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无论是国家区域还是省市区域的网络电视荧屏以及可以播放任何宣传片播放器荧屏,除了在每个地区所播放的时间差不一样外,几乎全部放映的是同一个画面。由于远离事情发生的所在地,没有能感觉到危险气息的人们驻足而立的观看,也许刚开始只是因为有些好奇,巨大的彩色蔷薇所映现出来的巨大壮观的气势却让人深深的入迷,由于精细的纹理让人在远远拍摄的卫星监测系统所能够将其完整体现出来的距离,仿佛是刻意在那样的距离下开始的正视拍摄,如果是这样的话,其中给人的感觉似乎很像是某家摄影基地专门建造出来的,而大街小巷都在播放这种画面其实也是属于一种宣传吧。
但是,如果没有之前那个神秘人所说出来的话,或许是这样,天空与所有荧屏同步,各种语言各种文明所产生的对应也是并不相同,但唯一的认知却是相同的,就是这并不是一场人为的闹剧,而画面上的影像也可以被认为是真实,因为没有人会为了播放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而侵占整座城市整个国家电脑网络而且,除了警察倾其全力正在维护地区治安,而政府国家有关部门也没有任何的动作来关闭这些有可能影响到整个国家的正常运作的事情,仅仅从这一点上来看,那个人所言非虚。
虽然说电脑网络被禁止起来,国家也没有能够有效的封锁影响传送,各个国家所在的本国记者都在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拨通自己所属国家的电话联系报社等信息中心,除了电脑网络外的其他设施并没有什么影响,除了感到庆幸意外也感到震惊,这个神秘人所要做的事为了什么并不知晓,不过仅仅是为了那个目的而让世界上的所有地区都遭受到了骇客入侵而且做得那么彻底,应该会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吧。
能够在中国地区采访在这个时候显得非常珍贵,而且如果是在玉城市这个地方采访更是一件异常珍贵的事情,世界总数达到十几万的记者当中,在这一时刻能够真切的拍摄到事情发生地点的一切,身为职业记者的责任感就会迫不及待的想要吃掉这摆在眼前的鲜美“肥肉”。这一场席卷全球的事件,如果能够掌握第一手资料那几乎就可以成为受到“世界最受瞩目的新闻”这个耀眼光环下的宠儿,毫无疑问的会得到报社以及国家甚至世界的最高荣誉。
不过在事情发生的同时,国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这样的事态下,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算是用一些借口来否定也会当成为逃避现实而遭受舆论抨击,采取不去做出回应才是最好的方法,各国政府机关的大门口差不多已经堆满了本城市中各大报社以及一些编造是非的无良发行社的记者和狗仔队,都在等待着对方能够给出自己所满意的回应,这般等待可以说是习以为常了,不能说是无法回应,而是不能回应。这是存在于每一个拥有千百年来完整历史的国家共同所能做出的姿态和矜持。
而存在于发生地的中国,那些距离很近的城市间的对其感兴趣的人士和记者不约而同的驱车赶往事发地点,而当地记者则是直接赶到被世界所公认的高等学园,当来到这里的时候,校园本来只是维护性的围墙不知何时已经升高了近十米,本来通往校园深处的正门也被莫名的高墙所阻挡住了,没有办法进入,有些有能力的人甚至动用了直升机作为拍摄工具,可是毫无疑问的是没有一台可以驾驶而出,原因是临近城市以及本市不论是军用还是通用直升飞机都被人直接破坏分解,如果要重新安装,恐怕早就过了事情所发展的时间了,如果这样就不行了作为职业的记者那就会被人指责为不合格,他们会想尽一切方法样进入里面想要了解里面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得到第一手资料然后发表出去,无论是否与天空所看到的影像相同,都会成为被世界所熟知的人,甚至会刻印在历史之中。
用尽一切有效措施都没有办法成功,在事情没有绝对的理论上,这种概率应该说是极其低下的,就算是用着防止系统机密资料外漏的紧急断电程序也不会有任何的事情发生,神秘的显示屏依旧还在放映着那个人想要放映出来的一切,这样神秘而又诡异的现实让政府官员显现出一阵又一阵的无力,现在能够做的就只有让这样的侵害国家利益的违法的骇客入侵行动逆向追踪总而破解对方的行动代码的关键,科学院、物理研究中心、医学院、各类大学的计算机研究专业的学生、研究生、博士生等等,还有那些已经被严密消息封锁的骇客机关也开始了行动,几乎动用了政府所知道的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甚至,隐姓埋名的未知高手都已经开始对这样神秘又有着绝对支配力的网络侵入程序进行逆向侵蚀或者分解应对,时间久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这样平静的进行着对抗,可是在另一边却是充满着无奈、血腥、紧迫的状态,弥漫在空气中的悲伤让烈日炎炎下的气温都黯然了许多。
想象着以往平静的时间,自己所在这里的时间也只不过是仅仅的几年而已,一直存在于这里的和平在进入军队里之后还记忆犹新。由于是属于国际特工一类的组织,对于是否是本国人还是外国人没有任何的限制,因为他们并不是直属于国家系统,而他们的职责却是保护国家系统的正常运作不受非正常性的任何影响。
当时的轻松愉快都已经变成的记忆,以后的事情也不知道会不会依旧能够让着里充满欢笑,至少现在变化就已经人所有人感到战栗了。
眼前的红色地狱已经被转移离开了,而留下的却是破碎的地面中那深深的印记,像是非常坚韧的物体直接插入了地面那般,形状不一样但同样的与地面垂直并无法预知其深度。位于三方的同学们都在进行着想中心古堡这里转移,大学部分那边虽说流动性非常大,但在避难设施都有着连通的通道,在这些通道连通之后也会进入一个较为宽敞的地方集合,面对外界的强烈的重压,“十字曙光”的开启就是意味着他所知道的校园最后的防御已经开始了工作,其功能的话应该不会对师生有任何的伤害。
就当瑞克贝里深深的叹口气时,身后有人直接跑了过来,似乎脚步声很乱很急的样子,对于自己的部队队员已经很了解了,甚至从脚步声就能判断是谁,不过,现在来的人并不是属于他们中的成员。转过身想看看到底是谁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敢出来。
“小遥之?你怎么·····”
“啊!瑞克贝里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迎面而来的女孩是瑞克贝里的妹妹吻月最为要好的朋友,应该说是比之自己和自己妹妹的关系,她们更像是一家人才对。面对刚见面她这样的问话,看来对方和自己都有着不太清楚的地方。
“这个我可不能说的太清楚,只不过是父亲要求让我们出动,所以我们就来了。哎对了,你不是应该在英国····那家吻月曾经去过的女子学院吗?怎么来这里了?”
伴随着越接近外界那股刺耳极音就越发的清晰,几乎都已经让大脑开始泛起一阵阵晕眩的程度。本来应该不可能听见别人声带发出的任何声音,不过,瑞克贝里也知道这一点,对于干扰那股极音的频率以及声波长短这种事也是有一定的研究的,何况在面对面的情况下,唇语也是他们实习的必要环节之一,至于遥之,在与雷斯格努力对抗的一段时间里,这样那样的知识也是知道一些的,还有吻月这个姐姐无所不知般的存在,也能够在这种环境下知道对方想要说些什么。
“这个··先不提了。瑞克贝里哥哥,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看起来很普通,但是有很不普通的这样的一个人啊?”
对于凌寒这样的情况,根本没有办法能够找出可以描述他的词汇,平凡普通,却是有着那种诅咒和能力,一个表面无法在意的路人一样,一个是只有内在才可以察觉到本身的与众不同,两者合二为一的话,可以想象的出,那是多么具有挑战性的无聊游戏啊!
看着瑞克贝里无话以对保持疑惑的表情而过了一分钟,遥之也知道自己没有能够表达清楚,可是毕竟事实就是这样,其貌不扬,本身连零距离的同为灰色世界中的感觉都没有的同伴,还真是可怕的让人不能明白,上天能够创造出那些一见便能够清楚的知道那个人的特点,为什么这个人的特点却是无法从口中说出来呢?
“·····你是在找人?”
“嗯!没错!”
看着遥之回答的那么利落,瑞克贝里心里也不太明白到底该怎么说她才好,招人的基本要素干脆一个都没有,就像是拿着一杯无色无味水去鉴别是可以喝还是不可以喝。好无奈的答案。
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眼眸却望向了遥之身后的男生,非常帅气和睿智,虽说有些少年中的稚嫩,但是更多的是经历了无数事情的成熟,可现在却是充满着异样的情绪,悲伤与期待,让这个帅气男生有一种忧郁的魅力。
又看了看遥之心里不禁有些好奇,这个人和她有什么关系?只不过现在不是时候问这些,本来心情就已经很沉重了,要说的话也说不出口,再说这样对于已经牺牲了的死者是一种亵渎。
“我想你应该说清楚一点,那种描述就就算是我也不可能明白你到底说的是什么。”
“那个···怎么说呢····就是····有没有看到一个比较特别的,也有些奇怪的,总是一个人出现··哦对了,他曾经出现在高中园区避难所那里,我和他分开的时候,他应该就是去那里的。你有没有去过那里?那里应该是有场激烈的战斗,不过我过去的时候还见到他了呢,现在却找不到了···瑞克贝里哥哥,你有没有看到····”
高中园区,就是自己与雷斯格他们会合的地方,那里的情况已经变成称之为废墟都不为过,不过却奇迹般的没有牺牲者,虽然不知道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从已经造成的环境上来看,规模已经是不简单了。如果说从哪里能够安然无恙的出来还和遥之碰了面,除了集体转移的那些学生教师外,那就是“深渊”里的部长紫彦和沐晨以及重伤去有着诡异的黑色和蓝光覆盖在腹部伤口的一声洛蒂娜了。
如果再有人的话,那么就应该是从雷斯格、紫彦口中所说出来的那一个谜一样的学生了,一人之力可以超越身为保护学园的所有“深渊”众人,这样说的话有些过了,不过他确确实实的是在一个战场上让伤亡减少到最低,原本身为入侵者的已经被重伤不起的人也是没有任何的伤亡,分散在那个地方的周围,全部被自己带领的队伍抓捕了起来,当看到的时候,他们只不过是昏迷了身上似乎有被重重的撞击过的痕迹。
不能够说这是因为受到撞击而完全陷入昏迷,相反的,更像是精神力受到的严重削弱而导致的深度沉睡,那些伤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的目的,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在那个战场中,那样的人怎么会存在,这样的疑问即使是得到雷斯格还有紫彦的确定也难以让人相信。
至于遥之所说的那个人以及雷斯格他们所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一个就不得而知了,毕竟自己并没有看到他的真实面孔而最后去哪里了也并不知道,面对眼前的小家伙,自己也只能是摇摇头。
“抱歉,我也是刚来到这里,只不过在高中园区那边与父亲会合,所以不太清楚你说的那个人在哪里,如果要问的话,我想你应该是去问一下紫彦吧,他在那个地方逗留的时间比较长一些,他说过有一个人保护了整个高中的教师学生,我到的时候却已经离开了,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但是你可以先去问一下。”
“···紫···彦··?”
“紫彦吗?那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不知何时,瑞克贝里眼前忽然的换了一个人,是遥之后边的男生在眨眼之间便来到了自己的眼前,抓住自己衣裳,迫切眼神充满的悲伤的情绪,让人没有办法因为他的无理而生起气来。
“他应该是被父亲带走了,离开的时候他是全身脱力的状态,没有办法继续战斗了,距离那个时间已经有了十几分钟了吧,恐怕是被父亲封在了哪一个房间里面了。”
“是古堡里面的吗?”
“应该是。”
听到回答,男生二话不说立刻跑进古堡里了。
看着这样的一个人,瑞克贝里不禁苦笑一声,再次看向遥之。
“你应该是认识你想找的那个人而他不认识吧!”
