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刚刚好像睡着了。”此刻太阳已经偏西，比起中午显得温和的阳光从侧后方洒过来。银发的女孩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那对尖尖的短耳抖了抖，紧接着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而一个白色的毛球随着利兹站起来顺势跳到地上回到了屋里。金属工艺的玻璃面茶几，几把藤椅看似随意的摆着，栏杆所围之处正下方便是数米高的峭壁。拖鞋踏在木板上发出闷响，望向那个粼粼波光的海面兀自出神。
“莉莉，现在什么时候了？”
“现在是下午5点43分，根据以往的平均时间，川一先生会在15分钟内到家。”嗯？利兹歪了歪头，耳朵扑棱了一下，然后快步跑到了花园里。恩，这个脚步声，这个自言自语的声音，是川一没错。利兹下意识的，将自己的精力集中在了双耳上。静静的，一步一步的，利兹听着那节律中透着疲惫的脚步声，她并没有察觉到，此时她自己是那么的兴奋，耳朵不时动一下，如果利兹有尾巴，大概她的尾巴现在会像那个在家里的白色毛球要饭吃的时候一样。一直听到那脚步声快到了花园，利兹忽然惊觉。
“我在干嘛呀我。。”急急忙忙跑回玄关，先是不知所措手忙脚乱了一阵子，然后一脸严肃的站在了玄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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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主人，欢迎回来。”正在脱鞋的川一愣了一下，“呃，我什么时候让你叫我主人了？”
“啊，没，欢迎回来，川一。。。”诶，利兹傻了，我是女仆吧？这么说我应该算是女仆吧？难道不是应该叫主人吗？利兹的疑惑只是在她的心中过了一遍，而并没有说出来。不管是她不好意思，还是不知道跟川一说合不合适，到底利兹还是把这个问题留藏在了心底。
“诶，唯没有回来吗？”发现并没有唯的身影，利兹露出稍显疑惑的表情，便问川一。
“啊，那丫头晚点回来。”“那丫头？是指的唯小姐吗？”
“啊？啊是呀。”川一头也不回的答道，径直走进了屋里。
把鞋小心翼翼的放进了鞋柜里，利兹听到川一好像向着。。。嗯？这个屋子有地下部分呀？虽然隔着重重墙壁混着反射回来的声音听不清楚，但是利兹感觉川一好像确实是往地下走了。 啊呀，睡了一下午觉还没有把这个宅子了解清楚呢。
听着地下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声音，利兹感觉有点好奇。便向着川一刚刚消失的地方走去。然后，她看到了通向下层的，透明的梯子，大概是玻璃的吧。一步一步的轻轻踏下去，现在的利兹就好像一个做坏事的小孩一样。虽然现在的川一并没有研究什么东西，他毫不在意就是了，只是利兹并不知道，总觉得地下室是一种神奇的东西。。然后，啊，原来下面也是一个完整的楼层啊。利兹惊叹，她并没有想象过川一家的楼下还有这么宽广的空间，甚至是比地上的面积还要大？顿了一顿，又慢慢的走向现在正在发出细小声音的房间。现在她那止不住的好奇心驱使自己来到川一的工作室门前，啊，啊嘞？川一在那揉着太阳穴一幅很苦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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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兹，有什么事嘛？”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利兹一跳，伴随着一声短促的惊叫，造成的结果就是。。。
“乖。。。乖。。。”川一摸着老老实实坐在怀里的利兹的头发，而后者现在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俨然就是一只猫。我这是捡了只大猫回来嘛？心中这么想着，川一抛出了新的问题。
“所以，你下来找我有什么事嘛？”
“诶？并。。并没有，只是听到下面有些声音，然后很好奇你在下面做什么。。之类的。”
“哦，我并没有做什么呀，说到底也只是在发呆而已。这两天也没有什么新的思路，虽然总感觉想做什么。”说着挠了挠利兹的耳根。
啊，总感觉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上呀，利兹垂头丧气的这么想，这种随意的就能帮上忙的想法大概也就利兹会有了，当天才遇到了天才？虽是有强悍的记忆能力，但是各有所长，这还是免不了的，即便是利兹能够偶尔的，偶然的，为川一带来一些提示。也并不能够一起思考解决问题的啊。
“说起来，你刚刚说听到我在楼下的动静了？”忽然好想捡到了什么重点，川一问道。
“嗯，我的听觉很好的哟，能分辨2麦尔内的细小声音哦。”
“麦尔是什么单位啊？”疑问的表情好像头一次浮现在川一的脸上，对于利兹来说，确实是头一次就是了。
“恩。。。大概就是，诶，我该怎么解释好呢。”利兹开始为如何解释麦尔这个长度单位的问题伤脑筋。“实际上刚才我出门就听到了川一的脚步声和自言自语的声音。”
