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弦和冰刀、流銀的戰鬥進入了某種膠著。
冰刀不停的以迂迴的方式一刀一刀的攻擊著青弦,然而青弦本身所釋放的護體黑金之炎實在是太過剛猛,完全讓冰刀難以接近,每次的砍擊都只能破壞那火焰的些許結構,然而哪火卻總是在下一瞬間回復,看似能夠不停的削弱著青弦,但是這樣下去會先被虧空的是冰刀。
於是冰刀決定一改戰法,此次她將全身的魔力迫出體外,看似是背水一戰,而她本身也是為此,但是心中一道聲音
“妳真的打算結束嗎?”
瞬間一切過往的回憶一幕幕的上演、流轉,喜怒哀樂、悲歡離合,一絲絲的縈繞心緒。
以後我們就在一起。
不要難過,我只是去了另一世界。
過往的分、合的往事一幕幕上演。
「才不要的啊啊啊啊啊!」
這聲回應是如此的讓人震懾。
“那變得強大吧!這次要能夠破壞一切的不合理”
瞬間她周圍的空氣就像是被凍結的化作一顆顆冰晶。
「找到路了嗎?」
青弦似乎對於冰刀力量頓時的昇華感到開心。
而另一方面,冰刀感受到自己在將體內魔力抽出一空的剎那,意識一陣暈眩、身體虛浮,但是隨即一股更加冰寒的氣息從體內的魔力中心爆出,比原先更加精純、強大的魔力滿溢四肢、充斥身體,而且腦海異常的清晰,原先疲憊的心神、軀體彷彿得到了嶄新的生機,回復完全,甚至更勝以往。
此時的她能夠感受到自己已經是來到跟青弦相同的起跑線上,實力已經不能只用快速來形容了,根本是一飛沖天,她終於明白青弦有多麼強大,強大的難以言喻,但卻絕非無法可及,因為終於能看見其高度,不是原本那連境界都無法看見、無法知曉的時候。
發現冰刀丕變的流銀也是訝異非常,因為他沒法想像原本比自己稍差的冰刀竟然在這一瞬間變得比自己強上數倍,而且甚至超越那身為紫之排行第一的人之刃首領些許。
「我‧‧‧‧‧‧‧」
冰刀自己大概才是最興奮、訝異的,她本來是想說出一些話語的,但是在看見青弦那抹似笑非笑的容顏時,發現自己原來是被對方設計好好了,而且能夠體認到青弦真正強大的她明白了自己無法勝過的事實,並且原先對他的情緒,不論是好是壞都化成完全的崇敬。
「記住這種感覺。想辦法維持吧。現在的妳有資格跟我一戰。」
青弦彷彿是鼓勵一般的說道。
「是的!」
無需任何的魔法輔助,單純的施展著自己習慣的刀式,向著這位讓自己領悟的少年攻去,此時的她所想的不是跟對方一決生死,也非背水一戰,而是證明自己、讓對方了解自己的感激,因為她體會到青弦完完全全沒有殺他們的想法。
手中的青龍刀一樣的上大段劈下,青弦同樣的以迴銘擋下,但是這次不同了,兩方勢均力敵了,藉由相剋的魔力,冰刀彌補起了兩方的差距,湛藍之冰和黑金之火互相衝突,陣陣的轟鳴聲不絕於耳,且兩方一劍一刀的來回攻防更是讓人無法轉移視線。
上大段被隔擋,那就是馬上的偏轉刀鋒,搭配著腳步、身法,順著迴銘的劍身下傾,並切藉由揮下的慣性,旋轉身子再加速,以更加強力的力度斜劈下,在被擋下那就是不停的持續,有時是順著對方武器的偏轉,有時更是利用龐大的反力更換方向,完全毫無順序,無法猜出攻擊走向,而且將每次的力量疊加,每刀的力量就會更加的強大,這就是此一刀法的精隨,越戰越強,直到一方承受不住。