遥之点点头。
“那好快去吧,对于三方世界来说,应该容易找得到,只是刚才的人并不知道你想找的那个人的容貌样子,所以,快去吧。”
“嗯,谢谢哥哥。”
望着遥之离开,瑞克贝里松了口气,还好是找人而且是关于那个神秘的学生,双方联系起来也让这件事情顺利了不少,不过,他只是为了避免让其他学生踏出古堡外,这件事其实也只是巧合而已如果是换了一个人的话,看来只能是编一个理由才行了。
望着外界依旧飞落的无形无质的诡异力量,什么时候能够停下来也是个未知数,自己的队员也安全的回到了古堡里面,很庆幸没有收到那个力量的伤害。不过,必须尽快的让其他地方的师生集合起来集中的保护才行,不然天空中的威胁没有办法停止,自己也将会没有空闲的时间去帮助自己的妹妹。
被告知一些线索的明言在古堡内大步奔跑着,几乎是在路过能看的所有门窗全部的打开了一遍,每一次都会让门与墙面发生剧烈的碰撞而产生巨大的响声,只是他没有理会,可以说是这样的举动是自己潜意识里想要发泄心情的一种表现。
可是,一扇又一扇门被打开,可是里面空空如也没有一个人影,由于发布避难指令,在古堡工作的人员也全部安排在了第一层避难所里,而现在这个时间段,是没有人出现。
烦闷的心情越演越重,在之后所开的门里都是比之前响的要大很多。几乎在所有房间被查看完毕之后,欲要上至二楼时,一个倩影拉住了他的衣角。
“不可能在二楼的。”
回过头那脸因为迫切而悲伤稍稍发生扭曲的表情缓和下来,如果在这样下去自己或许会发疯吧,这样的潜意识的认知听起来或许很戏剧化,不过,至少会难受到整个人的性格发生些许的改变。
也许是因为会让身边的人产生悲伤的情绪,澄雪的诅咒就像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而出现的一样,充满了温暖的味道。而越是这样,越会让人的心底感到这样的她真的很“狡猾”。
深呼吸,毕竟自己也是同为一样的人,眼前的人也是一样,对于现在的时刻,不需要悲愤与焦急,理解面对任何人最该做的事。
“雷斯格先生带他们回来的时候没有必要到二楼在把他们关起来。”
仅此一个原因就可以说明一切,最简单最有效最实际的方法就是这样。
“那么我们最该寻找的是距离古堡门口最近的几个房间,那里应该是最有可能存在的地方吧!”
“嗯!”
看着遥之轻轻的点头,看来自己是有点气急攻心有些失去理智了。
“正门已经查看了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其他三个我们两个各去一个,没有发现就去下一个地方这样。”
“嗯,好吧,不过我觉得其他两个地方有些不太可能,如果是直接从高中园区来的话,除了正门这一个出入口以外,距离最近的就是南方与东方的门了。”
“走吧!”
说着两个人一同离开了。明言、遥之所站的楼梯口是东南方位古堡夹角的地方,可以直线到达位于东部门的那几个房间。
某的地方,费劲刚刚恢复一点点的力气而坐靠在墙边的紫彦,望着窗外的天空,不断的深呼吸以减轻对身体的疲惫。柔美的长发闪烁着湛蓝的光辉,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幻彩,而眼眸看着外面,在事情发生的一瞬间,他也感受到了一种可怕的力量,由于自身的原因和古堡的防御,自己并没有感受到太明显负担,可是在其他人的身上却非常明显,眼前就有一个,沐晨,还是像一条虫子一样直着身子躺倒在地,尽情的和周围乱作一团的房间里的杂物填一份凌乱的感觉。
本身明明只是脱力,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脱力却是很难恢复,已经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还是没有能够从中缓和过来,甚至连紫彦,也只是勉勉强强的可以做起来,对于自己的力量的恢复速率似乎很缓慢。不过这并不是很缓慢,应该是一种怪异的侵蚀力感。
紫彦也看到了高中园区避难所的那个战场,不论形态还是第一视觉感受都很像是一个野兽般的男子,他的能力的霸道与恐怖,可以侵蚀周围的一切,包括能量与物质;不过之后发生了什么,他怎么样了连自己都没有看得很明白,只知道之后让自己的防护屏障完全粉碎的柔和能量之风,应该只是除去了对身体直接伤害的物理性,剩下能量分解也只达到了基础的位置,力量的恢复的速率的减弱应该就是因为这个吧。只是中间加入的蓝色是什么就不太明白了,应该是中和用的吧,对于那股蓝色的光芒能够做到的事情有些过于繁多有点不太明白那个东西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
感觉着自己的身体的力气还是没有怎么恢复,到了最后,自己没有能够做些什么,就连自己的妹妹都没能够亲手救下来,心里就像是有块大石头堵塞了通畅的河流一样不对劲。虽说那边的事情结束了皆大欢喜,但这边却出现了第一个牺牲者依旧没有人会高兴,只是时间问题吧,她的诅咒所造成的影像就是这样,不论是谁都无法更改,这是那个灰色世界中的必然,也是世界中的“常理”,更改的资格谁也没有,就算是神,也不可能拥有。
通讯器已经没有任何的联系,似乎是这所房间的阻隔了,没有传过来的信号。被雷斯格一手一个像扔小鸡一样扔进这里,心里本来非常的不痛快,但毕竟自己现在也没有什么力量,不可能帮得上忙,避免给人添累赘,乖乖的呆在这里的好,只不过,那个小家伙这么样了?看到她的时候还在熟睡,之后也是一直在忙没有时间去看望,心里还真有点惦记呢!
若水一般的明眸闪过些许温馨······“啊~~~烦死了···受不了了,我要去看一眼才行。”
伴随着一声类似于悲鸣的声音,紫彦像是变成了犯了毒瘾一般的瘾君子一样白了个脸,然后拼了命一样向门那边爬去。
一边稍稍缓过劲了沐晨听见了响动望了过去,之间紫彦拖着疲惫的身子用一种诡异的方式向门那边前行,似乎某个外国恐怖片里失去腿脚的丧尸也是这个样子吧···不过那柔弱美丽的面庞却没有那种感觉,虚弱的样子让人有种想要保护的感觉,那种样子甚至可以让知道他身份的人忘记他的性别。
虽说这样看他的样子很迷人,但当他直接压着沐晨身体移动过去时,伴随着碰撞物体而发生的摩擦以及滚动,一张横立起来的矮脚桌“咣当”一下就砸到了沐晨的手臂,听那声音似乎桌子是用沉重的红杉实木里面加了不知什么而便的比起外观更具杀伤力,一下就让他疼的龇牙咧嘴,但缠绕桌角黑色的线还在眼前如蛇一般盘旋下落时,一只水壶借由运动力牵引迎面撞击砸的他金花四射,外加身上几十斤的肉堆重物不断移动来蹂躏她背上的每一块肌肉,现在的他干脆是要了老命,可是想要叫出来却像是声嘶力竭一般只能发出类似于蛇嘶的声音。所有的生命力就在这个时刻快速的流失,当然这只是错觉,不过,意识却真的快被这一连击技差点弄泯灭了。
少时,身上的沉重物体,那透露着坚硬骨骼以及若软身体可能在自己的身上会留下不小的印记吧,还在可怜兮兮的品尝着身体上的神经输送进大脑的刺激信号却听到了什么声音,那是复数奔跑响动,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似乎奔跑过来的目标就是这里一样。
“喂,部长,好像有人要来了!”
紫彦没有反应,还是径直的向门那边狂飙入龟速一样前进。
“没听懂啊吗?那边会有人,最好还是保持安静,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敌人,部长!喂!部长!”
想要动弹却还是不能,即使是虚脱的状况在意识保持清醒的情况下也不该出现这样的恢复阻碍,至此的时候,他也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按照雷斯格的封印应该只是一种针对内侧突破一类,从外侧的话应该很容易破开,像这样失去了战斗能力的两个人来说如果是敌人破开的话,那么,生命就会受到直接性的威胁。程式构筑成功就会安稳下来,由不断循环着的环形通道维护这个地方,相对的平稳也会让人感受不到其中的气息,除非里面发生了什么动静,才会让别人的注意力集中到这里来。让紫彦在这样行进下去,恐怕还会造成一定量的声响,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去啊!
试着去移动手臂,右手已经被那张实木矮脚桌压住,没有东西添加负担已经让他动弹不得了,何况现在被其他东西抑制住,那只手臂只能放弃,左手在大脑支配,神经指挥肌肉牵引骨骼,似乎在多方努力下,有那么一点点的移动过的痕迹,不过还是被强迫停下了。现在的他疲惫感已经减少了很多,没有当初那种连话也说不出来的感觉,全身的力气被抽光了一样的缺失感,可以说是肌肉已经得到了很好的休息,但还是没有能够使之驱动起来的能量。
“可恶,到底怎么回事!自从那股风吹过之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在心里愤恨的大喊了一声随即还是无奈的放弃了。空间的封闭让他的能力减弱太多,何况驱动能力的施展也是需要那已经摸索不到的能量。
脚步声骤然停下,就在两人所处在的房间的外面,那扇门的两边一个是他们没有任何反击能力,另一边,运气好的是同伴,运气不好的,那就会是敌人,天堂还是地狱?是哪一个?是哪一个?
“这种等待审判的心情还真是够复杂的!”沐晨有气无力的咂舌。
当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后,紫彦也停了下来,眉头紧皱的看向了离自己不远的只需两步就可以到达的门,他也知道那一半一半的几率,而那坏的一半对自己与身边的同伴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咚!~~~”
沉闷的响声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造成了极短的回音,可以想象,那种击打门上的声音是有着多么大的力道。
“咚!~~~”
又一次,紫彦、沐晨不由的全身紧绷,尽可能的不去动弹发出声音。紧盯着眼前的白色实木门,精致的树木特有的纹理在上边清晰可见,但同样与门外的那一面相同。上百的红色的十字印记错综复杂的在上边闪着诡异光芒,不过更多的是其中所想连出来的无数的红色线纹。
沐晨无能为力,失去了力的气与量,干脆只能是一只小虫子在哪里趴着没办法动弹,但看到还在身边的字眼却是双手暗暗的流动着异样璀璨的光华,从指间缓缓向手臂蔓延出了相对应的蓝色细纹,虽说很缓慢,却是真实的出现在手上了。
“可恶,要用‘古武’了吗?”沐晨脸色却为露出苦涩与气愤,在这里用这个的话,说成大材小用都不足以说明这件即将要发生的事。“我要在努力一点在努力一点在努力一点,那就不用这样了!”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连续十几次的沉闷响动终于让门上的十字封印缓缓减少,直到第二十次,把十字间的纹路全部连接起来的红色光丝在那一秒钟崩碎。
第四十次的那一刻,封印完全的消失了,当门缓缓的被推开的那一瞬间,寒厉的锋芒在门被推开留出的一线缝隙直扑而来,那是什么自然不用多想了,那一刻,先发制人才是成功的最佳时机。
双腿发力,整个人彷如一发炮弹一样将朝着里边开的门在刹那间封死并且破门而出。
像是知道门的背面会是什么样的情况一样,越入半空中的时候,雪亮的白色刀刃就在他的湛蓝秀发的上方不足一厘米的位置,经过这样的突发事件的左右两人皆同时惊骇不已,几乎在同一时间想要将刀刃挥砍而下,可是对方却用着诡异的方式让自己的姿势形成蹲伏式,本来刚刚掠过发丝的程度却在刹那间消失了。
可是刚刚随着刀身挥去而转过头时,身影快速在空中旋转,然后还未到达下一秒的时候,势大力沉的一记腿鞭甩射而出,轰然一声爆响,那两个人笔直的飞射向墙面并且受到墙壁防护增值的反弹,在两面墙壁上碰撞五次。
“果然啊,就算是全部检查也不可能会有‘完全’的效果,还是会有几个会隐藏起来呢。”话音刚落,两声清脆金属响声传荡在这空无一人的走廊里。
一抹冷笑后,轻掠一下耳边发丝,手背上的蓝色线纹已经没入手背中心并生成一幅古老的单体文字,一笔而就,行云流水所表露出来的沧桑气息代表着这并不简简单单只是文字而已。
房间内一声叹息,沐晨没有能够阻止的力气,看着那位貌若少女一般的部长,心中只能是微微叹口气,这种事也只能是这样了,没有改变的必要,因为只能这样做,别无选择。“仅仅是这种程度的话,或许还可以吧。”带着有些复杂的心情望向那已经破损的门,心里不住的担心着。
但在刹那间,心中那遗忘的事情再次流逝了,流逝的过程中,细微的让人感觉不到少了一些什么似的不留痕迹。简简单单的消失了,明明还在不断的尽全力的挽留着,但,却在这样的不经意间不见了,甚至什么都没有留下。
少时,这个地方再度出现了两个人影,看到了门框的裂纹以及破开的门洞,加上不远处两个已经奄奄一息的残留的入侵者,不难想象当时发生了什么,那么接下来要去哪里寻找是关键的问题了。只是对于那两个人可以说并不算是大问题。
这里是一件医务室,干净整洁的白色医用床单以及比较浓的消毒水的味道是最明显的特征,一来到这里一般就会想到令某些人头晕目眩的针筒,还有五花八门不知道有什么用的药品,以及美丽可爱的护士医生。当然这是说一般的时候,只要哪一个装病的过来不管装的有多像,都会被毫不犹豫的被享受到最高级针筒待遇,所以,都会知道医务室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地方。