“嘿。。。那可真够远。”是很远了，不过只是利兹的听觉极限1/3吧，只是目前没有人会去纠结这个问题。“那在噪音或者是人多的地方岂不是很辛苦？”
”恩，一开始是很辛苦，不过后来就学会了怎么忽视不想听到的噪音了。就像当把意识集中到一样东西上的时候便会忽略其余因素的感觉。”
“那睡觉的时候也是吗？”川一又想起了今天早上在熟睡的利兹。
“大概。。睡觉的时候对声音不会那么敏感啦，但是房间外有什么动静还是会惊醒的。”
“嘿诶。。。。”发出这样的感叹，川一也没有再追问什么。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你后面的，明明我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稍稍有些不服气，利兹反问道。
“大概是气息吧，一种感觉，就好像感受到背后有什么视线望着我一样。”
“气息？视线？那种东西真的感受的到吗？”说不尽的疑问，利兹此时头上好像挂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说起来也悬，说是具体存在嘛，视线气息什么的又不能测量；说它不存在吧在有什么异样的感觉的时候，遵从那种感觉又往往是对的。虽然一直搞不懂这种玄学的东西，不过我还是姑且相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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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花园里有脚步声，唯回来了吧。” 说着利兹轻身跃下了椅子，
“哦。”迎来的只有川一简短的回应。
“诶，你妹妹回来了不去接应嘛？”少女很不理解，
“回来了就回来咯，现在回来也是正常时间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嘛。”依然是川一毫无干劲的声调，利兹觉得川一这点难以理解。
“她是你的妹妹诶，妹妹好吧，妹妹回家了你一个哥哥居然一点表示也没有。”这个问题上利兹并没有退让，并且表现出了少有的强势。
“唉，好吧，反正我也没有事做。”叹了口气，川一跟着利兹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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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唯进了门，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利兹。
“哎呀，利兹酱，你在这里等我呢呀？”
“欢迎回来，唯小姐。”利兹这么说着，快速脱下了鞋的唯朝利兹扑了过来，然后炸毛的利兹躲到了墙拐角后面望着唯。
“啊哈哈，看来还是不喜欢我呀。”唯苦笑了一下，
“你很过分呀，总是摸我那些地方，那些地方很敏感的呀。”现在的利兹脸上写满了不满，还有点害怕？
决定不再去计较的唯走向厨房准备做饭，不过，诶？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川一，唯感觉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啊，唯回来啦。”一句话，稀松平常，甚至不带任何感情，唯却愣住了。利兹觉得依然不明白这对兄妹之间的奇妙关系，看起来好像很疏远，但是实际上又关系不错，是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误会吗？
“嗯，我回来了，哥哥。”稍显平常的声音，好像把感情掩藏了起来，却没能掩藏住话语间的颤抖，然后像是逃开一样快步钻进了厨房。
“”唉“”同时响起的叹息，利兹和川一对视了起来。过了一会，川一放弃了一样，便移开了视线，起身走向了地下室。
“唔。。。”咬了咬嘴唇，显得不甘心的女孩追了过去。
听到利兹快步追了过来，川一叹了口气，“还有什么事嘛？”
“那个。。。为什么总觉得你们兄妹间的气氛有点怪呀。。”“嗯？”“啊，，就是你看你们两个的关系看起来很疏远的样子，但是又不像大多数的兄妹那样，说关系好感觉关系也好，为什么感觉又有微妙的距离呢？”急匆匆的把一句话倒出来，利兹感觉心里好像轻松了不少。
。。。。。。没有回答，利兹感觉自己是不是不应该问出来，开始低下头两对手指交错着。
“说实话我也没有仔细想过，我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但是几年前我们两个的关系就是这样了。也没什么好掩饰的，大概是我的任性吧。”含混不清的说着什么，明显感觉不在重点上，利兹觉得或许不应该这么急。
“嗯，算了，
是我不该多问的，这种情况或许应该慢慢来吧。”女孩摆摆手，轻轻摇着头，牵动几缕青丝。
另一边，川一也放弃了思考这个问题，转而皱起眉头。
“所以说你到底在因为什么愁眉苦脸呀。听说发愁会减寿哦，你们人类的书上是这么说的。”
啊，好烦呀。一开始的川一是这么想的，但是为什么感觉这么怀念呢？并没有人指引他想起那些，但是川一猛然发觉了。啊，是呀，以前的唯就这这么在意我的呀，在意着我，想着我，虽然我们的生活缺了些什么，不过，有你足够了不是吗？现在我的生活多了一个人，不，这应该说是人吗？大概没错，思想上来说她毫无疑问是一个温柔的人，或许我的生活会变得与以往相比更充实才对。想到这里的川一，稍稍松弛了自己皱紧的眉梢。
