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已经安然入睡的人而言,直到当第二天醒来都不会觉得昨天和今天有何不同,但对于那些当夜还不能入睡的人而言今晚有可能会留下别的定义。
比如某些以一座废弃的房屋为临时据点休整不需要吃风,第二天好有更好精力去寻找工作或是能养活一天的流浪汉们。
今日这一夜或许是他们从出生至今最为特别也最为难忘的记忆,不过以人类的劣根性而言,在有的选择的情况他们绝对会选择把今夜的经历封存为回忆。
然而可惜的是,流浪汉们并没有这份选择权,就连他们之前那绝对能引来邻居怒骂的惨叫也没有传达出去。
就好像他们所选择居住的房间,在怨灵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彻底的和外面的世界划分开来,成为另外一个独立的世界。
只能在这个独立的世界内遭受着怨灵的折磨,在极度恐惧和绝望之下暴怒的袭击,并在随后成为怨灵的下一个目标被吞噬着灵魂。
房间内随着怨灵的移动以及流浪汉们的慌乱变得更加凌乱,他们所珍惜的那些地铺在这个过程变成碎片混合着某些人类身上的产物营造出凶案现场才有的气氛。
最后一名被怨灵抓住的流浪汉双眼空洞的就好似黑色的玻璃,至于脸上的表情更是只能用扭曲来概括,相信任何有过心灵方面研究的人都会这样形容。
他的脸已经不能让人以为他是人,联想到的只能是狰狞的怪物。
将手中的流浪汉摇摇晃晃,怨灵像是小孩子对玩具不满意似的,随手把抓住的东西当做脏麻布给丢飞出去。
此时的怨灵已经看不出初登场时期的痕迹,比起那些已经划分到狰狞的怪物的流浪汉,它反而更加的像是一个正常人。
不得不让人怀疑它是否在折磨流浪汉的过程中得到凝固身形的力量,亦或者是对外表拥有了更加明确的认知。
没有在让它折磨的玩具让怨灵有些愣住的暂时带在原地,外面皎洁的月光则是透过窗户空洞之类的地方照耀进来。
没有丝毫阻碍的照亮着所能够照亮的存在,这其中也包含着呆愣在原地的怨灵,被月光所照耀着的仿佛银子做的。
只不过这个过程却维持的相当短暂,月光的直接照耀貌似对于怨灵而言并不仅仅只是染色,固定的身形开始变得像是被打乱的湖水波动着。
随后怨灵以抖抖身体把水给抖出去的动作,将笼罩在身上银色光华给抖成碎片,飞溅到地面上充当着小小光明照亮刹那消失不见。
怨灵的外貌也跟脱下一层蛇皮的换上另一副样子,仍旧是正常人只不过身上穿着法师才会穿在身上的法术长袍,上面还有着法师协会颁发的认证徽章。
从等级上来看还是一位仅次于大法师的高阶法师,从徽章的图案来判断的还是一位很稀少的传统法术的高位法师。
“真是一个挑剔的家伙,把恐惧当做调味料的或许也就你们这些变态,害的我还要先变成怨灵才能够完成条件。”
类似于发牢骚的语调证明这位法师并不是怨灵所变,而是基于能够更好的让流浪汉恐惧的死去才变成怨灵。
如果流浪汉们也可以变成怨灵的话,在知道自己死因的第一件事就是连本带利的把仇痛在法师身上讨回来。
站在一个较好的位置,高阶法师将一小块黑影丢到流浪汉的尸体上,那是一块比豆腐大不了多少的肉块。
丢完之后高阶法师还一脸嫌弃的往后倒退几步,相信如果不是必要的话他一定不会把肉块带在身上。
能够被在军队中位于重火力输出的高阶法师如此对待的肉块自然也不会是什么正常的东西,看不出是何种生物身体上的它一开始还老老实实的像一个死物一般不动。
一直等候到流浪汉的尸体失去温度变的一片冰冷,肉块才以比蜗牛快不了多少的速度移动着,宛若活物的行为让它看起来像是长的像肉块的生物。
高阶法师变成怨灵只是让流浪汉们痛苦恐惧的死去,于是爬行的肉块就很不小心的掉落到那超大一块的伤口里面。
还算肢体强壮的尸体随着肉块掉进去后,还保持完整的部分就跟泄气的皮球一般,迅速的缩小着直到被衣物所遮盖的只有一个地方仍旧鼓起着。
鼓起的部位涿渐移动到外面,是已经长肥不少的肉块,足有三块豆腐连接叠加在一起那么大。
肉块重新出现在视野里让高阶法师眼前一亮,然而随后就变回之前的表情,有些不爽的在地上寻找着。
在一块破旧的木板上找到一个缺口,面无表情的把整只手伸进去触摸。
移动着朝向另一具食物的肉块像是被无形的利刃所切断,变成两块大小不一的肉块,高阶法师便从空间装备里掏出几根东西丢向大的肉块。
做着跟肉块之前做的差不多的事情,扎在它身上的那几根刺迅速的吸食着,比头发粗不上多少的体型一个跟着发生变化。
战起身的高阶法师一脚把那块比出登场还小的肉块踢到另一具尸体上,让它继续的吸食剩下的流浪汉尸首。
接下来的过程就在肉块变大、高阶法师把手伸进洞里让肉块被切,给涿渐变形成即是发饰又是植物的针吸食,如此的反复着直到所有的流浪汉尸首被吞吃完。