不过这所学园有一所小型且专业的职业医院,对于在这里不能治疗的急病和突发性疾病都是会被送运到医院里去,所以大部分的一生都在医院里工作,而医务室里只留下一个驻地医护者。
只是现在这里并没有什么人,只有一名重伤患者以及陪伴在她身边的一个身影,也许是光照原因他的正面并没清楚的暴露出来。淡淡的叹息声在这样安静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可以听的很清晰。
幽幽的蓝色光芒散着美丽,尽管里边是墨一般的黑色,也没有对那股蓝色中的温柔感觉照成任何影响,只是那庞大的面积,不管是谁看到了都会为之一惊吧,这样的伤势会保持着最低生命维护可以说是令人难以想象吧,如果是世界级别的医疗系统进行的生命迹象的维持或许是可以的,但这里空空如也。
黑色的气体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开始了稳定的下沉,这样的下沉就会在平静中开始腐蚀内脏,如果不是蓝色光屏的抑制,那团黑色或许已经暴动起来了。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办法让贴附在内脏器官上的黑色气体排出的方法,所以他很无奈。
望了一下四周宽敞的医务室 应该有两个教室那么大,不过按照外边的伤亡情况来看,却略显的笑了一些,不太可能会有十多个二十多个人挤在这件看似很大但用的时候却很小的地方。
沉思了片刻后,他终于决定了,在想尽一切办法之后唯一能行的可以用的应该就只有一个了,对于他来说就这么一个而已。望着窗外的天空无形无质的未知力量如同雨一般的飞落,他知道自己不再可能这样平平静静的生活下去,不过,那种不平静却只有短短的时间,很短很短,短到让人足够的忘记。
“你本来不用来的,可是变成这样要我怎么办呢?”答案早就出现了,他淡淡的笑叹了口气。轻柔抱起了躺在病床上只有微弱气息的女孩,一步一步缓缓的走出了医务室,方向是一楼的楼梯,目的地是······
奔跑着的身影,带着一点点的凉凉的气息,纯白与黑夜的衣角上下飞舞自然的摆动,却处处带着一点粗暴的痕迹。在看到那扇被破坏的门还有击倒在地的两名入侵者,看来那个人是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那么就要解决那个人到底是去那里了。
高楼层是不可能过去,因为那里没有什么人存在,过去的话也没有什么用,这个楼层或许会看一下为了保护别人而牺牲了的那个女孩,如果这一个排除了的话,就应该是避难所了,在可以亲眼确认一下被袭击之后的状况一定会去看一下,为了不让死亡人数上升。
最有可能的是那里。奔跑着的明言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沉着,以最快的速度前往通向地平线以下的通道。
会有这样的表现,在以刚开始的冲动到现在的沉着,在跨越了这种虚迷的沟壑,也可以说是在心里做了一番心理的斗争。明言身后的遥之也同样明白,处于灰色世界,每一个人都是经受着莫名的压力和可怕的对待,但对于这些,一部分人选择接受,一部分人选择反抗,可是不管选择了哪一个,他们所处在的位置永远都不会变,就像是对人体造成的伤痕永远都不会消失不见,所以,无论谁都不会愿意让这一份承受着莫名的东西在离开的时候还要继续。
一路上没有太多言语,只是知道目的地,那就是全力的跑去就行了,不浪费一点时间。
经过了很长时间的沉睡,在几次的剧烈震动的时候,都没能够苏醒,差不多也冲深沉睡中步入了浅入眠的层次。纷纷从梦中醒过来,几乎都被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侵占着,很不可思议的感觉自己身上似乎发生了一些什么的样子。看着周围已经变化的环境,好像还是没有能够冲那种昏沉的意识中走出来。
其他师生算是很好醒了过来,还有几个人虽说受了伤,不过像是约定好了一样,在这一刻也同样的清醒了过来。只是几乎都在清醒的一瞬间由于记忆的关系而变得惊恐,不过因为回过神也变得稍稍有些惊讶而松了口气。
由于受到了惊吓以及大脑的受到错误信息,让这些人都在不安稳中昏迷着,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足够应对一切的精神力,再从过去的束缚中不断的重复不断的挣扎,最后让她们可以再这么短的时间内得意苏醒。
“啊~~~!”的一声尖叫,曼妙的声线彷如鸟儿清铃一般的声音却充满了恐惧的情感,不禁的让她身边还在昏昏沉沉的人一下子惊醒,在那惊恐惧的声音下,精神意识也相同的步入了那种感觉了,露出了细微的害怕的意味。身边的装着那把散发着古老气息的小提琴的盒子就在自己的身边,也不知道是谁将它放进去的,就这么陪伴着自己安静沉睡,对刚才的叫声置若罔闻。
在发现周围都是有些陌生却又熟悉的墙壁,虽说这里相对于之前的避难所空间很大,但很容易看出这个地方也是属于校园。不过,明明在昏迷之前看到有闪烁的刃光向自己袭来,身体明确的感觉到了那种恐怖的伤痛,而且那那漫天的血色浪涛就从自己的身体中喷涌出来,可是现在的自己并没有任何伤势。是梦吗?这种事情怎么可能,那是亲身感觉到的现实,千真万确。可是,为什么现在的自己并不是这样?
“音嫙,没事吗?”
“哦··没事,只是错觉。”
“啊,这样啊!那就好,那就好。”
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对周围的一切感到疑惑,六百人左右的人数在原本刚刚好容纳饱和的避难所现在所处在的地方是之前的几倍甚至十几倍,在环境的变更,身体意识有有些不敢确定这种现实。及时是这样,在身边的同学有些害怕的时候,也会有人前来安慰。有着很多人关心,刚才的混乱的心情也稍微的好了一些了,只是还是不知道为了什么,要说是集体所有人都被转移离开的话或许还有可能吧,毕竟她也是知道一些特别的事情,不过在面对敌人完全占据了主导位置的战场,他们就会成了一群待宰的羔羊,何况,在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回过头看了一眼,师生们已经全部杀死,恐怖的红色在那一片地方形成了恐怖血池,而他们破碎的身体就在那血池之中。可是现在的情况,却又没有任何的不对劲,记忆与眼中的世界不能够重合在一起,隐隐的有些不敢相信现在而又无法看清真实的混乱感出现。
就当音嫙还在被身边的同学关心的时候,伴随着一声声轻微的抽泣,娇弱的哭声就离她不远的地方传入了她的耳中,周身散发着无比可爱的气息的精致小萝莉就在自己的旁边,秀美的长发散开着,盈盈闪亮像是碧蓝的天空中出现的星辰水晶,虽然没有睁开双眼,但美妙的轮廓非常显而易见的宽大,仿佛在尽量隐藏着能够震惊世界一般的美丽一样,现在的感觉就是这样,让人忍不住想要看到那层面纱背后的真正的瞳孔。眼角边上的泪晶闪闪发亮,映着明亮的灯光传送出冰凉的味道。
“紫晴,小紫晴,怎么了?”
将她缓缓的扶起而依靠在了自己的身上,轻轻的摇了一下,才看到那美丽的眼睛轮廓中那两颗闪亮而又璀璨的明星,但睁开了双眼而在她眼中还存留着沉睡前的记忆残片挥之不去,而在那一瞬间,又一次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哭泣声更加的剧烈了,在下意识的情况下,埋进了身边音嫙的怀里痛哭起来了。
母性光环的照耀,也许是女孩子本身所存在的本能,对于紫晴这样只有满满的疼爱。不过,为什么会哭,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这一点很让人在意。只是自己一个人的话也许可以说城市错觉,不过现在的这个小家伙,应该是可以列入认证人员中的吧。
“看到了···什么吗?”
试着问一声,声音传到了紫晴那双小巧的耳朵里让她身体不由的有些颤抖,而哭声也因为颤抖而减弱了一些,似乎是在害怕回忆起那些事情一样。这样一来,大概可以确定了一些事情了。
“·····音嫙姐姐?”
忽然一停,睡得迷迷糊糊而后又被残留的记忆痛哭起来的她似乎才发觉一些事情。抬起头,闪闪发亮的大眼睛闪烁辰芒,再望向四周,所有学生教师都没有发生一点意外,完完整整的在这里冷静的又充满疑惑的看着身边的人。
“你··你们怎么···没有变成泰迪熊呢?”
确实是发生过了,而且都在两个人的眼中亲眼证实过的一些记忆,没有任何的错误。只是,已经证实过了,却没有能够与那些证实过的相重合的地方,虽说这种结局非常让人感到欢喜,但,那心里的违和感却一直停留在她们的心间挥之不去。
不过呢,对于紫彦对紫晴的教育方法却是有些让人忍俊不禁,一般来说,不会有人特意的让别人将特定的词语汉字给用别的词汇代替吧,其实也不用太在意,其中也会有一些牵强附会一样的联系。
抚着紫晴那头柔软的长发,其轻声的笑:“没事没事,只不过是一场噩梦,没事的。”
“没事···?”
听到紫晴的语气有些一样,发现她的目光偏离向自己的旁边,随即,与往常无恙的手臂皮肤突然地出现了松弛感,像是被什么紧缚住之后忽然的松开了一样,目光转去,只见到一条染血的绷带掉落在地,下意识的感觉到那是自己的血时,自己原本被束缚的皮肤上却没有一丝伤口,光滑的肌肤闪耀着动人的光辉。
“没有伤口的手臂却绑上了染血的绷带?”
“很让人难以接受的恶趣味!”
“不。”
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冷静的沉毅在她们的身边响起,与音嫙的透着淑女的温柔婉转气质不同,那一位更像是有着高贵而优雅气质的公主。此刻的她却像是决斗中战败的一方,清丽而高傲的脸庞充满了不屈和倔强。
“穹语,怎么了?你知道些什么吗?”
沉默了片刻后,穹语抬起白皙的手臂,手指指向了自己右手手臂上的与音嫙拥有的相同却有着很大差别的绷带,那几乎已经染满的鲜红,甚至还有残留的液体在手臂上风化了的痕迹。
“你····”
还没等音嫙惊呼,穹语便解开了绷带,而显露出来的却和音嫙相同白皙而耀眼的弱化肌肤,没有任何的伤口,甚至连一点点的缠绕绷带的印痕都不存在,这样那边的那两个人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要说的话也会得出一些结论的。
一时间没有能够回过神来,连自己的想法都有些幼稚可笑,音嫙婉转自嘲了一下然后认真的分析。按理说自己是被潜伏在师生中的敌人暗算,连通沉睡的师生一起都被刺杀,敌人也不太可能会犯只刺伤手臂就一位死亡这样低级愚笨的错误,那么自己所看到的就可以说是“真实”的,然而,在现在这种全员安然无恙的这种“真实”中,两者的矛盾可以说是针锋相对。不过,如果有理论说世界的多面存在的,在同一时间轴上有着无数个与这个世界相平行的世界,这样的话,或许科幻色彩渲染太重了;不过,音嫙并不信这些东西,对于相对平行的世界就是把人们所作出的选择分为正反两面,在事情没有绝对这理论上来说将正反双面代表了两个不同的世界,所验证的是两种不同的人生。对于这种东西也只是人们所想象出来的不能够证明出来的幻想,抉择就只有现在的自己和经过这件事情之后的未来的自己,不存在选择另一面而改变了人生的这一条路,这是绝对的,不可更改的。那么,还有能够出现这两种非意义上的“真实”的条件吗?错觉?未免太过真实了点吧······
“音嫙姐姐?”
“···嗯?”被身边的小可爱呼唤了一声,回过神来看向紫晴,“怎么了?”
“你又想多啦!”
“啊!穹语,抱歉。”
吐了吐香舌,继续道:“我们是不是应该被刺杀了,可是现在却还存活着,并没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唯一留下的线索就只有我和你手臂上的绷带,一切原因要追溯的话,应该就在这两条绷带上边了吧!”
“嗯,没错,我也看到了你和所有人都被杀死,而且那种场面不用说出口也能够知道的吧!”
两人点头。
“这样一来,我们看到的就是那时候真实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情况,可是现在与那时候看到的却不相同,能够解释的话,那就是我们所看到的仅仅是‘看’到的‘真实’而已。”
“‘看’到的‘真实’?是说幻觉吗?”
“应该不是,‘看’其实就是指的五官中的视觉成像,现在的科学在混乱视觉成像这一方面几乎可以随时都能够做到,不过,要说我们经历的事情不能够只是仅仅只用‘看’这一理由来说明,‘真实’所靠的是听觉、嗅觉、视觉、还有触觉、味觉····”
“我们所‘看’的‘真实’就是靠着这些东西来证明的,可是现实中,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所需要的条件非常的苛刻,能够完美的将我们的说有感官所封闭应该说是不太可能。”
“对没错,就是这样,在面对真正的死亡,大脑会对人体解除禁制,这是对生命的本能追求,所以,就算是非常高超的催眠大师在催眠之中让自身感觉到自己死亡的时候,这种几率也不太可能出现,而大脑对人体解除禁止之后只是短时间内获得了人体本身全部的力量,但时间过后就会恢复原来的禁制并且会发生大脑与身体极度的疲劳。我们并没有出现这种状况是说明,大脑没有将这样的事情直接的接受,通过五感的信息传输,只是接受了一部分而已而大脑判别却在潜意识中认定了整件事情的最后的真实。”
“这么说就是现在这个‘真实’才是真实的喽?”
