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该起来了吧?】
一道空灵而又像幼女的声音传入正趴在地上的少年无水耳中。“唔……什么……?”无水听到这声音慢慢睁开眼睛,但看到的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白,还有两只小脚站在自己眼前。
这不,一下就让无水清醒,仿佛收了惊似的迅速起身随后向后连退几十米,这一下一只手几步跳跃而到的,此时正惊恐地看着眼前这名红袍少女。
“那是我穿的衣服……?!”通过那会像镜面一样反射自己倒影的一片白色看到了自己身上与少女一模一样甚至样貌也有些相似,只不过少女更加艳丽罢了,而且那头发简直与背景的白色融合了一般,不凑近看便无法观察到那洁白而又长到大腿肚处的头发,与之不同的是,她脚下是一片血色,而自己脚下与其他一样。
【汝可知血生尽灭的花朵?】少女望着无水笑了笑,但是始终都没张嘴,声音却传出来了,而地面也不再反光如镜面一般,反而是长出了许多白色的花苞,叶子也在花苞生出之前长了出来,不过少女脚底下的花倒是已经全部盛开叶子也慢慢褪去,但那鲜艳的花朵又令人可望不可及。
“曼……珠沙华……彼岸花?!”无水身体震了震又向后退了步,此刻倒是更加警备了起来,虽说先前的恐惧感已经站上风。
【啊……真是可悲,竟没有一丝流血之意,令人失望。】话刚落音,瞬间这整个世界便全被被黑暗吞噬变得漆黑一片,或者说整个世界越向远处,慢慢地眼前变得稍作有些明亮,倒是听到了微风在耳边吹过,腰间还有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触结结实实地搂着无水趴在软塌塌有些温度的绒毛上,还有翅膀扇动的声音,但他无法动弹什么也做不了。
一旁搂着他的巩梵烟察觉到了些什么敲了敲无水,只见他慢慢睁开眼睛刚开始倒没觉得什么,直到无水完全睁开了那眼睛,通红的瞳孔与漆黑的眼白,因为刚醒来所以布着些许血丝。
“哎……川儿,汝一直惯着的宝贝儿醒了……不过……”
“不过什么?”
“有点怪异。”巩梵烟松开了手提起无水下半身便化作一缕青烟飞了起来。“汝的宝贝儿和汝当年看上的美人儿简直像极了。”带到了鹤南川眼旁,便双手抱着无水歪着头看着无水的脸,目光有些呆滞,而且一直都留着血泪,看到这副模样,巩梵烟倒开始有些怜悯这孩子。“哟……这不和当年那小美人儿一模一样么,她……”
“可否闭嘴?现在就回到地面,小生要把那女鬼再封起来。”直接打断了巩梵烟的说辞,便朝下面几百米的山中飞去,值得庆幸的是,这山中还有一座挺大的宅邸,要说宅邸的话也算不上,倒不如说是一座祭神的木屋,雕刻个个都十分古老,似乎都有了上百年的历史,但这里的一切设施都如同新的一般。
“先在此处做法罢……巩梵烟,把无儿带进来。”也不知这房子是否有主人,贸然闯入也挺冒犯的,但鹤南川也顾不了那么多,只是淡淡说了句打扰了之类的话便咬破了手指在木制的地板上画了起来,到有些鬼怪的模样,不过也只限于头,不喜欢便画出了四个一模一样的鬼头,直径也有个两三米,这时鹤南川也是满头大汗,而在一旁看着的巩梵烟也将无水放置在那阵的中央,这也令鹤南川有些急了起来,无水那黑发正在慢慢蜕变为白色,现在已经成了灰色,头发也比以前长了许多,眼中流出的血泪虽说已经停止,但是留下来两鲜艳的血痕。
“巩梵烟,汝可在此期间防备他妖接近此处?”
