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丽兹波尔,一个肯托王国的普通女孩,大概。
不,严格来说我并算不上是普通女孩。在这个世界,兽人是一种很常见的,不,应该该说是并不常见却并不算少见的类人种。他们有一部分动物甚至比动物还要优秀的天赋能力,这个国家的半兽人不算少见,因而,虽然不受大家认同,人类与半兽人相爱的情况还是有的。
我的父亲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母亲是半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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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有一天,我降临了在家里人的注目之中,那个时候的我什么也不明白,自然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后来,好像一切都变了。
我稍微大一点的时候,我发现了不同的地方,极其罕见的,我没有同类所拥有的尾巴。没错,我是残疾,从兽人的意义上来说。
我没有童年,因为没有人愿意和我玩,或者说,我的童年与父母度过的时间最长了。
我也没有去学校,因为我是残疾,所以没有一个正视我的。在肯托王国,兽人种还算常见,所以有些常识的孩子都知道我是残疾,因为我有一对猫耳,却没有该有的毛绒绒的尾巴。相应的,兽人种中有的拥有人类那样的耳朵的,而很少见的,我也没有。我所拥有的耳朵则只有在头顶的毛绒绒的猫耳。我很少出去玩,因为爸爸妈妈不愿意我出去,我明白的,几乎我每次出去玩了回来之后,父母在此之后出门回来的面庞都会变得更加憔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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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父亲和妈妈生了一个人类种的儿子,我知道,我是时候淡出大家的视野了。事实也正如我预想的,我被大家淡忘着,父亲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官员。有这么一个健康的人类种儿子对他来说,不论如何还是比我这样一个残疾的女儿来的更有面子。
我把自己锁在了屋里,一本一本的看书,我变得几乎不出门,只是一点一点的看书,看不懂的字我只能查,理解不了的我就只能倒回去接着看。弟弟我几乎没有见过,吃饭就只有每天送到房间门口的简餐。我知道,父亲也落得轻松,我努力的不让大家看到我,这样父亲母亲都会轻松一些。
也是在此之后,我形成了一种行动定式,至少邻里已经几乎忘记我了。我会看一段时间的书,然后自己出门去见证,去猜想。用头带压住耳朵,戴上严严实实的帽子出门,或者是斗篷。只在树林里,没有人的地方,我才会解放我的耳朵。渐渐的,我发现,我的听力很好,以前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会听到这样那样的声音,后来我总算明白了,也会自己去忽略这些声音。
没有什么人理解我,没有什么人跟我交流。我便只有自己读书,自己试着理解自己,自己试着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但是看了越来越多的书之后,我拥有的只有对自己越来越深的疑问。我真的是个半兽种吗?为什么半兽种所拥有的明显特征我却只有一对耳朵?除此之外书上说的几乎都是对的。
弟弟也逐渐的长大了,不经常看到弟弟的我,偶有一眼瞥见弟弟的身影,只觉得每次看到都有不小的变化。弟弟也渐渐的懂事了,父母送他去了当地最好的学校。虽然弟弟没见过我,但是弟弟懂得回应父母的期待。相比之下,我算什么?一个生活在父母怜悯之下的?人?我算是人?兽人?不,我算不上兽人。就算我拥有他们所比不上的听力,也毫无用处可言,因为我是残疾。邻里只知道我是残疾,我根本没有机会来表明自己。不对,说到底我为什么要表明自己?我只是生活在父母遮盖下的一个影子罢了,没有自我。
后来有一次,我出门的身影被弟弟看到了,同时我也看到了弟弟也确实逐渐出落成一个健康,阳光的男孩了。关上了身后的门,我听到了屋里弟弟在询问我是谁。我心头一缩,我知道我心里酸酸的,但是我明白,这是必然的结果,对此,我只知道母亲什么也没有说,这只是我全部听到的。
我一点一点的读了,魔法书,也一点的理解了,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悄悄的,小声的练习那些魔法。若是没有比较,那我会对这个一直毫无概念,但是后来我在家里听到的,我理解了,我拥有着天赋,弟弟则是没有那么幸运,虽然也算是中上游,却并没有我这样的理解能力。我感到愧疚,我觉得是我夺走了弟弟的天赋,没错,这些天赋用在我身上真是的毫无用处,因为我大概永远也不会出人头地。
