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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NDYOU
  • 东方千寻
  • 2019-07-27 02: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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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登记中心,在一个上午的时间内我大致搞清楚了基本概况。

这里分为四个部分,结婚登记、离婚登记、收养登记以及新增的无婚姻状况登记。

其中结婚登记为一周六天,离婚登记为一周四天,收养登记最少,为一周一天,不过与此相比,让人意外的出具无婚姻状况证明这一项也是一周六天,并且在一个上午的受理中出据这项证明的人数远远高于结婚登记。

看了下具体规则才知道那是关系到购置房产的证明。

限购令,那是国家对于那些有钱没处花整天闲闲没事干想要将冒出来的财富投入房产的那些人的制约。

按照规定,一对夫妻购置的房屋是有限的,于是若你身处婚姻中,那么很有可能触碰到这条禁令。

因此,为了证明你并不在婚姻中,于是乎所有到达20周岁的女孩和22周岁的男孩想要购置房产将必须在这里开具无婚姻状况证明。

不过俗话说道高一尺魔就总能笑着拍拍你的头,听说在婚姻登记中心总能够看到许许多多跳着黏巴达的夫妻来办理离婚登记,之后各自开具无婚姻状况证明,于是购置房产便不再是问题,之后过不了多久这两张面孔自然又会跳着黏巴达回来重新登记结婚。

想来Frigga如果看到这一切的话她一定会跨越使空间去找Samele分个高下吧,不过这来自北欧的女神如果真的打算和堕天使一决雌雄的话那还不如去找那位光屁股的天使问问他的箭到了二十一世纪之后是否与时俱进改装成可拆卸式样的才对吧?

接听来电、核实证件信息并复印以及引导当事人走去正确的窗口,这就是一个上午大致的工作。

人流虽然不算很多但是一来二去我的紧张感也慢慢的消散了许多。

或许是因为工作其实并不复杂亦或是并没有遇上难缠的当事人,正庆幸这些的我准备结束上午的受理。

就在我靠向椅背双手举高准备伸个懒腰时,两声手指叩击门扉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慌张的坐起身来,只见半掩的门扉被推开,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位长发卷曲的女子,他双手环抱在胸前用一种随意的姿势站立着。

不知道他是不是察觉到我已经从刚刚那一瞬间的放纵调整过来,她开始朝我走近。

女子的气场让我有些不敢随意开口,就连她皮鞋敲击大理石地板的声音都让此刻的我感到那声音是如此趾高气昂。

她走近后先是打量了我一番,接着用调侃而不失严肃的口吻开口道:“新来的?”

“是,是啊。”我有些不置可否的回答道。

“虽然受理处只是类似前台的地方,不过这里是最忙碌的地方,因为所有业务都会从这里经过,你必须有相当的经验来驾驭这个位置,我说的对么?”

“我,我会学习。”被女子的莫名气势压倒的我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真是的啊,这里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那个笨蛋居然把你这种小鬼安排在这里。”

“那。。。那个笨蛋。。。”我吞吞吐吐的就好像自己没有听清楚对方话语一样的低声重复着。

女子维持着双手环抱的姿势就这么看着我,虽然对于所谓的社会经验知之甚少但是对于这样的情节我想小屁孩都能感觉出来,这个家伙来头不小,以口吻来推测他的职位应该不会和自己顶头上司差别太大,更有可能的是他或许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的很多。

““你这是什么可笑的表情?不予当事人四目相对,这是你们上司教你的?”

女子说完这句话后发出了有些轻蔑的笑声,而这时候我才发现我被这个人的莫名气场压到不敢抬头的地步。

“对。。。对不起,我是新来的,对不起,对不起。”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我开始本能的道歉,而这时候的我就连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也不知道。

“算了,我可没兴趣跟你这个小鬼浪费时间了,帮我复印。”

说着她将两张材料递了过来,我谨慎的接过材料正准备放入复印机,但这时候材料中的一串数字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将它抽出来后发现那是一张证件,而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证件号的生日部分。

二月二十九,对比年份,那一年并不是闰年,儿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证件照片上的女子明明一副青春期小鬼的摸样但过于成熟的发行简直让人觉得是幼儿园学童在放课后一脸正经的看着走出来的高中生与中心长的说:这就是青春“。

这张脸我好像见过,仔细端详过后我回头看向女子。

“有什么问题吗?”女子依旧用着那种口吻,但是感觉得出明显的现在的他少了许多慑人的气势。

“请问。。。”

“你还在磨蹭什么?”

