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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知與輪迴

無知與輪迴

我再次張開眼睛,印入眼裡井然有序而且毫無止境排列下去的書櫃和一隻拍著白色翅膀上頭頂著一根呆毛還有兩條線貌似代表眼睛的小小史萊姆,沒看錯就是一隻桌球大小的史萊姆出現在我眼前

「……WTF……你誰啊?」我下意識的叫了出來

{是我《艾爾》,這是為了在【無盡書庫】與主人方便交談,所設計出的造型,不知您是否喜歡?}

「呃……這……算了,隨便你吧…不過確實還不錯呢。」說完艾爾就停在我的肩膀上,貌似代表眼睛的線條稍微的向上提起一點,好像有點開心的樣子

我笑了笑把手輕輕一揮,所有的書櫃迅速的往我的後方離開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之後我的視野又是一片空白的了,隨後我轉身一看

「這個就是靈魂迴廊的入口嗎?」我看著眼前的大門說,但是與其說是大門,還不如說只是一個黑色約兩米高的長方形而已,還真奇怪啊~

{每個人心裡的大門都不一樣,等進入猶娜的精神迴廊之後就會看到不同樣貌的大門了,當然我也會一同前往,但還是請主人謹慎行事。}

「是嗎…不過我們好像有客人了呢~」我往門裡看去,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些東西正在蠕動

{不好的預感,開始進行防禦。}霎那間一隻眼裡充斥著橙色的光芒的漆黑蟒蛇飛了出來想咬殺我們,但是卻被艾爾用一面無型的障蔽擋下來了,瞬間就被我斬首化作灰燼散去了,咬人不成還被反殺,好弱,但是它也留下了一句話

『別太高興,這只是我的分身,我就在幼龍的體內等著你的到來,膽小鬼大人~』我理解笑了笑走進了大門,馬上感覺到一股寒氣爬上我的背後,我也立刻理解到原因,不過寒冷的感覺卻沒有持續多久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腳邊柔軟的感覺,低頭一看,是蛇呢

「呃……統合,你的興趣是有多惡劣啊?」 我盡量無視腳下的感覺,想盡快穿過這條昏暗的長廊,但是不知道走了多久還是還沒到盡頭,就好像永遠走不到盡頭一樣,直到統合的聲音穿了出來

『你好啊!膽小鬼大人,沒想到你居然真的來了,我還以為你會直接連同幼龍一起將我殺死呢~嘻嘻~』

「還真是充滿著嘲諷意義呢,不過我是不會隨便放棄猶娜的,她是我的家人,我是來把她帶回來,所以如果你還有尊嚴的話,就讓我們面對面解決。」

『就如你所願,但是等一下不要後悔啊~』我的面前出現了一扇銀色的木門,門縫裡傳來一陣涼風,突然讓我感到了一絲絲的不安,但是還有一種熟悉又討厭的感覺油然而生

『來~請進吧~想放棄的話只能趁現在了喔!』的確呢…但是下定決心的我,想叫我放棄等我死了之後在說吧…雖然是真的死過一次就是了

{這個說法感覺很矛盾。}

「不用妳說我也知道。」我苦笑著打開門一腳踏進去,卻踩空跌下去了,看到一片雲海,可見現在我們的高度在現實世界之中,絕對會讓人恐慌致死

「The Fuc~~統合,你認真的?」但是我卻還是很冷靜的說並張開了翅膀減速,停留在雲端之上

『哼哼哼~~當然不是,這只是開始而已,再來我會好好的來招待你的。』統合一說完我們下方的雲居然散開,讓我們看見了下面一半延伸到地平線的森林,但是另一半卻是被燒成灰燼的荒原,兩者之間的交界正燃燒著黑色的火焰

{嘸嗯…感覺好討厭,這就是製造我的存在嗎?}

「同感,往好處想的話,至少妳現在是跟著我不是他。」說完我們開始往下降落

『哼…這樣的速度來得及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現在還是在侵蝕幼龍精神,現在已經侵蝕了一半以上了,雖然是龍但還只是幼體而已,精神果然很容易就被侵蝕了呢~』

「還真有餘韻啊…但是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什麼?』

「猶娜是躲過人類追殺的幼龍,我相信她不會就這麼束手就擒,她一定會有對策來應付你的。」

『哼…話說回來我確實還沒找到幼龍的靈魂的本體…感謝你的提醒啊!』統合話一說完,一直纏著心裡討厭的感覺也跟著消失了,直到降落之後也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了