此后在家里,父母不在的时候,总会听到弟弟在一个一个的房间找着什么,大概是在找我吧,大概是觉得我充满了神秘感?别说笑了,你的姐姐只是一个像是兽人,却连兽人都算不上的残疾。但是我心里却是在期待着,终于,弟弟的手把在了我的房门上。但是他打不开,我从里侧锁上了房门,他尝试用那一串备用钥匙,但是打从一开始,那串钥匙上就不存在我房间的备用钥匙。因为,在我决定藏起来的那一刻,备用钥匙就一并被我取走了。他敲门,我的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我想哭,我想呐喊,但是我只能使劲的捂着自己的嘴,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我的心是揪着的,我不知道我的感情如何,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那一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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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从外面回来,打开房门看到了地上有一张纸,我明白的,在捡起来之前我就明白的。
【姐姐?是姐姐吗?那天看到你的身影,我看是从没有见过的脸,不是家里的佣人,我问妈妈却什么都不告诉我,不知道我死缠烂打了多久妈妈才告诉我你是姐姐。姐姐,发生了什么吗?我从记事以来就没有看到过你,为什么要躲起来?如果发生了什么,不论什么都要跟我说哟,弟弟我会加油的,总有一天能惩罚那些欺负你的人,所以,可以和我说吗?我是你的弟弟呀。】
我心底一种莫名的情愫涌上心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当天晚上我并没有过多其余的印象,我只知道,我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是悲伤的,脸上爬满了泪痕,纸是被打湿了之后皱皱巴巴的捏在手心的。
这天父亲母亲离开家以后,弟弟来到了我房门口,轻轻的敲响了房门。
“姐姐?姐姐在的吧?可以回答我吗?姐姐?“我的心在狂跳,我知道,道理什么的我都懂,我不应该接下去影响家人了,可以为什么,为什么我把手放到了门锁上?
咔嚓。门开了。
“姐姐?。。。。。。。姐姐你怎么哭了?姐姐你别哭呀”到我下巴的小个子抱住我,拍着我的后背,安慰着我,任由我把眼泪滴在他的头上。
“没。。。没事,我可能是想到了写以前的事情太怀念了。”骗鬼呢?我才12岁能有多少以前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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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偶尔弟弟会来找我,我的孤独总算是有点慰藉,依然是那个节奏的生活,不过总算是多了点色彩。
我明白的,恪守准则,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的我绝不提及一字。
弟弟会来找我问问题,我会教他,有些什么不理解的,我会告诉他,唯独我自己出去的时候,并没有同意他同行。
不,我这样的,没有资格与你同行呀,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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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后一次出门,是在两个月前,弟弟已经长得比我还高了,那天弟弟说什么都要与我同行,我只有回了房间。等我悄悄溜出去的时候,是半夜。
说实话,夜晚上出门我还是第一次,我挺兴奋的,感觉见到了跟平常不一样的世界。不论是鸟叫还是虫鸣,亦或活动的动物,都跟白天有不少的不同。我顺着林子走,越走越深,在我怀疑自己迷路的时候,我感觉好像看到了一个没有见过的岔路口,出于好奇,我探了过去,在路的尽头,我看到了一团飘着荧光,没见过的,甚至不知道是不是物体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我轻轻的上去探了一下,然后我感觉我好像被什么吸了进去。只有一瞬间,然后我感觉踏在了地上,这里跟刚才的地方几乎一模一样,却有微妙的不同?不,我感受不到魔力了?稍稍有点惊慌,我是触发了那个东西把周围的魔力给吸走了吗?我决定原路返回,顺着原来的地方走。。。。然后我看到了。。。平整的大路?从来没有见过的材料铺设的路,一直直直延伸着。周围隐隐约约有说话声,在相当远的地方,却不像是我听过的任何一种语言。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刚刚那是。。转移魔法?有那种魔法吗?还是触发型的?所以,我转移到了别的国家?等等,为什么要在野外设置触发型转移魔法?首先一个问题真的有转移魔法吗?书上不是说两个位置间过于遥远做不到立即干涉吗?
