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乾历182年,先皇在皇宫病逝,举国哀悼。年仅6岁的幼帝继位,大权全部被当朝宰相所握。诸侯群起,战乱始。
耿大牛是花祭县的一位农民,家里有他和他的弟弟耿二牛两人。平时他们以种地为生,在农闲时也会为地主家打打零工。虽然所需官税不少,但是日子却也能保证温饱,可是随着战乱的开始所需的官税也是直线上升,一年一个样。
这年大牛和往年一样,准备好官税要缴的粮食就和二牛准备一起进城了。“大牛哥!你们要去那啊?”提问的是同村的李大力,他今年17岁,双眼散发着对未来的无穷信心,身上透着小孩子应有的朝气。大牛他们对他也是喜欢的很。“大力啊!我们哥两准备进城缴税的。”大牛回答到。“也带我去嘛!我都快无聊死了,整天都是在这里干这些农活。”大力对着大牛哀求到。“带他去见见世面也好!”二牛见大牛发话了便不在吭声了。
“站住,你们几个是干嘛的!”大牛他们几个来到了城门前被几个守门的官兵拦了下来。“嘿嘿,大哥们辛苦了,我们哥三是地地道道的农民这次进城是为了缴税的。”二牛笑着迎了上去。“嗯?谁知道你们带的有没有违禁品,我要好好的盘查下。”官兵走向前去说着就要打开车子来个“细致检查”。“大哥们守城辛苦了,这是一点小小的心意不成敬意。”二牛连忙迎了上去往怀里摸出一个钱袋悄悄塞进了官兵的衣服里。“嗯…嗯算你小子懂事,进去吧!”“好嘞!谢谢大哥。”大牛说着向二牛打了打眼色,他们连忙将车推了进城。
“牛哥!咱们为啥要给他们钱啊!就让他们检查吧!反正我们也没有装什么违禁品,都是些粮食我们怕什么?”大牛回头看去,提问的正是大力他语气里还散发出一股愤愤不平的意味。“大力啊!你还小,也是第一次来,如果不给那群官兵塞点钱我们就一直进不了城,也犯不得和他们过不去。不如塞点钱打发掉他们算了!”回答他的不是大牛,而是二牛。“可是他们……”大力似乎还有话要说,但是声音也截然而止,因为他们已经到了缴税的地方了。
“官爷!年初的告示上写的清清楚楚的,年末缴税,每人一石。现在这突然涨到了两石这多了整整一倍啊!官爷,给我们老百姓也不容易啊!”二牛抓着收税官兵的手在不停的哀求着。“去去去,求我也没用!这该缴的税是一点也不能少,你到底缴不缴?不缴一边去,你官爷我忙着呢!”官兵摆了摆手盛气凌人的说到。“算了!二牛,你再怎么求也没用的,先走吧!”二牛看到大牛发话了只好不情愿的走了。
“大牛哥!这帮官兵说是两石其实不一定是不是两石呢?真气一群吸血鬼!”“大牛哥,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帮二牛哥说几句?还拉着我不让我说几句公道话?”大牛只是转过脸望向远方淡淡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说:“你还小,你不懂。”二牛也走向前来摸着大力的头豪迈的说到:“哈哈!你这小子有啥可想的?走!你牛哥带你下馆子去。”
大力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哦!下馆子去喽!”大力欢快的欢呼着。 “大牛哥?这缴税的事情咋办啊!”二牛忧愁的说道。“没事,总是会有办法的。”大牛安慰到。“牛哥啊!你们快点啊!”大力在前方喊到。“哦,我们马上到。这小子倒是无忧无虑的,一听到吃的就这么激动。哈哈哈!”二牛调笑到。“小孩子嘛!无忧无虑才对的,有什么事让我们大人来烦恼就对了。算了算了我们也快去吧!”大牛回答道。
真是的,这税是一年比一年多了,今年收成也不好,自家人硬是省吃俭用的勉勉强强的算是把官税攒出来了。结果呢?他们一开口就是翻倍我这上哪给他们变出粮食啊!谁不是呢!我们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去当兵算了,好歹能混个口粮,而且家里也不用缴税了。你这说的......