「看來是成功引開他的注意了,猶娜,妳在吧?」我降落在灰燼的荒原上說,此時感覺到腳下傳來了輕微的震動,突然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

「呼啊~爸爸,在這裡!」我轉過頭一名灰頭土臉有著猶娜樣貌影子的女子從灰燼堆裡爬了出來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還不錯。」我慢慢的走到她的面前說

「嘿嘿~雖然不知道那句話的意思,但是就當作稱讚吧~」她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燼看著我說

「確實是讚美你,但是妳這個樣子是怎麼回事?」我看著現在的猶娜,大概是20歲,165公分左右,全身散發著只有身心靈成熟的女性才有的穩重感,是我喜歡的類型,但是鬼父這種事我可做不來的啊,而且我對會對自己不利的傢伙沒興趣

「因為是在精神世界裡啊~在精神世界裡當然是看到自己的精神年齡的樣子,不過爸爸的模樣倒是沒變呢?」

「是嗎?嗯……算了,現在不是在意這個的時候。」我摸著自己的臉想了一下說

「說的也是,不過那個渾蛋居然想藉由毀滅我的精神世界來讓我精神崩潰來控制我,太小兒科了吧~難道他不知道除非找到並破壞靈魂本體,否則是無法完全控制身體的嗎?」

「不對……如果我的猜測沒有出錯的話,他應該還是以我的身體為目標,妳的侵蝕只是一個障眼法,他真正的目的是趁我的意識不在身體裡時,破壞我的靈魂,侵佔身體的控制權。」

「欸?!那爸爸現在的身體不就是超級危險的嗎?!為什麼還能氣定神閒的在這裡說明啊?!」此時猶娜的語氣裡出現了一絲笑意

「啊…這麼一說我好像真的忘了設保險措施。」我這時才恍然大悟的笑說

{現在開始實行殲滅作戰。}艾爾從降落之後就一直躲在我的背後,直到現在她飛了出來,瞬間從猶娜的臉旁飛衝過去撞到了什麼

『嘸呃……什…什麼?!!』被撞到的傢伙露出破綻,暴露了自己的樣子,我也立刻龍化自己的手往那個方向刺去,但是猶娜卻突然向後一跳,讓我失手了

『嘸~~你這傢伙……哼…算了,情報已經入手了,沒必要在這裡逗留了,好好後悔自己的失誤吧,偽神。』露出原型的是一條眼裡散發著暗紅色光芒和輕視的黑色巨蟒背上還長著一對蝙蝠的翅膀,原本緊緊纏繞著猶娜的身體現在鬆開了她並飛上了天開啟了靈魂迴廊的門飛了進去

「哼…所以這就是你的樣子嗎…統合,意外的十分適合你啊…」我靜靜的看著他說,直到門關上我才解除龍化並將視線移開到倒在地上的猶娜,和停在猶娜身上的艾爾

「艾爾,猶娜的狀況怎麼樣了?」

{不行了,靈魂跟意識完全被破壞,恢復的可能性為零}

「是嗎…這樣子看來是沒辦法呢,艾爾現在立刻讓我操控猶娜的身體。」

{了解,立刻執行}我又再次閉上眼讓意識再次的陷入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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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亞,真的不用看著戴雷斯嗎?」米亞滿臉擔心又一次的詢問著我

我們現在坐在主殿堂的椅子上,其實米亞一醒來我就馬上告訴她現在的狀況,也果不其然的想去關心戴雷斯和小猶娜,但是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放她過去,當然是把她龜甲縛加脫ㄍㄨ…是五花大綁的讓她不能反抗,而我就坐在她的旁邊

「嗯……天曉得啊~現在只能相信他而已了。」我也聳聳肩回答,但是說真的我還是有點不安就是了,雖然戴雷斯的戒心很強,也算是聰明的類型,但是思考卻不夠靈活,希望不會被侵佔小猶娜的意識欺騙才好

「嗯…希望他們兩個都沒事才好。」她低下頭碎唸著什麼,如果記得沒錯的話,應該是龍神教的禱告詞吧

「與其擔心他倒不如擔心現在的自己吧~」

「嗯……?」她茫然的看著我,我也搔搔頭說

「我想要現在替妳進行融合的儀式。」

「欸!?現在?!為什麼?」她一臉錯愕的問著

「反正現在除了等戴雷斯和小猶娜之外,而且我們也沒什麼事可做,所以乾脆把麻煩的事情全部一次解決算了。」而且我的普通硬幣也都消耗的差不多了,而且以前拿來替代用的核心硬幣也差不多要壞了

