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光迹在离开讨厌的妨碍物之后的三十公尺的地方渐渐变缓,能够用这样的能力的地方,除了黑暗无光和无人的地方外,至少不能够有认识的人在,凌寒这样做,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其他人,都是最好的选择。在没有任何能力的情况下对战是最费脑细胞工作量的事情了。
凌寒也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在抓到那个丫头一定要好好的惩罚才可以,不过是不是该说调教才好呢?有时候他真的很像是一个恶魔。
“不过调教是什么意思?”有时候却很单纯。
这个他确实是不太明白。
总之是不能堂而皇之说出来就对了。
快速的奔跑着,很快就听到了远处有着一声又一声的沉重脚步,思考着没有意义的东西总是很快的让时间在意识中流过,还在纠结着该怎么想这个女孩说出什么话可以更好的让她走出阴霾的灰暗的时候,深沉的压迫感突面而来。
“哇呀~~”
向旁边躲开却撞到了墙上,疼的抱头点眼泪。
“怎··怎么会是你?”
“不能是我吗,不是说好了要调教你·······”
“你····”
“不、不是,给你你一次机会让你重新选择的,当然会来了。”
犯下大错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似乎对于女孩子来说是很不好的寓意。看不到眼前的事物,那是属于未知范畴里的状态,相对的,只有看到才会安心这才是人的常识。
不知道危险的深度在某一种意义上来说,黑暗真的是太好了。
感知周身的事物,两个人都是有着这样的习惯,只是,一个危险人物明显的接近着另一个爆头流泪的嘴上恶毒的家伙,身上散发出来的应该是羞愤的怒火吧,很明显这个人很了解“调教”这个词是代表着什么意思。
“你这个色狼、变态~~~~~~~~~”
“这个称呼好像很熟悉哦·········啊,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哇哇哇啊哇哇,救命啊~~~”
当然,这并不是真的战斗,最多也只是几个地方被打的粉碎而已。
凌寒险险的逃过了自己所触犯女性尊严之后的惩罚,在一旁无力的喘着气。就连那个危险人物也疲于追打了,比之一场战斗都要劳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感觉却是让心里产生了一股温馨。
“怎么样,想好了吗?就此发下这里的东西,直接回到和我见面的那一种状态迎接那个时候应该迎接另一种生活?”
“不,我不会再回去了。”
这股温馨即使存在,也会仅仅存在于记忆中,并不能够影响现在的决定。
“啊,又是这个选择了,我想,你很明白你自己在干什么,而之后会有着什么样的面对,最后的结局是什么对吧。”
“嗯,这个我当然知道,来到这里,那些人已经都和我说的很清楚了,而我也答应了,所以,你快离开这里吧,没有什么理由能够再让我选择不可能的未来了。”
“是因为我、们吧。”
“嗯,所以,就让我自以为是一些吧,装作一副为了你们而牺牲的笨蛋好吗?不要再来了,也不要在说那些会让我回去的话了,明明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一刻,凌寒察觉出了满是灰尘空间的几滴清澈。
“和沐晨战斗的时候,你没有尽全力对吧。”
“尽全力了,我和那个人身上都有伤,都尽全力了。”
“哈哈,如果尽全力的话,你和他都会因为力量消耗过多而休克,他可是那种,敌人越强而越强,越弱而越弱,没有打到那种程度的话,也只能证明你没有尽力而已。”
“随便你怎么说都好。我尽力了,而且我也不会离开,对于他们我会尽力不会让他们受到生命危险,就算是违抗组织的意识。”
“那么这件事情我不会说了,既然你已经尽力了,那么你的实力是有那种程度,如果是对付我的话,应该是足够了,他们的话你不用在意,小强属性非常适合他们每一个人。不过,你不会离开,那么,只能用我的生命来铺路了,这样的条件可以吗?或者说,我来把你打到爬不起来的时候,再抓回去。”
“我不想和你战斗,快离开这里,那些家伙在必要的时候会杀死人。那样我也不可能会有能力能救你出去。”
“这个我自己能够解决,我只希望你能够和我一起离开就可以了。”
“求求你了,快离开好吗?如果真的和你离开,你还有你身边所接触的人都会受到我的牵连而抹消所有痕迹,这样我的罪孽就算是死去也永远都不可能会赎清,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离开好吗,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所以··永远的都不要········”
············怎么越来越像是自己在把她逼良为·······不是这个词,到底那边是恶人连自己也不明白。
拿一个刚刚认识的人的生命要挟?而且还有人会上当甘心被利用?在那个家里一定是一个比较单纯的过着每一天的傻丫头,如果不是遇到了特别的事情的话,或许这样的生活会一直延续到很久很久以后。
悲情主人公加上伟大的现身主义精神和自我嫌弃自我厌恶?把这些东西糅合成一团放在心里摆放在崇高地位否决着随着接近会放出一丝温暖的一切机会,像是一个失去了方向感的小鸟一样埋头直接飞向暴风雨区域。纠缠的东西也够多的,不过呢,就算是暴风雨,也会有阳光的天空存在,只要完全无事的飞过去,依旧会看到。
虽然看不到,可是伸出的手指却在柔软温和的皮肤上拂过了一滴清凉,仿佛可以看到对方一样,轻轻的拭去了两边滑落的晶莹,无声微笑。
“什么啊,不是很不甘心吗?”
“可是····爸爸妈妈都不在了,家人都不在了,那些爷爷奶奶,叔叔伯伯那些族人都不再了,我现在只有的只是······朦胧的幻影·····不甘心又有什么用·····”
“那么不甘心的话,现在就平等的向命运宣战吧,就算是你说再也没有这个机会,我也能够让你再一次的选择。”
“啊~!”
忽然的一只外人的手掌透过了全身的灰色装甲贴在了她的小腹而让她惊慌的尖叫,可是在她下意识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另一只手却蒙了上去,让整个人完全的靠在了一个纤瘦的身体上。
每一次都会有一种深沉的负罪感,凌寒很无奈,虽然知道这个行为是属于严重级别的骚扰甚至犯罪的色狼变态专属技能,可是最佳的姿势就只能是在别人身后一手蒙上眼睛,另一只手在进行能力释放,至于下手为什么在小腹上边,按照凌寒的认为是,那里充其量就是一块肉而已。
被女孩子听到了一定会被扁的满地找牙。
蓝色的晶莹像是镀了一成水一般的薄膜,覆盖在了她的皮肤上然后扩散至了全身,被蒙上的双眼直视感受到了意思柔和温馨的光影之后,再一次的恢复到了黑暗状态。
时间只是持续了几秒而已,她的惊慌也没有做出太大的动作,在还没有平静下来的时候,凌寒的双手已经从她的身上离开了,而她自己却在这一刻有些迷茫之中感觉到,装甲没有破坏,但自己的身体曾经所承受的伤口却已经复原,仅仅只是在几秒钟之后。
神迹?或者说女娲的人体重铸?
