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是吃完饭出去走动走动好有助于消食,你却是因为储备的零食全部输光而跑出去,这样你的心情就会变好?】
自来熟前脚刚一踏入房间内,凌寒的手指就开始在半空滑动的,用火焰做出具备特效的现代文字。
看不懂的叛贼首领不明所以的就像是在看精灵文,玩家们则是有人觉得好笑的轻笑出来,大部分动作浮夸的望着天花板。
自来熟的脸都有些发绿,思想不太纯洁的他把这个动作误会成同伴们以为他和凌寒正在搞基。
以前是半天憋不出一句话什么都要靠我自己猜,而现在开口说话之后真的是觉得你的话有些太多迹象。
“不是说晚上发动夜袭的吗?为什么现在领主府好像被你们占领了?”
心中觉得好累的自来熟开始纠结之前弄不明白的占领问题,虽然在心中不是一定需要知道的答案就是。
“这还要从你这位法师朋友说起,实际上的经过是这样的……”
安静的仿佛一位美男子的叛贼首领主动的站出来,解答着自来熟提出的问题。
听着听着自来熟就觉得真不愧是无组织无纪律的叛贼,要是都这本事就算没有源源不断的冒险者储备军和叛徒,你们造多少次反就能被镇压多少次。
简直就是丛林里被高卢鸡打的不要不要的猴子的中洲翻版,或许还要算上某个时期只会不断造反不断失败却不总结缘由的革命军。
也更加深刻的感受到帝国贵族对这些类似猪狗牛羊的平民那满满的恶意,要不是他们连续不断的折腾普伦三郡不会那么容易爆发起义并还处于持续的挥发过程中。
“身为一名将领临机应变是一种好品德,可是随随便便的就修改计划,也真亏你们配合起来没有造成冲突自己给自己添麻烦。”
自来熟忍不住的发表自己的观后感,而叛贼首领却是一点也不曾在意,动动脚趾头也想得到他根本就没有明白唐突改变计划行动环节出错后的乱子。
“反正以后也不会再出现这样动手的时机,我们已经跟领主之子签下很高等的契约书,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该解散的去干活补贴家用。”
叛贼首领的脸上满满的是那对未来生活的向往,相信谁要是敢妨碍他们过上好日子,一定会被这些在压迫下挣扎反抗的乱民乱棍打死。
幸好自来熟的目的从一开始就不是想要掌控叛军和领主的土地,成为少数拥有着大量中洲NPC基础的玩家,他只是想通过这次建立一下威信而已。
没有威信的话说什么都不可能被人接受,尤其是那些对冒险者这一职业憎恨的人更是会在黑夜之中下黑手的拍板砖。
“风风火火过九州,动作真是快我都不想说什么,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欠下系统多少钱。”
盯着包裹在法师袍里的凌寒,不认为属于小资本主义的他的能够拿出高等的契约书,有些想要知道这货到底欠下多少的钱。
要是数字还看的过去的话自来熟倒是可以把那个债权给填掉,就当是雇佣凌寒跑一趟法兰克的费用。
【这个领地不劳不休的工作几百年的收入大约可以还清系统的钱,总的来说我只是知道数字很大而已并没有在意细节问题。】
这下不只是自来熟整个人抽掉,其他的玩家也跟着一起抽掉,只是那些人抽掉过后却是对凌寒投以敬佩的眼神。
那么大的一笔数字,奇幻风格的中洲游戏真的是眨眼之间就转变成欠债换钱游戏,要是有个债务排行榜的话他们坚信凌寒一定能够位居榜首。
“我们也应该去尝试开发一下其它的游戏性,中洲的可创造性还是蛮大的。”
“可创造性大个毛线,上一会我打算来上一次青春恋爱游戏,差一点就被充满现实主义气息的女孩们给逼的吐血。”
某个被坑的一脸血的同伴大声的反驳着,提醒着中洲这个游戏的游玩性并不包括和美少女们进行互动。
想想也是,中洲的玩家可不仅限于那些没有可爱女朋友的单身狗以及封锁在二次元的死宅,现实里不是泡妞的能手游戏里泡妞也不过是自寻死路。
“果然想要展开恋爱喜剧还是要向某位人生赢家学习,带着自己的老婆一起玩游戏。”
“你们的心还真是宽,恋爱这东西在我记忆里也就在那些游吟诗人的故事里出现过,我们结婚一般都不会去在意有没有感情的。”
对于玩家们的话半懂不懂的叛贼首领,以一副看稀奇动物的表情的插话。
“这就是为什么无论到那里都能够听到情妇这一次的缘故,没有感情基础的你们一半忙着找情妇一般忙着找情夫。”
毫无被带偏话题自觉的自来熟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述说他所猜想的欧洲遍地情夫情妇缘由。
“那通常都是大城市,像我们这种乡下小地方在那些游吟诗人离开后,已经几乎找不到那些有闲心的人。”
脑容量并不是很发达的叛贼首领总觉得要是认可的话,就等于变相的承认他的妻子在外面偷人,便一副信誓旦旦的否认者。
被两者所遗忘的青年则是站在某个封闭的房间,除了他以外房间内还有着一位于他外貌相似的人被用刑具绑着。