“这么理解也可以吧,只是能够这样做的人在这个学校除了那个妹控‘深渊’部长和雷斯格先生、吻月秘书长外,应该没有人能够做的这样完美吧,在主要战场可以完好的将我们保护起来,也不可能不被那些人发现呢,就像是你或者我这样的人,刚刚入学就会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这个确实是有些不对劲,大概这个人或者说这些人应该就是在我们手臂上留下绷带的吧。一两个人不太可能,或许保护我们的是一个小群体呢?这样找到或许几率能够大一些。”
听到这句话,穹语摇了摇头,非常坚定的说:“不可能的。”
“为什么?”
“因为我那个时候,看到了那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当穹语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紫晴和音嫙的心里莫名的会产生出一种假设,那种不甘、那种倔强、那种执拗让本来对任何事虽说经验不足但依旧可以游刃有余的她会表现出这样的表情,或许那个人说不定会是她的克星或者说是天敌一样的人。
当听了穹语把事情最后发生的那些全部说出来的时候,当然,也会隐瞒一些不必让他人知道的一些细节。事情的经过已经讲述完了,虽说是短短的不到一分钟的讲述,但对于这三个人的情报很多,哦不,是两个人,现在的紫晴还没有能够听得很明白她们所讲的是什么,却听的格外认真。
“假设,穹语所说的那个人在所有人都倒下的情况中还可以在敌人不被发现的处境下我们的身边,并且将所有受伤的人进行特殊治疗,那么那个战场上所存在的除了我们这份被害者外还有对敌人进行拖延以及击退的另一部分人存在,被害人、救援者、敌人这三方,那个人非常有可能是属于救援者这一方。”
“可是,别忘了,如果是救援者,在同一时间轴的同一个地方是不可能会出现两方人存在的,那么,当我们被袭击的同一时间,他们是不会出现在这一区域这一论点就可以证明,那个人是从一开始就存在这里的,是属于同一时间轴上的区域同一人群的,就是说他应该属于被害一方。”
“如果这么说,到这两个假设都会被推翻了,在被害者和敌人的双方证明下,并没有那个人出现的证明,这个又是为什么呢?潜伏的敌人可以设定双层次间谍,就是说明那些人非常的狡猾,在这样狡猾的人的眼皮下可以做到持久性的保护按道理说是不可能的,而且那种危险的情况下,保护自己都可能勉强,更不用说是保护别人了。”
“可是那个人还是做到了呀,而且是完美的保护了所有的人。”
“所以说这才是最让人不能够理解的事情,而且最后的时候他还说了一句‘这所学校的所有男生’这一朦胧的笼统概括,这一点上,或许是能够证明,那个人是这所学园里的学生的几率很大,而且通过了声音的音质和模糊视线之中的一丝轮廓和色调分明,我想没有差错,我就可以证明了他的一点身份。”
除了这些还是没有可能猜出那个人是谁。音嫙和紫晴的小脑瓜稍稍一歪,一种让人萌花绽放的可爱展露出来,让在场的所有人的忧郁的心里稍稍有了一点安慰。
到头来线索直追寻到了这一点点,要说的话还真是不能理解呢,能够在那种境况自由出入而不被人发现,又可以再敌人下杀手之后安然无恙,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可当事情接近尾声的时候,无论是被害方或者敌人都没有发现,除了穹语在意料之外的半清醒的时候察觉到了一些,大部分都是没有一点头绪。
沉默,有陷入了一阵沉默,没有办法想出来这种神秘而又神奇的奇迹发生在自己和大家身上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出现。那个人会用什么样的办法,同样的潜伏在周围,同样的在满是危险的境遇下做出的这些事,如果在那种环境真的可以那样完美的做出让所有人都能够安全度过危险并且不让人发现,那么这样的一个人的能力有些太过仔细了反而不能够理解。
随着两人陷入沉思,紫彦的小脑瓜也学着做出这个样子,不过这可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相反的是非常枯燥,十秒钟没过就露出无聊的郁闷样子,随手勾起地上的染血的绷带,一抹怪异却用上了心头,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怪异,似乎是这条绷带所带来的一些细微的启发一类的吧,摇了摇脑袋,用着可以比拟棉花糖一样的甜蜜思考回路,怎么想也不能够想的通,时间一长,小脸的表情换成了像是吃到苦瓜片一样的样子了。
发觉到了紫晴的变化,那两个人也回过神,轻轻的摇动她的小手,问:“怎么了?”
“没有,只是看到这个东西感觉中有什么跳出来似的,可是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什么。”
“东西?·····”
“这个,从你们手臂上掉下来的东西。”
“绷带?····”
“绷带······”
“有谁会随身带着绷带呢?好像是知道那里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好神奇呦。”
无心一句就是开启关键的锁,原本以为这些绷带是存在避难所里的医疗用品,但是,那里已经变成了废墟还有什么可以留下呢?有些不可思议的巧合,不过是巧合吗还是上天有意而为之呢?一连串的事情爆发而陷入了异常状态,而留下这个线索有事意味着什么?
“唯一的答案我想就可能是在高中园区中有人曾经出入过医务室或者说是校园医院。”
“在几率方面我想应该是医务室那里的可能性比较大。”
穹语点点头。“没错,洛蒂娜医生没有来这里,她就没有可能了,而且别的学生在离开校舍的时候并没有从医务室哪个方向过来,在敌人的监视中没有动静就可以证明了,那么如果说是在师生中有人携带的话,我的能力下也不会有任何的动作了。”
“只要去医务室里调查一下入住病人清单就可以知道了。”
“虽然只是假设,但这个假设有可能会是最真实的可能性。现在我们都已经没有什么事,这里的环境又和原来的那里很像,最好还是看看外面的情况发展到什么程度比较好,既然我们都到这里了,或许还能够找到那个人。”
说道最后,穹语微微的要起牙,似乎对那个人有着非常多的···接近于怨恨的一种情绪,不过与其说是像是怨恨,还不如说成是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里被奇异击败了却再没有机会再一次的对决那样,总的来说就想一个怨妇一样的感觉就是了。
虽说紫晴并不明白只是什么,但音嫙知道,看到穹语的样子,忍不住的偷偷的笑。不知道姓名的人、不知道样貌的人,只知道他的身份仅仅是学校里的人而已,是老师还是学生是同年级还是高年级,加上没有聚在一起的三年级来说,共有上千的数量,要准确的找到一个一无所知的人,连唯一的线索都不一定会出现,在她的心里如果不能够解开那个情绪,恐怕就会永远记得了。
第一次往往永远不同。
没有很难寻找到门的所在,这三个人在和身边的同学说了一声要出去看一下的时候,连通着校园的除高中园区外的三个园区的方向,忽然间产生了机械移动的而被尽量弱化的声音,存在于其他地区的师生都从那三扇门那边走了过来。
刚刚踏入这片空间,他们带着的沉重神情忽然间消失了,甚至那些受了伤的伤员的气息也变得平稳了很多,充斥的力量的感觉在受到压迫之后尤为明显。在感觉到这种感觉之后,看到这里都已经有了一些人存在,忽然有人心里觉得有些不太平衡,在之前的避难所里,他们受到了那种伤害,为什么到了这里却不存在了呢?有些愤愤不平的人们都想上前去询问问什么,更有甚者想要发泄愤怒,可是当他们看到自己眼前那些人那身异常狼狈而且灰尘满布,甚至还有隐藏在边缘的那两段带血的绷带还有许多女孩子都在哭泣,他们心里的不平衡也渐渐的平息了,能够想象出他们也受到了很多的伤害。
“这个是····”
看着紫晴有些不太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身边的两个大姐姐莞尔一笑,事情大概也能够像的明白,因为她们的切身体会就是为了避免再次发生在她们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这两个人并不知道这种情况的真实原因,但应该也有这一部分原因存在吧,毕竟这三个人还不知道外界的情况。
当脚步踏出那片巨大的避难所之时,恐怖的压力像是突然被扔下数十斤沉重物体在身上一样,呼吸迅速压抑似乎接近于窒息,由于音嫙和穹语并不是那些近身格斗类型的,要说的话是文科类学生,紫晴虽然还好一些,只是身体有些不太稳定,那两个人脸色却有些苍白了。
“难怪了,要把学生集中起来呢。”
“一定出了什么事,找到雷斯格先生再说吧。”
“嗯!”
刚刚登上通往地平面的楼梯却在转角的地方忽然的闪出了一道巨影,纤瘦的躯体却是有着极为严重的不协调,左上侧的地方宽大的轮廓,完全将重心偏离了正常的身体垂直线。
被突入袭来的“怪物”身影吓了一跳,迅速的做出了战斗准备,可是在那明亮的灯光下,却看清了对面那黑白分明的组合,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在刚刚从那种品尝到了死亡危险之后,心灵有一定的脆弱期,还真接受不了这种惊吓。
“紫彦,你怎么过来了?”
“啊,穹语,总算是找到你们了。”夸张的迈着修长的腿并且还伴随着一阵阵哀鸣。
当下三名美少女歪着头一副疑惑的表情, 声音是从他那左肩上极不搭配的轮廓那里传来的,仔细看清,才发现那是一个人,而且有紫彦这样纤柔“少女”做对比,那一定是个男的。
诡异的画面出现了,一个少女一样的体质的他像扛着一头猪一样的扛在肩上的疑似男性生物,为什么一想起来,就会全身起鸡皮疙瘩呢?
“你觉醒了?”
“觉醒你妹!”
就在这时,一个要死不活的声音在那个男性生物的的方位传来,由于是属于声音被墙壁反弹而进入听觉的音质,进入鼓膜传入大脑里的声波有些怪异,让人很容易想起来是不是从哪个墓地中传出来的。
打了一个寒战之后,穹语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真实不知道人类是进化了还是退化了啊!”
“喂,你把我当什么了!”
“沐晨···额,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啊,被绑架了被绑架了啊!”
“·····还是不要参与进来的比较好。”
“什么意思啊你们。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快点阻止这个家伙啊!”
听到那头像是死猪被人抗在肩上的沐晨的话,音嫙有些不明所以,可是穹语面色一沉,脸色有些苍白,原因是看到了紫彦手背上的那个古老文字。
转过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握拳伸平,似乎身体机能完全的恢复了,应该说是和正常最好的水平完全一致,经历了那种事不知道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感觉,本应该是陷入虚弱状态,及时那是一场梦,精神状态也不会出现这样的高质量。但现在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紫晴、音嫙,你们先离开一点,对于那个笨蛋,有件事我必选要做了。”
“唔?”
小巧的紫晴迷糊的样子好像还不清楚她哥哥手上那个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小脑瓜歪了一歪。但,音嫙经过提醒,也注意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当然也清楚的很,很快的就拉住小紫晴退了两步。
看到这个情况,紫彦也察觉到了穹语想要做什么事情了,嘴角苦涩的抽了几下,面带谄媚的笑容。“我··我说穹语···”
“啊?怎么了?”
她上前一步,他退后了一步。
“事先问一下,请问穹语小姐想要干什么?”
“嗯,你说我想要干什么?”
一步向前,步子大了很多,修长的美腿在运动时的美丽让人窒息。不过紫彦却在想另外一件事,先把那头死猪沐晨缓缓的放到了地上,随后再一次后退一步,眼神也不断的闪烁,主要的是不要看向眼前愈来愈近的美少女,只不过,目光却诡异般的不能够控制,用尽全力却还是勉强的将瞳孔中心视点偏离一些。
“我想你既然已经用出来了就意味着一顶有事情发生了,这个我可以接受,但是,现在你最好还是解除。”
“这个····那个····稍微等一下可以吗?”
“呵呵,你说呢,‘深渊’部长。”
紫彦赔了一个苦笑,转身大步即将迈起。
“松树。”
忽然之间,紫彦全身像是生了锈了机械一样,用尽力气的移动却只能变成慢放的播放机。咬紧牙关,坚决否定这件事情的真实,可是幻觉却开始蔓延,一层一层松茸枝蔓不断的生长,从手指迅速蔓延向身体,几乎想要将他全部吞噬掉。
“喂!穹语,这样下去可不得了了啊!”
“零度。”
意识慢慢沉迷,困倦的海啸不断重击他的精神力,全身的疲惫凶猛的涌出,几乎快要把他淹没。
“可恶,我可是‘深渊’的部长啊!不可能看着自己的部员还有其他的学生受到伤害啊,就算是雷斯格先生还有吻月秘书长或者FCZ特别行动队,我也有不能够推卸的义务,我可不能够在这里被你打倒!”
