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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首 专案组之歌

第十六首 专案组之歌

为什么星期天别人都在休息而我却在加班

周围的人都去公园享受天伦之乐家庭聚餐

想到自己的工作方向还不一定对就心生迷惘

幸好我们的意志足够坚定

就像倾盆大雨中不倒的树苗

终有一天会开出好看的花结出理想的果

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行走奔跑

纵然摔倒被人嘲笑也不会觉得疼痛

递给来的火机递给来的饮料递过来的毛巾

你们手心的力量击溃我心中的软弱

真心说一句能和你们一起奋斗真是太好了

能够和你们一起背靠背战斗是奋斗途中最美好的事情

可以轻易到达终点的旅程算不上精彩

漫长的旅程中各种酸甜苦辣我们都看得开

——《专案组之歌》

张琉真看着眼前那份即将交给局长的报告,想起局长的话,“你有没有想过你调查的方向其实是错的。”“浪费这么多人力物力和时间得不到想要的结果你以后怎么混下去。”“你的办案能力和你爸相比差远了。”

张琉真站起来,拉开窗帘看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地亮起来。手机里的聊天软件里还有妻子发来的一条自己还没看的信息:“今晚的菜已经放在冰箱里,你回来的话记得拿出来用微波炉热一下,免得吃坏肚子。”张琉真按了一下手机的待机键,手机的屏幕暗了下去。他拿起自己打的那份报告,走出办公室,走到局长办公室。局长办公室的门没锁,他推门进去,打开灯,把报告放在局长办公桌的桌面上,再关灯走出办公室把门关好。

开车回到自己的家,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此时的张琉真不像一个警察更像一个谨小慎微的小偷。他把门关上,想把手中纸袋里的几只松鼠玩偶放到儿子和女儿的枕边。打开他们的房门,看见还在读小学的儿子睡在下铺,女儿睡在上铺,他们都睡得很熟。张琉真还是关门出去,免得吵到他们睡觉。

他嗅了一下自己警服,有一股汗的味道,就把它们都脱下来连同那几个松鼠玩偶一同扔到洗衣机里。启动洗衣机的时候,张琉真在想,儿子和女儿住的房间还是窄了一点。等到他们要上初中后肯定要一人一个房间,到时候再搬家还是把现在的家重新装修间多一间房比较好?他让洗衣机自动工作,自己进冲凉房洗了个冷水淋浴。

洗完冷水澡后,他把一套新的警服拿出来换上。对着镜子整理好领子和警徽,领扣也系好。写了一张便条贴在冰箱的门上:“洗衣机里面洗好的衣服和玩偶记得拿到院子里晒一晒。”显然是留给他妻子看的。

之后张琉真把配枪和对讲机配上,扣上钥匙没有吃早餐出门继续开车回第六分局准备今天的工作。

从协助调查科来协助专案组工作的流浪诗人坐在张琉真的办公室,看着张琉真整理出来的资料。约什从法院报道后签个外出工作表就过来偷懒,也坐在办公室里。反正约什负责的一起经济案件已经有了眉目,因循渐进破案只是迟早的事。所以过来看看小张的情况,他没有看那些案件资料,而是半躺在沙发上,从胸前口袋摸出一包烟拿出一根,却怎么也找不到打火机。

看着茶几上那个小瓶蛋黄酱火机,约什知道这是流浪诗人买的土方十四同款火机,玩弄一下找不到打火开关,就用力挤一下瓶子,黏黏的蛋黄酱就射在他的脸上。约什放下那瓶蛋黄酱,骂着粗口,抽出抽纸抹去脸上的蛋黄酱。

流浪诗人从手上的资料抬起头看了约什一眼,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个真正的塑料打火机扔到约什面前的茶几上。这时张琉真也从外面进来了,看见约什在自己办公室里抽烟,他不喜欢烟味,但也没说什么。

“这个斯塔马斯特,替橡胶园那边干了不少脏活累活啊。他先前还是个逃学的问题少年,刚混进蝮蛇组织当个小混混。不过,自从那起加油站的爆炸案发生后,蝮蛇死了几个人,他就销声匿迹了。此后再次浮头竟然是帮橡胶园干了不少脏手的活,而橡胶园和蝮蛇组织有牙齿印,互相不对付。”

“也就是说,这个斯塔从一方跳反到另一方,中间肯定有个人或者某件事把他和橡胶园的人串联起来。此行去橡胶园就是为了把斯塔和橡胶园联系在一起的那个中间人找出来。”

“那那个叫丽贝卡的妓女呢,找到了吗?”