“我呀，我是在想计算机的问题？”
看到了川一并没有什么反应，利兹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又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的时候，川一回答了。
“诶？计算机，是能运行叫做软件的东西的那种吗？”
“是的没错。”
“说起来莉莉称作自己是中控系统，莉莉也算是计算机吗？”
“恩，莉莉的本体也就是一个计算机，只是莉莉的软件组成并不依靠现有的任何系统或语言，所以说莉莉大概也可以说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计算机。”
“。。。诶，那你在头疼什么问题呢？”啊，完全搞不懂，利兹听了半天，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无论如何，少女还是只有根据记忆里书上的那些片段来推进问题。
“很简单的问题，就是现在的计算机性能瓶颈，硅芯片的摩尔定律在在以前突破了10纳米制程工艺之后现在停留在了6纳米而无法突破，现在的制程已经在限制着芯片的发展了。如何控制生产良率，如何保证过短的绝缘区间不会导致电流击穿；几十年前的3D芯片堆叠技术虽然带来了一些发展，不过依然没有什么太有用处的突破。”
“嘿诶，那不是有叫做量子计算机的实验嘛，说是性能很强呀。”
“虽然不知道你在哪看到的这些东西，但是量子计算机目前来说商用化不可能，说到底现在的量子计算机也并不能说是完全的量子体系，通过数据模拟并搜索量子态答案的方式还是难以达成很大的突破。论稳定性还是硅芯片计算机在首。“
“啊。。。。”
“不过或许我可以从这方面来着手也说不定，看来是时候啃一啃量子学了。” 没有理会，或者说是陷入自言自语模式的川一并没有发现现在什么都明白不过来的利兹一脸呆然的表情，此时如果唯看到了大概又会扑上来揉一通女孩的脸吧，不过说着说着兴奋起来的川一的眉间放松了下来。至少我的努力没有白费，利兹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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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川一的学习能力很强，可能大多数人都不会信吧。不论是老师，还是同学，因为他们更愿意相信他们所见到的。川一的妹妹，乐川唯，才是各位所公认的学霸，成绩永远都是第一，不仅如此，书本上的问题唯同学更是能够写出他们想都想不到的解法，不论是什么科目，唯同学一直是第一名，仿佛就已经是钦定的一样，班里同学似乎也接受了这个设定。
但是你说川一？川一不是那个万年及格户嘛？
倒也不说别的，光是任课老师把他揪起来的次数就不少了。同学们也都是看在眼里的，万年及格嘛，考试分数永远都是及格分乘以科目数，老师每次把川一叫起来几分，稍微难一点的就会秒答不会。不论老师发卷子的时候川一的表情多么的理直气壮，反正，一个从来都是及格分的学生，一个作业的难题从来不做的学生？倒也不是难题从来不做吧，永远做的是最省力的，川一是这么认为的，也就是这样而已。那么，一个作业不做，考试永远及格的学生能翻得起多大风浪，不可能嘛。久而久之，川一的同学也就把他应对老师的时候“大义凛然”的表情当做是演技了。
不过就川一来说，他也确实没必要翻起什么风浪，他反倒是更享受平静的生活吧，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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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川一到学校很晚，直到上了第三节课了，川一才背着书包慢慢悠悠的走进教室，啊，也不算，应该是为显得有些气喘吁吁的走进教室。
授课老师愣了一下，示意川一坐下来，便接着讲他的课。毕竟老师也算是习惯了吧，不过与川一每天虽然到的不算早，总是踩着点进教室不同，今天川一到的格外的晚。
不过毕竟谁家没有点难事嘛，理解理解，偶尔迟到一次无所谓。像这么擅自表示理解的任课老师接着讲课了。不过老师貌似忘了，就在同一个教室的乐川唯，今天也是准时到了教室的，而亲哥哥乐川一为什么晚了这么久？老师没有问出这个问题，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注意到，也不想去在意了吧。不过第二节课下课的唯可是在通讯终端上给川一一通说教，不过川一最终也是没解释他去了哪里。只是说了一句，“快到学校了。”
川一回到了座位上便翻开了什么书，这是要听课了嘛？
并没有，这本书不论是大小，厚度还是装订都跟课本有了太多的不同。
川一可能有些投入吧，并没有意识到课间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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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我们的及格兄这是在发奋看书了？”调侃的声音，夹杂着轻蔑的气息。
