个大约半年左右被抓进来的。至于因为什么?据说是诬告王国官员。怎么样你满意了吗?”
司马义点了点头“好,大丈夫说话算话。”然后回过头对司徒信讲“兄弟,对不起了,连累你一起受冤了,不过看样子就算你我今天不认,也不可能全身而退。不如得个痛快,也省的受罪了。”
司徒信叹了口气“你说的也对,看他们作风,不招供也许死得更快。他们说什么咱就招什么吧。”
司马义对着警备队员讲“也不用动刑了,您就讲讲我们是怎么犯了什么罪,需要我们招供些什么,我们认了就是。”
警备队员一拉二人“我可不知道你们犯了什么罪,回去问队长去。”
警备队队长办公室。
那队长一看那队员将二人又带回来甚是不悦“你什么意思?怎么把两个混蛋又给带回来了,你他娘的不想干了?”
那个队员十分紧张,急忙解释“队长你听我说,这两个家伙说他们什么认。”
警备队长也是一惊“哦?这样的俊杰我都是头一次见,说说看你们犯了什么案?”
司徒信对着警备队长讲“队长大人,我们确实不知道您为什么抓我们,请您提示一下。”
警备队长脸一沉“他娘的,是不是你们俩杀了王老板?”
司徒信点了点头“是,是我们俩杀的。”
警备队长又问“你们俩是如何杀死王老板的?”
司马义讲“队长大人,我们二人行凶时紧张冲动,忘记了当时怎么行凶,能不能提个醒?”
警备队长挠挠后脑勺“妈了个巴子的,什么玩意儿。说,是不是你们用刀捅死王老板后破窗而出逃走?”
司马义点点头“是我们。”
警备队长抬手唤手下的队员“让他们签字画押。确认后,关押牢房等待发落。”
警备队员应声“是!”
之后让司徒信、司马义二人签字画押,后带入牢房关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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