也不对,从刚刚走到现在了我都没有感受到魔力,在树林里或许可以解释成那一片的魔力都耗光了,连树林整个都转移过来了。但是沿着这条路走了这么远都没有魔力。。。我是不是到了一个没有魔力的地方?我抬头看了看天空,没什么不同呀,沐恩星还是在那个位置那样的状态。。。。不对,肖斯六星没了?这么说来。。天空微妙的能见度 很低。我这是。。。到了别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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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晚上,我来到了一个有很多高高的像是塔一样的东西的地方,在那之前的有些矮一些的房子,只是不论是建造材料还是外观都跟我见过的不一样。而且,这里都是人类,没有兽人种?人们看我的视线,有疑惑不解的,有像是理解了的点点头又去做自己的事情的,有少许的炙热的视线,却并没有敌意和畏惧?畏畏缩缩的我胆子稍微大了一点,开始把精力用在了听周围的人的谈话上着虽然使我头昏脑涨,但是我还是很快发现了他们的语言好像跟我所用的有很多共同点?很容易便理解了,我决定先去找点参考。然后我找到了一个叫做书店的地方。坐在那翻了一个下午的书。我明白了这个语言,这是一个叫汉语的语言,这里是在中国下海市。
然后我决定去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回去。
走出了书店门,有个人上来跟我说话,说很欣赏我的耳朵,很可爱。。。。
如果有第二次,我一定会明白吧,当时从来没有被认同的我仿佛找到了认同感。我竟然就答应了那个人去他那里做客,然后他请我上了一个有着透明的什么东西的铁盒子,我记得好像是叫做汽车的东西。
上车之后一会我忽然觉得很困,就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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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受到性刺激醒来的,迷迷糊糊的感觉身体有点发热,然后有点酥酥麻麻的感觉,睁开眼我发现有人在我眼前做着那种事情。我毫不犹豫的挣扎了起来,抓了那个人脸上几道口子。然后我被关进了一个地方。那里有几个和我一样的兽人种女孩,她们偶尔会带一个女孩出去,然后那个女孩就没回来。偶尔有出去了回来的女孩,回来之后身上都会多出一下直直的伤口,后来那些伤口变的有规律了,但是回来的女孩大多闭口不言,感觉她们在思想上有什么坏掉了,后来他们抓进来了一个男孩,那个男孩也是兽人,带过来之后没几天,那个男孩就被带出去了。回来的时候身上也是多了一些伤口,面容憔悴。我问了那个男孩,男孩摇摇头,后来在晚上的时候,男孩悄悄的告诉我了他们的事情,拿刀子在身上划开,然后。。。。。
我很害怕,怕的不行,偶然的我发现,锁住我的房间门有时候会有没锁上的情况,那个时候的门锁声音会有轻微的不同。有一天,很幸运的,他们送来晚饭之后门没有锁上,我深夜里匆匆忙忙的跑出去,很好,借助我的耳朵我能够在他们看见或者发觉之前躲起来。看似很顺利的逃出去了,但是。。。我逃出他们最外围的时候好像被看到了,然后就有几个人追着我,叫了人来围我,就这么跑了两天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能跑那么久,在晚上的时候,不,应该是下午,就是今天下午。大雨忽然就下了下来,我刚喘口气,仿佛听到那些追我的人远处找了过来。我只有没命的跑跑跑,感觉自己快要到极限了,我突然撞到了一个什么软的东西上,看到是一个人影,我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向后退。
“你怎么了?”我听到是一个陌生的声音,迷惑的,不带任何恶意的,虽是滂沱大雨中我却总算是听清楚了那个声音。。而这个声音。。。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让我安心。
我重新使劲站了起来,抓着他的衣服说:“求求你了,救救我吧,我被人追的无路可走了。”我知道我很绝望,我的声音里也透着绝望。大概是听出了我的绝望,他没有多说什么,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把帽子戴在了我头上,好像还碰到了我的耳朵。
“能跑吗?”他问我,我只能点头说着他便拉着我使劲向前跑,向前跑的时候在另一只手上操作了什么。跑了不知道多久,他停了下来,这时候开过来了一辆汽车,然后。。。我的记忆在这里断了,我昏了过去,在倒下去之前隐约看到的是男孩惊讶,焦急和担心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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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识逐渐凝聚,感觉身上好像压着什么重物。睁开眼,我看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还有我的双手双脚被巧妙的固定住了一点也使不上力。我惊恐无比,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你是谁?”来自男孩的质问,我听到这个刚刚听过的算是熟悉的声音,我心中又有了安心感。
“我。。。我叫丽兹波尔。”一顿一顿的,中文这个语言我还用不熟练。