「輪迴刀!」
不知道是第幾次的疊加了,自從超過最之前極限的二十疊之後冰刀就不再計算了,因為光是如此青弦仍是只以單手持劍,阻擋著她的每一次攻擊,而且這輪迴刀法強大地方除了力量的倍率累積,更多的是那帶出的速度,到現在每次的揮擊速度都快要是她自己無法反應了,但是卻不想停下。
「快!快!更快!還要更快!」
冰刀爆出吼聲但是自己已然是無法知曉,因為她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在這場戰鬥,如果說輪迴刀的缺點是必須要不斷的交手只要對方一逃那此法亦破,那麼此時冰刀揮舞的速度已經是完全破除了這一枷鎖,因為一瞬之間出現的不是一刀而是三刀、四刀,只要想逃那也是奢望,除非是打算冒上被砍上的風險。
而且此時的一刀絕對是沒有人願意承受的,因為輕則重傷,重則死亡,不過這是屬於常規之內的人的情況,但是青弦可不屬此類,而且青弦也是注意到了,冰刀已經是維持不久了,畢竟只是一腳剛踏入陰陽之境的人而已,能發揮出如此力量已經是算上不錯了,但是在繼續下去恐怕會死吧,力量耗盡、被自己招式所反噬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青弦改變了原本一直維持的守勢。
輪迴刀的確是一種完全封壓住對方的刀法,青弦已經是完全的體會出來了,因為他現在是刻意維持在比冰刀強上一分的實力,所以那能夠讓他現在感受到壓迫的斬擊還真的有些棘手。
但是,無妨
「暴虐!」
使用了迴銘的第二個能力,在方才施展的幻覺中將人斬殺成片的暴虐不是其真正的能力樣式,因為暴虐實際上是斬斷意識的一種神念攻擊,隨著控制的力度,能夠殺人,也能讓人產生一抹意識的空白,而通常在戰鬥之中一瞬間的失神就足以致命。
就像是現在,冰刀被猝不及防的神念攻擊,瞬間的中斷讓整個輪迴刀的刀式平衡崩解,無法維持,但同時繃緊的全身霎時的失去力量,這樣下去是必會亂衝的力量給重創,所以青弦手中迴銘一挑,挑飛那口青龍刀,另一手一個掌推,將魔力灌入冰刀體內化散那紛亂而些許爆走的魔力,但也因此,冰刀的意識完全的停止,昏了過去,不過並沒有生命的危險。
「冰刀!」
所謂關心則亂,看見冰刀的癱軟,流銀不住的大喊,不過手中的工作仍是沒有停下,反而是更加的專注。
將冰刀輕輕的放下後,青弦示意了星戀,讓她將冰刀帶走,這時只剩下流銀,而他不停壓縮自身魔力到手中銀白細劍上的步驟也接近末端,這次完全的將他自己的魔力抽乾。
方才青弦跟冰刀打的難分難捨的時候,不是他不想要介入,而是無法,因為那戰鬥的力度不是他能夠參與的,而且那個戰鬥也不是他應該加入的。
然後,在冰刀被帶離之後,他終於沒有掛礙的能夠挑戰這名強者。
「接我一劍吧!流星!」
將手中被銀白魔力所覆蓋到看不清原貌的細劍用雙手高舉過頭,一腳踏出,接著劈下。
離劍而出的魔力就像是那招式名字一般的化作一顆銀白的流星,徑直高速的飛向青弦,而也因為那高速的關係,在其通過空間的四周仿佛扭曲一般的事情事物原先的色彩,然後在通過後回復。
