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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推!范进中举!

强推!范进中举!

晴明打了结界突破回家,萤草、神乐俱各欢喜。正待烧锅做饭,只见他大哥源博雅,手里拿着一副猪肉和一瓶经验加成酒,走了进来。晴明向他作揖,坐下。源博雅道:“我自倒运,把个妹妹跟与你这丢脸的家伙,历年以来,不知累了我多少。如今不知因我积了甚么德,带挈你中了个姑获鸟,我所以带个酒来贺你。”晴明唯唯连声,叫阿爸把猪肉煮了,烫起酒来,在茅草棚下坐着。萤草自在厨下做饭。源博雅又吩咐小弟道:“你如今既中了咕咕鸟,凡事要立起个体统来。比如我这行事里,都是些正经有脸面的人,又是你的长亲,你怎敢在我们跟前装大?若是家门口这些非洲人,大酋长,不过是平头百姓,你若同他拱手作揖,平起平坐,这就是坏了学校规矩,连我脸上都无光了。你是个烂忠厚没用的人,所以这些话我不得不教导你,免得惹人笑话。”晴明道:“大哥见教的是。”源博雅又道:“萤草阿爸也来这里坐着吃饭。老人家每日小菜饭,想也难过。我妹妹也吃些。自从进了你庭院,这十几个月,不知那御魂可曾升过两三回哩!可怜!可怜!”说罢,两个都来坐着吃了饭。吃到日西时分,源博雅吃的醺醺的。这里父子两个,千恩万谢。猎人横披了衣服,腆着肚子去了。

次日,晴明少不得给好友送些红心。又约了一班同寮的非洲的朋友,彼此来往。因是预备好的抽式神的日子,抽了几个签。不觉到了大吉的日子,这些寮里的人约晴明去祭坛抽个式神。晴明因没有勾玉,走去同大哥商议,被源博雅一口啐在脸上,骂了一个狗血喷头,道:“不要失了你的时了!你自己只觉得中了一个姑获鸟,就‘非洲人想摸起ssr’来!我听见人说,就是中姑获时,也不是你画的符,还是人家欧皇,看你太非,帮你画了符咒舍与你的。如今痴心就想中起ssr来!这些中ssr的都是欧洲人’!你不看见城里欧府上那些欧皇,都有万贯符咒,一个个方面大耳?像你这尖嘴猴腮,也该撒抛尿自己照照!不三不四,就想轮入道吃!趁早收了这心,明年在我们阴阳寮里替你寻一个馆,每年寻几两勾玉,养活你那老不死的老爹和神乐是正经!你问我借盘缠,我一天打一个猪还赚不得钱把勾玉,都把与你去丢在水里,叫我一家老小嗑西北风!”

一顿夹七夹八,骂的晴明摸门不着。辞了大哥回来,自心里想:“宗师说我火候已到,自古无场外的欧皇,如不进去抽他一抽,如何甘心?”因向几个阴阳寮里的非酋商议,瞒着丈人,去了祭坛。出了场,即便回家。家里已是饿了两三天。被源博雅知道,又骂了一顿。

到出榜那日,家里没有寿司米,萤草吩咐晴明道:“我有一只不会突突的脸狐,你快拿集上去卖了,买几升米来包寿司吃,我已是饿的两眼都看不见了。”晴明慌忙抱了狐,走出门去。才去不到两个时候,只听得一片声的锣响,三只小鹿男闯将来。一片声叫道:“快请晴老爷出来,恭喜高中了,中了新榜酒吞童子大佬!”萤草不知是甚事,吓得躲在屋里;听见中了,方敢伸出头来,说道:“诸位请坐,小儿方才出去了。”那些报录人道:“原来是老父亲。”大家簇拥着要喜钱。正在吵闹,又是几匹貘,二报、三报到了,挤了一屋的鹿,庭院地下都坐满了。好友都来了,挤着看。老父亲没奈何,只得央及一个好友去寻他儿子。

那好友飞奔到路上,一地里寻不见;直寻到觉醒之塔,见晴明抱着脸狐,手里插个草标,一步一踱的,东张西望,在那里寻人买。好友道:“晴相公,快些回去!你恭喜中了酒吞,报喜鹿挤了一屋里。”晴明道是哄他,只装不听见,低着头往前走。邻居见他不理,走上来,就要夺他手里的脸狐。晴明道:“你夺我的脸狐怎的?你又不买。”好友道:“你中了ssr了,叫你家去打发报子哩。”晴明道:“高朋,你晓得我今日没有寿司米,要卖这脸狐去救命,为甚么拿这话来混我?我又不同你顽,你自回去罢,莫误了我卖狐。”好友见他不信,劈手把脸狐夺了,掼在地下,一把拉了回来。小鹿男见了道:“好了,新欧皇回来了。”正要拥着他说话,晴明三两步走进屋里来,见中间报帖已经升挂起来,上写道:“捷报贵府老爷晴明进十一连高中两只酒吞。京都连登黄甲。”

