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讲的是我刚到新家所发生的事情,那时的波文也许和你们印象中的有点不一样。」莉塞尔把帽子脱下,米白色卷发上面是一对黑色的犬耳,左边那只不知什么原因残缺了一部分。她那双无瑕的眼睛闪烁着银光,开始将自己的经历分享给听众——
他们住在埃尔克森的冒险者公会旁边,一间朴素的房子里。有着宽敞的客厅和厨房,另外三个房间分别是两个卧室和一个浴室。妈妈很勤于打扫,房子的各个角落都被擦得一尘不染。就因为这样,我怕会把房子弄脏而一直站在玄关不敢进去。波文察觉到我的顾虑,十分友好地让我不要紧张,并拉着我踏入走廊上。
妈妈也进到房子里,她悄悄靠近我身边,然后当着她儿子的面,把我披在身上的破布扯掉。男孩立刻把头转到一边,我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妈妈对我说:「衣服脱了就要去洗澡啦。」我才注意到,此时我正一丝不挂地站在男孩面前。我顿时觉得脸红,立刻蹲下来遮住裸露的身体。波文正为了这件事批评她,好像他才是长辈一样。
被教训了一顿的妈妈向我道歉后,把我领到浴室,浴缸事先接好了热水。由于之前一直是个奴隶,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洗澡了,她帮我搓了好几次身体才把我身上的污垢弄干净。冲干净身体后,我按照妈妈的指示进到浴缸里,温暖的洗澡水使我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小睡了一会儿。
「喂!喂!莉塞尔!醒醒!」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波文在旁边不停地呼唤我的名字。向他询问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原来我刚才泡澡泡晕了,幸好他走进来看到在水里昏过去的我,赶紧把我抱起来才没酿成大祸。我的身体又一次被看光,但那时候我却一点没感到羞耻,反而觉得看着他很兴奋。他进来当然是为了洗澡,身上没穿衣服,腰间只围着一条毛巾。
「哇哦,我的儿子终于有出息了啊!」
这时妈妈突然出现在浴室门口,波文已经重新盛满洗澡水进去泡澡,我被妈妈接到外面。帮我擦干身体后,她从衣柜里拿出几件干净的衣服,「没有小女孩的衣服,就将就着穿小文的衣服吧。」
我当时不知是怎么想的,回答一句:「不,妈妈,我想穿他的衣服。」让她一时间大笑不止,我发现波文已经洗好澡站在我身后。我的脸再一次红了起来。不过说真的,他的衣服穿起来让我很有安全感。
晚饭我们在餐桌上聊天,我好像完全适应了这个家的氛围,也和他们一起说笑。可聊到我的年龄时,他们表现得很吃惊。
「诶?你已经十一岁啦?」
「嗯,应该和波文差不多大才对啊。」
「不不不,小文今年才七岁哦,是不是看不出来?」妈妈拉起儿子的手,说「因为他发育得比其他孩子早嘛。」
「嗯,我感觉他的身体里面住着一个大人。」我说出自己对波文的看法,正在喝汤的他突然就呛着了。
然后是关于我晚上睡哪的问题,妈妈让我睡在波文的房间里,后来以怕他对我动手动脚的借口走进来,发展成三个人一起睡了。其实我知道他不是那种人,因为他早就拿好被子要出去睡客厅,幸好妈妈进来留住了他。
三个人睡一张床未免有点拥挤,我抱紧妈妈睡才没有摔下去。只是等我半夜醒来时,妈妈不见了踪影,我抱着的人自然就是他了。熟睡中的他很可爱。我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他的脸上偷偷地亲了一口……
「那天晚上我至今都记得,我的心跳从没有那样快过。」莉塞尔回忆起当年的事情,露出灿烂的微笑。「那是我的初吻,我现在都觉得我给了对的人。」
「我有个问题,」缇娜举起手,语气怪怪的。「请问主人的初吻还在吗?」原来是吃醋了。
莉塞尔嫣然一笑,「那时候还在,但之后就没了。」
「什么!」众人的醋坛子都打翻了,「快说说是这样没的?」
「这个嘛,下次再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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