不過這是要在極為緩慢時間下才能看見的,因為兩人的距離不過十米,那超越聲音的速度在眨眼間就以來到青弦的面前。
那不光速度之外,有的更是龐大的威力,而且那除了扭曲空間之外還將地面撕裂出道道的裂痕。
「風是嗎?」
青弦已經看出那招式的本質了,而且他並沒有打算閃躲這一劍式,就跟和冰刀那時候一樣,不需要閃躲。
不過,用同樣的方式解決實在是太簡單了,所以
「萬兵尊火。」
體內第二種火焰出現體外,紫金色的火焰在身體全身構組成一套炎之鎧甲,然後以螺旋的方式纏繞上迴銘的劍身,如一條細長的龍盤旋著。
「給我破!」
直直的將劍刺出,那速度更是超越性的飛快,超越一切感官能夠跟上的速度,連視網膜都無法烙印下的那個瞬間。
「一劍萬傷!」
青弦終於喊出那招式的名稱,刺出的一劍看似唯一,但是絕非如此,而是上千次、上萬次的連續刺擊,全數的攻擊在一瞬間成完全送出,剎那間的永恆,仿佛就像是在訴說著這一劍式,短暫片段之間所出現的無限攻擊,每次的刺擊都是在不到一元硬幣的空間之內。
而且在每次刺入的同時更是將魔力化作細針轟入,撕裂一切的架構,如果是用在生物身上可想而知,傷口看似細小,但是內部的傷害卻絕對是足以致命,魔力、劍氣完全的滲入體內,撕咬、破壞著內部一切,無數細微傷口而產生的巨量傷害。
而在此時正面迎上此一劍招的銀白流星就像是被貫穿一般的完全插入迴銘的劍身,然後才在下一眨眼的瞬間消散殆盡,青弦的劍招除了將魔力形成的流星完全破除之外,更是速度之快到連因為結構被破壞的流星還未崩散之前就已經被完全貫穿。
將纏繞上劍身的魔力仿佛要甩開一般的一揮。
青弦決定了此次他所打算的是使用自己的劍技,要讓五行之人體認到陰陽之境,除了魔力的耗盡之外還需要心神的突破。
「我問你。你為何而戰?」
青弦此時就是一瞬,閃身到流銀的身前,直接的就是一道橫劈,看著被自己一擊抽飛的流銀,青弦問著。
「為強!我要變得更加強大!」
流銀沒有翻倒,而是強硬的用腿穩住身形,然後旋即,踏地加速回擊,用上細劍最適合的刺擊。
「你只是為了變強?那何謂強大?」
青弦的回擊也是同樣的刺擊,兩者的劍尖相撞,青弦連些微的移動都沒有,但相對的流銀被轟推了數米之遠。
此次腳步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在第一次交鋒之時對雙腿的負擔在現在的再次交鋒之中終於發出悲鳴,他最優勢的速度,在現在已然被青弦廢去,而青弦的問題更是讓他心神一陣。
強?強大?何謂強?何謂弱?
他從來沒有細想,只記得幼時那被焚燒的村莊,親人、父母被人砍殺、血濺的畫面。
“銀華,變強吧。”
聽從著遭到血染的父親最後的話語,所以她放棄原本的女兒身,將自己當作男子的修煉。
生存在社會的黑暗面,什麼偷拐搶騙什麼沒有做過。
但是,只存一道信念,只要變得強大那就不會再被奪走什麼。
強大到底又是什麼?
流銀迷惘著,不過青弦可不打算給她有更多的思考時間。
直接的又是一劍揮下。
會死!會死掉!不要!不要!