“说出你的目的,你想干什么?”我一瞬间懵了?目的?因为我撞了他他很生气吗?还是说我求他的事?如果是因为我撞了他,我姑且还是好好地道歉吧。
“我。。。。我逃了两天两夜,刚刚好像又看到了来抓我的人,所以我没命的跑。。。没注意看前面。。。”我这么说着,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我说着说着声音更小了。
“你是什么人?不,更正提问,你是人吗?”“你是什么人?不,更正提问,你是人吗?”啊,这个问题啊,所以说在人群中我的瞩目率这么高,因为这里几乎看不到兽人种呀,这样就对了。。。。不对不对,我这才发现,有很大的不对,从刚才开始,男孩就压在了我身上,身体莫名的燥热,与那天醒来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慌慌忙忙的,我开口解释,但是男孩已经把一只手放到了我的耳朵上摸了摸,另一只手伸到了衣服里面,在胸部的位置捏了一下。拜托,耳朵是敏感位置,不不不,胸部。。。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是被电了一下,酥酥麻麻的,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我身体都软了下来,此时已经不听我使唤了。于是,我解释着,嘴里却发出了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是我发出的声音。等等等等!不妙不妙!男孩的手,探到了下面,那个位置。。。他。。。于是我感受到了比刚才更为强烈的,更为清晰地感觉,身子为此稍稍的颤抖。
男孩停了下来,问了我另外的问题,啊,该来的还是要来。我开始简述我这两个月的遭遇,眼神稍稍黯淡了下去。但是!那啥!少年,,你的手!!!我不敢动,那种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稍稍有些令我觉得不妙。中间男孩偶有打断我,我只是继续讲述了。后来,我说道他们那刀子划开身体的时候,男孩浑身震了一下。啊!又来了!那种感觉,突如其来的感觉涌入让我猝不及防,嘴中漏出了声。男孩这才意识到了什么收回了手坐在床边。
“虽然不知道你怎么逃出来的,不过我也不过问了,估计还是一段辛酸的故事吧。不过你今后打算怎么办?”啊,是呀,这段时间大概是了解了,这个世界是没有魔力的,也没有魔法,只有一种叫做魔术的东西,而那种东西多数是骗过眼睛的东西罢了。回去是不可能了,我,我能依靠你吗?
小声的,一点信心没有的,我问出了我的希冀。
“我?你相信我?”少年的面孔写满了犹豫和纠结,当然相信了,就算是一万个不相信,你把我救回来也不会假呀。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在你身边就会感到安心。于是我点点头。
“那我怎么相信你呢?你的诚意在哪里?”啊是呀,我相信你,可是你怎么相信我呢,万一我是那天街上把我骗回去的那种人。犹豫了一下,我下定了一个决心。
我说:““我。。献给你,我的所有,不过我除了我自己。。我也一无所有。”是啊,我一无所有,也没有依靠,本来就是毫无筹码的,何谈诚意,这个交易本身就不在一个平台上。
“哦?”男孩眯起了眼表变的稍稍有点玩味。他解开了衣襟,解开了我的衣服,我的**就这么展现在他面前,我。。。我虽然做好觉悟了,但是这。。这么快?
他半身压在了我的胸前,轻轻压着,我却仿佛感受到了 他坚实的胸膛,让我安心。。。但是让我。。。更燥热了?一只手已经摸到了下面,然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强烈的感受,身体软了下去,我感觉我快要升天了一样,咬着嘴唇却止不住的从嘴里发出娇声,意识朦胧了起来,看到他逐渐低下了头,我产生了“啊,就这么交给他吧”的想法,我闭上了眼睛。
半晌,与我猜的不一样,我的意识凝聚了起来,此时耳边响起了低沉的声音。这声音经过压抑,显得很平静,但是却满含温柔。啊,对呀,压上来的他心跳很快,呼吸粗重而凌乱,有兴奋的感觉却不是主要的,明明是我在依靠他,也毫不犹豫的接纳了我,这个男孩的温柔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的嘛。
“笨蛋,你就这么放松警惕了怎么行,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一个带着假面具的伪善的人?一个不确定你可能变的地位连动物都不如呀。”不,带着假面具的人才不会这么说。
我想辩解,却织不出只言片语。
他扣上了自己的衣服,又帮我把衣服穿好,说“应该饿了吧,两天两夜没吃饭,唯应该做好饭了,下楼吃饭吧。”
恩,我稍微恢复了点精神,回答道。
“对了,”我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看到了她中指和无名指悬着的银丝,他补充了。
“我叫乐川一,叫我川一吧,平常这么叫省事,你的话我就叫你利兹吧。话说回来,性感带也一样啊。。。”
川一扔下了这么一个爆炸一般的发言走进了别的房间,我的脸快速的红透了,因为我知道,我也清楚变成了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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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一他很温柔,但是也确实很坏心眼啊。。。不过,应该他和楼下的女孩,都是好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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