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择了伤害自己。
刀背面对了除魔者，刀锋朝着自己。
亚巴顿阻止了杨栗。
周围的除魔者和恶魔都在死去。
尘的身上收到了重创。
他还在坚持。他打倒了一位除魔者，然后这位除魔者就被冲上来的恶魔给杀掉了。
这个时候哈斯塔再次出现，他手里的浑浊渗入到已死的人类尸体里。不少除魔者以丧尸样站了起来。
要同时处理掉哈斯塔和路西法对他们似乎有些难度。除魔者们重新撤退，组织下一次的进攻。
杨栗被亚巴顿劫持住。哈斯塔用诅咒将她的力量全部束缚了起来。
哈斯塔说道，“路西法，我的学生。他们很快还会再来，你走吧。这里我来守住。”
尘看着杨栗，“老师，我还有问题……”
哈斯塔没有搭理他，“抱歉，路西法。你可能得不到你想要的答案了。我将死在这里。”
“老师……”
“你不用在说了。我想你能明白我。”
“我能明白。但是老师。”他没有再说话，而是在地上画出了一个奇怪的诅咒。
“路！西！法！”黄袍的瘦削的人伸出奇怪的触手，抓住尘的衣领，把他抓了起来，“你在哪里学的这些诅咒！”
尘阴笑道，“这无所谓了，老师，我不会让你死的。”
说完，尘就挣脱了哈斯塔的触手，逃走了。
“路！西！法！”哈斯塔怒吼道。其他的恶魔从来没有见过哈斯塔如此震怒，亚巴顿也没有见过。
哈斯塔开始破坏周围的事物。
突然，他看见了亚巴顿手里的杨栗。
“放开她。”哈斯塔吼道。
“等一下。”亚巴顿，“啊！大…恶魔。”
从黄袍里伸出的触须已经围上了亚巴顿的脖子，虽然亚巴顿可以随时拿出藏着的蝴蝶刀，但是他并不想对哈斯塔用。
赤手的杨栗被解放了出来。
“被遗弃的棋子。”哈斯塔指的杨栗。
杨栗也明白，她保持了沉默。
“不知道哪个瞎眼的恶魔将你复活。你这具令人恶心的尸体。”
杨栗不明白，似乎他们一直称自己为尸体。但自己明显与那些尸体相异，她知道自己是人，而不是那种令自己恶心的东西。
“你是恶魔的东西，却被除魔者利用。而现在他们都抛弃了你……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你似乎对路西法有种偏执的仇恨。”
“他杀掉了我的父母。还有我是人类。该死的恶魔。”
“人类？”周围的恶魔们都讥笑起来，“她说她是人类。你们听见了吗？”恶魔们哄闹起来。
“你不是人类”，哈斯塔摸着杨栗的头，“不要反抗，小女孩。”
杨栗的身体突然亮了起来，她的身体里显示出了七团浑浊云。
“你能看到吧，这些物质化的浑浊”，“你只是一个LV7的尸体罢了。”
杨栗意识到身上的不同，“尸体是什么？”
“字面意思，小女孩。你早就已经死了。你和他们是一样的”，哈斯塔指向已经丧尸化的除魔者，“他们是LV1的尸体。”，“你那愚蠢主人是谁？”
“……”杨栗没有答话，她看向亚巴顿。亚巴顿把头转向了尘逃走的方向。这个时候，他不想和杨栗讲话。
“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无妨，我们做个交易。”
“交易？”
“我给你力量，你去杀掉路西法。”
“好！”杨栗一口答应。
“大恶魔！”亚巴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亚巴顿，你知道你的任务。”
哈斯塔举起右手，所有的LV1的尸体全部都倒下了，浑浊从他们的嘴中抽出，重新汇聚到哈斯塔的手中。
【从青莲堕落的……】
【丑陋的尸体】
【承受红莲赐予的寒痛吧……】
【换取成你亵主的力量……】
【如恶魔一般堕落……】
【堕落】
……
杨栗感到身体越来越冷。心跳在降低，全身都不得动弹，身体如同被翻剥，体内各处都被放在了空旷的雪地上，接受刺骨的雪冰雹的轮抽和狂暴。
毫无止境。些许，杨栗重新站起来，体温及一切正常，让她一度感觉这只是碎掉的噩梦。
不过，这不是噩梦。
她看到，自己呼出的气与空气融合在一起。空气融化，凝华，化作了一团可见的水蒸气雾。
从现在起，杨栗就成为一位巫妖。
她拔起刀，对哈斯塔道了谢，然后她听到平静的一句话，“如果你想成为我的尸体，那么就杀掉你的主人。”
……
“你知道你的任务吧。”哈斯塔向亚巴顿说道。
杀掉哈斯塔没有用的尸体，不让其被他人掳走。他就是这么杀死那个成年男人；现在可能就轮到杨栗了。出于某些原因，他放过了小沐。
“我明白”，亚巴顿说的恍惚，然后跟在了杨栗身后。
这个时候，利维坦完成了诅咒的编织。
“门”被打开了。
没有了尸体和路西法的力量，除魔者又冲了上来。
哈斯塔带着恶魔退到了利维坦的所在地，也就是“门”前。尘让哈斯塔意识到——
在没有杀死路西法前，他还不能死。
PS：下一节是最后一节。杨栗和尘，有一个进了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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