晴明不看便罢,看了一遍,又念一遍,自己把两手拍了一下,笑了一声,道:“噫!好了!我中了!”说着,往后一交跌倒,牙关咬紧,不省人事。老父亲慌了,慌将几口开水灌了过来。他爬将起来,又拍着手大笑道:“噫!好!我中了!”笑着,不由分说,就往门外飞跑,把报录人和邻居都吓了一跳。走出大门不多路,一脚踹在塘里,挣起来,头发都跌散了,扇子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两手黄泥,淋淋漓漓一身的水。众人拉他不住,拍着笑着,一直跑到御魂塔上去了。众人大眼望小眼,一齐道:“原来新欧皇欢喜疯了。”老父亲哭道:“怎生这样苦命的事!中了一个甚么酒吞,就得了这个拙病!这一疯了,几时才得好?神乐道:“早上好好出去,怎的就得了这样的病!却是如何是好?”众好友劝道:“老爸爸不要心慌。我们而今且派两个人跟定了晴欧皇。这里众人家里拿些寿司达摩来,且管待了报子上的欧皇老爷们,再为商酌。”

当下众好友有拿寿司来的,有拿加成清酒来的,也有背了斗狗粮来的,也有捉两只红达摩来的。神乐恶狠狠的,在厨下收拾齐了,拿在草棚下。好友又搬些桌凳,请报录的鹿男的坐着吃酒,商议他这疯了,如何是好。报录的内中有一只鹿道:“在下倒有一个主意,不知可以行得行不得?”众人问:“如何主意?”那鹿道:“晴欧皇平日可有最怕的人?他只因欢喜狠了,痰涌上来,迷了心窍。如今只消他怕的这个人来打他一个嘴巴,说:‘这报录的话都是哄你的,你并不曾中。’他吃这一吓,把痰吐了出来,就明白了。”众好友都拍手道:“这个主意好得紧,妙得紧!晴老爷怕的,莫过于林子上的源博雅。好了!快寻源老爹来。他想是还不知道,在集上卖肉哩。”又一个人道:“他倒好知道了;他从五更鼓就往东头擂台上打攻防,还不曾回来。快些迎着去寻他。”

一个人飞奔去迎,走到半路,遇着源博雅来,后面跟着一个烧汤的孟婆,提着七八只红达摩,四五张破符,正来贺喜。进门见了萤草父亲,老父亲大哭着告诉了一番。源博雅诧异道:“难道这等没福?”外边人一片声请源老爹说话。源博雅把达摩和符交与妹妹,走了出来。众好友如此这般,同他商议。源博雅作难道:“虽然是我小弟,如今却做了欧皇,就是天上的星宿。天上的星宿是打不得的!我听得鬼使兄弟们说:打了天上的星宿,阎魔就要拿去爆一百个团子,发在斗鸡场,永不得翻身。我却是不敢做这样的事!”好友内一个尖酸人说道:“罢么!源大哥,你每日打猎的营生,白箭头进去,红箭头出来,阎魔也不知叫判官在簿子上记了你几千条死字;就是添上这一百字,也打甚么要紧?只恐把字爆完了,也算不到这笔帐上来。或者你救好了晴明欧皇的病,阎魔叙功,从斗技场里把你提上个两千勋章来,也不可知。”报录的人道:“不要只管讲笑话。源老爹,这个事须是这般,你没奈何,权变一权变。”猎人被众人局不过,只得连斟两碗加成酒喝了,壮一壮胆,把方才这些小心收起,将平日的凶恶样子拿出来,卷一卷那金花花的衣袖,走上林子去。众好友五六个都跟着走。老阿爸赶出来叫道:“大哥,你只可吓他一吓,却不要把他打伤了!”众好友道:“这自然,何消吩咐。”说着,一直去了。

来到林子里,见晴明正在一个探索林前头站着,散着头发,满脸污泥,扇子不知道飞到哪里去,鞋都跑掉了一只,兀自拍着掌,口里叫道:“中了!中了!”源博雅凶神似的走到跟前,说道:“该死的非酋!!你中了甚么?”一个嘴巴打将去。众人和好友见这模样,忍不住的笑。不想源博雅虽然大着胆子打了一下,心里到底还是怕的,那手早颤起来,不敢打到第二下。晴明因这一个嘴巴,却也昏倒于地。众好友一齐上前,替他抹胸口,捶背心,舞了半日,渐渐喘息过来,眼睛明亮,不疯了。众人扶起,借凤凰林里八百比丘尼的板凳上坐着。源博雅站在一边,不觉那只手隐隐的疼将起来;自己看时,把个巴掌仰着,再也弯不过来。自己心里懊恼道:“果然‘欧皇’是打不得的,而今阎老爷计较起来了。”想一想,更疼的狠了,连忙问八百比丘尼讨了个膏药贴着。