“已经让组里的其他伙计去找了,还没有找到。”

“现在只有丽贝卡和斯塔这两条线,丽贝卡这条线基本上是无望了,但是还是不能放弃,还要让其他伙计辛苦一下。斯塔这条线既然已经查出了一点料,就要往下查下去,接下去就是去橡胶园查了。”

“橡胶园和蝮蛇组织是死对头,那桩劫掠案发生后,那时调查直接从橡胶园那方开展不好吗。现在兜兜转转还是绕不开橡胶园......”

“一开始就去惹橡胶园,也肯定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他们是打算绕开我们警察直接和蝮蛇组织开干,幸好第二分局和第五分局把他们的怒火压下去,不然蝮蛇组织还没跑到海外,他们在葡兰市打起仗来那可真是会乱成一锅粥。”

“所以现在才是向橡胶园拿料的好时机,再加上我们可以打丽贝卡和斯塔这两张牌,告诉他们我们也掌握了很多情报,应该能争取到他们的合作。”

“丽贝卡和斯塔这两张牌估计只对橡胶园的大少爷锡有用吧,因为丽贝卡是受了锡的欺负而出走沦落为**少女,而斯塔斯塔是锡之托去地下搏击场打比赛。”

“那我现在就去橡胶园找锡,你们和我一起去?”

“我还有其他事情,你自己去吧。”

“我出来偷个懒,一会去吃个早餐,再回法院跟我的经济案件。”

“那好吧,那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

张琉真拿起沙发上挂着的那顶警帽戴上,准备出门。又走到窗边看看外面的天色,太阳还没出来,就把那顶怪不舒服的警帽脱了扔回到架子上。轻装上阵,直接出门。

“你说大少爷刚去澳大利亚不久又回来是为了什么?”

“我听说是去为了看什么北极熊。”

“澳大利亚怎么可能会有北极熊,那里的动物园都不一定有。”

“我怎么知道,兴许他也觉得自己蠢,所以才那么快就回来呢。”

“大少爷经常神经兮兮地做这些事情我们总是跟不上他的节奏啊。”

“怎么说呢,我们只是打工的,也不好说什么,私底下吐槽一下就行。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每个月中按时有工钱发给我们就行。”

“可是他神经那么大条说不定什么时候拿我们来玩啊,到时候就倒霉咯。讲真,给多少钱我都不愿意。”

“以前你还没来这里工作的时候,橡胶园里还会玩那种笼中格斗。自从蝮蛇组织来烧杀抢掠后,笼中格斗就取消了。但是,大少爷心理不满足啊,到处找人继续在地下搏击场打拳,他在观众席上看。有时候还故意找那些外行的人给他打,输钱也无所谓,就是想看那人被打成肉饼的惨样,他心里好高兴。你说这种心理是不是有些变态......”

“我怀疑他出国回来后还要在樱之月饭店住上一晚,是不是要**啊。你说他这么年轻这么有钱,好好找个女朋友不好吗。”

“不要在他们背后说这种是非了,反正我们也管不着,还不是要低声下去地干活,算了。”

“啧啧啧,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他了,还是小少爷圣好一点,人彬彬有礼,温文儒雅,我们替他办事也不会为难我们。”

“这种事情我们自己知道就好,在橡胶园里可不要说。”

“知道知道,这不难得出来一次我们才说的嘛。”

两个仆人的对话到此结束,其中一个专心开车。他们要去葡兰市区的一家名叫樱之月的饭店去接刚从澳大利亚游玩回来的锡,锡昨天就回来了,不过下飞机的时候有点晚,所以在樱之月饭店住了一个晚上,今天才叫人来开车接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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