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那天,满身是泥,狼狈不堪的我在大街上步履蹒跚地前进。傍晚的大街被夕阳映照成血红,我咬紧牙关,双拳紧握,低着头向前走。
一阵风吹过,街旁老树上的叶子纷纷落下。
接着,仿佛命中注定,她出现在我面前,这个女孩名叫黄爱华,只见她身穿白色校服,站在我的面前。她满脸笑容,真恶心。
“没办法,应试教育就是这样,老师都不管学生的行为规范,一味只要成绩优秀就可以了。你们打架,偷东西都是教育的弊端!”黄爱华显得有些激动:“我讨厌做题啦!谁叫我妈妈一定要叫我考金陵大学!”
“外国小孩也打架吧……”
“哈,总之都是教育的弊端啦。”
“我不觉得单单是学校的错,问题出要出在家庭。教育孩子是家庭的责任。如果孩子缺失了父母的教育,老师再怎么关心学生也无济于事。学校毕竟只是一个教育机构,管不了这么多。”我说。
“所以你承认,杨义每天带领着你们,偷偷在地下室虐待那个孩子,是因为家庭教育的缺失?”
我大吃一惊,我原本以为杨义隐瞒地非常成功,黄爱华并不知道紫菱的事,可是我错了。
“你能带我去看看那孩子吗?”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我诧异地问,心跳不止,接着朝女孩喊道:“杨义这个畜牲!”
“如果杨义是畜牲,那你是什么?”黄爱华的神情显得很平淡,她一定对此事的发生早有准备。
“我是……我是……”
“你是从犯。”黄爱华斩钉截铁地说。
我是从犯。黄爱华的话语如同万根针般重重地刺入我的肌肤之中,我不禁双腿发软,跪倒在地面上。刚才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谁?我都是为了拯救张紫菱才变得如此狼狈的啊!我是英雄,不该是从犯。
我对她的身体没有一丝兴趣。没有一丝兴趣,我是清白的。我的内心中不断重复着相同的话语,可是头脑中满是污秽的画面,女孩肮脏的**,布满全身的鞭痕,从伤口中流出的红黑色血液,被折磨时的叫喊和喘息,汗味和排泄物的味道。
“卑鄙。”
耳边传来黄爱华的轻声辱骂。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跪在黄爱华的脚前,我抬起头,与低头俯视着我的女孩四目相对。她的眼神坚定,始终鄙视脚前的那个男孩,她早已看穿了我。就在此刻,我才真正认识自己,一个肮脏普通人,做不了英雄,无法保护任何人。是啊,我是从犯。
我欢快地和杨义,华贤奇,毫米三人手拉手,跨越田野,在阳光下欢笑打闹,然后重重地躺在田野上,开始思考并交流玩弄被我们囚禁的少女的方法。
没错,我是从犯。
我无时无刻都想和张紫菱**。
回到家的时候已是晚上六点半。烫着卷发身材苗条的母亲正在厨房里整理碗筷,而我的父亲正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我,看着晚报。做军官的父亲难得回家,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从不将自己的心情表露出来,并且很少与家人对话。
“我的小乖乖,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哟,衣服怎么又脏了。”我的母亲回过头关心地说道。可是我没有回头,只是大步走向卧室。
“唉……这孩子。”
我关上房门,下意识地将门锁起。无力地倒在地面上,看着照片上的张紫菱,我鼻子一酸,哭了起来。接着,我惯例地脱下裤子,看着天花板,想象着张紫菱被虐待的画面,然后闭上眼睛,享受手Y淫带来的阵阵**。
“啊……啊……”
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打断了我的性妄想。穿上裤子,我快步走向前,将门打开,只见是我的父亲站在门前,他高大的身躯对我来说有些陌生,他说他想单独找我谈谈。
“谈什么?”我问。
“父子之间难得见面,随便谈谈吧。”
“不行!”
我严肃地说完,便任性地狠狠关上房门。我讨厌和陌生人说话,特别是这个男人。他没有再敲门,我听到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随即松了一口气。
几天以后,张紫菱死了。
张紫菱不是我杀的。
黄爱华告诉我,杨义杀了张紫菱,这是她亲眼看到的。
于是我信了。
杨义为什么要杀人?他**,折磨,三个月来不断伤害她,并摧毁她的肉体和精神,现在又把她杀了。
不可原谅。怒火灼烧着我的全身,黄爱华把我拉到一边,告诉我必须忍耐,最近一段时间,不能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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