过去也许不是很明白他所说的机会到底是什么,也许只是一句话,也许只是吐出来的白色水蒸气。可是现在········
“现在你还认为不可能吗?那个再一次选择的机会。”
“你····这个·······”
“我只会这个,不过现在的你应该还不知道我的身份,现在我只能告诉你的是,在我面前,我会尽我的一切保护我的所有,当我看到必须要帮助的人都会去帮助,但,人都会擦身而过身边的人,自己的身边最多的只有是路人,不可能永远的给予帮助,所以,机会只会在你们手中,而我,也只会在擦身而过的那一刻才会出现而不是永远都会在身边。想清楚了吗?是放过还是把握,是驻留还是前进?那次你们来的时候其中有一个家伙也作出了选择,他选择的是前进,现在,你的回答。”
没有让她的惊讶继续下去的时间,凌寒的话让她的思绪急速的转变而变得沉思。空气漫着厚重刺鼻的味道,有着同样颜色的空间里,没有光源,没有异物存在,空荡荡的通道里,只有这名为“黑暗”的无法解析的东西存在着,悄然进入人的视线,也悄然的游离人的指尖。
“我明白了,但是我需要证明。”
“这个当然,我随时都可以。”
在看不到对方的空间里,两个人的视线交会在一起,希望与接受,等待与推动,失去与给予,还有还有,这一刻抉择的道路。
“先问一下,可不可以把你四肢上的‘虎符’拿下去?”
为什么总是在这种时候捣乱气氛啊~她有些忍不住的笑出来。
“不行,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了。”
“哦,什么?”
“苍雨时·舞。”
“可是凌寒并不是我的名字。”
“哎?”
凌寒轻笑,这一次的偷袭,完全成功了。
··························
另一个通道,在重严、沐晨、遥之三个人终于到达的时候,看到了那扇漆黑的门扉。
“副部长,这就是你刚才所说的可以通向‘内部’的门?”
“好像很诡异的样子···”
站在沐晨身后的遥之看到这个东西之后,莫名的心里很难以接受。
“遥之,你应该也可以感觉到吧,这扇门流溢出来的感觉。”
“嗯,灰色世界,可是这种感觉为什么是这样?”
“纠结在一起的痛苦和悲伤,可是却没有怨念,按照道理是不可能说的通的事情,可是现在出现了,确实是出现了。”
“什么?我看见过的如果有这痛苦痕迹的气息的同时也会有这怨念,而且吻月姐姐···不是,吻月秘书长也说过,无论怎样都会有与怨念的出现,除非是没有对现实深重的‘憎恨’,在痕迹中才不会出现痛苦悲伤的情感残丝。”
“嗯,只有这一个理由才算合理。”
“不是的,大哥哥绝对不是这样的。”
这个时候,靠在角落里好像没有被人发现的小个子女孩轻声的做出了一个坚决的否定。
“这个女孩是?”
“项语迷,初中园区三年级学生,也是隶属于‘深渊’里的一名成员。”
“哎~好可爱的学妹,有一种很想让别人抱一下的冲动。”
双眼放光的女孩,重严和沐晨都有种恶寒游遍全身,幸好不是自己。
感动的一点点的接近的时候,却迎面过来的是一种迷茫与冷漠的目光。
“抱歉,现在的我不知道该怎么样的和你相处,请暂时不要靠近我好吗?”
打击到了,被可爱的事物所拒绝的打击让她身心都陷入了低沉的深谷里。为什么?为什么?的像个被抛弃了一样。
变化太大了,不只是遥之的心情,还有熟悉的语迷,这种变化让两个大男生都产生出了是不是认错人的幼稚想法。
“语迷,事情还没有分析完整,还是不要太过情绪化了。”
“事情已经分析的很透彻了不会再有任何的意外了,大哥哥说过,‘一定会是最好的结局最完美的结局’,一定会的。”
否决幼墨的话,语迷再一次的用着让熟悉她的人完全陌生的语气冷静而坚信的反驳着。
“副部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要说的话幼墨也不太知道,只知道,在她帮助语迷调查地面隐藏痕迹的地点的时候,当查到了却连自己也有些感觉到了诡异起来,诡异的血色五片花瓣所组成的花朵生长在类似于蔷薇科藤茎的带刺荆棘连接着门扉的边缘,仿佛是由这扇漆黑的门扉所提供营养而绽放出来的花朵一般的错觉。但她们都知道,事实和感觉正好相反。
除了这一点之外还有一点,那就是,在一定的时间里,荆棘与花朵都会完全的融化而扩散出满满整个空间的血红色。这种能力从来没有看到过,而且是这样复杂而充满了痛苦与悲伤却没有怨念的痕迹的气息。
看了看语迷的变化,还有门扉与描绘出来的诡异荆棘花朵,能够得出的结论太过朦胧了,猜测的东西也只能靠着感觉和其他人的感受来判断了。
“总而言之,这一次和语迷在一起的人应该是隶属于学园,而且只会在高中园区和大学园区之间的学生在范围之内。”
年龄再大一些的话,这个小家伙就直接会叫叔叔了。
“那名字年纪之类的呢?难道都没有问清楚?”
幼墨摇头。
“应该是没有机会可以问的吧,那个人应该用了很微妙的距离感才会让人产生出‘忘记’的形式。我询问了语迷在学园到这里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可能够得出的结论就只有:他是隐藏在学园之中非常非常深的人,或许有着另一个身份,可是现在他是········属于我们统一战线的。”
说不出口,刚刚在和语迷在一起的时候也分析过了,可是再想到的其中一个结论的时候,发生了一下小小的意外,所以,那个结论还是不要说的好。
“应该还有一个答案,学园外潜伏的人员趁着我们的这一次的行动,想要在最后的混乱夺取已经被偷出来的禁忌物品,这样的话,我们所要面对的还有一个潜藏起来的人了吗?”
“大哥哥才不会这样呢,绝对不会,绝对不会,绝、对、不、会!!!!!!!!!”
