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该十点到家的我,在凌晨一点的小区里听到了一个小女孩的呼救。
一个男人正在靠近一个摔倒的小女孩,而那个女孩正在呼救,这是我看到的。
“嘿!你他妈干嘛呢!?”我边冲过去边喊,而那个男人转身想先解决我。
两秒内,我和他的距离从五米缩短到一米半。
接下来五秒,我只有单方面被吊打的份,因为那个人身高比我高将近十厘米,而且像是个很会打的人。我用阴招攻击和打击关节都尝试过了,但是这个人力气太大,导致我无法准确的攻击要害。
我被这个人踢出了两米,然后借助他踢我的力量顺势躲过了他的下一轮攻击。
距离他三米,终于来得及掏出武器了。
战斗开始第七秒,一声清脆的铁棍滑动的声音。
腿 腿 腰 头部
我连续用甩棍击打那个拥有巨人一般的身体的人,甚至有几棍正中他的太阳穴这种致命的地方。
战斗持续了十四秒,对手完全被击败。
我跑到了阴暗处,然后远远的看着女孩跑走。直到她跑到附近的孤儿院,我才发现自己的左臂已经出血了。可能是刚才向后翻滚的时候刮到了什么东西吧。
不去医院了,回家自己包扎吧······
我打的这个人,正好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通缉犯。
这是十六年前发生的事情,现在还记忆犹新。
因为那件事,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作为一个从小混到大的街头打手,从没想到过自己能用天生的格斗能力来帮助别人,直到发生了那件事,我才决定自己以后的路。
很久了······
······
德国-国际刑警总部
“嘿!恩佐!”我被从迷糊中叫醒。
“怎么了?什么事情啊?”
面前的人穿着一身很朴素的衣服,冒兜配上运动鞋,怎么看都是一个普通的路人。这个人就是托尼,一个给他一把枪就能精准射击的人。
“有个大案子,我们要去收拾。”
托尼是和我搭档了六年的人,自从混到国际警察这个行业开始,他就一直和我一起前进。在越南的时候,我在枪口下救了他的命,而他也在菲律宾救过我的命。
“什么大案子?”
“有一波枪支暴徒打算在中国某地卖几十把枪,就是我们这几年一直没有抓住的那些高智商罪犯。”
“哎?云南还是什么地方?”
在我的思想里,暴徒走私枪支永远是在边境,因为他们没有那么大的胆量进入省会城市里贩卖枪支。
“北京。”
“哈!?”我一口水喷在总部电脑的屏幕上,然后瞪着托尼说:“你没逗我!?你是说的北京!?中国北京!?”
“对,北京市。”托尼认真的程度看起来并不像是开玩笑。
“诶······好吧,我们什么时候启程?”我边擦电脑屏幕边问。
“明天中午走。”
“哦······”
托尼看了看我,然后继续问我:“你对这个地方熟么?”
“我的老家,考入中国刑警学院之前,一直住在那里。”
“哦,这样啊。”
托尼看起来并没有那么惊讶,可能他早就知道我对那里很熟悉了吧。
啊,我要回家了,虽然是在因为工作原因。
“嘿!醒醒。”
我叫醒睡梦中的托尼,而他听到我叫他的那一瞬间就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可能是我正在做一个奇怪的梦的缘故吧,在飞机上的时候总感觉自己置身于战场。
“你有病么?我是说到北京机场了。”
“哦······”
托尼趴着窗户看着即将降落的机场,然后搓了搓手。
走出机场候机楼就有一股热浪袭来,现在正好是北京最热的时候。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北京呢,虽然来过这么多次中国。”
“对啊,不过都是工作原因嘛。”
托尼是瑞士人,虽然他从不提起自己的家乡。
“恩佐,这次要多靠你了,我听说你对这里很熟?”我们这次行动的负责人走过来对我说,不过这个人我并不认识,准确说每次行动负责人都会变,没有必要去记得。
“话说不是给我们配了车来么?”
“啊!在那边,黑色克莱斯勒嘛。”
我们总共七个人,而克莱斯勒里还有一个司机,这就代表不能全坐到这辆车上。作为本地人,我当然要给这些外国佬们让座喽。
“你们先坐车去宾馆吧,我自己先去城里溜达一下。”
“可是······”
“行动是明天才正式开始对吧,现在才十一点,我自己先去城里一趟,能许可么?”