「這理由也太隨便了吧?」米亞還是保持著錯愕的表情說著

「反正妳不是也答應我進行轉生的儀式了嗎?那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我聳聳肩不在意的說

「是這樣沒錯啦,但是……」

「妳沒有拒絕的權利,抱歉。」我將一枚普通硬幣拿到她的面前,她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個投幣孔,我也毫不猶豫的將硬幣投進去

「欸?什……咦!!!這…這什麼啊!?」瞬間在米亞的胸口出現了一陣黑霧,從裡面伸出了無數彷彿具有意識的米黃色的老舊繃帶將她漸漸纏繞起來

「放心啦~這是正常過程,所以安啦~」

「誰安心的下來啊!這種情況我……唔唔唔~~~」一條繃帶剛好將米亞的嘴張開的時候纏上來了,而且那些繃帶貌似故意的,只將手腳、腰和嘴綁住而已,說真的我好像有點興奮起來了

「對不起,米亞,就請妳暫時忍一忍了。」我將米亞抱了起來走到神像的前面後將米亞放下來,跪在米亞旁邊唸出轉生儀式的咒文

『以吾之名在此宣告,吾將與此人融為一體,勝者為生、敗者為死 ,但吾乃欲望的王者,願將再次回歸最初之樣貌,化為此人的一部分。』瞬間我的意識陷入了黑暗之中,但是我很清楚接下來發展

在接下來我的身體會破碎開來化成一堆硬幣,然後硬幣會宛如擁有自己的意識將米亞抱負起來,最後那些硬幣會形成一本棺材,慢慢的開始改造米亞的身體

但與其說改造倒不如說把她的身體構造慢慢的化成普通硬幣,並且以我的意識硬幣為基礎將她的意識和記憶複寫上去,至於核心硬幣的話,我的史萊姆硬幣早就壞得差不多也無法用在儀式之上了,幸好還有米亞的坐騎靈魂化成的核心硬幣可以拿來用,雖然這樣或許會有一些不良的影響但是應該不會嚴重就是了…………吧~

接下來能不能撐到儀式結束,還有結束後還能否保持自我就得看米亞自身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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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成功了呢~」我張開了眼並下床走到了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說,精悍又端正的臉配上深邃無反光的黑瞳和黑髮,絕對是一個帥哥啊

「話說他還真難對付的,還不想想到底是誰一直以來在保護他的,不過他也算是成長了吧……」一邊說著一邊活動著關節打算好好的習慣身體

而且其實一直以來使用身體的他,並沒有發現這副身體是多麼的優秀,我只能說不愧是神創造出來的肉體,不管是身體機能、反應速度、自癒能力、感官的敏銳程度甚至是第六感都不是能夠用言語來形容的,如果真的要形容的話,大概永遠都不睡覺而且每晚夜戰到天亮也沒問題吧……只要在精神不會崩潰為前提的話啦~

「不過沒想到我們居然真的碰到了轉生這種不可能的事情,這就是人們說的『現實總是比幻想還來得離奇』吧……」我將視線轉到還在昏迷當中的銀紫髮小女孩,猶娜身上,那安穩的睡顏和胸部規律的起伏,完全無法想像是一個精神已經幾乎被破壞殆盡的廢人而已,但是這也是考驗中必要的其中一環,我慢慢的走到床邊坐下來自言自語

「兄弟啊……自從父母死的那天,你創造了我,讓我只能在你覺得傷心難過的時候才能出來活動,一開始我並不討厭這樣的形式,也很樂意替你承擔悲傷,畢竟兄弟兩互相照顧是正常的事情,不是嗎……但是時間久了,我也漸漸的理解這樣的情況是不對的,但是你卻仍然把這件事當作理所當然,而無法反抗的我又怎麼可能不去怨恨這樣的你啊……」說到這裡,我閉上眼回想我的誕生

我是他也就是戴雷斯的前世,以所創造出來的人格<彥武>,自從他的父母過世之後,他創造了我這個人格替他承受著所有的負面情緒,但是……我卻怨恨不了他,或許是我太溫柔了,而且當初如果沒有了他的哀傷,我是不可能誕生的,但是我也不想過著只能接受負面情緒的一生,無法反抗的我只能忍耐和怨恨而已,怨恨自己為什麼是被創造出來的那個性格,只不過一忍就是一生啊……我們那只有短短二十年的一生