浑身开始颤动,却并不是身体而是空气,让人无法察觉到的波动气息让空气呈现出不稳定的扩散态势而隐隐约约看起来像是颤抖的虚幻状态,他的手背上的那个古老文字自从手指间隙中蔓延的蓝色光线再一次的有了继续延伸的预感。
“意识恢复了?不愧是部长大人啊,已经被迫用到了‘古武’依旧还可以抵御,真是的,总是让人很觉得意外。不过话说回来不要妄图想要用你的‘古武’来打破禁锢。”
“哈哈,身为一个男人有的时候该做的事无论如何都要做,你们是不会懂得。”
一阵低闷的声音爆发出来,像是被压抑的巨龙就要腾起一般。侵入大脑的幻觉快速的退却,明朗的视线再次回归现实,器械版的动作开始流畅,行动力恢复工作,只要再一秒,就一秒钟就好了。
可是,这是奢望。
“别想走。”
一只无骨般的玉手拍到了紫彦身上,当下打了一个机灵,强烈无比的疲惫感突然压了下来,精神极度的萎靡下来,手臂上蔓延的蓝色也急速的退去了。眼皮重到不能受到大脑控制,甚至有种像是被人敲了闷棍的感觉,非常不甘的心情在心里咆哮着,可是意识沉寂的最后,只能留下医生不甘心的怨哼。
“可恶,只能这样了吗?到最后这样的情况还真是不留情面的主动啊!”
黑暗淹没了全世界。
没有了声音。
没有了触觉。
连心跳也渐渐听不到了。
突然,一股大力撞到了自己身体,将整个人浮空,然后“砰”地一声飞到了墙上。
太过突然的撞击让紫彦差点吐血,悲催突发事件让这个被人迷晕之后完全放弃了防御意识的自己,活生生的被撞醒,自己招谁惹谁了,只不过是想要继续帮忙而受到这么大的惩罚?这下倒好,没有被迷倒,倒是差点撞死,今天算是有生以来最郁闷的一天了吧。
很想看看装自己的是什么东西,触觉开始恢复了,感觉像是一个温暖的柔软的却不是那种女性那般的感觉,那么就有一种可能性,男性,这下亏大了。
刚刚可以睁开眼睛,才看到一身黑白套装外加一头黑色飘逸的短发。不过原来消失了的疲惫再一次的席卷着全身,外加内外受伤,娇美的面容表现出让人心疼的样子。
“明言学长?”
听到给自己“敲闷棍”的穹语的声音,才知道装自己的罪魁祸首是谁了。
身为学园中的四大学生会长之一,自己这个“深渊”部长与其有着相同权利的人,高中部学生会长----明言。
“我···我说啊···出什么事情了吗?那么着急?”
缓过来的紫彦总算可以正常的说话了,看着眼前还在喘着粗气的明言,似乎明白他这样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在意之前发生的事情。
明言还没有平稳气息,没有办法回答,而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女孩子却站在他的身后,呼吸也有些急促。柔美光亮的如夜一般的长发,过于纤细而高挑的身体会让人觉得有些弱不禁风,精美的五官展现出人间会觉得这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完全找不到一点瑕丝,也许是因为过于美丽的容貌才会让她的身体会产生那种柔弱的感觉吧,现在的她脸色已经有些苍白,而且似乎有种摇摇欲坠的错觉。
有些踉跄的错开了几步就觉得有些危险了,音嫙急忙上前扶住了她。
这样的女孩从没有见过,有着数年的老资历的成员,对于每一届学生都会有一些了解,除了与“深渊”相关联或者是三方世界中的人外,对于一般学生也是会了解一些的,而对于眼前的少女,算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请问····”
“请问有没有见过一个叫凌寒的学生?”
“凌寒?”
记忆回述过去,那个名字那个人就在不久以前还在与自己并肩作战,虽说这个成语并不适用,不过确实是这样的,而且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心里那种诡异的感觉又一次的撞击他的心灵,代表着一种不好的预感。
“对,没错,因为你和他斗曾经在高中园区那个避难所那边出现过,所以,我···不是,是他想要找到他拜托他做一件事。”
“凌寒?”虽说对于这个名字很陌生,但是对于穹语以及音嫙在听到高中园区避难所这个地点的时候,都忍不住的心灵颤动。紫彦当然不可能是那个人,相处很久的她当然熟悉紫彦的本性,所以,可疑者就剩下那个叫做凌寒的人了,不排除还有其他人也参与了那个地点的战场,但至少有一个可以调查的对象了。
不仅仅是那个陌生的女孩,明言也在等待答案,还有音嫙还有穹语。
微妙的气氛让紫彦有些不知所错,原因当然知道是源于那个名字,但是为什么那个名字会对这些人有着特殊的期待呢?不明白,但是也许是他在别的地方发生了很多的事吧。
“真实个多事的家伙。”紫彦苦笑着。没有办法了,“古武”不能用了,身体疲惫也随之而来了,没有力气了,只能坐下了。
“他啊···呵呵···该怎么说好呢?····这样吧,我从头开始说吧,把从我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看到的、听见的、感觉的、发现的全部告诉你们吧。”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也不太明白,心里总是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即使说出了这些依旧不能够改变什么,这种预感很不好··········
天空爆发出的强芒带着刺眼的红色在银白色的世界怒吼着,那一刻虽然刀芒已经回落,可是并没有集中目标。清爽的短发,并不帅气却有些迷雾般的面容,略感瘦弱的身体,这些都是他的简单而平常的特征,犹如大街上随处可见的路人一样平凡。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对战了几个几十个不明身份的光质能量体的攻击,却依旧可以全身而退。
“虽然已经动怒了,可是还保持着理智。啊啊,这种半重生的方式来避免让世界陷入无法弥补的灾难,唔好险好险,不过····”
当他一拳准确命中眼前的光质能量体的时候,穿身而过了,这样让他感觉非常的棘手。尽管对方这群人的攻击力没有完全体的时候的一半强大,可是这种没有办法摧毁的结构也是很让人头痛的。
站在世界最高山峰的巅峰王者之顶,面对达到两位数很久而且还在不断攀升的光质能量体,自己可以躲过他们的攻击,但这种拉锯战似乎也没有什么用。
“想用人数来拖垮我?也就只有你才会这么做吧。顾虑太多反而会找到相符合的办法,比例换算的数量该是多少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问题,真实有些头大。同样的力量用同样的方式去解决,你的意思就应该是这个吧,然后,再最后搏杀。”
不需要其他的东西,真正意义上的生死决战。他轻声的笑了一下,面对面前一切虚拟却真实的光质,五指前伸,没有任何波动的叹息,无止境的黑色波纹从身体传荡出来,然后刹那间一道墨色巨浪将所有光质能量体全部淹没,无一例外的全部的消失了。
“现在可以正式开始了。”
当话音落下,那股巨浪消失在了他自己那一层面上,而黑色过后,只见一人从天边缓步走过来,带着唯美晨星的闪耀,白羽化的衣装衬托娇柔的身体,绝美的容颜布满冷色,她-----吻月,不再是原来的职业套装,头上的发髻散落下来,被高山之巅上的清净的风吹舞化成道道如清澈的溪流。
一步一步如同踏风而行,却又像是逆风而走,她的纯净让整片天空黯然,让白雪失色。吻月面无表情,隐藏起来的情绪在清明的眼中看不到任何痕迹,彷如融入了自然之中,可以看到、可以听到、可以触碰到、可以感觉到,但是却不能够让人明白她的真实,她的一切。
人们一般都会遵从心底的意识,在感觉中估计一切不明了的事物,在得出了粗略答案而无法证明就以此为基准来衡量。一般来说人的心灵就只有自己才能明白才能猜测出自己以为的真实量度。
“可是可以操控起人的心里量度的这样与自然相同的能力,或许在特别的人身上会出现这样的恩赐,不过呢,以身化为自然的形成,吻月,也许全世界就只有你一个了。那么,接下来···”
他伸了个懒腰,面对这样的程度,他不能够不正视面对,要说的话,自己已经和她打过了几次,相对而言,能够造成的破坏和彼此造成的伤害都是可以想象的到。
“在愤怒却还没有失去理智的敌人面前,只能全力以赴了。”
说到这里,滔天的狂暴气势让整个空间变的凛冽,与吻月的静如深夜湖水那种融入自然安宁之中截然相反,这个更像是凛冽的雷电风暴,强大而狂暴的另一面。
几乎在同一时间,两道白色光芒在遥远两个地方迸射而出,不到一秒钟便相遇。
“叮~~~”
“啪~~~”
刺目火光及时在空旷的天空和银亮的白雪的背景中,异常醒目,淡淡的略带橙色的烟火,不受到一丝污染的猛烈,仿佛是不应存在这个世界中的美丽一般,还未触及白雪就消散在了冰凉的空气中,就在这样在纯洁蓝色之下绽放。
这只是第一次碰撞,两道白光汇集成两颗如同精灵一般的小小的星光在蔚蓝的天空中不断的旋绕、飞舞、碰撞,之后不断的绽放出橙色转瞬即逝的奇异花朵。在不断的碰撞不断的飞舞不断的旋绕,速度逐渐上升,逐渐临界于动态视力的极限,然后,消失在了天空上。在看不到到底发生了什么环境中,接连不断有那橙色的花朵绽放,留下的一道道残留的美丽,缓缓接近多米诺骨牌那样造成的连锁反应。而到了最后,干脆整片天空形成了花园的景象,仅仅在一瞬间出现却清晰可见,绚烂夺目。
由于强烈的能量碰撞而产生的高温虽说在开始时被环境感染而迅速的凋零,但之后逐渐形成的花“龙”以及最后的空中花圃,炽热的高温已经开始影响到了地面上的积雪,千百年不变的积雪却在这一种情况下逐渐融化,化成另一种形态流转,在热量消失之后,再一次的化成美丽的冰晶或者是霜雪。
这只是两个人的试探,在空中精确而急速的接触,并不是全心全意的注释着,在他们看来这些都只是小把戏了,即使是化成了一片花圃,也没有丝毫的关注,该说是潜意识的操控还是无意识的杀机,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现在都是敌人互相的对视着,在遥远的距离一点点的接近的这段时间里,也是校园那边学园快速转移的时刻,也是其中一个人开始执行最后行动的时刻。
花圃不断的出现,直到变幻却可以长久的出现,然后愈来愈浓郁,愈来愈真实,极热的温度迅速的融化下方数百米的银色,涓涓细流快速形成隐藏起来的小溪而留下了山脚。
“轰轰轰轰轰~~~~~~~~~~~~~~~~~”
片刻之后,空间强烈的晃动了一下,直径千米耀眼的白色光圈突然的出现而飞快的冲击过去,荡起了恐怖的波动,而消失在了无尽虚空。五秒钟之后,强猛的狂风“呼”的一声聚集在了那两人对面在的空间,隐约可视的气流清楚的可以感觉到那片空间中的空气似乎曾经消散殆尽过。
“啊啊,五年了,你还是那么厉害啊,之前没有能够和你打一架真实太幸运了。不过你还是找到我了,我该说倒霉呢还是说可怜呢?”
“忏悔吧!”冷冷的一句,身着白色羽衣的纯洁,仿佛是无数天使之羽编制而成的上帝之作,护腕、羽甲、长靴,无疑都是用无暇的美羽组成,加上他那倾城倾国冷峻娇柔的面容,就如同天使降世。
当听到吻月只是说出了三个字,心里也就预想到对方的行动,蓄力而如光一般的飞冲而来,带着隐隐的波动,天知道她会带来什么样的效果。
“你和我都知道,如果真的开始了认真的对战,这个‘层面’就不会有我们的存在的地方了,难道你真的打算那样?”
没有回音,纯白的颜色在宽旷的视线中迅速被白色占据,这样站注定是不能避免的了,虽说心里还是想着不想这么麻烦,可是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得到什么就会付出什么这个简单的道理亘古不变。身影急速后退,与吻月一样几乎是踏空而行。
“看来是决定了啊,就算是回到这里,我们都有可能会重伤,吻月你不会真的有了这样的准备了?”
晶莹飞落,散落在以蓝色天空为背景之下闪烁着炫丽晨曦。答案就是这个了,他明白了,也不再后退了,同样的双拳也在蓄力着,恐怖的波纹在另一边传荡出来,,两个人都积蓄了不明而且不清楚的量的能量,能够让视线看到的就只有那种类似于火焰沸腾一般的空气震荡。
“就看一看我们的拼尽全力的一击之后谁的运气会更好一些,各安天命。”
静止的右拳开始了挥动,在原本淡淡只是让周围空气发生动荡的景象,在他的拳手中开始发生了梦幻一般的扭曲,连通吻月相同的扭曲,仿佛一旦爆发就会造成难以想象的可怕结果。
原子分裂原子聚合,微小到只能用纳米才能够测量出来的如此渺小的物质,在一系列的演变以及操控下,进行着奇特的“起始结束”轨迹,最后形成让人类感受到毁灭般的恐惧后开始禁止使用。
如果比喻的话或许这是最好的了,不论是氢弹还是原子弹,它们所携带的弹头仅仅只不过不到全弹身的三分之一,但所造成的威力却让人心悸,不过如果说那种东西是扩散式的话,那么将这些能量内敛过后会照成什么呢?