“。。。。。。”无视
“我说。。你那脏兮兮的破包挡到过道了。”实际上大概这个包还算干净吧，不过立马面上就多了个脚印。
“哦，我的包吗？抱歉。”一句回应，把书包收了进去，然后接着低头看书。
“切，没劲。”那同学可以说确实是来找茬的吧，不过川一的个性来说，也不是说川一忍气吞声是个懦夫，自己的包多个脚印，只要背在背上那一面没有脏，便不会在乎。他实在不想浪费时间在争论上，而且本来也就是自己的理亏，毫无波动的回应，让那个学生感到彻头彻尾无聊的个性，最终那个同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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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在看啥呀？”过了一会，川一座位前方来了个“常客”
“。。。。。。”又是无视。
“量子学理论？”见川一毫无反应，吴越天等他看到另一半的时候翻开看了封面。川一没有在意。
“这好像是很高深的东西呀，你看他干啥？”看着大才子又在看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吴越天表示不太能理解，不过想想他平常搞的那些东西，也就释然了。
出乎意料的，“如你所见，我觉得我要从基础走起，以前在研究的时候虽然会涉及一点点量子学的皮毛，不过现在看起来感觉完全就像是一个一点也没有了解过的新学科。我觉得，如果研究一下量子学，或许能够把现阶段的问题突破一下，这也是利兹提醒我的。”吴越天意外的得到了川一的回应。不过。。。
“现阶段的问题？什么问题？诶等等等等！！利兹是谁？川一也会提出别人的名字真是稀奇？”一头雾水的吴越天不知道该说啥，不过回过头刍了一遍川一刚刚的话的他好像听到了一个新的人名，几乎不跟别人交流的川一在这里居然会提到一个新的人名可真是稀奇。显然吴越天抓错了重点，不过也无可厚非。
“没什么，你不认识。”听到利兹的名字的川一眉毛一挑，只有一瞬间的表情改变，接着还是一如既往冷淡的回应。
“诶，别那么冷淡嘛？新朋友？”又开始纠缠不放了。
“算是吧。”
“欸，男朋友女朋友？”
“你这问法就很不对吧！”此时川一毫不留情的吐槽了，他吐槽了。
“话说回来，你今天少见的背了这么慢慢一包书呢。霍。。你这还真是全是跟量子学有关的书呢。。。也难怪气喘吁吁的。”擅自打开川一的背包，然后擅自描述背包的内容物，虽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也确实如此，川一并不在意，因为今天上午，他去了市立图书馆，然后包了一堆有关书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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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刚才。
这里是市立图书馆，现在的时间大概还有一点早。今天是周三，不是休息日也不是节假日。所以图书馆门口等着的人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但是也只能说是几乎，现在等在图书馆门口的人分为这么几类：有事来查阅资料的，要么就是退休了来图书馆消磨时间的两鬓发白的人，还有的或许是全职妈妈带着孩子来，不这种太少了。在这个人群之中，可以说青年是非常的少，但是这群人中出现了川一的身影。今天是周三，川一为什么会过来图书馆呢？
怎么说，川一并不太在意他在学校评价吧，而川一保证每天去上学也仅仅是为了遵守原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跟唯定下的约定罢了。而学习成绩他并没有放到心上过，所以其余的事情的优先级自然就要大于去学校了，比如。。。找点有关量子学的资料。
图书馆的营业时间是10:00，所以现在的川一呆在门外不知道在用通讯终端在做什么。
投射出来了虚拟键盘，川一的手指在那上面飞舞着，他正在联机家里的莉莉，通过莉莉在验算打算夺取上次的废弃工厂区的区域读取权限，或者是取得那片区域的监控查阅许可密码。嘛，也是川一今天在路上临时想起来的，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就这么扔了几天居然给忘记了。
此时的川一也开启了自言自语模式，不过本来就站的离别人很远的川一自言自语的声音并不会被别人所听到，就算听到也听不清楚，更不可能被注意到。
“恩，我试试从这边的公共网络能不能找到客户端的接入点。”不过川一并不知道突破点在哪里，是应该首先开启端口嗅探吗？算了吧，随意的开启端口嗅探返回的数据不光多且繁杂，不小心扫描到敏感端口可能会引起安全系统的警觉。
“那么首先就应该寻找一下有客户端查看权限的终端找起。。。不过。。。”这个时代的设备简直就是数据海，在普遍经过加密传输之后的数据，要实时解密网络间的数据包还是很麻烦的。所以该怎么找呢？找数据包特征吗？手指停滞在了空中，川一一时间竟没有想到方法，也确实是，他总会把不在意的东西忘掉。