死亡的恐懼感再次湧上心頭,而原本一直壓抑成男子聲音的原來柔美女聲,化作尖叫。
「我還不想死啊啊啊!」
一瞬間仿佛體內的開關被人開啟,枯竭的魔力重新回復,而且更是滿溢,青弦揮下的劍鋒在這一個剎那變得緩慢,能夠看見、能夠看清。
手中的細劍在短短的一瞬之內介入了,龐大的震波更是讓她手臂發麻,但是她的臉上全是狂喜,因為她活下來了。
活著的事實讓她非常的高興,活著的喜悅讓她無法自拔,她磨煉自己的速度的原因她想起來了,不只是為了逃離而是在對方威脅到自己之前將對方斬殺。
「我不能死!我要活下去!這就是我的強!」
青弦聽到這個回應後非常的開心,因為又造就了一個初入陰陽、五行之峰的人。
「冰刀為了死者而強。流銀則是為生而強。一人是為了過去、一人是為了現在。」
青弦喃喃的說道,不過他並沒有刻意的壓低音量。
所以流銀聽的一清二楚,而她此時才注意到青弦的原意,不是要真的奪取她們的生命,而是要讓她們變得更加具有實力,如果本來就不打算奪取她們的生命的話,那還能讓她們因為此次的失敗而被其他人殺死?
答案很明顯,那當然是不行。
所以青弦才做出如此的行動,真的是很彆扭的一個人,將對人的好意以漆黑的惡意來包覆。
「好強!但是我不會讓你殺掉我的!我要活著!」
流銀說著,雖然知道對方沒有要殺自己的念頭,但是這話更是為了鞭策自己,穩固自己的信念。
「呵呵!那想辦法從我的身上奪回吧!屬於妳的生命。」
“啊啊!這個人真的好彆扭啊!但是……”
流銀對著青弦撒出了無數劍花,每道的刺擊都越發快速,就像是在說著自己是有刺的玫瑰,想要將自己折斷的話那就嘗嘗受傷的滋味吧。
對此青弦運用上了一劍萬傷的技巧,對著流銀刺出的每個位置回擊,每次的衝突都以比她高上一分的威力,看似玩弄實則磨煉。
兩人在數息之間已經交手不下數百回。
每次流銀的變招青弦就回以相同的招式,而且每一個招式都比流銀自己使用的更加綺麗、強大、快速,剛強而不失柔美、後發而先至,比起劍技青弦所施展的每一招每一式都顯得更加像是舞蹈。
美麗之中蘊含著陣陣殺機。
「好美。」
流銀只能如此感嘆著,此劍法又稱百花劍,是取自無數的花朵之形意所創,但是她自己所施展時能施展其形但卻無法展現其意,而青弦則是為她完美的演示。
如舞般的腳步、移動,一舉手一投足都是如此的美,仿佛花中之仙女。
「百花變!」
於是她使用了此劍法的第十式,也是最後的一式,瞬間無數的劍鋒順著刺、劈、挑、撚無數的劍勢組成,宛如花朵一般的綻放,牡丹、玫瑰、水仙、蘭花等無數季節的花朵同時綻放著。
而青弦也是如法炮製的回擊,不過那朵朵鮮花卻是更加的嬌艷動人,而且在花朵的襯托之下,那白淨而纖細、修長而柔弱的身子卻是更加的明艷,不過在之下的那殺伐之氣卻是讓人無法逃脫,但又是讓人不禁升起一股就算死於他手中亦無妨的錯覺。
「劍花無顏。」
青弦倏然的改變劍之走勢,所有栩栩如生的劍行之花,在剎那化作無數散落的花瓣,旋繞成一,那身影仿佛就這樣的置身於那無數花瓣之海一般。
劍行劍走,花瓣隨之而動,在紫紅之火的點綴下更是艷麗,舉手投足看似平緩,然而卻是無法閃躲。
「一劍穿月!」
最後劍鋒化一,平鋪直敘毫無修飾的一刺。
而纏繞其上的花瓣卻在這一刺的行進之間化作朵朵鮮花,無數的綻放。