“我倒是很想知道。”
没有任何悬念的迎了上去,拳与拳相似的异常波动,超出常规的力道制控,平稳似如湖面落入一滴雨般的沉静,动若仙鹤展翅般优雅。然后,不可避免的颤动悄然开始,仿佛已经融合进天地那般完美的共振频率,没有造成任何的崩坏,甚至所有的事物都跟随者这股颤动,没有原因没有结果,单单从表面上看形成效果仿佛就和地球自转轨迹千万亿年只有偏差零点几那种可以忽略不计那般完美。
这就是两个人对力量与能量的掌控,随着那股颤动的原点,不可言喻的能量在即将外放的时候被默默的内敛,瞬间十公尺的的距离被横跨出一道清晰的黑色,就像是两张捕虫网一样上下进行运动而形成了吞没般的情景。空间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可是当中的那两个人却被拿到黑色吞没后边消失不见了,可是那条线条却依旧存在,从那里不断的发出剧烈而轻缓的波动,甚至那道黑色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的延长·····
“那个人已经准备好了,那么就该你了。”
抹了一把汗水,站在冰凉的房间里,望着病床上已经变凉的身体,有些愧疚的叹了一口气,要说原因的话,没有自己那样的分工,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这里是“异古百家”学园中心古堡内的储藏室,也是一件冷冻室,虽说不大其实也不太小,将近二百平方米的地方其中一半被堆满了物品,而且剩下的那一片空地被诡异的杂物占领者一席之地。残留的波动可以清晰的感觉的到,那么也能够知道事情的真实,不过也没有什么可以在意的地方。
蓝色荧光收回的时候,那具已经变得冰凉的身体上那几个血淋淋的血洞全部的补完而消失在了过去的记忆中。没有时间再感慨了,他,凌寒将眼前的这个已经变得有些僵硬的遗体像是之前洛蒂娜那样抱在了怀里,便向外面走去。异常的波动开始完全的消散了。
很快的,凌寒又不老实的出现在了被转移到宽广而又明亮的空间内,那里是避免外人看到里边血腥场景的半封闭的房间,坐落于二楼一间特殊靠近边缘的地方,这里有着直通古堡四角高塔下的一间房间,除了能够通过高塔内部的通道外就没有任何道路可以到这里了,一般来说是长期关闭到一定的时候才会开启,而现在,那里已经从那一瞬间开始,变成了恐怖的地狱场景了。
截断的四肢、破碎的身体、将有着几百平方米面积的地面全部染成红色的液体,虽说还有人正在进行肢体的复原,可是过于残忍的景象让那些那些人也有些力不从心。
几乎是直奔到这里,时间没有一点的间隔,全身还在流着奔跑后散发着的青春的汗水,气息也有些不太稳定了。
“你···”
发现凌寒了,留下来的三个人全部闪了过来,特殊的情况不能够让普通人看到,这是最基本的保密守则,何况是现在的这个样子,一旦传出去就会引起非常巨大的恐慌,而现在,除了抹杀这个人这样的绝对条件外,温和政策就只是将其收押监控起来。
随便杀人可不是他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在看到凌寒的时候,不约而同的都要将它俘获而暂时关押起来,进行心理暗示以及催眠。
不过那些方法是对付普通人的方法,并不是说那些方法对凌寒没有用,不过,他不太想要弄成那样。
而最能够阻止他们的袭击的方法应该没有多少,只要一个就可以避免不必要的痛苦了,也是最简单的一个。
“我是灰色世界中的人。”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在语落的下一秒钟,三个人的身影停止在了凌寒的面前,紧接着一阵风吹过,那是他们移动时所推动起来的空气。
“你是‘深渊’的成员?”
很可惜并不是,即使是假意承认了,他们也不会让凌寒行动做他想做的事情。伸出手臂,蓝色的光芒像是水流一样旋绕在他的手臂上,并在下一秒钟飞出了指尖。
看到不明动作,留守的三个人下意识的阻止,同一时间一人向后看去,而另外两人则是控制眼前这个行动诡异的陌生人。
但,训练有素的他们有着比起普通人更加强大的力量的他们,用擒拿技制约凌寒到接近脱臼的时候,几乎在没有用多少力量时,几声清脆的声音在他们手中颤动而发出了声响。对于力道的把握有着非常严格的掌握,只是现在所对付的这个人的体质可以用脆弱这个词来形容,只是对平常人才会用到的力度就会让这个人关节脱臼,他们的脸色微微有些不可思议,不过职业的要求没有办法改变,就算是脱臼也只能是暂时不去管它了。
当制约凌寒的两个人还在吧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的时候,另外一人却发出了怪异的怪异的惊呼,而望回去时,地面上那惨不忍睹的场面已经奇迹般的恢复如初了,不仅仅是破碎的伤口,还有截断的肢体以及粉碎的内脏。
“怎么···会这样····”
“很抱歉了,我有必须要做的事情。”
耳边传来这样淡然的话语却如同雷鸣般惊醒了三个人,回过神来时,带着蓝色光芒的手臂已经挥落在眼前。虽然说时机掌握的很好,可是对方的实战经验和反应能力到底也不可能是他能够猜的清的。
格挡外加擒拿,还有凶狠的肘击。
“噗!”
狂殴一滩胃液,异常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腹部内侧的肌肉撕裂,而且在向里面的内脏都有明显的异常感觉,那种足可以让人颓废的剧痛开始大范围的蔓延在身体上,目光一阵失神变得呆滞。
“这个·····为什么要袭击我们啊?”
没有说出口,省略的话的部分应该是“|没用的偷袭者”,暂时归于敌对的那一方也是没有办法,谁让他偷袭在线。
不过另外两个人都互相看了看,也不知道所以然。
“对方应该不会排除这么废的人出来吧,这个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
“最开始的时候说的是‘灰色世界’,之后的举动虽说诡异,不过我倒是很感谢他可以这么快的让那些小家伙的一体变得完好无损。”
“可是偷袭又是怎么回事?如果是同伴的话应该没有必要,如果是敌人更不会帮忙。”
“这里并不是能够了解太多东西的地方,一会去送到队长那里或者是雷斯格先生那里吧。”
“嗯,这里也算是结束了,如果·····这些孩子能够活着,或许······”
没有办法说下去了,毕竟是这个人是名女性,虽说皮肤保持的很好,但可以从眼神中看得出,她已为人母,那份母爱面对那些只有十几岁的小孩子遭受到这种厄运无可避免的会伤心、痛心。
一直以来,隐忍着的泪水在口中说出来的话之后,再也忍不住的在眼中流落,不是职业严格的规定要求,恐怕很多人都会在看到的第一眼时留下泪水了。
对于这样的事情,另两位男性队员没有能够为她开解的话,母爱的无私是伟大的,母爱的无私也是不叫道理的,只想为孩子带来最好的环境,最开心的童年生活,最美丽的笑脸,最无暇的保护,可以说这种不叫道理其实也是可以凝练成一个词汇——真挚。
“呵呵,没有办法了呢!”
那陌生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本来力度强猛的可以让普通人直接昏迷,可是,尽管是内脏破裂肌肉撕裂,剧痛也没有能够让那个他失去意识,更加痛苦的事业经受过,这些没有什么关系。
话语刚落,凌寒的颓废的头缓缓抬起,没有任何的恶意,非常的普通非常的平常,带着安慰的笑容淡淡的说:“放心吧,一切会像以前一样的,校园的生活依旧会想以前那样平静。”
一声沉重的心跳后,三人的意识沉默了,散倒在血泊之中,没有什么生命安全问题,单纯的只是昏迷。只是凌寒的连桑毫无血色。
“放心,一定会的,我保证。”
看向远处已经聚合成一具具完好的躯体的将近二十名少男少女的遗体,美丽与死亡的气息并存着让人感到了不舒服的气息。凌寒沉重的叹了口气后,郑重的将放落在角落上的石台的白色布匹一面一面的该在了他们身上,然后抱起一具已经开始变凉的遗体再一次的走向外面。或许让人看到会以为他很古怪,甚至会让人害怕而发生阻止或者会以为他是变态而做出冲动的事情,但没有办法,只是唯一的选择,已经决定了,就一次性的全部的做好。
不想错过可以做好的每一件美好的事情。
他的心情一直都是这样·········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在通向地面的楼梯的最开始的一层中,紫彦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可是怀里却抱着小紫晴,虽说小紫晴是自己主动到紫彦身边的,可是看着那幸福到一脸恶心状态的紫彦来说,真实有种想要揍他的冲动。
事情的发生以及经过,之后的结果还有变化,加入进来的洛蒂娜和沐晨突然出现,不能说非常仔细,在场的人都能够形成完整的轮廓和真实流程。
“这么说,曾经和快要昏迷的穹语对峙的那个学生就应该是紫彦学长所说的凌寒了,一年K班,刚刚分出的班级,一年组一共六个班级,三百个人里要找到一个人的话非常麻烦,如果不是自曝家名的话,恐怕很难找到了呢!”
“确实是这样,那个混蛋在做好了那里的一切之后,就离开了,很想要找到他可是,现在的情况也没有能力去了,就算是还在这里,现在里面差不多有几万人的数量,找的话也不可能一时半会能找的到,何况他不在这里。”
“我想他应该来这里了,并不是这个避难所,应该是在上边吧。”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原因嘛···我也不太清楚···”
从今天的开始,那个折磨人的惩罚游戏之后所发生的事情,还有之后在半昏迷之中看到的事情,以及事后来到那个地方所看到的·····总的来说,他的想法以及要做的事情都是很让人匪夷所思的,就像是紫彦所说的那样,就像是穹语所说的那样。
对于紫彦的提问,做出这样半生不熟的回答的确会让人笼罩着浓浓的雾气,不过也会让人猜想连篇只不过是不会说出来而已。
回归正题。
“我想他应该知道这里所发生的事情了,按照那个家伙的感觉来看,确实会有这样的几率,不应该是绝对会来。毕竟他是从战斗开始之后才过来的。”
“·······什么?·····”
紫彦的话完全的否定了穹语曾经的假设,那个名叫凌寒的人并不是一直就存在于避难所里面的,而是从外面,而且是和敌人一同进入。
“那样的话不就是说他一直都处在危险的地方而保护着我们?”
“额···音嫙,你靠的太近了···”
只有五公分的距离,让紫彦莫名的感到了一股压力,不过还好,音嫙停留没有多少时间就离开了,和穹语一同站在楼梯扶手边上。离开之后,“噗哈”的可爱声音,紫晴一脸的幸福状态。而最边上的那条软虫沐晨露出了十分羡慕的表情。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毕竟你也是在战斗中途加入进来的,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在那里啊!”
“我有证明。”
紫彦斩钉截铁的回答:“还记得我所说的那件雷斯格先生下属的科研部所开发出来的东西吗?那件东西应该是存放在中心古堡那里的,不过小遥之今天第一天入学要进行入学手续办理,那件东西就转移到了高中部的体育里了,还有,穹语所说的那卷绷带,如果并不是避难所那里的医疗物品的话,那么就是凌寒曾经出现在医务室。而且,我想早上的那医生巨大响声也是因为遥之和那个凌寒吧,要不,一般的擦伤或者什么病并不会用到绷带这一个东西,而且凌寒也不会出入医务室吧。”
“哎?你怎么知道?难道那个响声传到了大学那边去了?”
“遥之,不用担心,他是个笨蛋,一顶是为了看妹妹‘越境’跑过来的,不用太在意。”
“喂,很失礼啊,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顶头上司,这么说我不怕我····”
“你想干什么?别忘了你现在可在我手里。”
“······”
“不准欺负我哥哥!”