“总算度过这该死的一天,有的时候真的很想辞掉这份该死的工作,可惜自身的条件并不允许那么做。”
叹息着高阶法师没有留情面的一脚踩在弱小的肉块上,仔细的收起所有的完成品,就把肉块捡起来装在瓶子里又从口袋掏出一些新鲜的泥土。
仔细找的话还可以发现里面有着植物的种子,就是这么一把土高阶法师有规律的把它洒在身旁形成一个圆形。
土壤里面的种子迅速的生根发芽着,成为和数十年的老树树根差不多粗壮却又要显得更加新鲜的树根。
攀岩的爬上高阶法师的双脚,使用这种传统法术的人要是换成某些玩家,应该就会在只有树根攀岩声中加上‘就决定是你了!触手怪!’的背景歌词。
树根的攀岩很快就让高阶法师看起来像是一位树人,并且作为象征的脸部也以眨眼的速度被覆盖。
吞噬完高阶法师而形成几乎顶住屋顶的树根,整个身体以放出箭矢收缩的弓弦为原型的猛地回撞地面。
土地破裂声以及灰尘散去后,留有的就只是充满灰尘的地板。
“一股土味,真的是没有比你更像土包子的存在。”
同伴从土里冒出的树根窜出来的法术,黑袍人早就已经习惯,只不过所附带的浑身土却是他无法习惯。
仿佛黑袍人说的话高阶法师没有听到,只是将收获的完成品丢给那人,就走到唯一的座位坐下。
“那个该死的侯爵可是把整个塔尔隆地下交易品一锅端,货物缺的太过于厉害,以至于生产地那边都有些不够所以上面希望你能加快一些进度。”
“这已经是我最快的速度,我们干的勾当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旦让教会的人发现就不再是异端审判所而是处刑人。那群传说之中的疯子有多厉害你我都知道,你以为我敢到处张扬!”
高阶法师终于做出回应,提起处刑人的时候手就开始抖个不停。
“也没有叫你多明显,你掌握的转移类传统法术机动性要强很多,跑着再远一些杀的人再分散一些还是能提高进度的。”
高阶法师的恐惧黑袍人很理解,但理解归理解,上面的指令还是要传达。
“不要把传统法术当成只要念咒和拥有法力就连白痴都能用的现代法术,传统法术就是因为那多如牛毛的限制才会没落。”
早就对工作不太满意的高阶法师一听还要加班更加的不满,整天花费那么大的力气去折磨那些弱小低贱的爬虫。
他都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位高贵的高阶法术,而是一个精气神还处于出生状态屁都不懂一个变态中二。
“我倒是有一个让你暂时不用工作的方案,要不要听一听。”
无言以对的黑袍人沉默一会,决定看在合作那么久的份上给高阶法师一份能够休息的福利。
黑袍人也觉得整天去杀那些低贱的杂碎的确不是人干的,认为高阶法师再继续干下去十有八九会缺乏控制力。
“我倒是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能够让我暂时休息。”
并不觉得黑袍人会在不爽的时候挑逗他情绪的高阶法师思考一番,还是想象不出能够有什么事让他不再干这糟糕而又危险至极的活。
“就是这个,我也是在最近才得到的,最初得到她的是醉心于某个流派的大法师阁下。”
宽大的黑袍被拉倒足有一人高的地步,黑袍人缓缓退去,让黑袍露出里面所掩藏的东西。
一个巨大的椭圆形金属物,上面流淌着附魔后特有的光辉。
高阶法师看向黑袍人见到他点头在手腕出制造出一道伤口,鲜红色的液体滴落到金属物上面,法术物品的光辉被涿渐的压制。
“哪位大法师我都不知道该称赞为他运气好还是差,被认为断绝的血脉竟然还没有断绝。真不愧是哪位大人所遗留的血脉,真是强大的血脉力量。”
弄明白里面是何物之后,高阶法师的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
“稍微提醒一下,这可不是用来做材料的,法师协会虽然在帝国的扶持下与教会想抗衡着。但不要真的以为帝国高层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你们的地位远没有神的仆人那般不可撼动。”
了解法师们斑斑劣迹甚至是参与分享者的黑袍人适当的劝诫着,以免多年合作的伙伴换成另外一个陌生人。
“就连号称拥有绝对豁免权的圣法师做这种事也不会有好下场,不然的话那位大法师阁下也不会那么轻易的进行移交,这些事情我还是知道的。”
虽然话是那么说可高阶法师的表情却不是那么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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