「原本以為我們會就這樣死去,但是我們卻奇蹟般的轉生了,你成為了龍神之子本體的意識,而我成為了輔助你的存在而變成了《統合》技能的意識,但是我很不甘心啊…原本以為總算是不用再為了你去承擔事物了,但是現在又得為了你承擔大多數的工作,我已經不想再為任何人承擔任何東西了,我也想像擁有我自己的生活啊…」我張開了眼轉過頭,看到正襟危坐的猶娜,淚光閃閃眼裡充滿哀傷、歉意、同情和自責的猶娜,但是我也馬上就理解了現在的猶娜是戴雷斯在操縱著她的身體

「那個……我真的不知道…所以………」他用著快哭出來的聲音說著,一般人看到應該會湧上一股保護欲,但是知道她的內在是讓我受苦的元兇,我只覺得不快跟火大

哼…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記得這些事情了?所以想要我原諒你嗎?不可能的,再說在我還是《統合》的時候,轉生後醒來的比你早,就趁你在轉生後醒來之前的時候把你的記憶都封鎖起來了,封鎖比較弱的大概就只有爸媽死去的記憶吧…」我藐視著他轉過頭說,他聽了低下頭沉默了一下又抬起頭問

「為什麼要做這種事?為什麼要破壞猶娜的精神?為什麼不跟我說你的想法?」

「把你的記憶奪走已經算是很便宜你了,不然我最一開始的打算是直接讓你魂飛魄散,她本來就是我計畫中的誘餌,用完後也就打算抹滅她的精神,讓你使用也算是我對你的仁慈了……而且你是不可能理解被奴役一生的感覺是多麼的…………」這些話我根本就是強壓著怒火說出來的,沒錯,他不可能理解的

「我知道這樣很傲慢……」

「你什麼都別說!!!傲慢!?你居然還有這樣的自覺啊!?一輩子只會躲在別人後面躲膽小鬼居然還有這樣的自覺啊?!是想要笑死誰啊!?我不想要你的同情也不想要你的施捨,我只想要擁有我自己的生活,就只有這樣而已!!!」傲慢這兩個詞成了導火線讓我下意識的大吼

「還有奪走龍神之子的身體也是,我無法忍受一個連悲傷都承受不了的小孩子去負起責任!」隨著我的大吼讓我的情緒稍微冷靜了下來,也讓我們之間陷入了一陣沉默

『唔嗯……如果他沒說…………不對…他根本就沒有說謊的必要,他的一字一句都是發自心底的吶喊,我真的是太傲慢了……』戴雷斯慚愧的低下了頭想著,接著我們之間陷入了好一陣子的沉默

「我可以問你一些事情嗎?」他率先打破沉默問

「唉……要幹嘛?」我也無趣的嘆了口氣問

「沒什麼,就只是一些想不通的事情而已,可以嗎?」他也不等我回答就開始問了

「為什麼不一開始就奪走我的身體?」

「為了等待時機而已。」而且當下的棋子也還沒湊齊

「為什麼要裝出一副惡人的模樣?」

「為了激起你的反抗心理,我很理解你,所以才刻意裝出那副嘴臉罷了。」從以前就是這樣老愛裝作什麼正義的一方,真的很讓人噁心

「為什麼非得要犧牲猶娜?」

「她是我的計畫中的一環,雖然也是有黛亞這個選項,不過你比較看重猶娜,所以就選擇她了。」

「為什麼什麼要封鎖我的記憶,只讓我看到爸媽死去的記憶?」

「那是一個考驗,我原本以為你又會想以前一樣,但是你成長了,我也算是鬆口氣了,所以現在我才會像現在這樣在這裡回答你的問題。」真的算是鬆了一大口氣

「如果我沒通過考驗會怎麼樣?」

「我會毫不猶豫的殺死你,那怕是同歸於盡。」真的,光是稱號就有防止偷竊系能力的措施,只能說龍神思考也太齊全了吧!