“好,吾身答应你!”说着便将整个房间填满烟雾,只见鹤南川坐在无水正对面,双手分别握着无水的两只手不一会便没了生气。
无水呆着,眼前明明是鹤南川无生无气地坐着,但却出现了一位女子在自己眼前摆弄着自己的脸,同样也是之前那片白,地上张满了白色的曼陀罗华,而那女子将自己脚下与无水身边的花朵全染成了赤红的曼珠沙华。
他什么也做不了,仿佛失去生机一般,空洞的瞳孔只是呆呆地看着少女。
【哎呀!难怪那男人会看上汝,原来汝的脸这么软?】少女轻轻**着无水的脸邪魅地笑着,一会儿蹲下仔细端详,一会儿站起来蹂躏他的脸,不管如何,都是衣服蹂躏人蔑视地笑着。
【汝不是非常憎恶那将汝捊去的糙妖怪么?可汝为何始终都没有对他动杀心?】少女站了起来开始盘点无水的种种“善意”。
【汝不会是觉得所有物种做什么都有其自己苦衷?呵!可笑,不过都是遵循自己的意志,没有人会为你如何去做,都是靠私欲行动的怪物。清醒点吧!蠢东西!】
听到这句话,无水也总算是有了点活人的特征,有些生气谈不上愤怒,也不敢去直视少女的眼睛,最终只得默认,什么也不说。
【呵,没用的东西,那男妖还想用汝来取代妾身?笑话!】
“汝可说够了?”只见鹤南川缓缓降落在不远处,随着鹤南川的着陆,那些白色的曼陀罗华便迅速的又扭了扭身子化作赤红的曼珠沙华,并且感染周边许多的花朵,甚至那些白色花从里也有一两朵曼珠沙华。
【卿终于肯现身了?】
“小生可不想见到汝,当时也是汝用血染红了整座首城之都,让此岸开满了那属于彼岸的彼岸花,汝可知为何现在的妖怪为何如此反感血妖?”鹤南川向前一步,瞬间周边的白色花朵便大片大片地被染成了鲜红的颜色。
【那当时卿也可是妾身杰作的导火索哦~】少女起身飞去搂住鹤南川的脖子又转了个圈到了背后,邪魅的笑着摸了摸他的下巴。
“花无念……”
【啊哈~?想要回来么?妾身这边永远为卿敞开哦~】那被称为花无念的少女便向后跳了跳敞开双手朝鹤南川的背面喜悦地笑着。
但鹤南川却是直接一跃便来到无水身边慢慢地搂起了他。“小生已经知道自身所犯何罪,既然妖王已经赦免小生的罪孽,那么小生也不会再去沾染这罪孽,小生只希望汝能离开这副身体。”
【呵,卿这种男人可真令人厌恶……】甩了甩手脚下的血色之花便全部都变回了白色的曼陀罗华但无水身下的那些花朵却开始被染上血色。【不过……妾身到也不介意卿这种男人了,妾身只是一名也只是一名痴情的小女子啊~呃呵呵……】
“花无念,你现在住手小生还可以饶汝一命,否则便将你吹个灰飞烟灭!”
“别管这个了……快出去,师傅。”无水扯了扯鹤南川的衣袖,十分虚弱地说着。
【哟?在卿旧情人面前与这新情人恩恩**?真有卿的作风啊,呵呵。】无视鹤南川的威胁像是在找什么人似的东看看西看看。【巩梵烟何在?那个要陪卿打天下的忠犬,如今卿把他抛弃了?】
“汝还是和以前一样如此爱挑衅他物,若今日汝自己收手小生便不会将汝封印,倘若汝执意要如此下去,那便怪不得小生了!”将无水轻轻放在花丛中,那盛开的曼珠沙华正让无水眼中留着鲜红的血泪。“安安静静在这等着,小生一定会救回你。”说完便咬破了手指滴在因为花无念而变得鲜红的曼珠沙华上,有些差点因为血的质量歪倒,这时无水的出血程度也没那么强了。“这些鲜血,不过是无水的意志力把,在这些血流完之后,汝便会取代其意志而控制他的身体,是么?”
【卿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关心他人?当年卿可是为了王位甚至令巩梵烟身受重伤你连头都不回,妾身也因为卿被妖王打成重伤而屠杀了整个都城的的妖怪,最后也落个被妖王杀死的下场,而那个时候卿才回头带走巩梵烟与妾身的尸骨。】说道这儿,花无念瞬间消失了去,反而是无水起身捧起了鹤南川的脸庞,有些可怜的说道。“现在把他抛弃,妾身还可以接受卿,勉强暂居这身子里。”
只见鹤南川立即在无水头上画了外形像那阵上的一个鬼头的图案,无水那表情便开始变得狰狞恐惧,但不一会儿便变回了原来的模样,安静的躺着。“不过是睡着了,喝醉了,汝便能出来作乱,小生当时真不该将汝的衣裳给无儿穿暂化妖怪。”鹤南川叹了叹气便消失在花丛之中。
【卿可要知道……这只是个开端……】
不一会儿,鹤南川便回了神,这倒是把巩梵烟喜得,连忙搂住了鹤南川,不知该说什么,旁边倒还站着一只猫妖,身着有些朴素,但这身衣裳竟比自身体型大了些许,露出了肩膀尾巴也不停地抖着,咋看上去就是只公猫妖,还是个小孩子不过虽说是一脸稚气但表情看上去却有那般成熟,大大的眼睛中橙色的眼瞳正看着鹤南川与无水,小小的虎牙也衬托出他的稚气,一眼看上去虽说是一头黄色短发,但实际上在后脑勺那边还有条长长的马尾辫。
“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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