负责人看了看手机之后说:“当然可以。”
“好,那你们先走吧。”
我自己走到了机场的地铁站,然后在买票的时候发现自己带的是在欧洲时候用的钱包······这就尴尬了,赶紧去换钱吧。
“The-next-station-is-zaoyuan please-get-ready-for-you-arrive,前方到站是枣园,请准备下车”
我已经几年没有听见这段话了,重新听到这段话的时候感觉鼻子一酸都要哭出来的感觉。
原来在地铁站的出口附近是一个补习班,现在都已经变成了写字楼,不过那家味多美面包店还在,让我能从家附近买到最好吃的面包。
一切都是老样子,天海串烤,来一碗,玫瑰城小商品之类的。
而枣园东里小区的院子里也没变,老旧的车棚,绿油油的一片和正在侃大山的老人们。
我坐在小区的长椅上,感受着大城市的角落里的一份安宁。四周有很多大树,这都是几十年的树了,而树上的鸟儿也从来没有减少过。
我住过很多地方,但是哪里和这里都没法比,因为这个地方能让我安心下来。
“我回来了!”
看起来父母也很久没有回到这个家了,从窗户里透过来的阳光让飞起来的尘土格外耀眼,而家里的衣物和床都被塑料的布给盖上了,看起来两位老人真的是很久不会回来了。
这个房子他们没有卖出去,可能他们想着:“哪天自己的孩子回来,发现睡起来最安心的小房间已经不在的时候,心里是多么不舒服啊。”
我打扫了一下房间,让它看起来像是主人出去旅游了而不是搬出去住了。
滴···滴···滴···
是我房间里的太阳能小闹钟,都已经这么久了还没有坏。可能是两位老人去老家生活的时候没有关掉它吧。
我坐到了床上,然后拿出自己十五年前放在床下的小密码箱,这里边装着我在十八岁的时候写给五年后自己的信,虽然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五年了。
话说起来,密码是什么来的?
1210
密码是我曾经最好的朋友的生日,不过自从离开北京就再也没见过他了,现在都不知道如何才能联系上他了。
我拿出那封信,然后轻轻的打开对折了几遍的信纸,虽然还是不小心撕掉了一点。
至我五年后的自己:
你当上警察了么?帮助别人了么?
你想当一个防暴警,做到了么?
还是一个文职警?民警?
别忘了你的初衷,是为了帮助更多那样的孩子。
如果没有做到的话,那就继续努力做!
蒋海诚
刑警大学入学前一天晚上十一点
现在看我那时候,简直就像傻瓜一样。
我轻轻的把信纸放回了密码箱,然后重新塞回原处,轻轻地说:“嘿,我努力的做到了,而且超乎十五年前的你的想象······”
也许我的傻劲还没有彻底的消失,还是那么的喜欢和未来或者以前的自己说话。已经过了三十岁的我,还和十八岁的我一模一样。
我走出家门,然后反锁上房门,准备去距离大概一个街区的丽园小区。我那个朋友朋友以前住在那里,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一些线索。
“哎?你说上一位房主么?”
“对的,我想问您一下,您有上一位房主的电话么?”
他原来的家卖给了这个人,但是很明显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请问您是?”那个人这样问到,准确说不管是谁都会这么问吧。
“我是他很久以前的朋友,只不过现在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了。”
“抱歉,这真的不能告诉您。”
“这样啊······”我有点失望,但是却有很想知道他的联系方式。
“抱歉,事实上我是刑警,我需要他的联系方式,请您配合。”
我拿出自己以前在北京工作的时候的过期的警务证明,虽然这样很可耻。
“哦······等我一会儿。”
“谢谢您。”
“给您,这是他的电话号码,我给您写在这里了。然后能不能问问这个房主怎么了么?”
“他是一个案子的证人,我们需要找到他。”
“这样啊,好吧。”
这个谎撒的还是有点技术含量的嘛。
“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不出意料,电话也停机了,你到底在哪?
算了不管了,都已经下午三点了,早饭还没吃呢。
“请您让一下,我需要过去。”
附近的小巷子还是那是有会几个人聚集在这里,当然从满身纹身和满口的胡话可以看出,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
“哎?好,你走你走你走······”那个胳膊上纹着一条小龙的人斜眼看着我,然后侧身说到。
不过说起来,这个小巷子还有我留下的痕迹啊,比如脚边全是铁锈的甩棍的一截,是曾经打一个力大无脑男的时候打断的,那下好像狠狠的打在了他的下体。
我救下那个女孩之前的事情,我从来没和别人提起过。
我从小就一个人生活,父亲自愿加入联合国维和部队去阿富汗打仗,而母亲每周都不回来几次,虽然每个月都会给我很多的生活费,但是却很少能见到他们两个人。
······
曾经
“快点!使劲!这点力量能打谁!?”