“虽然我觉得这样不大礼貌,但是我还是想问,您贵庚?”

“你觉得这样问女性礼貌么?”

“不,我觉得您说出的数字应该足以让我突然涌现出好想回到那个无忧无虑的年代那种感触吧?”

“你在质疑我?”

女子似乎快要维持不住那份镇定,表情开始变得相当奇怪。我忍住效益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不,或许应该说少女比较贴切,虽然我不知道他意欲何为,但是无论主观还是客观,刚刚被耍的团团转的我绝对足以让自己一边自嘲一边羞愧的上吊自杀。

因为少女的气势,一个目测都要与其相差十岁的男子被压到不敢仔细与之四目相对,这应该可以记录到我的人生耻辱柱上吧。

其实眼前的少女看上去就只有十五六岁罢了,只是成熟的发行让其第一眼难以暴露真是年林。

但是只需五秒钟,少女的脸蛋与足可以迈入婚姻殿堂的女子相比的那份稚嫩就会展露无遗。

“你。。。你在看什么!”少女终于忍不住我打量的目光露出慌张的神情。

“粉底是你自己涂的么?看起来不大均匀哦,而且你这样的年林皮肤应该吹弹可破吧,不需要这样哦,口红呢,有点歪哦,睫毛不对称,眉毛。。。。。。”

“够了!你你你究竟想说什么!”他略微有些气急败坏。

“伪造证件是要负刑事责任的哦?”

“哈哈,”少女突然露出轻蔑的笑声,“我早就打听过了,我的年林还不需要负刑事责任哦!”但说完少女变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瞬间僵直在原地。

我没有去管他,径自翻看着少女递过来的材料,“这是,你男朋友?”我抽出另一张证件量到他的面前。

“是,是又怎么样?”

“蛮帅的嘛,可是,就算想要快速迈入成人世界好了,作假也是不行的哦,小妹妹。”

“我,我是因为闰年出生,四年没有过生日而已!我已经二十了!”

我突然感到慌张的他有些可爱,因此并没有打算立即结束对话的意思,

“这样啊,可是你男朋友离法定结婚年林还差四年啊,他该不会也是闰年出生的吧?”

“冰果~~”

“就算你摆出那么可爱的姿势也没用啊,因为你们之间根本之差两岁罢了。”

“你有听说过时空间错乱么?”

“婚姻法没有这一事项,麻烦找我们总理商量下再来。”

“我们迟早会在一起的!”少女娇小的身躯直接压向柜台冲着我说道。。

“我明白我明白,这样还有那样的事情对现在的你们实在是太普遍了,时间会冲淡一切的,相信我。”我半睁着眼坐回到位置上并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

“冲淡!你在说什么!我们已经,已经接吻了!”

看着眼前认真而有些泫然欲泣的少女说出了不知是可笑还是出乎意料的话,我一时间瞪大了眼睛。

“接。。。接吻而已?”我平淡的说出这句话,那种感觉就如同不服气自己会在此刻输了这段对话儿本能的回答。

但说出后我就已经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然而不出所料的,少女压低身体伸手夺走了我手中的资料证件后似乎完全不在意我似的慢慢地在一旁小心翼翼将这些东西放入自己的单肩包中。

“我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发现自己脸蛋涨的通红。

就在我无言以对的情绪达到峰值的时候,她整理好了所有东西准备转身离去。正庆幸着自己终于可以解脱时,少女推开门的那一刻回头用着平淡的眼神望向我,那种眼神比起刚才的故作骄傲真实了好多然而也真正的让人感到冰冷。

“大哥哥,吻,是一种印记哦。”说完后便转身离去。

如故事情节一般。似乎是为了配合我之后受理处的门再也没有被人敲响。

总感觉有些不甘心呢,这就好像留下了我一个人一样吗,像是不屑于一个纷繁错杂世界的人而离开回到自己的世界,然而我却是站在那个纷繁错杂世界的人吗?