啊呀说出来了,还是说出来了。有的时候太聪明了也是不太好的,至少会忽略别人的感受。幼墨发出有些像是叹息的气息,想要问很多的东西,可是被告知的少的可怜。或许看起来会是很天真单纯,但,她真的很聪明,也很会照看别人的感受,相比之下,她的心理已经成年,像是有着小孩子位置的成年人一样。
第一次看到这样歇斯底里的语迷,明言的话也只是猜想,没有想到这个过去总是嘻嘻哈哈调皮的小女孩会做出这样悲伤的表情?
“抱歉语迷,是我说的太过分了。”
陷入了沉默,自遥之失落之后的又一个,到底是怎么了,在这里明明应该是要好好合作的,怎么之后变成了这样?现在可不是搞分裂的时候,快点想办法快点想办法,这样尴尬的气氛快要窒息了啊~~~~
重严的大脑壳高速运转着,似乎只会在笔直的高速路上奔驰,一点用也没有。看着他的脑袋慢慢变西瓜一样的红色,再让他浪费那珍贵的脑细胞就不好了。
引人注意用力的拍了拍手,看向对面的那三个人。
“这些事情先不要再谈了,没有时间,你们来这里就是为了简单的陈述经过,先在就要进入这个‘门’了,打起精神,对方的实力也仅仅是展露了一些而已,艰难的战斗现在才要面对。都准备好了吗!”
“嗯!~”
三个声音共同向她传递他们的答案。听到这样有力的回答,看样子已经调整好了状态,那么之后的就是语迷了,伸出手,望向她。
“现在开始要行动了,来,我们一起来找他,你一定还希望,再一次的见到他,想要问清楚他的事情吧。”
缓缓的抬起头,眼睛里又一次的复活的光彩。那个声音还在耳边,那个依靠还存在心里,鲜红的植物自己看不到,却好像可以描绘一样在那漆黑颜色的边缘看到的越发的真实,那一段祷文的寓意,还有那个产生那种音质的变化,一定要找打他,一定要,一定。
这个人到底在她的心里有多深啊!一般会这样除了恨以外那么就只剩下一个选择了,如果都不是那么只能证明,是不是有什么嗜好这一方面。
自己也想多了,看来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想要追上吻月还有很长的距离。
拉起语迷,五个人面向漆黑的门扉,谁也不知道这个是不是真的可以到达最终地点,不知道归不知道,语迷坚信。
率先进入,像是进入了一层薄薄的水面,荡起了一丝涟漪,便消失在了别人的视线里。其他人都没有看过和语迷在一起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也不好做出判断,他们并不相信他,不过他们相信语迷,至少这个女孩对事情的真实有着明确的决断,这个就足够了。
幼墨、重严迈步,消失在了门的这一面。
“害怕吗?”
遥之摇摇头。“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害怕呢?我很清楚自己的能力,但,吻月姐姐说过要好好的磨练一下才可以,这一次算是开始吧。”
“呵呵,好吧,不过遇到危险的话记住还是躲到我的后面。”
“嗯,我不会勉强我自己的。”
沐晨留下帅气的笑容,也消失在了门里。
现在只剩下遥之自己了,或许是刚刚语迷的冷漠吧,自己的心里还有一些芥蒂,对于那个语迷说的大哥哥到底是什么人自己很好奇,甚至于因为语迷,有一点点的吃醋。
“在这个地方,自己又一次的被救了。第一次是凌寒那个讨厌的人,而现在确实沐晨·····呵呵,沐晨,温柔、强大,又不会欺负人,呵呵。好像自己总是被幸运之神眷顾着,在危险的时候一直获救,白马王子拯救公主的童话故事在已经上学的时候已经知道幻想了,不过,现实中或许真的存在吧。”
不知为什么,让两个人比较起来的想象忽然的出现了,像这样不礼貌的想法还是第一次出现过,为什么呢?那个讨厌的家伙总是欺负人·····啊,是不是因为他是最讨厌的男生和这一个救过自己的男生这两个不同的位置的关系才这样的?一定是。
同样是来到这个地区时候认识的两个男生,能够这样想也自然而然的,不过擅自把凌寒推到那边的举动,遥之就必须要自觉的准备接受凌寒的“报复”了。
当然她现在还没有那个觉悟。
事情是自己闯下的,就算是现在有人帮助解决剩下的事情,自己也不可能在背后默默的看着他们在危险的地方继续战斗着,至少可以面对他们所面对的一切,这绝不是逞强,这是正视心态。
上前一步,穿过了漆黑的门扉,在进入的一刹那,门扉的使命宣告终结而变化成浓浓的血色图画,娇艳的荆棘缠绕着黑色的牢笼,优雅的躯体中每一根锋利的尖刺绝对拒绝外来者的靠近,根部深深植入,早已经看不到那黑色牢笼中有着什么样的存在,血红色的叶子、血红色的根茎、血红色的尖刺还有那血红色的花朵,仿佛是在传达着什么,却没有人能够知道。最后,在最后的一丝力量耗尽的时候,图画渐渐破碎············
“哎呀!”
明显的没有想过穿过门之后的另一边是什么样子的,完全颠覆了大脑的平衡杆与方向感,迎面而来的大地,那是自己直接飞过去亲吻的行动?谁会想过会有人吧连接的门调整到天顶上啊。遥之好不容易没有让自己掉到地上发出难听的声音,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却发现了语迷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大哥哥真是的,总是这样。”
这种事情明显的就是给人添麻烦,为什么还会这么开心?
或许是相同的人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心给出了这样一个答案,似解非解的有些让人在意。
不过这个先放一边,面前的就是自己所要面对的事情的结果,漂浮着的黑色石板,灰尘模拟出来的星际尘埃,两点极亮的光源在两边照射,还有的就是连接着石板的神秘黑色纹路,仿佛正在不断的吸取融合为一体。
这里没有之前来到的时候看到的那些数不清的正方体,只有那个中心所散发着明亮的蓝光,可是也没有办法将这里的所有角落全部的照亮,很大的空间,所汲取的印式也刚刚才进行了一半的程度,可是还有这近五十公尺的距离。
所要拿到的东西就是那个散发着蓝光的黑色石板吧。不过要拿到的话必须要越过守护在印式边缘的八名穿着黑色衣装的神父。
幼墨调出六十四图章,依旧还是第一与最后的“书”与“笔”的组合,抒写事典。
对面的八名神父无动于衷,只要不踏出一步进入到己方威胁范围之内,无论什么事情,好像都不会去解决一样。
“气氛太微妙了,是不是应该有所行动一下?如果是大哥哥的话,一定会这么说的,呵呵。”
注意力被语迷的一句话引动了一下,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的应该说是推崇吧,似乎每一刻都在想着那个人的事情,发生过什么吗?会让一个女孩子那么的记在心里,怎么想都是越来越确认了这一件事情。
“语迷,你不会是·····被那个男生推到了?”