「花中之月!」
此式的浩然意境讓流銀已然呆愣,手中的百花變已經無法維持的凋謝,然而補上的是一條湧向她的百花之河,在那層層交疊的中間映照而出的是柔美月光。
最後那劍尖在流銀的胸口前停駐,不過那無數的花朵卻像是海浪般的衝跨了流銀的意識。
青弦輕巧的接下她,同時宣告著這次戰鬥完結的萬花凋謝也就此落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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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一行人重新的回到瓦烈拉,因為流銀和冰刀之後的處理,所以眾人回到了公會之中,在處理完晉升紫階的事情之後,而且因為時間已晚,所以青弦他們便向莉塔他們借了兩間房間使用。
「惜言你的另一個火焰是萬殺之炎訣。對吧?」
凜禮的口氣像是在質問的樣子,但是卻又有些害臊的樣子,仿佛是在確認著什麼。
「嗯!是的,師父。是天煞前輩所傳授的。」
雖然不太明白,但是青弦還是非常恭敬的回應了,而且因為凜禮是坐在床邊,所以青弦是以跪坐的方式,跪在凜禮的面前。
「然後,你的體質是不可能出現的陰陽同具,而且還是純火之體。」
「是的。」
如此在確認的方式讓青弦有些無法明白。但對方可是凜禮,所以就算是有些疑惑但青弦仍是都做出了回應。
「嗚嗚~真的符合千年誓約了。」
凜禮此時卻是發出了異常可愛的聲音,平時那平和讓人如沐春風的感覺頓時變得奇特。
有些…甜?
而在一旁聽著的宵月的臉上也頗為精彩,不是高興也不是不開心,而是一種糾結。然後星戀則是在另一間房裡,因為此時的對話並不希望讓她聽見,還有因為她已經睡著了。
「呃…師父,請問什麼是千年誓約。」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青弦覺得這個是一個重點。
「千年誓約是我們遠古龍族和當年魔王的約定,未來如果有一名習得魔王不傳之法的萬殺之炎訣的黑金萬殺之火,並且身負龍族血脈的人出現的話,那麼當時的龍族公主就必須嫁給那個人,因為當時魔王天煞的妻子就是我們遠古龍族的公主。」
凜禮羞紅著臉對青弦解釋著,然後說完她就整個人趴到床上不敢跟青弦對視。
「難道說……不會吧?!」
青弦也是臉色大變,雖然他對凜禮的情感也是十分的龐大,除去凜禮再造的恩澤之外,他的確是對凜禮抱有著愛戀之情的,但是兩人現在可是師徒,而且他現在已經是跟凜禮的另一個徒弟宵月結為連理了,如果在跟凜禮……,那樣的話全部都亂了啊!
雖然在某部分的心裡他並不是非常的在乎。
「吶啊!弦,你喜歡師父嗎?」
宵月仿佛是看開了一般,平和的對青弦問到,而且那眼神、語氣都是不容他敷衍的決意。
因此青弦也必須面對自己的真心。
在知道凜禮逝去的時候自己那悲痛欲絕之心。
在看見凜禮被捉住的時候的那憤怒非常之意。
在和凜禮重新相遇的那無法壓抑的高鳴之情。
無法在說以師徒之間不能相戀之說敷衍,因為對她的思念早已超越這些,世間男女只要相愛那又有何妨呢?