被这么认为了啊~

其实说起来,我也不是没有那种孤独的时候听到已经快要耗尽电量的手机按时闹铃心中就会涌现原来这个世界还有你在陪伴我啊这样的情怀啦,只不过这一下子,好像是遇到了一个比我更执着的笨蛋。

不得不接受着这个世界洗礼的我对于遵照自己的世界规则而活下去,有时候难免会感到质疑。

一直想要找寻那样一群甚至是那样一个大笨蛋,其实并没有任何目的,甚至就连交集也不用,就只有一种心态,只要存在就好,只要让我知道就好。

让我知道你的存在,或许我会鼓起勇气和你一样的坚持下去。

看来那个女孩子好像拥有我所没有的东西,一个值得让她勇敢的人。

故事情节果然并不是围绕我在展开的,因为这时候门卫的先生敲响了受理处的大门并催促我午休时间已经到了,让我锁上大门。

所以才没人来么?

不过这也是很自然地吧,现实应该不会去特地制造一个时空间给一个不得不跟着他走的半吊子吧。

我懒散的锁上了大门,接着毫无顾忌的伸了个懒腰就像是要把上午发生的一切暂时抛诸脑后。

等待、上车、寻找位置,我坐着再也平凡不过的上班族该做的一切,车窗外的锦瑟千篇一律,除了偶尔能看到年轻人搀扶着老人坐下心中不免有些感触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是如此的令人麻木。

我江头靠向车窗,身体微微的疲倦感让我觉得今天上午应该算是相当充实

毫无疑问的,能够真正的那样伸个懒腰以及现在所感受到的轻微疲倦,这些都是整天闲在家里所无法感受到的。

如果要说现在的我很享受这种疲倦所带来的充实感也不为过。不过这种充实感却是出乎意料的。

曾经有想过在知名动画制作公司被那些充满梦想的事务所包围或是在华丽的大厦顶层一边俯视着整个城市一边喝着无糖咖啡那样的生活应该会比较适合自己的心境。

不过现在的充实也应该证明了虽然怀抱着中二情怀,但是我也没有故作清高到觉得这样的生活这样的现实世界找不到自己。

车子行驶到了小镇的护城河,我将目光放到了清澈的水面上。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小镇的所有事物都异常麻木的我对于这条护城河却乐意去流连。

这条小河让我感到格外的安宁,不论周边在如何纷繁错杂,这里总是散发出一种怀恋的气息。

当然,对我来说再怎么样,他都只不过是一条普通的小河。

不过在这如此平凡到莫说文人墨客就连史书都懒得提上一笔的小镇来说,拥有那么一丝能够稍稍与历史长河的边角擦身而过的机会,不论是官员还是居民大家都不愿放弃这样的一个机会。

于是乎,就如同嘲笑着史书没有商业眼光一样,一些对于这条护城河的非同一般开始慢慢涌现出来。

例如,为什么那么一个小镇会有护城河?为什么小镇与上级的历史档案都没有提到这条护城河也没有数据记录历史上有任何开凿的拨款?

于是对此的衍生传说也变得更加多,国家宝藏、龙脉、秘密行宫甚至外星人据点等等。

然后居然,在那之后这条小河变成了小镇年轻男女或是中学生探险的圣地。

在那一时期一些小何的传说一时间变为了人们谈天说地的重要话题,而我们这些小屁孩更是将自己从大人那边听来的传说奉为“正统”,难以置信的,那段日子,小鬼头们手中的传说成为了各自的信仰。

很自然的,我也是其中一员。

记得依偎在奶奶怀中听到的故事让儿时的我深信不疑,而为了证明奶奶说的才是真理,我与伙伴们可不止一次的大打出手。

时间慢慢推移,我们也老早就度过了那段童年,传说的热量也比我们的童年散去的还要快。

终于,小鬼头时代的传说变味了老友见面互相调侃的把柄与谈资。

就那样,护城河退去了光环。

但是就在那时候,我却对这条已经退去光环的水流在意起来。

明明已经没有浑身散发着闪闪光芒的情侣走在河边,明明没有在特别的节日用烟花来点缀,可是为什么呢,我觉得如此纯粹清澈的水面会那么让人着迷?