刚说完,三方敌视让重严立刻冷汗淋淋的冒着,意思是,就算是有怀疑也不要说出去啊,会教坏小孩子的。害的幼墨的抒写仪式也被打断了,就因为这一句话。不过语迷坦然的否决了。
“没有哦。虽然我不知道‘推到’是什么意思,不过,大哥哥什么也没有做哦,他并不相信我,应该说是不相信任何人吧,我是这样感觉的。”
“这就是那个微妙的距离感吗?甚至让你也没有思绪思考关于他的事情?”
“嗯,大哥哥是学长,我只知道这些事情,不过呢,大哥哥应该和我们‘深渊’的部员一样知道很多事情,而且语迷也和大哥哥坦白过今天学园的那个事件的真相。”
“真相?”那些人都有些不太明白了,还有什么真相吗?
“被抓起来的公主和护卫,护卫长还有骑士之后的救援,以及年轻的护卫和大哥哥来到这里的事情。”
幼墨渐渐的有些明白了她所说的事情,或许可以说,从事情发生到现在,都有他的身影存在,可是谁也没有注意到。
“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明白呢?”
“这只是个童话,一个语迷和大哥哥幻想出来的童话,而这个童话还没有到结束的时候,语迷不知道最后的结局是怎么样的,可是大哥哥说过一定会是美好的,一定是,但在那之前,我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你们,确切的说是公主和护卫两个人。”
“是我和沐晨两个人?”
明显就是你们两个人,幼墨看向遥之和沐晨这有些微妙的两个人,确实是反应慢了一点,不过还有一个更慢的没有反应过来呢。
“你们在说什么?我为什么到现在还是听不明白?”
望向已经没有什么特别的人影存在,语迷稍稍的有些奇怪,他应该早已经来到这里了,可是为什么没有看到呢?
“呐呐呐呐呐,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人来过,也是从天顶上边的门掉下来的?”
这个时候会向敌人问这样问题?语迷天真浪漫的表情不被回答,就连敌人也会微妙的动摇,他们很郁闷,为什么会这样。只能怪她的个人魅力很独特。
手臂伸展,食指指向对面的通道。
“这样啊,呵呵,谢谢你们,大哥哥有大哥哥的事情,我相信他会解决好的。那么接下来,我要执行我的责任了,请你们不要放松。”
踏前一步,灰色粉尘迅速缠绕脚踝,可是剑光倾泻瞬间清却,奔跑在这片区域每一步都会缠上讨厌的东西阻碍行动,语迷没有为难的样子,她所持用的剑现在改为两柄,一把是极细几乎透明的软剑,而另一把则是比极细软剑稍长几公分的青紫色锋利长剑,几乎剑身与剑柄融为一体的同色同质,这些都不是很关键的东西,只是,那样纤瘦娇小的身体为什么会挥舞着与自己既不相匹配的武器,还有的就是她所背负的那柄看起来极为沉重的巨大铁块,连接在身上的六条锁链和奇特的锁,感觉会很麻烦。
领域型的干扰魔法阵,这只是一个作用,还有三个人没有行动,能够调出来的人员至少在五名以内,那么只是一个小女孩会来几个人阻挡呢?
斩破挡在面前的尘埃,一阵迎面而来的迷蒙出现, 本来站在边缘的八名神父,已经消失了四名。前后左右出现了他们的身影,挥动灰色的十字剑,缠绕着异样的波动,向围绕在中心的语迷急速而至。
敌人来临的那一刻,舞动的剑芒已经将自己遮蔽了一半,直到白色的剑芒完全包裹住了她的时候,四声巨大的爆炸震响虚空。
被冲击波反弹向四面的神父面露一丝苦涩。那一击没有击中,非常的显而易见是被那一闪而逝的剑芒所挡住了。站在逝去剑芒的巨剑之上,语迷娇小浪漫的样子却在这时露出了一副威风凛凛的态势。
脚步轻震,四名神父再一次的出现在了语迷所在的同一高度,四把剑刃舞动仿佛选动起来的旋风,散发出有着危险的爆破力气息直接与语迷防护的剑刃互相碰撞。剔除,全部的剔除,将所有能够发生爆炸的力量全部的剔除,而单纯的冷兵器的对击的每一次也让这些人感到十分的痛苦。有着被凌寒称之为怪力的少女的力量会大到什么程度,只要称量一下拿一把巨剑就可以了。
以一对四的剑刃对战占不到任何优势, 另一只手的灰色手甲同样变化出相同形式的十字剑,八剑对两剑,同样没有占到一点上风。
碰撞出来的电花,炽烈的雷光,连绵不绝的动听颤动,像是在演奏出来的激烈的交响曲,飘转出无数的奇特音符,发出坚韧与强烈的感知,让人有种忍不住想要享受着美妙的时间的感动。
“语迷···好厉害。”
“当然了,语迷是继部长之后的第二张王牌,在‘深渊’里有说过,部长紫彦是神的力量的话那么语迷则是有着恶魔般的实力。”
看着被电闪雷耀的光芒所照耀的那个空间,基本上不是人类所能够造成的视觉效果了,那是什么样的感受,震撼?还是惊诧?双剑与八剑的超高速对击的闪光,更还有这之前所看到的爆炸,虽说没有再一次的看到过,但是也并不代表着没有附加的那一层属性,遥之自己与她的实力相距有多远,现在的自己基本上有了一个相对的概括了。
“哎对了,部长曾经说过的一个人好像到现在都没有来过‘深渊’吧。”
“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已经完全结束了,开始吧,行动!”
“结束?结束什么了?”