「那麼我現在已經通過考驗了,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我打算利用《輪迴》的能力回到最一開始的時候。」而且到時候我還有另一個打算,到時候……

「欸?最一開始的時候……那個……從黛亞體內甦醒的時候嗎?」

「嗯…差不多,記得《輪迴》的能力吧?只要消耗全部的魔力和一定的體力,就可以回到紀錄的時間點,但如果不夠會陷入昏迷足足一天左右吧,以現在的全部的魔力量而言是可能的。」這句話是謊言,其實現在的魔力量確實可以回到醒來的時候,但是我並不確定,能不能回到我所想的那個時候……轉生之時

「這樣子沒問題嗎?不用擔心對過去的影響會對現在造成什麼影響之類的事情嗎?」

「你是在擔心時空連續體的事情吧?這你不用擔心,時空是很強大又難以影響的存在,憑現在的我們光是影響只能靠著固有能力所給的權限才得以回到過去的。」

「總覺得好難理解,而且真的沒問題嗎?」

「嗯…沒問題的……吧!」

「……那個『吧!』是多餘的對吧?……對吧?」

「…………」

「喂!回答我啊!」

「……抱歉了……『《輪迴》-<轉生之時>』」當我說完之後我們或者說世界的意識瞬間完全陷入黑暗,等待著輪迴的再次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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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finally……化解誤會之後落入輪迴之中了嗎?看來這條時間線會非常、非常的令神安心呢~」一名男子看著眼前的空白的虛空喃喃自語著,黑髮黑瞳面目端正的他卻有著膚色卻異常的慘白,右眼和左邊的嘴角各有一道筆直的大傷疤,身穿一套典型的執事服,看似死板的樣子,但是卻散發著生氣勃勃的感覺

「這就是妳們所期望的孩子嗎……,真的是和妳們一模一樣老是在增加我的工作量啊!…而且你們的孩子還過了幾千年才終於長大了,要不是我是掌管時間與靈魂的神,不然還不知道要花多久的時間了。」男子想起了一心尋死還真的死去的友人和她被剝奪一半神格的廢物伴侶,無奈的獨自報怨著

「不過能順利和解就好,但是真沒想到,如果像是其他的時間線戴雷斯拋棄彥武的話,居然會引起跨世界級別的超大型<滅絕>現象,只不過是兄弟鬩牆而已,為什麼會引起這種恐怖的蝴蝶效應啊……唉……」男子不禁扶著額頭嘆氣閉上眼回想著

<滅絕>簡單來說就是一個世界的所有生命物種,在極短時間內大量死亡的現象,每個世界都一定會經歷過一次的現象,但是這種現象時而是自然發生的,但有時會因為人為因素而間接發生,有的世界只會發生一次之後就不再次發生,但有的世界卻每過了一定的時間週期就會再次發生,但也有的世界無時無刻都在發生

而對神來說<滅絕>這種現象是十分頭痛的,因為神與生命之間的關係就像是一棵樹一樣,如果將神比喻成樹葉、花和果實,那麼生命就是枝條、樹幹和樹根,一但生命的數量減少到一定的數量,那麼神就會真正的死去,並不會像是龍神的死亡一樣,只是軀殼失去自我意識的假死狀態,等待適合的生命意識繼承神格後再與其融合,類似於轉生的型態

「而且那個廢物也還在那個世界裡,雖然到現在為止還算安定,但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再闖禍,我明明是神但為什麼老是會覺得胃痛啊…」男子回想起那個廢物友人的性格,明明是掌管生命與智慧神格的存在,但是卻極度的不負責任又隨心所欲,甚至可以說是任性的程度了

「只能希望戴雷斯以後不會變得像他父親一樣了。」男子張開眼盯著虛空,但其實眼裡是看著戴雷斯現在進行的時間線的未來,只是一片空白而已

這是非常少見的現象,正常來說男子有能力去看見每條時間線的所有未來的可能性,在戴雷斯拋棄彥武的所有時間線中不管什麼選擇都會導致<滅絕>的發生,為了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在不被兩人察覺的情況下,讓龍神的結界裡的時間不斷的輪迴和微調兩人的思考,直到兩人合而為一的時候輪迴才會解除,但是相對的他也無法再次監控戴雷斯的未來了

「總之能好好長大就好,再來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不過只是兄弟鬩牆就鬧得一半以上的神跟超過三分之二的已知世界毀滅什麼的,真的是敬謝不敏啊~」說完男子,掌管時間與靈魂的神,再次開始監控所有時間線找尋著任何威脅到神的存在 ==========================================

作者:我回來了!大考考完了一整個放鬆,還頓時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而且我還差點忘了我還有這篇要寫所以想說趕快寫一寫上傳,但是說真的,我完全沒有什麼靈感也沒辦法寫出什麼好東西,所以各位真的拜託不要噴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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