如此轉念後青弦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心意。
「我喜歡著師父!不只是因為她教導了我無數的世事,還有她的一切我都很喜歡!我說過了吧!宵月是我的月,星戀是我的星,而凜禮是我的熾陽!我的天空裡不只有夜空還有白晝!太陽的位置從之前就已經定下了。」
聽到青弦這個令人害臊到極點的告白,宵月也不禁是臉紅了,而床上的凜禮則是雙眼濕潤的看著他。
「惜言。我……」
凜禮有些說不出話來的只能叫喚著他的名字。
「我已經下定決心了!只要師父願意…我喜歡師父!這點是不會變的!所以師父能夠說出妳對我的想法嗎?不管那些誓言、約束!我只想要聽到師父的真心。」
青弦在看了宵月一眼,她給與了完全的准許眼神,然後就離開了房間,接著青弦慎重看著凜禮,等待著她的答覆。
「我…我,喜歡…」
點著指頭,凜禮仿佛不知所措的戀愛少女的回應,雖然聲音非常細小,但是在接近無聲的房間裡聽的很清楚,不過還沒說完。
「吶啊…惜言,能吻我嗎?」
凜禮抱住枕頭羞紅的看著青弦。
雖然是自己的師父,而且平常時儼然就是完美的教師,總是能讓青弦感受的如沐春風的舒適感,而且一直都是那麼的平淡風雅,但是一旦遇到戀愛的話題是就總是會變得慌張,可愛的讓人無法自拔。
所以,這樣的話就必須跟宵月那時候不一樣了呢。因為凜禮不會主動,相反的她很害羞,因此
「師,不對,凜姐。」
青弦平時的稱呼叫到一半時隨即發現現在並不適合,但是直接叫名字自己也不能接受,所以折衷了,而且青弦最喜歡她名字中凜這個字。
「姆嗚!什麼事!惜言?」
似乎這個稱呼很對凜禮的胃口,反應非常的驚慌,而這樣讓青弦不禁起了一絲惡作劇的念頭。
「妳會討厭這樣的稱呼嗎?」
青弦來到了床邊,用手緊緊的摟住那纖細的腰身,看著她的雙眸。
「那個,這個,怎麼說呢……」
凜禮像是無法壓抑羞恥心的想要掙脫,但是青弦的雙手卻不讓她這麼做,所以她只能微微偏過臉低頭說著。
「嗯?所以是不喜歡嗎?還是繼續叫師父?」
青弦裝出一副受傷的樣子,而這個模樣讓凜禮不禁慌亂了手腳,連忙的面對青弦說
「不是的!」
但是馬上又害臊的不敢看青弦。
「那凜姐,是怎麼了呢?」
微微的視線漂移之後,卻又是不擋青弦那詢問著的無暇雙眼。
「…嗚…嗚嗯…嗯嗯…,不是討厭,只是想要你叫我的名字啦。想跟宵月一樣的單名。」
青弦懂了,不是討厭而是對於多了“姐”這個字而感到有些被疏離。
但是這樣比起單叫名字還要害羞啊!
「……ㄌㄧ…那個…凜。」
青弦終於也是開始有些舌頭打結了,不過仍是叫出了那稱呼。
「!……嗚姆…比想像中還要害羞……」
凜禮也是害羞的不能自己。
而這時雖然也是害羞,但是仍是振作起精神的青弦,加強了摟住那腰部的力道。
「凜!我想要吻妳!」
直接的說出想要做的事情。然後不等凜禮說出任何的回應,直接的將她推倒,因為身高的差距所以青弦認為這樣比較方便,而且凜禮應該會喜歡,所以就直接做了。
而就這樣青弦在凜禮的上方,一手支撐著自己側躺在凜禮的身旁,而空出的另一手輕撫著那紅到都快沸騰的絕美臉龐。
「嗯。」
凜禮怯生生的點頭,以此為信,青弦占據了她的雙唇。
「嗯!姆嗯!嗯~~嗯~~!哈阿~!」
剛開始是青澀但是甜美的唇碰著唇,然後是更加深情激烈的雙舌相纏,唇舌的相交一直到彼此換氣,然而僅僅只是些許的停頓,彼此繼續索求著對方。身分、名位什麼在現在已然無所用處,因為現在的只是互相情意相通而陷入貪婪渴求彼此的男女。
略顯**的水聲緩緩的停歇,在稍稍分離的兩人之間牽起一絲淡淡的銀線,兩人渴望著彼此的情緒越發高漲。
「惜言!我愛你!」
在被濃濃愛意沖昏的情況下,凜禮終於拋開原先的害臊大膽的承認了自己的愛戀,回應她的不是言語而是更加濃情的深吻和更加深入的愛撫。此時不必贅言,兩人的心、情、慾都早已高漲到了極點,而夜還是漫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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