不过一切也就如此这般的仅此而已,奶奶的故事还是与我儿时的思绪随风逝去了。

回到家中打开了大门,一股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看来老妈为了今天特地回家了。

“回来了么?”拿着锅铲的老妈如我所料的着急忙慌地来到了玄关。

“哦,是啊。”

“工作如何?”

“还不错啦。”

“上司对你的印象怎么样?”

“不着急吧,到了饭桌上再说好吗?”

“妈妈只是问下而已,不要那么不耐烦!”

就如同过年一样,饭桌上摆满了各种菜色,如果不是了解老妈的性格,我一定会以为今天我会被执行枪决吧。

“跟妈妈说说,情况如何?”

“说什么?”

“上班的情况啊?”

“还好。”

“上司让你做什么?”

“做什么,我才去第一天,只是让我先去受理处试一下而已。”

“哦哦,认真点,有个工作不容易。”

“知道了。”

“领导有没有下来关心你一下?”

“关心?关心什么?”

“你第一天工作啊!”

“哦,这样啊。”

“你这什么态度啊!领导有没有问你些什么?”

“问什么?”

“问你想做些什么啊,特长是什么啊,这些啊?”

“有有有。”

“你怎么回答的?”

“特长暂无。”

“你怎么那么回答!这样给领导的印象多么差!”

“可是我本来就没什么特长。”

“那你可以说我可以慢慢学习啊,尽我所能这样。”

“哦,知道了,下次吧。”

“什么下次啊,不行,我要找一天请你们领导吃个饭,帮你打点一下,你看看,你这小子,我不在你身边就是这副腔调,你以为这个世界那么好混啊,我看以后妈妈不在你身边你怎么活,你不要不珍惜妈妈在的日子,以后有你苦吃的,不相信你看着,真是的!”

“不好意思哦。”

“你别这样心不在焉的我告诉你,妈妈工作家庭两副担子一肩挑,为你操碎了心,你还不知感恩,良心真是被狗吃了,你看看你。。。。。。”

老妈开启了滔滔不绝的无敌模式,面对着那些足可以从头背到尾的台词我学会了一个技能,神游。

如果现在的我还处于青春期的话应该会夺门而去吧,不过现在只不过是换了方式罢了。

老妈算是一个成功的人,在商场打拼多年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也却赢得了许多口碑。

不过呢,早晨八点上班,晚间五点下班,回来后休息片刻就会投入智慧手机的世界,这就是他的作息表。

事实上与亲生孩子的接触应该不到智慧手机的十分之一吧?

想一下,如果我再小十岁的话应该会冲着他大叫:“你根本就没有真正的关心我!你只是让我吃饱喝足罢了!你真的了解我吗!”这种三流戏码的台词吧?不过呢,有一天我明白了人的精力真的很有限,因此如果在苛求眼前这个老太婆再多花心思了解自己一下的话她应该会累盗兔血吧,况且如果不是拥有那种中二情怀的话正常的男孩子在这个年林应该拥有自己与异性的世界了吧。

就算自己是笨蛋,就算自己有一天难以前进,会不会有那么一个超级大笨蛋喜欢自己呢?应该不会吧,想到这里我略带嘲讽的笑了笑。

“笑笑笑!就知道笑,知道错了吗?”

