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识…四号…失……”
恩？眼前…眼前居然出现了文字？！
咦，咦？什么情况，摸不到，该不会对我的视网膜也动了手脚…闭上眼的话。
还在，这个是…框型规划模块吗，版本相当古老啊，为什么？
“警告…识别信…号…规避操作…再执行……”
这…信号相当差啊，规避操作…是遭到什么的攻击了？
“警告，警告，检测到未识别信号介入，等级β，逻辑迷宫E至J段防火墙已失效，四号规避操作执行准备…中……呲呲！！”
嘶！好大的噪音，看来是系统本身遭到了攻击，周边的环境…没什么改变呢，本想着可能是虚拟空间来着，毕竟限定移动范围。
“执行…执…准备…中断，二号窗口受损，共联枢纽损坏，自检修复启动…失败，检测，模块缺失，备用方案…方…案…检测，模块缺失…检测，模块缺失…检测，模块缺失……”
“execution...”
“execution...”
“execution...”
这是…参数非法？
“检测…操作非法…执行…你，能看到我的内心吗？”
...？
“你，能听到我的话语吗？”
这段文字非常人性化啊，是攻击者本人？还是说…
“我的，名字，名字…”
名字？
“利姆露，名字，我的名字…”
哈…
“你呢？”
唉？我的名字？呃，该怎么回复来着，键盘，键盘在哪…等等，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是…
“…【B401】，你的名字。”
唉，【B401】？【B401】…对了，昏睡前好像有人这么叫过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哦！显示出来了！居然是靠意念输入，话说那不是二十年内不可能研发出来的幻想科技吗。
“我是利姆露。因为利姆露知道。”
…这，好像也没有哪里不对，还是再试试吧。
“利…姆露是吧，你为什么要主动联系我？”
“嗯，我就是利姆露。因为父亲大人有事托我告诉你。”
父亲大人？
“有事告诉我…是什么事？”
对话突然中断，眼前半透明的视窗随即开始不自然的忽烁起来，通讯不良时的杂音响彻耳际，混乱中隐约能够看到文字，但没办法好好确读。
“喂…发生，了什*&%…？”
传达出的讯息被不明原因所打乱，语尾在乱码和文字间转换不定，情况越加让人摸不清头脑。
“答…答，利姆露…露——‘初次见面，【B401】，请不要慌张，也不用顾忌我的身份，我不是你的敌人，所以请认真挺好接下来我说的每一句话。
首先，你是以志愿者身份加入本次试验的，已经签署了法律合约，可以说是将自身性命全数交付给了我们，所以，请不要做无谓的反抗或抵制。
次要，现在实验还未正式开启，在准备期间，请不要做出任何越格行为，切记不要踏出【Gray Zone】，否则将视为违约，全权回收交易中的一切我方财产。“
志愿者…我是，自愿参加这个项目的？交易，什么交易？可恶！为什么什么也想不起来！
冷静，先冷静下来。
“你…我能了解交易的详细内容吗？”
“抱歉，应合约中的条款，已封锁您自身对系统信息的一切访问许可。”
果然不行，那就…
“那，你来告诉我。”
“…哼，不愧是…”
哦？中了？
“什么意思？”
“不，没什么，那，你想要了解什么？不过先说好，禁止会影响实验进行的提问。”
影响实验进行的提问，范略很模糊啊…这里要慎重，绝不能让对方是去耐心。先试探一下比较好。
“我叫什么？”
“【B401】。”
“不，我的意思是真名叫什么？”
“【B401】。”
奇怪，好像哪里不太对，怎么说，应该更加接近那个什么什么利姆露，不添加数字才对。算了，对方应该也没有骗我的必要。
“为什么要封锁我的系统权限？”
“因为这是条款签署的。”
“谁规定的？”
“…您。”
我？
“再详细些。”
“您本人在合约A章第3条第4列中额外添加了全线封锁条约。”
为什么？再稍微深入一点好了。
“实验的…目的是什么？”
“影响范围内，拒绝回答。”
…换一下提问方式的话。
“为什么要进行实验？”
“影响范围内，拒绝回答。”
“你是谁？”
“影响范围内，拒绝回答。”
啧，全部踩中了，那就…
“想要告诉我的就只有刚才那些？”
“是的，应步骤执行提醒。”
嗯…差不多是关键性问题的时刻了。
“这次实验会不会危及我的性命？”
“影响范围内，拒绝回答。“
啧…
“我们之间的是什么关系？”
“观测者与观测对象。”
“参与实验的观测对象数目是？
“影响范围内，拒绝回答。”
不行，局限性比想象中的要广泛，对方的也一直在以最低限信息量方式回答，这样下去很难再掌握有用的情报，需要想办法套出点东西出来…有了。
“提问，能否详细说明实验个体【B401】？”
“否。”
……
“【B401】是什么？”
“影响范围内，拒绝回答。”
“我是谁？”
“影响范围内，拒绝回答。”
“一二三木头人！”
“…不倒翁摔倒了。”
来了，如果我现在能够看到自己的表情的话，一定不会是什么符合状况的笑容吧。如果无法直接获取情报，那么就用零碎的信息来拼凑推断出便好。剩下的问题…就只有时间了吧。
“注意，倒计时开始计时，距离实验开始还有十秒，九、八、七…”
唉？等等！现在？！
好似刻意与我做对般，刚准备开口，耳边便响起了熟悉的电子声线。
“时间到了呢，那么祝君武运昌隆。”
“武运昌隆？！什么意思？给我好好解释清楚！等等，喂！！”
当将这条信息发出之后，视窗便遭到关闭，脑袋里好像叮的响了一声，猛烈的气压随即袭来，让人压迫难耐。
感觉一瞬失去了意识，重新清醒时，不觉中已来到地面边缘。眼下的云海看起来异常浓厚，应该是错觉吧，方才看到的山峰好像变大不少的样子。但让这一切都淡然失色的是，从脚下传来，微弱却确实的震感。
“【B401】…跳下去。”
空无一人的周边响起了某个存在的话语。
现在想来，那大概算是是一切的开端。
关于我存在的定义——【我是谁？】
我存在的由来——【我从哪里来？】
和，我存在的目的——【我将要到哪里去？】
现在，寻求答案的方法已经解明，all i need 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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