“遥之,你就在我们后边等待就好了,这些事‘深渊’的工作。”
重严爆发出猛烈的罡风,身体暴涨,彷如一辆小型坦克。沐晨再一次的旋动其柔和的风旋缠绕在手臂上,现在的这种情况没有使空气变得沉重,毕竟还有同伴在,这样也会影响到他们的行动,不过气流游走,干扰尘埃的弥漫和灵动的如同有生命一般的透明物体伺机潜伏。
已经进入警戒线了,剩下的四人尽数而出,同样的武器,同样的高速,同样的具有爆炸般的威胁,可是却在幼墨的一笔而就之后,身体汲取出来的魔力突然间的发生了间断,身上所有依靠魔力固定的武器和在空中的移动踏板全部粉碎了。
趁这个机会,在对方意识混乱,重严与沐晨两人共同发出攻击,一个刚猛如同大幅度挥舞的铁锤,另一个则是轻柔坚毅,缠绕起数条气蛇,就像是之前和那个蒙面女人战斗时候做出的攻势一样,咬住对方,狠狠的炸裂。
“砰!!!!!”
但事与愿违,四名神父失去了所有行动的意义,在即将撞到对方迎面而来的拳头的时候,瞬间汇集起来的各种必要元素在面前,爆炸,利用了爆炸所产生的爆风,止住了身体惯性,险险的躲过了一劫。
四个人积少成多的力量挡住了重严沐晨的进攻,同样也稍稍有些意外这些人的反应力,不过这也没有什么。
暴起的烟尘之后,重严巨大的手掌挥动而散去,像是一个山体一样的巨物奔跑着,一种慑人的压抑感,他们没有受到领域魔法阵的影像,共同使用着空气流动的类似的力量,尘埃的缠绕对于这一类的能力来说看来是没有多少作用的了。
很简单的跑到四人刚刚停稳的脚步的位置,双手抱紧巨拳猛砸向地面,恐怖的爆发力让四名神父都没有自信可以承受。“轰隆隆隆”残碎的石块飞溅想四周,刚刚的那一下必须躲开才可以,可是这就是幼墨想要的结果。
分散开逐个击破。
幼墨继续抒写着什么,笔墨挥毫,而在她面前的俨然已经变成了衣服蓝色光屏般的画纸,却只有她一个人能够看得清楚。
沐晨飞速朝向一名即将落地的神父那里去,应对突然而来的袭击,神父没有慌张的手足无措,左手灰色拳甲迎面挡击,右手再次凝聚剑影急速斩去。
可是一刹那,魔力再一次的与形成的“结果”切断了。
“只用着你们名为‘灵装’东西是一点用都没有的。”
肢体接触,气蛇缠绕,在对方突兀冲来的拳头打向自己的时候,冷峻的笑容浮在脸上。
“砰!”
空气的嘶鸣,单向释放的压力让那名神父侧面被轰飞了好远。
此刻已经不难猜出,影响这几个人魔力使用的人就是那个手持着蓝色画纸挥毫抒写的女孩了,如果拥有着这样的能力,不管使用什么样的魔法都不可能会有实质意义。
让一个普通人和一个经受过专业训练的士兵战斗?输的毫无疑问是第一方。距离?条件?释放的能量比例和对应环境的改变?一切都是未知,加上还有两个人进行着干扰,想要计算出来她的有效范围也是很费力气。
与语迷对抗的四名神父,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对这个女孩进行着围剿,而是这个女孩在无压力的制约着四人的行动,在纷飞纷乱的雷光之中,那抹无邪的微笑总是可以再已经熟悉了闪光的狭隘缝隙中看到,浓密的剑影被迫让他们不断的挥动着自己双手中的十字剑互相抵挡碰撞,只要稍稍的不注意或者错过一次,那道剑光就可以切开自己的身体,这是从那无邪的微笑之中所感受到的恐怖的威胁。
这样下去可不是等待对方气力消耗殆尽的情况了,自己的极大威胁消耗的注意力恐怕比对方还要严重,虽说是一对四的不利比例。
而这时,一声爆炸响了起来,也许是趁着这个机会,想要摆脱语迷的特别的封锁能力,全身力气一次性的汲取爆发出来,“铛~”冷兵器所发出来的剧烈震荡,在那一刹那的硬直,四人全部的从汇集而成的灰色平台上撤离开来,第一时间全部奔向执掌画纸的幼墨,刚才他们的同伴所发生的事情并不是意外,而思考过之后的原因除了这个女孩和其他两个男生的战斗类之外,只有她了。
“没经过我的同一不许离开。”
可怕的实力,可怕的反应力。刚刚离开了所在的位置,却看到那娇小的身影再一次的出现在视线之中,只看到左手中的青紫色与身体不成比例的超长长剑猛力横挥过来,而在这一同时,她的身影从即将袭向身体的动作中,再一次的冲出一名她的身影,仿佛是分身一样眼前的她还在挥剑,而另一个却袭向了另一个人。
以此类推,当第一位神父刚刚抵挡迎面而来的剑光而确切的发出了清脆的声音之时,第四位神父刚刚看到语迷的身影并且同样接受到了那凌厉的一剑。
再一次的逼退了。
强大的力道和锋利的剑刃,还有背负着巨剑依旧急速的步伐,最难缠的对手就是这样了。
四散,用最大最远的距离牵制她。
“你们太大意了。”
“糟了!”
在知道的时候,语迷已经冲向进行仪式的边缘,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一样,双手中的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柄极为沉重的巨剑,就是她身后所背负的那一柄,连接着六条诡异的锁链,猛然的撞击到了一层看不到的屏障。
“轰轰轰轰轰~~~~~”
整个地下空间都发生了剧烈的摇晃,而且,透明的虚空中莫名的出现了击倒裂纹,就是语迷用巨剑砸到的地方,如同玻璃一样的裂开几道碎纹。
“呵呵还有这个东西。”
“连接着九个世界的世界树啊,通往巨人的王国中的资格拒绝异族进入的巨木,摇摆的铁叶,见证者终结。”
语迷立即退后,而面前在那句话之后,飞转出来灰暗的金属颜色的铁一般的锥刺和树的纹路,像是陀螺一样不断的旋转不断的警告外来者,这里是禁止进入的。
而在这一刻,遥远的另一边也发生了剧烈的动摇传到了这边,而那种摇晃与语迷自己所撞击出来的几乎相同,轰隆的声音感觉几乎天空都要塌陷。
“大哥哥那边看来快要结束了,这边也要快一些呢!幼墨学姐,重严学长、沐晨学长,计划我想改变一下。”
相对而言,自己才想起来是因为工作任务的关系才可以出来的,不过凌寒就不是了,他可是校园里一名“普通学生”虽说实质上并不是,但现在的身份就是这样。
“改变计划?这样的事情可能没有时间可以考虑。”
“不会的呦,呵呵,你们只要全心全意的解决这个东西就可以了,其他的我来就好了。”
“你···等一下语迷,你是说你一个人对抗八个人吗?按照最安全的方案,你最多只能对抗五人而已,八个人绝对不行,这样的话,你会有危险。”
语迷嘻嘻的小着快速的回到幼墨的身边,让敌方人员难以靠近,她的实力已经让敌方有些忌讳了。
“按我说的就是了,你是副部长我只能听你的,不过,这里可是存在着两个非‘深渊’成员,如果有人员受到伤害,那就是‘深渊’的错了。”
“这种话好像你以前从来没有说过。”
“呵呵,幼墨学姐你真的没有想过大哥哥来到这里之后,对方会没有什么动作吗?”