看着小紫晴倔强的站起来挡在紫彦面前,紫彦瞬间有种死了也甘心的释然。可是······
“呜呜呜呜呜呜·····不敢了,紫晴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紫晴好好的被穹语“蹂躏”了一下,又回到紫彦怀里一边抽泣,一边战战兢兢的低语着什么,众人纷纷对这个可爱的小女孩抱以惋惜的神情。
“那么,还是回到这个话题上吧,时间上,如果按照那个可能性,他没有跟随学生队伍进入避难所而是选择进入医务室告诉还不知道敌人入侵的遥之和洛蒂娜医生,这个可以从明言那里得到假设。曾经从文书那里得知了这一个名字,可以说成,他和文书一同察觉了敌人的来临,并且做出了相应的措施,一个是同志学生会长明言,一个就是进入医务室联系遥之她们,那时候明言受到信息的时间是快要午休的时间,也就是说,他既然要通知你们还要再去里校舍较远的园区边境再转折到体育馆再回到避难所,这一个横过来的V行路线的距离,除了遥之意外其他人都有体会吧。”
“另外别忘了,作为一个普通学生不会知道雷斯格先生那件东西的移动情况,有着一个不确定条件下,时间或许会更加长。”
“嗯,明言说的对,加上这段时间再出现过于太多的路线转折,他没有可能会跟随大队伍进入避难所。”
“但是他还是来了,保护了我们,保护了避难所里的所有人。”
“由此来证明,凌寒一定会在这里,并且用着自己的方式来保护着几乎所有在校的人员。包括我们‘深渊’。”
“包括我们学生会。”
“包括了我们‘深渊’的‘外援’。”
“还有我这一个新入学的学生。”
“无论怎么样,都不能让他一个人吧所有风头都抢走。而到了事情结束之后,死也要把他找出来。”
·············
很快,FCZ特别行动队的人员已经集合完毕,同时也收到了监测中心所发来的人员转移完毕的通知,那么接下来的事情,瑞克贝里就有了心理准备了,也可以说是没有后顾之忧了。
雷斯格已经恢复了,依旧站在中心古堡的正门口,刺耳的剧烈响声还是没有丝毫的减弱,极音的传荡在整座城市的天空不知道已经到了多远。
并不是看开了也不是什么还要保护更多的人这样冠冕堂皇的自我欺骗,愤怒依旧是愤怒,悲伤依旧是悲伤,这是不能够改变的事情。雷斯格想要杀掉那个家伙,那个引发这个事件的那个罪魁祸首,用那个家伙对于这些孩子的残忍方法来施以其身,可是,唯独是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告诉了雷斯格什么事情,让他没有离开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道什么时间,即使是瑞克贝里一直在身边,两个人也没有发觉有过任何人的出现,可是自己却是听到了,一些话语,一些让他有足够理由留下的一个理由。
在队伍里有三个人没有归队,大家都明白应该是正在对那些破碎的身体进行的修正,没有人愿意看到那种画面,但也没有人会厌恶那种事情,甚至对他们来说,让离开的人有着完整的身体来告别世界是神圣的事情。他们让死去的孩子拥有完好的身体,而他们现在的责任则是保护还没有离开的所有人。在受到瑞克贝里暂时解散的命令,就知道是要在这里做出最后的防线,而他自己则是要加入遥远的战场之中,将事情完整的结束。
不管天上那个影像中的人所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不管他真的想要行动那种可笑又不太可能的事情,这一切都必须结束,而且,要为这些孩子的牺牲而付出代价。
“父亲,您醒过来了?”
“嗯,那些孩子已经安排妥当了吧。”
苍老的声音,似乎已经比现实年纪更加年迈,在安稳了五年时间之后,似乎已经习惯了平静而安宁的生活,仿佛已经忘记了曾经的那些事情,只想要安享晚年的老人家。
可是却看到了白发人送黑发人。
“嗯,正在做最后可以做的事情了。”
“这样啊·····”
雷斯格深深的叹了口气,现在的他心里很乱,不知道是否该信任在迷茫的时候叫醒他的那一个声音,可是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情,而且还听到了紫彦的讲述,称之为奇迹的事情就在身边发生,而自己却没有发现,还有那个人和自己一样是灰色世界的人,本身存在的“联系”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为什么会这样?这样的问题同悲伤一样的重,本应该是第二种情感更加剧烈,但,那个声音却将两种情感横平了,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淡淡就只是那一线希望,那一线对于特别的他一种无法明了的期待。
看着自己的父亲陷入了沉默,瑞克贝里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到底也是一个青年,这老人家对待这样的事情的感觉虽说可以感同身受,可是,心境不可能有所改变,想要说什么的话,也不太可能会触及到身边的这个人的心底。
“父亲,这里的事情就先交给你了,我要离开一点时间。”
“是去吻月那里吧。”
“是的,我必须要把这件事情完全的解决掉,现在的他已经开始以全世界为敌了,如果没有尽快的解决,之后所要付出的代价会非常的巨大。”
“那些事情都是必须要发生的,所以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我们现在的心情需要很多理由来进行自我安慰,然后寻求发泄的方式。”
“······”瑞克贝里无言以答,如果可以追寻心里最根本的的话,现在,差不多也就是雷斯格所说的话了,没有丝毫的水分存在。
“这样吧,先帮我一下,找到一个名叫凌寒的学生吧,现在除了你们的队员意外,应该没有什么人会出现在古堡上边了,找到他,我有事情要问一下他。”
“·····父亲······”
“没必要惊讶,我也没有出什么事情,只是有些事情要确定一下,如果确定的话,这里,应该会回到以前那样平静了。”
不太明白雷斯格的意思,不知道怎么回事,并没有看到他的表情,说话的语气也是极为平淡,可是,确实是在心里有种莫名的震撼,那种极为容易渲染人的内心的声音,却深深印在了心里,也许是从小的教育方式让他很容易对雷斯格所说的话记刻脑海,也许是因为他会提及一个自己并不知道的学生的名字而感到奇怪吧,具体的为什么,无论如何也说不好·········
最后的一个总算是结束了,在运送过来的过程中,不止一次看到有人在走廊里跑来跑去,虽说在学校规定里不允许这样,本来想叫住他的,可是自己又不是风纪委员或者是监督检查长,又不是教师,这些不归自己管,而且现在的情况不是该说这些的时候,所以没有理他们。
没有发现是对于凌寒来说是最好的事情, 如果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少不了一顿训斥,而且还会直接押捕到什么地方,关到小黑屋子里面壁思过。
不过总算是结束了,医护人员、教师还有留下的学生,加上洛蒂娜还有澄雪两个人,算一算总数的话是四十多个,数量不少。平躺在古堡东边的空地上的四十多具已经变得冰凉的尸体,多多少少会有一些面熟的人存在,对于这些人,没有什么交集也就没有什么比较深刻的感觉,不过,毕竟已经死去,悲伤的感觉依旧会产生。
刺耳鸣音依旧还在,碎落的无形的攻击还是不断的如同下雨一样不断落下,中心古堡为中心的五十米的空间,如果不是之前的动荡而让地面发射管了裂痕,那么那些深入地面的印记也足够让这片大地粉碎。
看着天空所呈现出来的影像,大概就是身处在的这所学校的俯视图吧,从来都不知道雷斯格会有这样浪漫的设想,只知道那个老头是一个一肚子坏水的油条。
死的味道并不是很好,可是有的时候却非常想要得到。凌寒知道自己的这样的想法对于普通人来说根本上就是可以住院治疗或者是长期住宿,最好还是珍惜这一次的死亡经历,一但真的实现了,就什么都不存在了,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都会消失。一味的面对悲伤之会让自己越来越绝望,走到极端有能够得到什么?一时意气能够换到什么?凌寒对于这些只能是莞尔一笑,毕竟都经历过了,似乎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撑着一把小伞,说是小伞,可是那时涵盖了四十多具遗体,类似于一个巨大庭院的蓝色光屏,而支撑它的却只有一指粗细的支点,似乎和有人在用立体影像投放到这里的一样。那些密集的无形的攻击 触碰到蓝色光屏上就变得销声匿迹了,几乎连一个声音、印记、状态都没有出现过,完全的中和了。
“说到底也只是‘原因’,而‘过程’就是这样,能够改变的‘结果’就会成为朝向自己所期待的方向发展,哈哈,真是好真实的体现啊!”
望了一眼就在身边的洛蒂娜,还存在着一点气息与心跳,可是意识却依旧沉睡着,仿佛会一直沉睡下去一样,而且腹部上的伤口那团漆黑色的气体下沉而让她有些皱了皱眉,看样子痛觉已经开始了作用,也不算坏,如果没有了痛觉的话就真的不好了。
经过了快一个多小时的搬运工作,体力缺失的他也只能在这里暂时加入其中的一员,不过在观赏了天空那副美丽却又充满血腥的娇艳的蔷薇后,稍微了休息了一下,接下来的事情,就该好好的做了。
站起来右手伸向了天空。有点像是一些小说里要发生什么剧烈变化而改变剧情的方式,用这样的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存在的。凌寒轻笑,或许这个世界就是什么人虚构出来的吧,不过呢,或许在无限循环的宇宙历程中,会出现很多很多这一类的世界吧,可是为什么会要出现这样的我呢?
因为只有你能够做的事情。仿佛是自己在对自己说话一样,这个答案不早就给出了吗?
“圆为起始亦是终结,线为流动化为基本,三角成型落位原始,四原空灵摇动幻想,五位·······啊啊,太麻烦了。”
“那就这样吧。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然后,开启罪恶的诅咒的正面和反面。”
没有任何的声音,单单只是他头顶上那一层蓝色的光屏迅速的变化看起来像是由无数线条交错形成而不断变化的最后而化成了带有美丽而又诡异的图形,一共有十幅图案共同交会的而形成的一只拥有者漆黑的身体与纯白的翅膀,没有表情、没有样貌,简单的就如同书课本上的例题一样包括了全部。但,所组成的花纹简单而明了却有着多种层次的痕迹让这幅图案更加真实。
“准备好了,那么,吻月秘书长还没有回来吗?”
“喂,你在干什么?”
突然一个的喊声震得凌寒差点后仰过去,由于声音太大还有中心偏高又是从正面传过来的,一边拍着胸脯一边感叹自己运气真好。
等他感叹完无数的好险好险之后才正眼看看那个声音的来源,已经是下午了,阳光早已经到了西边,而自己是站在正东方的中心古堡的外边不远处的空地上,有着花圃围绕,也算是一个很好的安葬地点吧,本来就是刻意放到那里的,为了什么凌寒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他自己这个年龄所特有的审美观,一般人或许还不好意思会到哪里去呢······或许那个年龄也没有吧····
“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只、六只、七只,有点像是打鼹鼠?新的惩罚游戏?老头又要玩什么啊?”
可是明显有一只··不是,是一个马上就要夺窗而出,一个看起来小小的“鼹鼠”。
“嗖”
“噗~~~~~你们两个怎么都喜欢玩这个啊!”
周围都是刚刚补完的遗体,差一点被直接在地上划出一条深痕,不过还好,下意识的右脚后移,抵挡住了这一次的冲击,看着埋在怀里的小“鼹鼠” ,小精灵一般的可爱,可是却用很大力气抱紧凌寒的腰部。
“喂喂喂喂喂!要折了,要折了啊!”
“咔咔咔咔”骨骼碰撞的声音太过响亮而让凌寒心里有种快要错位的恐怖。
“大家,我找到他了!”
哇靠,小家伙还不介意,喂喂喂,你可不能过个拆桥,这个小孩子可不能学。
虽然小紫晴用 一种特别的方法过来了,可是另外几个没有那么鲁莽,毕竟这个地区还是被无形死神的攻击所光顾着,那样做除了身为“造云者”的紫晴外,他们可没有那种实力,而且其中的雷斯格根本就不太可能那样做,毕竟年纪大了。
由雷斯格创造出来的光屏,让大家都来到了这里,看到满地有些很熟悉有些又很陌生却是毫无生气的面孔,有很多想问的东西在这一瞬间却问不出来了。
明言看到躺在地上而没有生气的澄雪,发生了片刻的失神,忘记了,并不是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而是那些足够代表人与人之间关系亲密度,而那一刻,在他眼里,澄雪只是一个陌生人,没有任何关系单单只有一些没有温度的记忆流程。
可是这不是明言的心意,在那片刻之后,回过神来的他找到了些许温暖,可是相对于曾经完好的却是有了大幅度的下跌了,至少那种心情变的很淡。
伤口完好,没有任何的伤痕,看到这些,雷斯格还有瑞克贝里亲眼看到那个残忍场景的两个人心里的感动无法言语,就算是他们知道有些可以复原的方法,可是有些特别的人却不受那些规则恩惠,比如说是澄雪。
大家对这种情景并没有太大的震惊,原因应该是在遇到雷斯格两人的时候知道了牺牲者的数量恐怖上升,那时候震惊的同时,在看到这种情况中做好了心里承受准备了吧。
音嫙对于凌寒没有印象,在看到一个陌生人在那里的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同样的,遥之也是,由于那种蓝色的光辉,心里某种不祥的情绪开始泛滥,一股股灰暗的颜色逐渐渲染心灵,让她只能有意识的不去看他。
对此有些抵抗力的就只有雷斯格,但心里还是有些诡异的感觉产生,这也证明了他确实是与自己同一个世界的人。穹语没有说话,面对眼前的陌生的人来说,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是感谢吗?这是一定的,可是心里却有着一种别扭的感觉,怎样去表述也不清楚,总之是类似于报复一类的吧,可是,又不同于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很烦恼。
大家来是来了,只是没有说话的片刻让心灵的世界变得非常安静,外界的空间再怎么吵闹也只是通过空气传荡出来的震动频率而已,人与人相处的关系在这一刻有些类似于停滞了一下的状况。
“咦?大家不是在找他吗?怎么都不说了呢?”