“唉算了，图书馆开门了，先去找资料吧。”收齐了虚拟键盘，川一走进了刚开门的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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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多，我记得大概在这个位置？”
市立图书馆川一也算是轻车熟路，毕竟也是来找过不少次的资料了。没有多一会，川一就抱着厚厚的一摞书来到了前台。
市立图书馆对于一般出版物，顾客有两种选择，借阅或者是购买，而图书馆内的孤本藏书则是需要申请借阅的。川一此次并没有挑到需要申请借阅的孤本，托这个的福也少在图书馆浪费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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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哟，大才子哟，你从今天上午来一开始就在啃这些书，书都快被你啃出牙印了，现在中午时间了，吃饭了。去不去食堂？”
“。。。。。。”
“。。。。。 吃-饭-啦！川一大！才！子！”见川一没有反应，小天晃着他的肩膀。
“烦死了，知道啦。”加紧把这半页扫完，川一站起了身，想了想不对，又回头给书夹上了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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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没有问我的职责呀，啊啊啊怎么这样，说是要我在家里干活，可是我什么也不用做了呀，好闲，闲的要死啦。如果闲暇能卖钱的话我现在一定是一个富豪了。”
没错，今天的川一直接出了门，又一次忘了交代什么。于是，被无视的银发少女现在正在屋里抓狂，以往把自己泡在书里的少女那有这么闲过。不过主要原因或许是因为少女是一个机械白痴吧，没有“按钮到按钮”的操作指导，少女根本搞不定家里的任何一样电器。好在现在除了厨房之外大多数都是全自动的。这不是，刚刚还在追着吸尘器跑的米可玩腻了，现在眼睁睁的看着利兹发狂。
少女揉着头，本来还未梳理的头发显得更加凌乱了，压下了一只耳朵，少女现在却毫无心情在意。对此表示不理解的米可只有舔舔嘴，后退两步，摆起一对飞机耳防范着少女可能突如其来的袭击？
过了一会，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莉莉，做饭我做不了，其余的到底还有什么我可以做的？扫地用不着，花园不用我管，什么事情都可以，比如洗衣服之类的？我不想闲着呀！”
“衣物会交给自动清洁机清洗，不会交给自动清洁机的就只有川一先生和唯小姐的贴身衣物了。”
“恩恩，既然如此那么我先下去吃午餐然后洗衣服吧。“耳朵微微摇一摇的，少女离开了房间并带上了门。稍显凌乱的床上不对称的放了两个枕头，稍显凌乱的被子。。。以及一个随意摆在那里的文胸——是的，今天的利兹又是真空，这么说也不太准确，至少胖次穿了，而文胸。。。因为利兹穿着太紧了根本扣不上。
“唯做的饭还真的是好吃呀，不论是早餐，午饭，还是晚餐。。。说起来，我这吃的算是午餐吧。。。”看着在一处墙面静静飘着的数字时钟12：30，少女拍了拍脑袋。
“不行不行，我怎么能这么懒呢？这几天都是，不能再睡懒觉了。”警醒着自己，利兹总算是解决了自己的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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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他们两个昨天的贴身衣物都还没洗，那么我就开始干活吧。”看到了放在洗手间的川一的睡衣睡裤以及。。。。内裤？
嗅嗅，嗅嗅。 恩，感觉好像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就好像每天晚上陪在自己身边的他那样令人安心，好像初次见面的时候那样，把自己压在身下的时候的他的味道，谈不上是香味，但是利兹觉得好像特别的。。。好闻？一种令自己安心的味道。。以及。。。。。
女孩感觉自己似乎体温升高了一些，想起了前几天川一把她压在身下的一幕一幕，比如那时候，那里。。。不知不觉间，手滑向了。。。
眼前突然出现了莉莉的身影，开口便说：“从川一先生那里传来的消息，他说前两天忘记跟你交代了，利兹如果在家里无聊的话可以去他房间里面的书房去找点书看，基础的文字你应该是认识了，那便尽情的发掘我们这边的知识吧。”
吓！吓了一跳的女孩猛然把手缩了回去，虽然没有人看到，脸上还是染满了红霞。甩了甩头，为了似是为了把刚刚脑中不应该有的想法驱逐出去。
“恩，好！”拿出干劲的利兹把手中的睡衣放进了盆里，开始帮川一那个懒蛋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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