晴明看了众人,说道:“我怎么坐在这里?”又道:“我这半日,昏昏沉沉,如在梦里一般。”众好友道:“欧皇,恭喜高中了。适才欢喜的有些引动了痰,方才吐出几口痰来,好了。快请回家去打发报录人。”晴明说道:“是了。我也记得是中的两只酒吞童子。”晴明一面自绾了头发,一面问比丘尼借了一盆水洗洗脸。一个好友早把那一只鞋和扇子寻了来,替他穿上。见大哥在跟前,恐怕又要来骂。源博雅上前道:“欧皇老爷,方才不是我敢大胆,是你老阿爸的主意,央我来劝你的。”好友内一个人道:“源大哥方才这个嘴巴打的亲切,少顷晴老爷洗脸,还要洗下半盆猪血来!”又一个道:“老爹,你这手明日打不得猪了。”源博雅道:“我那里还打猪!有我这啊弟,还怕后半世靠不着也怎的?我每常说,我的这个阿弟,才学又高,品貌又好,就是城里头那欧府,偷渡府这些老爷,也没有我女婿这样一个体面的相貌。你们不知道,得罪你们说,我小哥这一双眼睛,却是认得人的。想着先年,我妹妹在家里长到十三多岁,多少有钱的富户要和我结亲,都给我射死了,我自己觉得妹妹像有些福气的,毕竟要跟与个欧皇,今日果然不错!”说罢,哈哈大笑。众友都笑起来。看着晴明洗了脸,比丘尼又拿茶来吃了,一同回家。晴举人先走,猎人和好友跟在后面。猎人见阿弟衣裳后襟滚皱了许多,一路低着头替他扯了几十回。

到了家门,猎人高声叫道:“新欧皇回府了!”萤草阿爸迎着出来,见儿子不疯,喜从天降。众人问报录的,已是家里把屠户送来的几千钱打发他们去了。晴明拜了父亲,也拜谢源大哥。源博雅再三不安道:“些须几个钱,不够你赏人。”晴明又谢了好友。正待坐下,早看见一个体面的式神,手里拿着一个大红全帖,飞跑了进来:“茨木老爷来拜新中的晴老爷。”说毕,轿子已是到了门口。暖博雅忙躲进妹妹房里,不敢出来。好友各自散了。

晴明迎了出去,只见那茨木大佬下了轿进来,头长犄角,身穿葵花色圆领,金带、皂靴。他是ssr出身,做过一任大佬的,别号吃酒,同晴明让了进来,到庭院内平磕了头,分宾主坐下。茨木老爷先攀谈道:“世先生同在桑梓,不曾与我打架,一向有失亲近。”晴明道:“晚生久仰大佬,只是无缘,不曾拜会。”张乡绅道:“适才看见题名录,先生你中了酒吞,酒吞可是我三世的老婆,即是得了酒吞,我便和你是亲切的世弟兄。”晴明道:“晚生侥幸,实是有愧。抽的您夫人,可为欣喜。”茨木四面将眼睛望了一望,说道:“世先生果是清贫。”随在跟的家人手里拿过一封符纸来,说道:“弟却也无以为敬,谨具贺仪五十张,世先生权且收着。这庭院其实住不得,将来当事拜往,俱不甚便。弟有空房一所,就在东门大街上,三进三间,虽不轩敞,也还干净,就送与世先生;带着酒吞搬到那里去与我同住住,早晚也好请教些。”晴明再三推辞,茨木急了,道:“你我年谊世好,就如至亲骨肉一般;若要如此,就是要干架了。”晴明方才把银子收下,作揖谢了。又说了一会,打躬作别。源博雅直等他上了轿,才敢走出堂屋来。

晴明即将这银子交与大哥打开看,一封一封雪白的符纸,一颗一颗圆润的勾玉,即便包了十张,叫源博雅过来,递与他道:“方才费大哥的心,拿了五千破符来。这十张符纸,大哥拿了去。”猎人把符纸攥在手里紧紧的,把拳头舒过来,道:“这个,你且收着。我原是贺你的,怎好又拿了回去?”晴明道:“眼见得我这里还有这几张符纸勾玉,若用完了,再来问大哥讨来用。”猎人连忙把拳头缩了回去,往腰里揣,口里说道:“也罢,你而今相与了这个茨木老爷,何愁没有符纸用用?他家里的银子,说起来比丁磊家还多些哩! 他家就是我卖肉的主顾,一年就是无事,肉也要用四五千斤,符纸何足为奇!”又转回头来望着妹妹,说道:“我早上拿了钱来,我那该死行瘟的式神还不肯,我说:‘欧皇今非昔比,少不得有人把银子送上门来给他用,只怕欧皇还不希罕。’今日果不其然!如今拿了银子家去,骂这死砍头短命的式神!”说了一会,千恩万谢,低着头,笑迷迷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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