大力听着邻桌的话语开口道:“牛哥!不如我们也去参军吧!”“好好吃饭!别多嘴。”大牛瞪了大力一眼说到。“你这小子想法倒是不少?你也不想想战场可不是开玩笑的,能当兵我们不早就去了?还用你说,赶紧吃饭,吃完了我们带你逛逛街。官税的事有我和大牛想办法。”二牛拍了拍大力的头说到。
“牛哥!你们看那边的人好厉害啊!”大力说着便跑到人群中看杂耍了。“看这小子激动的,平时看他干农活倒是推来推去的。算了,平时难得带他出来玩一次。大牛,我们也过去看看吧!”二牛说着就拉着大牛走了过去。“来来来,各位大爷过来瞧一瞧,看一看喽!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只见一个伙计边敲着铜锣边吆喝着。旁边还有一位大汉在准备着,他身高八尺有余,一双浓眉大眼透着无穷的自信。他先是将上衣脱下,露出了因暴晒而黝黑的皮肤,一块块肌肉整齐的排列在他身上,无声的表露者他有多么强壮。他将倒放的碗揭开,倒了满满一碗不知是水还是清酒然后一饮而尽。将碗放在桌上,然后用力伸了伸臂膀随后扎了一个沉稳的马步。大喊到:“来吧!”伙计放下铜锣拿起地上的长枪说到:“各位看好了!我们现在表演的是“长枪刺喉”。”说着伙计拿着长枪摆了几个架势引起了观众的一片叫好声。“呀…呀嗨!”伙计正对着壮汉的喉咙把长枪用力刺了出去。周围在安静了几秒后也是爆发出了一片叫好,枪尖正牢牢的扎在壮汉的喉咙处。这时伙计将枪放了下来,再次拿起铜锣然后放平开始像周围的看客求取钱财。
周围的看客纷纷摆了摆手,然后三三两两的渐渐离去。“不错,来这是我赏你的。”只听“咣”的一声一块五两有余的银子掉入了铜锣内,伙计连忙道:“谢谢,谢谢这位爷的打赏。”
大概是银子落入铜锣里的声音太大,本来在旁边靠着墙的几位官兵往这边看了几眼然后便走了过来。“哎哎哎,谁允许你们在这里摆摊表演的?告诉你们你们这是违法的,现在跟我到官府一趟吧!”说着几位官兵就拉着伙计要往外走去。看到这边有了新的热闹刚才散去的人又渐渐围了上来。
“哼!说的这么好听无非是看上了他们刚才赚的几两银子。”底下传出一句小声的话,声音虽小周围的人却都听到了,人群不由笑开了。官兵的脸上也是青一阵白一阵。“笑!笑什么笑!我看谁再接着笑就一起跟我们走,我让你们进衙门好好笑!”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刚才是谁说的?现在你有本事给我站出来!”官兵不依不饶的追问道。“是我!”人群中传出来一个声音。仔细一看,原来正是李大力。 “不好!大力这小子还是太冲动了!”说着大牛便冲上前去将大力拉了回来。“哎哎哎,你是谁啊?谁让你把他拉回去的?他今天非得跟我们走一趟!”官兵看到挑衅自己的人被拉了回去就走上前去不依不饶的说到。二牛顿时迎上前将官兵拦了下来。“官爷!小孩子家懂什么,您老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说着二牛从怀里摸出一个钱袋塞进了官兵的手中。官兵掂了掂手中的钱袋笑眯眯的说到:“嗯…嗯算你懂事。以后管好他,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像我那么好说话的。”“是的…是的,我回去一定好好修理这小子。”二牛连忙应到。大力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被大牛紧紧捂着的嘴里只是发出了一阵“呜呜”声。
“好了!现在该你们了,你们两个到底跟不跟我们走?如果不走可不要怪我们来硬的了。”官兵转过头不耐烦的说到。“官爷!我们就是两个刷杂耍的,求求……”伙计还在不停的哀求者。官兵的耐心也耗尽了,直接抓住伙计的手臂就要带走。还有两个官兵架起了壮汉边走边对剩下的一个官兵说:“你们把他们的东西收拾一下,这可是物证!给他一并带走了。”最后一个官兵在收拾时看见了壮汉放在桌子上的衣服只见他眉头一皱嫌弃的说到:“真是垃圾东西。”然后随手扔在了地上。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这件衣服是壮汉的娘一针一线缝出来的。壮汉两臂一用力便挣开了官兵的束缚,然后几步跑过去捡起了衣服狠狠的瞪了官兵一眼。被挣开的官兵活动下手腕说:“呦!这小子还敢动手,一起上!”
官兵话音落地就举起拳头照着壮汉的脸锤了过去,壮汉似乎也忍到了一定程度,他双手交叉挡住了这气势汹汹的一拳,然后抬起一只脚用力的踢向了官兵的肚子。官兵实实在在的吃了这一脚,一下子倒飞了一两米。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哼哼了几声,一时半会站不起来了。就在人们注意力被壮汉所吸引住时,一个官兵趁壮汉不备偷偷摸到了后面,他抓起倒扣在桌上的碗对着壮汉的头砸了下去。如果这下砸到那可是要见红的!大力用力挣开了大牛的束缚用后喊到:“小心!”壮汉这是也反应了过来,但是无奈无法做出更好的应对,只好将头向旁边一闪然后一手握拳用力的打向官兵,只听“啪”的一声官兵抓着的碗打在了壮汉的肩膀上,而壮汉的拳头也打在了官兵身上。这次壮汉用了全力,官兵被打得直接趴在了地上昏迷过去。虽然官兵昏迷了,但是壮汉捂着的肩膀和地上破碎着的碗诉说着官兵偷袭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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