青年就站在那人对面什么也不做,或者说正在思考着如何把他父亲处理掉,才能够最大程度发泄这些年所积累的负面情绪。
房间内的一切一眼就可以看出相当的简陋,是临时改造成的,毕竟房子的上一任主人对待冒犯者不是喂狗就当奴隶卖掉。
“是我疏忽了,原以为你很安生,没想到却是把领地内的事摸的差不多。”
没有多大的恐惧,即将面临死亡的领主眼睛里还是不蕴含一丝的感情。
“我看是你自己求死吧!要不是因为你对母亲的承诺,你应该早就一把火将整个领地烧掉。用他们给目前陪葬,作为你送给她的礼物。”
青年的眼睛同样没有多少的感情,只是在说到母亲的时候有较大的情绪波动变化,要不是外貌相似的很难相信两人是拥有血缘关系的父子。
“是她告诉你的,还是她最了解我。”
提到口中的那个她,领主那犹如寒冰的眼睛里蕴含着温柔怀念追忆之类的温馨感情,只要不考虑他对别人的所作所为一定会那么觉得的。
“你还真是有脸提我母亲,她变成那样难道不是你害的。”
借助着手上的工具青年控制不住情绪的把领主的手给扭曲,痛苦的表情浮现在领主的脸上但转眼之间就消失不见。
青年知道在母亲死后他这位血脉上的父亲的心也跟着一起死去,无论自身的痛苦还是其它的什么已经无法再影响他的情绪。
但情绪上有些失控的青年只是单纯的发泄着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子脾气,继续扭曲着他父亲的手直到看不出最初的形状。
剧烈的痛楚无法影响领主的情绪波动,但还是可以影响他的身体的,脸色被一片苍白所取代。
“这或许是我唯一一次尽父亲的职责,当你极度恐惧失去一样东西时,你也会不择手段的避免那种事发生。道德什么的对于那种状态下人来讲,纸的存在感都比它要高,那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性之一。”
领主虽然嘴上那么说着不过脸上还是有着那么一丝后悔,对那种行为也不是真的没有产生一丝愧疚。
青年一时陷入沉默,对于这样的回答他的确找不出能够反驳的理由,他也早就不是处于母亲怀抱做着童话幻想的年龄。
追忆着自己妻子的领主,没有理会本质上和他是同一类人的儿子,对自己的死亡倒是有些盼望起来。
“某种程度上我还是挺感谢你爱上的是我的母亲,而不是其他人的人能让我度过一个不错的童年,所以我是不会让你死的父亲。”
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说出为数不多能够引起领主情绪波动的话,其中对于他父亲能够爱上母亲报以感谢到是真的。
要是没有母亲的话就不会有现在的他,要是他父亲爱上的是他奶奶那一性格的女人,青年觉得自己的人生会朝着另外一种方向发展。
说到这里或许要提一下这个小小领地的家族史,当以同情者的身份来讲倒是可以称得上可悲。
最初的领主家庭婚姻倒是很常见的贵族那种带有利益的联姻,妻子因为身份不能嫁给喜欢上的人,只能嫁给同是贵族的当地领主。
只是比起妻子那可悲的经历当时作为丈夫的领主更可悲,从不喜爱自己丈夫的妻子不仅和心上人厮混,还因为家族的利益经常性的和别的贵族搞在一起。
而连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种的领主却是真心爱着这位放荡的妻子,并且到死没有得到妻子除去埋怨以外的感情。
这样的感情纠葛自然不会给当时的领主继承人留下什么好的生活环境,使其在最后成长为很常见的那种没有什么能力却骄傲异常的贵族。
酿造起不再仅限于他们那一一个小家庭的悲剧,使其扩大到将整个领地牵着生活在这里的十几万人。
纨绔的继承人在某一次强抢民女之后却是爱上她,将她带回领地娶其为妻。
不同于他父亲的妻子虽然放荡但基于对家族利益的责任感帮着一起打下手,让领地朝着更好和稳定的方向发展。
被用恋人威胁生下孩子还得知恋人在继承人拥有的妒忌心下死于非命的女人,不能说疯但也处于半疯的状态。
在继承人的父母全部死去之后,彻底失去限制自己的枷锁,靠着属于领主夫人的身份插手领地内的事物。
把恋人死去的仇恨以及目前悲惨生活连带着怪罪领民的女人,所插手的任何一项事都让原本可以过上安稳日子的领民痛苦万分。
心里只有自己妻子高兴下贱的领民怎么样都好的继承人那是百分百的赞同,进一步的压榨那些领民以此来取悦着妻子。
过度的压迫加上这里足够用于打造武器的矿脉,暴动领民当着继承人和女人孩子的面把他父母给分尸,给他留下相当深刻的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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