“你赢了,这个地方是要快一点解决了,不可能依靠时间让雷斯格先生作出行动。那么小心点。”
“嗯。”
简短的谈判之后,遥之亲眼看到被包围上来的四名神父其次还有着从沐晨和重严纠缠之中跑出来的另外的两名,刚刚被气弹炸到的人也在,不过比其他几个身上多处了积分狼狈,看来是受了一些伤。
一共六名,按照幼墨所说的能够,语迷能够保证安全的人数只有五个,就算是现在,六个人也对她产生着一些威胁,何况····
“学姐,如果说语迷说的那个人引走了一部分人之后,还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嗯,这种不确定因素必须要考虑,语迷的极限不仅仅是这些,我的计算只是安全范围,就算是这样,这个不确定因素也不能忽视。”
“能够让博得语迷的信任的人应该也会有些力量,刚才的震动应该也是那个人所产生的吧,我去看看。”
“可是,会有危险····”
“看着大家那么努力,沐晨身上还有伤可还是战斗着,对于我这样只会一再的被别人保护,我连我自己都看不起。”
“好吧,你去看一下,不过如果有什么危险一定要回来。”
“了解。”
遥之和吻月的关系还有雷斯格的关系非常的亲密,好像家人一样,这些资料也只是听文潆才知道的,对于其本人并不了解,但能够和那两个人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说没有问题。幼墨相信这一点才同意。看着离开奔向漆黑的通道,计算来计算去,还是得出了没有能够满意的答案,可是人已经走了。
“重严学长、沐晨学长,先回来一下,计划改变。”
听到语迷的声音,还在颤抖着的四个人中的两个快速的撤离战斗,突入进黑衣神父的包围内和两个女孩会和。
“语迷,刚刚所说的计划改变是什么意思?”
“计划不应该是取回禁忌物品,然后把他们抓起来吗?”
“重严学长,那个应该是最终目的。”
“啊是吗?那~等待雷斯格先生过来这个双重保险的呢?”
“两个学长,现在可不是聊天的时候,计划改变是等不起了,这一次有了变化,卷进来了两个学生,所以,不能再等待那个老头了。现在我只说一遍,而且说完之后立即执行。”
两个大男生听着一个小姑娘煞有威严的样子,几乎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明明这个情况就是应该吐槽的时候。
“现在开始,只有我来阻挡敌人的靠近,而你们三个用最快速度打破那层防御屏障,尽快的完成任务,敌人抓不抓起来没什么关系,现在重要的只是让学生安全的回到校园离去。现在开始!”
不再让别人多说什么,拔出透明般的极细软剑,平静之中的极致死寂,让本身名为动作的姿态完全的泯灭,消弭后遗留下来的安宁。
“剑之心,温柔而坚韧的意志吗?”
话音刚落,迅疾的危险猛然的扑向了包围了他们的八名神父。明明没有看到那名周身气息完全变化的少女的任何一个动作,但,虚空中那股莫名的凛冽让他们不得不举起手中的双剑抵挡。
“砰砰砰砰砰砰······”
仿佛巨锤轰击也像是冰锋切刃,刹那间,八人手中的灰色直接化为尘土,而下一刻,幼墨、重严、沐晨三人快速接近旋转着的树纹锥刺的屏障,重严用着强大的力量生生将旋转力渐渐变缓,爆发出的刺目火花有种让视线崩裂的的错觉。
罡风坚实而密集的阻挡住尖锐而杂乱的刺,减缓的屏障在扫过重严身体的时候又迅速恢复原有的攻击物,可是依旧会出现细微的空间,沐晨涌动的气蛇一层又一层的贴附在上面,就算是将锥刺恢复,刺破原有的稳定形态,也会爆破。
当然这并不是最佳的攻击方式,只是暂时性的影响。
“尘封的双眼,紧闭的视线,流动着神秘的河流,叶终会凋零——罚。”
“啪!”
晶莹粉尘散落,仿佛钻石磨碎一般被中心那绽放出光芒的石板照耀着,化成星辰般美丽。
只是这一阵爆散之后,所有树纹全部的消散,就连一点痕迹都看不到。
解除了?就这么简单?
所有神父都不敢相信,仅仅是在画纸上抒写着,双唇轻动着,所产生出来的强制性会有那么强吗?还有那种祷文。
“灰色世界?”
“只有这个了,没有任何其他的理由和资格可以使用这样的祷文,罚之力,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不可能会那么容易破开那层防御。毕竟那是象征着九大世界中的通往巨人之国的必经区域——铁针林。
“但是还是先解决这个女孩吧。”
“恐怕解决之后‘铁针林’区域就会穿越过去了。”
“巨人文字:伊·图哈·阿努·米苏耶·骨努。”
所有人的手甲全服放出微毫的光晕,好像是激活了一样富有折射光芒的晶莹。之前拥有了巨人的防御,而现在则是苏醒了巨人的力量,他们开始了动作,依旧是分为了两部分。
再一次,宁静的空间出现了凛冽的危险,铁拳虚空猛发。
“咚~~~~~~~~”
轰击到了坚固的障碍而照成了力量反震一样,身体不稳而大幅度的倾斜起来。依旧还是无力,面对这样大范围的攻击,也只能是保护自身而已。这样也就是说是没有可能接近或者离开了?
