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兵略微活动一下右腿,确保其完全复原活动自如后才同裁判说道:“刚才我可还留了条腿在擂台上,不算出局吧?”
士兵乙略作沉思,心说对方虽有些强词夺理,却也不能直接判他败北,悄悄回首看了看主办人白雪公主也是一脸懵逼的样子,便说道:“姑且不算败北吧,但还是要警告一次!我们的观众可是还有未成年人的,严禁这种血腥暴力的展示。”
“好吧,那我们继续,小姑娘。”
“哎?”原来在开头锡兵的袭击之下,暴食的伪装已经有所破损,虽然面容没有完全显露,但锡兵还是看出了其只是一名年龄不大的少女。
暴食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心说如今也不知道对方的再生会到什么程度,或许只是虚张声势也说不定,自己未必便没有赢的机会。
“话说我什么时候开始认真考虑胜负的事了?明明被迫参战而已。”思绪彻底混乱,暴食不由得抱怨了起来。
“被迫参战吗……”听到了暴食的话,锡兵自言自语的一声,眉宇之间似有一份惆怅。
输也好,赢也罢,总之赶紧结束吧,在这么下去自己肯定会彻底露馅的,那几位哥哥虽然没有到现场参观,但事情闹大的话终究还是会传到他们耳朵,到了那一步可就甚是麻烦了,就算几位哥哥堪比蠕虫渣滓,自己还是不想让他们操心,尤其是发生了二哥嫉妒那事后……
想着,暴食擦掉右手手心处的血迹,随即一挥,一团火焰便喷射而出。
“虽说是火焰,但比起我们的首领可差的远了!”提起匕首,锡兵将双臂抬起护住脑袋,这一回竟不闪躲,强行忍住灼烧的疼痛,迎着火焰便冲了上去。
这一举动大出暴食预料,惊讶之下连钢铁化的能力都想不起调动,一个犹豫便让锡兵欺上身前来,明晃晃的匕首使得她心脏几近停止跳动,一个侧身,刀尖便从其额前划过,切断数根发丝。
惶恐无措之际,暴食张嘴惊呼,在求生本能的催动下,一道雷光瞬间喷出,直至天际,将眼前的一切粉碎,这般威力就算是四哥懒惰见到了也是自叹不如。
“这,这……”稍稍平复心神,暴食睁眼一看,却见锡兵已被自己无意间的一招完全贯穿,胸前开了一个大洞,一切发生的太过迅速,使得鲜血都过了一会儿才不住低落。
“你在干什么啊!杀人是犯规的!”白雪捂着脑袋不住抱怨,心中似乎有一点后悔最初为什么要定不夺人性命这条规则。
“我,我……”面对白雪的指责,暴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突然想起了被她亲手杀死的二哥嫉妒,事后几位哥哥们也是一副悲痛的面容,那么这一次,自己又做错了事吗?
可是没有办法,那次也是,这次也是,自己只是想维持自己兄妹的羁绊,维持平凡的日常罢了,为什么二哥要选择决裂,为什么要在这搞什么擂台……
为什么自己总是要做这种事?
“不要惊慌,小姑娘,这种小伤我还死不了。”
在暴食快要崩溃之际,‘尸体’却突然开口说话。
只见锡兵轻轻擦拭嘴角的鲜血,其胸口的大洞也在快速愈合,但他好不在意,只是俯身捡起跌落在地的匕首。
“你的能力……是不死吗?”
“没那么夸张啦。”锡兵露出了笑容,就好像在同自己孩子说话一般。“我的能力只是再生罢了,非要说不死的话,那也是被台下的那群家伙逼的罢了。”
名为安徒生的集体,是锡兵最大的依靠,亦是最沉重的枷锁。
为了这群人,他唯一能做的便是一次又一次地捡起自己的残肢断臂,不断战斗。
“这……”不知是否称得上畏惧,暴食只觉得身躯不住颤抖,再难主动发出攻击,无论是勉强祭起的火焰与水流,都难能有刚才的气势。
“你一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刚才有说自己是被迫参战的吧?”无视火焰的灼伤,锡兵把放于暴食的肩上,说道:“你搞错了,不光是你我,在场的所有人,皆是被迫的,都背负着名为生存的诅咒做尽恶毒之事。”
这个人究竟在说什么,暴食不解,但却隐约觉得肩膀不似刚才那般沉重了。
听不到台上的人在低声说些什么,白雪公主大声道:“蒙面人你在干什么啊!既然没死就赶紧把他打下去啊!”
在白雪的催促下,暴食来不及思考,勉强地释放火焰,但谅她如何灼烧,眼前的那人都不曾退后一步。
在火焰之中,锡兵的血肉不住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即便如此其脸上的笑意也未减淡一分,一向以稳重著称的他此刻为什么话多了起来?或许仅仅是从眼前这个犹豫不决的少女身上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吧,固执地坚持己见,却又总被现实的困境冲刷打磨。
“听好了,所谓的强大并不意味着你总做完美之事,而是指要有能够背负错误的勇气。”
锡兵手臂发力,使劲一推,暴食便向外跌出。
毕竟不管她身负多少种能力,本身却不过是名十岁露头的少女罢了。
“下一次,还请昂首提胸,更加自信地站在我的面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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