我由于实在无聊,所以每天都会去成人自由搏击俱乐部练习,每个月不花不必要的钱的话还是足够的,也真亏了他们愿意接收一个刚上初一的小毛孩加入这个俱乐部,因为这个俱乐部的年龄下限是十七岁。
“蒋海诚,你为什么不参加更正规的比赛呢?”
我看了看搏击教练,然后问道:“什么是更加正规的比赛呢?”
“你仅仅十三岁,就可以拿到全大兴的成人搏击冠军。”
“但是他们有些人是让着我的啊。”
我这么说道,虽然我身高已经一米六五了,但是还是一个小孩的模样。
“你总是这么想,但是我知道如果你更认真的话,就算他们不让着你的话都会被打的惨败。”
“但是······”
“如果你想好了,我会帮你报名全国性质的青少年自由搏击比赛,而不是这种三流的比赛。”他给了我一张表,然后这样说到。
教练站了起来,然后边喊下课了边去收拾那些人喝剩下的水瓶。
我收拾了下自己的训练服,然后换了身长袖,因为外边下雨了。
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个人叫住了我,他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我下次会帮你报名我所说的正式比赛的,我敢说你绝对能打入全国决赛。”
“也许吧······”
我回来啦!
空无一人的房间,让我感觉十分的害怕。我在害怕什么?我这么能打,还在害怕什么?
窗外风吹树叶的莎莎响声和马路上的车的引擎声,让我神经紧绷。我不害怕鬼怪,我也不害怕坏人,但是我为什么还是这样······
我缩在房间的一角,然后蜷起身子,我就算再强大,也只是个孤独的孩子······
······
青少年搏击赛事
“一分钟后准备出场,准备好了么?”
我被从迷糊的状态叫醒,这个声音好陌生。
“哦······谢谢提醒。”
“你看起来很累啊,需要延迟一下上场时间么?”
我打量了下这个人,是一个大概十六岁的学生。
我现在所要参加的是全国青少年自由搏击的预选赛,除了有点累,好像没什么不适应的。也许是成人的比赛打多了,看见一群和自己一样年龄的人,感觉并不像是在参加一场格斗比赛。
叮!
比赛开始······
还是像成人的比赛一样,完美的击败所有对手。
预选赛······5场5胜 5场完胜
复赛······10场10胜 10场完胜
北京市半决赛······5场5胜 5场完胜
北京市决赛······10场10胜 7场完胜
华北半决赛······15场15胜 13场完胜
也就是在华北半决赛的时候,很多人都听说了,一个十三岁的男孩做到了每逢比赛都会必胜。
华北决赛······5场5胜 3场完胜
人们大多数人都开始关注这个男孩。
北方决赛······10场10胜 10场完胜
全国半决赛······10场9胜1平 8场完胜
好累啊······
全国决赛的前一天
“嘿,怎么了?”
我被从睡梦中叫醒,是昨天落选女子组的一个女孩。不过说回来,一个这样瘦弱的女孩能够打入全国决赛真的是很不容易啊。
“没什么。”
“你在这里睡觉会感冒啊。”
回过神来才发现,我睡在大厅的长椅上。大厅里那巨大的钟咯吱地响着,而女孩的声音伴随着钟表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抱歉,我可能一走神就睡着了。”
“你明天有最重要的比赛,要是着凉了可坏了事了啊。”
我仔细的看了看面前的这个女孩,她大概比我大几岁。她身高和我差不多,上身穿了一件运动服,而下身则穿着比赛的纪念裤。
“谢谢叫醒我,不过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哈哈,没什么,只是丢在这里了点东西。”
不过话说回来,女孩的心态真好啊,上次被我打出北京市第一的那位哥哥好像得了抑郁症了。不过抑郁症这种东西,人人不都应该有一点么?
“哎······我先去找我掉下的东西了,你要是睡觉的话就去旅馆房间睡觉吧,不过话说你的父母呢?”她问到。
“这次是教练陪着我来的,父母暂时还在北京。”
教练刚刚出去了。
“哦······这样啊,好吧。”
其实母亲由于重要的工作,不能陪我来,而父亲则在邮件里说他现在正准备去阿富汗边境疏散一些可怜的难民群众。
女孩离开了,而我上楼回到了旅馆的房间。
“嘿!垃圾!”