大力击碎地面,并没有急于上前而是做出了这样的动作,八个击碎点,破坏地面上的领域型魔法阵,而他们想要做很简单,让空气中漂浮的灰尘发生躁动,仅此而已。
不过,这样的躁动如果发生在空旷空气流动完好的地方是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这里相当于封闭的空间,而他们所要造成的就是愈演愈烈的磁暴火花,消磨氧气,就像是粉尘爆炸一样,将氧气毫无遗漏的全部反应生成一氧化碳和二氧化碳还有臭氧。
这是无法阻止的,只要开始了就伴随着必定结束的终焉。
顷刻间,呼吸着空气中的异味,明显的感觉到了身为人的束缚感,失去了氧气对身体的提供,伴随着时间的推移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谁都会想象的到,剧烈的运动会让身体的需氧量更加的提高,恐怕几分钟最多十几分钟之后就会昏迷休克。
“可恶,居然用这种方法。沐晨,炸破天顶。”
分散出来的隐隐透明的的灵动气蛇,一条又一条的汇集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天顶上,很快就已经仿佛在那里漂浮着一片水一般的湖泊,在语迷依旧还在压制那些人的情况下,一声暴喝。
“轰轰轰轰轰轰!!!!!!~~~~~~~~~~~~~~~~~~~~~~~~~~”
在已经明显感觉到气压发生了改变,这样的汇集所凝缩之后释放的能量会有多大,应该不亚于一百克TNT炸药的威力,如果再多一些的话就会影响到自己这边。轰鸣声刺痛人的耳膜,空气像是一条条非常细的铁丝不断的从耳膜里释放颤动,在从大脑中游走,让所有人都产生了一些迟钝的感觉,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行动。
尽管发生了这样的状况,可是,爆炸的那里没有透出光线,甚至没有听到有任何东西从哪里掉下来。
“连天顶都布下的防御?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这样的布置也想到,这些家伙想要和我们拼命了,沐晨,全力在屏障表面进行干扰爆破,重严,最大力度攻击,这样下去,我们可能会因为缺氧而昏迷。”
“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不是神,没有能够创造氧气的能力。最多只能让你们稍微的节省气力,毕竟人是不可能违背生命规律的,常识归常识,违背定理的事情即使是我们也不能更改。”
“只好这样了。”
幼墨依旧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加上沐晨全方位的大面积爆破,几乎所产生的震荡能够和重严所大力阻止旋转的力度,而且还会大面积的消掉无数的锥刺。
而他自己,本身已经膨胀爆发出来的巨大力量再一次的迸发出强横的气势。
“擎月木王。”
集中一点的力量,彷如参天树木般坚韧与坚实的手臂,在屏障表面炸裂出凶狂的爆破力。
“砰!”
气浪翻涌潮起潮伏,推动着海水一样的沉重让距离最近的幼墨和沐晨都有些不适应的摇晃。
再一次。
“砰!”
屏障发出猛烈的巨动,嗡鸣声伴随着滚滚空气的咆哮向四周肆虐。
第三次.
“砰!”
发出了悲鸣般的龟裂痕迹。
“只是细微的裂痕,这样也好,继续。”
随着重严疯狂的砸向那层看不见却在不断的拼命完成使命的透明色,越来越多的裂痕如同在虚空中产生出来的空间裂纹一样带来一种难以想象的压迫感。
都已经拼命了。看到幼墨等人已经开始了疯狂的攻击,现在只缺的就只有时间问题了。
一定要干扰下去,不能让这些人突破进去,已经进行到了四分之三的程度,不可能就这么让他们破坏。
一次一次无形的威胁,让他们找不到有效对抗措施,没有形态,没有声音,单单只是感觉,就已经让他们所证实了那种恐怖,为什么?他们根本就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
虽然不是很明白,可是在一定的程度上抓住了语迷这种攻击的时间差,尽管挡住一次攻击会产生很强的反作用力而发生僵直状态,但只要姿势和力量使用正确就可以缩短所需的时间。
时间大约是三秒,接触一秒、僵直一秒,之后就是他们可以行动的最佳时机,但毕竟不会每一个人都会做出完美而正确的行动,缓慢的行进让他们消耗了很多的体力,他们不会笨到直接攻击语迷,这样的话所花的时间会更长,而且持剑的人最擅长的就是中近距离的战斗,远距离就已经让他们受不了了,接近的话他们可能会变成待宰的羔羊。
两两相聚,在不同的位置一个正面一个背面的互相依靠着,这是他们的准备,然后开始了行动。
危险再一次的降临。
这一次的防御并不是迎面的对击,而是双手护阻,用着自己的身体沟通间接的动能传递猛的向身后的那个人撞去,加上那个人用力的踏出,急速的影迹直冲向背靠着他们的幼墨而去。
最笨也是最简单的办法,同样也是毫无办法中的唯一机会。
这样的对策当然不是第一次,背负巨剑的语迷高高的跃起,沉重的重物在六条锁链的连接中僵硬的晃动着,脚尖轻却点击,“轰”的一声,急速的闪电在刹那间坠入逼近幼墨的神父之间,炸起的烟尘之中,白色的影迹飞闪而出,无形的威胁再一次的迎面降临,甚至更加危险。
如果是大范围的全覆盖式攻击,他们或许只有被动的防御了,但是有了那么多的经历,在一定的感觉和所造成的破坏来看,最多只有他们所在的地方,不,应该是只作用于虚空中的一定范围内的地方,物理只会对物理性的东西产生伤害,而意志只是对应身体的协调产生更加准确更加趋近于完美的境地,类似于魔法中的魔力提取而通过自己所掌握的“知识”产生的物理效果的非常识性的东西。
只是这个更注重于本身的物理性质。
“快趴下。”
最近距离的四人全部抱头趴在地上,而他们的上空却像是吹起了一阵的轻风一样,感觉毫无威力可言。
答案已经给出了,即使是魔法物理效果化,也不太可能会有转变轨迹的能力,除非是特别的拥有这一类的属性才会出现。但对方这种并不属于那样的类别。
空气忽然的变得非常的清净了,在宽广的范围内凝聚起十几二十几数量的灰色骑士人偶飞奔过去。
又一次的无形威胁降临,最表面的人偶粉碎化尘,可是距离近到了不足十公尺人偶粉碎的地方,十几声爆炸骤然响起,规模虽然不算太大,可至少也会对人体照成一定的伤害,甚至会导致无法行动的重伤。
人偶炸弹,汇集了少量的炸药所需的元素分子,对待这样突然发生的事情,语迷眉头微微一皱,距离太过接近,而且现在是全部都是无生命迹象的人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隐藏着可以造成爆破伤害的强大能量。刚才的那一次只是清楚了表面的那些,下一次释放的话就会就会穿过自己的抵御范围到达同样十公尺的幼墨那里。