真是个小傻瓜,这种时候会说什么啊。抚了抚还在抱着自己的小紫晴的美丽的与他哥哥有着一样颜色和光泽的长发轻笑。
“雷斯格先生,吻月秘书长回来了没有?”
“那个时候听见的声音果然是你啊,你现在想要做什么呢?”
“这个····暂时还不能够说出来,还是让吻月秘书长回来比较好,那样一次性会更方便一些。”
“这个怎么可能会出现,你和我是那个世界里的人应该都知道,我们是不可能被救赎的。”
“可是,为什么会有人要夺取‘巢’之书呢?”
“····看来我是有些老喽,没有能够看出来你。”
“因为是当然的嘛,再说,哪有可以随随便便玩弄青春活力四射的学生的老头啊!”
“你这句话说的非常微妙,我想你不要说出来最好,容易让人发生误会。”
雷斯格汗颜,虽说这句话倒是确实是可以说明自己这几年来所研究的东西,可是,那种微妙的措辞还是会让人困扰,看着旁边的几个女学生的眼神就知道了,等等儿子,你怎么也那种表情啊!
好吧,这下算是栽了,被人先下手为强,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轻咳了一声,再次的面对凌寒,又看了看头上的那幅怪异的阵式,有些像是稀有魔法阵,也有些像是平凡随处可见的生物进化论中的人体简易图册,可是只要是灰色世界中的人都会感觉到的,那幅阵式上所散发出来的是无比熟悉的气息,同为一个世界的气息。
“你应该是在避难所里和我说过话的那个人吧。”
对此,凌寒没有回答,就像是在那个时候有些奢望的一样,现在也是,能够留下的一些东西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有价值的了,所以他没有回答没有回答穹语的问题。
“保护我们的人应该就是你吧,不要不说话,我们虽然都已经推测出来的,可是我还想要一个肯定,你,就是凌寒吧!”
目光微微的转向穹语,变化的神色有些让人难以揣测,温度似乎降到了零点,窒息一般沉重的气氛像是有些不愿想起的东西会出来一样。其实凌寒的心里正在思索着对于这个女生改用什么方式对待呢,以后会有种敌对的关系出现的预感。虽然说的不是说现在,而是以后。
“雷斯格先生,现在没有时间了,请快一点让吻月秘书长回来,不要在让他们在浪费时间了,没有结果的事情注定永远没有结果。”
一个是被完美的无视了,另一个却像是逼迫孩子去相亲的家长,对于这个臭小子,他们几个都有种恨不得好好槌几下的冲动。少数一两名却是忍不住的轻笑了几下,有恢复正常了。
“先等一下。”
忽然之间,遥之开口阻止。
“明言,明言说他想要拜托你一件事情。”
“明··言···学生会长吧!有什么事情?”
目光再次转移,看向了在场里的唯一一个男生。
“我···”有些不知所措了,之前还是那么的强烈,现在却变的虚幻了,没有那么重要了。心里明明知道,却在瞬间悄然流逝。
“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悲鸣般的笑声,即使没有看到他的脸也会知道,几滴泪晶已悄然飞落。迷茫与悲伤的平衡被破坏了,心里明明很清楚,可是拼了命的想要破解这样冷血人性的诅咒,但最后却只能是无可奈何的接受了,没有时间没有地点没有预感没有经过,就这么的在记忆中、感觉中、心里消失了。无助无奈,自己就只能够是这样的渺小的面对这样的现实,没有能够改变的余力。
“最后会连悲伤和迷茫也消失掉了啊,我还能够怎么做····”
“明···言····”
“每一个在面对家人朋友的灰色世界里的人都会经历这样的情况,诅咒不仅仅是对应着自己,还有是面对着身边所有的人,这是对我们所降下的‘罪’,即使没有做出任何错事,‘罪’依旧会存在,直到生命终结的时候才会结束。”
雷斯格冰凉的叹了一口气,这种毫不讲理的事情,那种霸道无情是伴随着他们这一群人至始至终的噩梦。然而自己也没有办法,应该说一直以来都没有人能够避免摆脱生命中的诅咒。
“这样啊,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啦,反正那样的诅咒会会在人的心里满满的将她的记忆和感觉忘记,知道像是看到陌生人甚至像是一片树叶凋零一样平常,再怎么样闹别扭也是没有任何挽救的能力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普通人说出这样的话,这些人会毫不犹豫的上前去把他暴揍一顿,但,面前的人却是那个世界里的人,心里虽然有气,可是没有太大动作,明言冷冷的声音可以掀开他们现在所对那句话的愤怒。
小紫晴没有听懂,可是后边的那些大哥哥大姐姐却露出了非常吓人的表情,她的心里也有些生气,刚想要挥起小拳头时却被凌寒的一双大手揉了揉脸蛋揉的没有还手之力而把她放到一边。
“在不公平的事情面前,优胜劣汰,劣势的一方总会在抱怨事情的条件的不公平,在这个世界上,差不多也是一样,不公平的事情总是很多很多,不过真的是这样的吗?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会埋怨自己的运气差,在有复数人员的基础上,就会将责任完全推给别人,在事情发生无法挽回的错误,便会逃避让事情永远的错误下去。”
“你想说的只是这些吗?”
对于这些,所有人都不会承认这是凌寒所给出了答案,也许只是随口胡说,也许只是单纯的信口开河,在明知道会惹面前的这些人生气,却依旧是非常随意的笑了笑。
“不是呦,我说的并不是这些。”
“你这混蛋,到底想要干什么,把所有人带到这里,到底想要干些什么,如果你可以复活所有人的话,那就快一些不久好了吗?”
在等待的果然是这个,不错,还可以唤醒他想要找自己的事情了。无心之语也许也是残留在心间那些流逝的悲伤记忆残片,自然而然的想到这样的事情还代表他的心里还没对她完全泯灭。
凌寒很开心,同时也不再像在试图留下什么了。算算时间,那边的事情也够了吧,如果展现在这个世界上的话,恐怕会造成半毁的结果呢。
挠了挠头,四处望了望,然后深呼吸,稍微的推开了身边的小美女。
“雷斯格先生,我现在用最诚恳的请求你将吻月秘书长唤回来,事情该进入最后的阶段了,没有必要在延时下去。”
几乎没有人能够听得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就算是雷斯格也只能是明白一点点而已,向世界宣战的开端的最后进程,应该是在那个人所设计出来的计划中每一步最会按照对方所作出的反应而应对的,一直处于被动的他们是因为这样完美的计划而没有办法进行根本性的反抗,每一步都有应对措施,甚至不惜用主帅进行危险对抗,实在是有些没有什么话可说了,能够做到这样点,也确实称得上是完美了。
如果说吻月去发泄愤怒而想要除掉对方的话,对方应该也会想得到,所以利用了她这一点来进行计划分析,所以一直让计划没有能够完成,也就是没有办法让这个阶段完全的结束,恐怕对于持续战斗的结果也做出了可以对应的方案。如果让他们选择的话,可以尽可能的减少人员伤亡那就是会好的事情了。再有拖延时间的事情发生,之后会发生什么将会不可想象。
“没有办法了。”
年纪很大却依旧高大挺拔的身材的老人,在胸口划出了十字,随着右手挥动,左手在胸前隐藏在白色衬衣里的水晶十字架果断的扯断下来拍在了身旁的空间上,一阵涟漪荡开,雷斯格又再一次的将十字架扯了回来,在同一时间,扯回来的还有突然在那层次元界面中同样印有水晶十字架的主人------吻月。
“爸··爸····?”有些不太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看到了这一片熟悉的环境,也就明白了这是哪里了。
“爸爸你····”
“先别管我怎么样,你先等一下比较好,接下来应该是最后的结果了。”
不明白雷斯格的话,原因是因为太过突然而没有做好准备思考的细胞活动。但这一时间,吻月看到了不远处围绕着一个男生而躺在一片一片花圃草地上的多大四十多名人群,不知为什么,一股悲伤涌上心头。
没有呼吸、没有温度、没有血色、没有知觉,无论怎样看都像是一具具尸体在地面躺着,尽管身体完整的没有任何的瑕丝,可是依旧会出现那种明显的令人窒息感觉。想要欺骗自己,想要欺骗自己这并不是真实的,可是那里还有那名熟悉的人在,澄雪,在自己眼前用尽一切办法没有能够复活下来的女孩·····这样花团锦簇的环境下,却更像是一片墓地。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有这么多····”
血丝蔓延,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睛在刹那间布满了鲜红的丝线,天空大地都在晃动,一阵阵的刺眼的物体轰击着大脑让她有种眩晕的错觉,心中的情绪如同洪水猛兽一样倾泻下来,仿佛是融化到了饱和程度的盐水不断的冲刷着没有能够结痂的伤口,剧烈的疼痛从心里传染到了全身,不住的战栗。
从前的伤口再次的崩裂,原本让家人朋友用温暖的亲情友情所呵护到几乎忘记,好不容易从那个事情上解脱出来,却还要回到那里,憎恨、仇视、痛苦、悲泣,轮回一般的无限深渊永远的找不到出路,然后迷失自我,疯狂只剩下留下仇念。
好痛,就像是无数的钢针直接贯穿大脑,上面留下了铁的痕迹永远沾染到了深处而无法清除,不断的流着鲜血夹杂着锈气,腐蚀削割每一寸肌肤,没有麻木这一种界限,所有的所有都必须让自己亲身的感受,每时每刻每分每秒,只有开始,没有结束。最后,心灵崩溃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混乱的彩色光芒忽然间在吻月的身上围绕,浓重的压力压下来,所有人在一瞬间气息变化猛咳了几下而用尽全力稳住身体险些翻倒在地,除了雷斯格和瑞克贝里以外,就连学生会长明言、要好如同亲妹妹一样的遥之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而同时也露出了难以忍受的艰辛。
“吻月姐姐······”
“秘书长······”
“吻月·····父亲··快点···阻止!”
“同一天发生两次········”
雷斯格面露苦涩,同一天对吻月用两次力量抑制,要说不勉强的话是不可能的,何况这一次是已经崩溃的状态,要阻止的话拼尽全力也未必能够抑制吻月这一时刻的狂暴。
“不管用什么办法也要阻止,父亲的使命就是让健康的女儿快乐的活着。”
父子两人同一时间有所动作,即使压迫越来越强烈也没有丝毫犹豫,从怀中内侧衣袋里掏出上百纸牌,抛向空中,纯白的纸牌在没有一丝痕迹的上一秒之后,无数携刻着相同图案的魔法阵在吻月那混乱的能量彩光外侧互相连接,形成十条“锁链”,在“锁链”形成之时,产生出了半立体的白色光屏,开始对其彩色封闭并且抑制。而瑞克贝里开始对吻月进行了精神缓冲,暗色的光圈在她的身边围绕,没有受到能量波段的影响的话,就只有精神波段才可以自由的在能量波段的移动。
同样,瑞克贝里也是灰色世界中的人,所用的力量除了自身的磨练之外的力量是源于罪恶。顷刻间的脸色苍白便是代表了他的身体状况已经被“罪恶”侵蚀,甚至在每一分每一秒的过程中不断的加深白色的恐怖程度。
可是在他们使用出来奇异能力的时候,却不知为何生生的破碎掉了。没有任何的波动的影响,没有任何痕迹,仿佛存在于空间中的那些能量体全部的卸除了、吞灭了,甚至连吻月的彩色光体和混乱的精神记忆也消失掉了,迷茫而狂暴的眼神渐渐恢复了色彩。
“怎么回事?”
压力骤减,让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有些不太明白这一几乎只不过几秒钟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唯一的解释应该就是不远处和小紫晴站在一起不停的饶头的少年,原因是他在发生的那一时刻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你····做了什么····”
凌寒只是叹了口气没有回答明言的问题,只是望向了天空,等待着最后的阶段开始直到完成的这段时间。
除了吻月外所有人都在无可奈何中一个接着一个的抬起头,他们不知道之后要发生些什么,但,那最后的阶段或许才是真正的目的。
“吻月秘书长······”
吻月有些虚弱的抬起头看向远处看向天空的凌寒,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种怪异的感觉,一种迷蒙不清的似乎可以用错觉这种程度来形容吧,造成这种情况的是另一部分,也是看到蓝色之后会发生的强迫情感,其名为憎恶。
凌寒消失了所有的表情,而眼神中流下了点点的晶莹却不被任何人看到。
“一切会好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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