一个十六岁的男生正在讽刺一个同龄的人。
“你他妈别放屁了,你家人在后边用钱买你的胜利。”
“哈?我看你脑子出生的时候被逼夹了吧?垃圾就是垃圾。”
“我不想跟你争,请你滚走。”
我远远的看着明天要和我争冠军的人和刚被他打败的人在旅馆的走廊尽头对骂。这很正常嘛,上次华北决赛的时候被我完胜的那个人也是这么骂我的。
那个男孩边说着“我**妈啊”,“垃圾就是垃圾”之类的话,边单方面吊打着那个人。不过他并没有把拳头打在那个人的脸上,可能是怕这件事暴露的更快吧。
明天要和这种人打是么?这种自大的人?
“嘿,小子你就是那个一路没输的人。”
天啊,是我离开的不够快么?怎么被他看见了。
“抱歉我现在有事。”我这么说到,因为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祸端。
“诶?这样啊,那你去吧。”他嘲讽一样的笑了笑,然后就把我支开了。
赛场上,我让你知道什么叫耻辱
叮!
电梯到达顶楼观景台的声音和比赛开始的声音没有任何区别的说······
“您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呆着么?”
是刚才叫醒我的那个女孩,我出于她可能比我大的原因用了“您”这个字眼。
“对啊,这里比较清静嘛。”
黄昏的上海出奇意料的安静,可能是楼层和建筑的原因吧。
“那个,我可以从这里坐一会儿么?”
“当然可以呀。”
我坐在她旁边,两个人一起透过观景台的玻璃看着不远处的长江。长江上面的船来来往往,而船上的人我们也能稍微看见一点。
“你为什么要参加这个比赛呢?又是为什么练这个呢?”女孩这么问我。
“你要是这么问的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我都不知道原因的说······”
“哎?真的么?”
我看着旁边这个短发的女孩,她看起来很瘦,身高也只有和我一样的一米六五左右的高度。这样一个看起来很弱小的女孩,给人的感觉却那么的强大。
“倒是你,为什么要练习自由搏击呢?”
女孩看了看我,然后又转头看着天,轻声的说了句:“秘密······”
我们就这样坐着,聊了聊自己能看到的东西。
我从来没有这么安心过,因为一个和自己很像的人坐在自己的旁边,这是我从小到大很少有的经历,甚至都很少和父母在一起这样聊天过。
“呐,我其实很少这样和人说话的。”
“哎?是这样么?”
“其实我很不喜欢和人交流的,尤其是男性,因为会害怕······”
“害怕?”
“没什么,可能是自己不太喜欢那样吧······”
“哦······”
我低下头,然后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哎!不是说你啊······只是说别的人······”
女孩慌张的解释自己说的话的时候看起来真的真的很可爱,她这个样子让我心加速跳了起来,可能这就是初恋的感觉吧?
“嘛······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不是个男的!”
“噗!”
她被我逗笑了,虽然脸上没有了慌张的时候的表情,但是我更喜欢她笑的时候。
“明天的比赛,加油啊······”
“我绝对会的!”我边说把手抬高,然后大喊:“喔!!!”
“喂喂!你干什么呢?”
还好观景台上没人,要不然我就会被认成神经病了。
我喜欢上了这个女孩,这是我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孩。
可笑的是我再也没见过她了。
叮!
说真的,有时候我分不清比赛开场和电梯的声音,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的确是比赛开始的声音。
踢拳,也就是所谓的自由搏击,以前在大兴的时候打过,应该不会太难打吧······至少我感觉应该是这样的。
我们两个人都抬起手,准备格斗式。
等等!他这一拳没有打在肚子上,这种疼痛感是······横膈膜!喂喂!这他妈犯规了吧!这他妈犯规了啊!
疼痛感导致我向后退了几步,而裁判则像个没事人一样在场上站着。
又是横膈膜,这回你看到了吧!?
“刚才的动作没有犯规。”裁判重复着这句话,然后示意继续比赛。
我十分气愤,决定也攻击对手的横膈膜。
“犯规!”
你他妈的逗我!?
接下来十秒,我的作为让全场观众和评委都大吃一惊。
第一秒 完全贴身
第二秒 膝击对方横膈膜
第三秒 肘击他的脸部
第四秒 被裁判拉开
第五秒 重拳攻击裁判脸部
第七秒 利用裁判没有站稳这个优势转身利用惯性将其肘击击晕
第八秒 冲过去将刚爬起来的那个**踹出场外
第十秒 对手被我打成重伤昏迷
仅仅这十秒,断了我从复赛一路打来的胜利。
胜者是那个人,因为他家有钱。
而我被“请”回了北京。
我则背着“十秒击败冠军和裁判的怪物”这个名声被强制退赛。
往后的故事······
我变成了一个街头打手,一个真正的街头混混而已。
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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