爆炸出来的粉尘遮隐,不清楚对方到底还有多少人偶存在,这样的话,只能·······
百闪光影。
急速挥动手臂,极细软剑挥闪出道道残迹,停止在身侧的那一刻,人偶突出烟尘,而她的身边无数道剑刃光影迸发而出,恐怕没有人会知道语迷表面上只是挥动这一下之中其中的真正含义是什么。手中的震动加入了不同方向的微频互相的叠加相乘才会出现这样的效果,就像是折纸一样,一张白纸对折对折再对折,直到达到了第七次,一百二十八次的震频将剑刃闪烁出一百二十八道光刃几乎在同一时间产生。
更加剧烈的爆炸在那边想了起来,突起的爆风吹舞着语迷的裙子发出干脆的展动声响。
可是依旧还有残留的人偶突破过来,甚至还有其他七名神父分散突击过来。
同一时间,不同地点,极近距离,微小目标。无论怎么想都是最不利的条件,这一次算是最危险的开始,同样是最后的抵御战。绝对不能有事,至少这一次绝对不能。
“锋若雨、苍茫雪、落行叶、结冥实。”
“什么····”察觉到语迷的变化,神父的攻击及时停止。“黄昏的战场,黄昏的日落,黄昏的诸神,黄昏的灭亡。”法文描绘的字体散去的灰尘贴附在神父身上化成了坚实的盔甲。
可是这一时刻,残留的人偶已经爆炸消失,而烟尘之中,语迷好像是毫无动作一样,身上却也没有一点灰尘沾染。
“又挡住了吗?全力突破。”
再一次汇聚十几二十几的人偶骑士,加上凝聚成了防御盔甲的七名神父,巨人、螳螂全部出现,在语迷行动的这一段时间里,剧烈颤动的空气中不断的龟裂声音让他们无法再延缓下去,所有的一切全部赌上去了,因为拥有要守护的东西而进入了魔法世界,因为要保护重要的东西而沾染非常识的危险世界,无法离去是因为不能离去,否则连接着实现的梦想就会毁灭,永远的毁灭,自己将永远不能再一次的守护下去。
所以,最后一次。
·························
面对着高耸到天顶的墙壁,通道里会出现这种东西应该是很奇怪的事情。出入都是不太可能的。
会穿墙术?
物体穿越物体这种事情的必要条件在人类身上还很难发现。那么是为什么?应该是对方使用的一种防御式组成的墙壁,而这里没有构成这个东西的魔法阵,基点、因结、符码都没有,答案应该就是在另一边了。
“这样让我怎么过去呢?”
磨砂着面前的墙壁,坚硬冰冷粗糙,和一般的水泥墙一样,不过,她打开手腕上的手表中的简易手电隐隐的发现了她的头上方那里有一条裂纹,狭窄而又深远,似乎是贯通那里的唯一通道。
“从那里?”
绝对不是,不过,能够想象出来,对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足够将这面墙壁,只是厚度不知道有多少。
“那该怎么办呢?明明是说好了要看一下这里的情况的,可是遇到了这样的事,要我怎么解决呀!还不如一拳打碎呢。”
当然要打的话痛的也只会是自己的手而已。不过磨砂着墙壁上,发出的微微的震动似乎很特别,中空?那不可能,最多是有一层厚厚的距离加上一定的距离优势一个厚厚的岩壁,相当于一个密封的溶洞,才刚刚显露出世的感觉。
一拳打出,拳风撞击,声音徘徊。
看来是这样。
可是这并不是真正的溶洞,因为这里并不是形成溶洞的地方,反而,这里是造成阻挡的墙壁,里面会出现这样的状态是因为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形成的,但会在中间发生的话,普通的阻碍就不能解释的通了,那么剩下的只有的是封印,亦或者说是困锁,不过答案是失败了。
稍微的想了一下,或许可以从那条裂缝打开一个小通道,毕竟这个东西是由世界非常识的力量组成的,对比那些遵循常识的同类东西,这个也只是有了那种性质的固定形态。
试一下。
气息正式改变,她那柔弱的体质在想要打人的时候就会改变,在没有发生那件事情的时候被凌寒称之为最差劲的体质的人,现在正要发疯似得想要破坏墙壁。不过现在可没有人在旁边吐槽了。
凝聚拳风,手臂像是即将迸发出来的子弹,隐隐的有股破开空气的前兆。但这时,她并没有注意,她的身体中某股力量悄然的钻入了蓄力的右手,似乎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身体微曲,蓦然跃起,强猛的力量轰击到了那条裂缝之上,结结实实的碰到了墙壁之后清脆的破裂声响了起来,这一下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落到地上,还好,没有受到什么擦伤。
似乎裂缝大了一些,也更长了一些,慢慢来,很快就可以打开一条通道。
蓄力,再一次的蓄力。刚刚的只是实验来验证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正确,接下来就是正式大餐。
凝聚风力,空气凝缩,在手臂上不断的积攒越来越厚重的空气,不过这并不是在校园那里使用过的断弦,没有完成的招式她不敢用了,但这样的相似,在她的心里莫名的出现了一丝微妙感触。
“那是什么?”
不解的在心中自问,不过锥形拳风已经脱手而出,像是一枚小型导弹一样侵入到了狭窄的裂缝中。顷刻间,巨大的崩裂声夹杂着大量碎石喷发出来,遥之吓了一下,急忙躲开,差点作茧自缚。
“哈呀,吓死人了~”
边上冒出的滚滚烟尘,飞落的碎石在黑暗的通道里看不清楚有多远不过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还是有东西滚动的声音,这一下到底有多少东西出来啊。
挥散遮挡起来裂缝的灰雾,裂缝差不多已经有半人多高了,可还是有些窄,人体的三分之一一定可以进得去。
“再来一次。”
“轰!”
“再来一次。”
“轰!”
·····
连续五次,在足够一个人进去的空间,遥之却累的有些虚脱,按照凌寒的理解,如果不是打人的话,体力会下降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如果是以人为目标的话,百分之二百到四百的力道都会出现,甚至会用没有完全的“断弦”不惜让自己承担力量的双手完全破坏掉来爆发出最强大的攻击力。
喘息了很长时间,而且感觉到了幼墨那边发生了战局的变化,一丝丝的震动传到这里,差不多说明要尽全力的样子了。
“这边也不能落下。”
努力让自己爬起来斗志昂扬,看向已经打开的裂缝,毫不犹豫的相知小鼹鼠一样钻进去,最后脚还卡在了外面。
钻进去了是钻进去了,而且对面的两公尺的距离,还有更加宽大的裂缝存在,这样一来就证明了她的猜想,那个受到语迷信任的家伙应该就是从这里受到敌人的封困而突破出去的。
另一个战场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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