“啊?哦,我知道了。”看起来自己的莫名笑容正

好搭上了老妈的话题,于是感恩着这份幸运,我不敢怠慢的离开了老妈的无商圈。

从没觉得午休时光是如此的值得珍惜,我关上卧室的房门迫不及待的享受着卧室的慵懒空气。

因为房间内是落地窗的缘故,所以就算早上想要睡懒觉在如何调整角度阳光都会一滴不漏的散落在我的脸上,所以有段时间我特别讨厌房间内的落地窗。

当时应该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庆幸自己的床能够被这样照耀一个上午吧。

我一个大马趴睡到了原本被太阳照耀的被子上,刹那间我觉得全身的肌肉与骨头都舒服的酥麻起来,我不由得惨叫了一声,这时候的我似乎明白了上班族回家后洗完澡接着喝下一杯冰镇啤酒并大叫着我就是为这一杯而活着的那种心情。

太阳很温暖让人感到有些慵懒而幸福,我顺着这份慵懒半眯起眼,接着视野中习惯性的映入了那片建筑。

临近这幢房子就在我视野可及的地方是一所高中,每当听到操场上整齐划一的口号声自己就不免回想起那段浑浑噩噩的日子,于是每当听到这所高中的广播响起集合乐时我就会习惯性的将被子蒙上。

但不知从何开始,我不知道从哪一天自己居然会目不转睛的盯着这所高中,甚至期待每天的集会、体育课以及放课后的午休。

现在想来当时的我似乎每天只想着,我是特别的,我是与周遭一切难以融入的,我之后的世界与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产生交集,为什么呢,神之谕子当然有自己的使命,I AM THE KING

OF THE WORLD!

当然,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绝对不是在某一艘漏水的船上而是在诺亚方舟上。没错,只有我才能带领这世界走向光明,俗世之流必须有一个指路明灯,而他是足以与渐渐吞没这个世界光明的魔物分庭抗礼的存在。

讽刺的是那些魔物正式人们心中黑暗面的聚合体,而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的心灵不会被侵蚀!

哎,就算现在想来还是好丢脸,不过话说回来,那段日子为了体现出自己的独一无二不论怎样都想逃离那日常生活,若不这么做我岂不与这些凡夫俗子一起无知而欢快的生活在俗世之流!

但回过头来看,那个世界却是人们唯一再也回不去的世界,不论你有多少金钱或者多大的权力,就算你被教育部与校长奉若神一般的荣誉校友你也无法再像当年如此自然单纯的走进那个世界了吧。

虽然自己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自己的中二病后遗症也就是现在莫名的中二情怀,是不是自己故意不去让她痊愈呢,是不是想要和十年前的自己留下一个羁绊呢?

正这么想着视野中的操场突然出现一个似曾相识的背影。

虽然无法看清,但是那种不协调感真的好熟悉,娇小的身躯却配着一头OL的卷曲发型。

我皱起眉头像落地窗凑近了一些,是早晨的那个奇怪女孩子,她似乎在看着足球场的样子。

球场上正有十几二十个男生踢着足球,让人羡慕的挥洒着青春,可原本以为也和我一样一时兴起看起球赛的女生有些异样,观察了片刻后我发觉女生的头纹丝不动,这场比赛说不上激情四射但也异常激烈,后卫的助攻前锋的回追都似乎没有想要节省体力一般。

如此激烈的大幅度跑动就算是单单看着一个自己喜欢的球员光靠眼球的转动也应该无法跟上吧?

他只是在发呆吗?为什么对着足球场发呆?

正考虑着这些问题的时候校园的预备铃声想起了,然而这也意味着我应该有百分之90的几率在下午的上班中迟到。

于是我本能的将那些无意义的问题抛诸脑后接着如离弦之箭一

般的冲出了房门。

时间是下午的一点十二分,整整迟到十分钟的我现在正被安排在一个办公室内写着人生第一封检讨书。

鹿韭,这是我们女上司的名字,面容姣好,不过看起来有些冷库,刚来的我想当然的并不甚了解她。

不过似乎也明白这一点似的,对于这一次的迟到,上司也好好地让我了解了他一番。

她没有如我想象的那样开启吹风机模式,不过那在阳光下微微闪烁的眼镜总是让我感到好像随时能发射出至少能将我击碎成几十片烧焦肉块的激光死光。

实在是好想跪下来恳求她哪怕骂两句例如:很拽吗,第一天上班居然迟到或者是你中午去吃了北京烤鸭吗?啊呀,真是会享受呢,如果不是把鸭骨头都一起嚼碎咽下去的话应该不会迟到吧?这一类的话。

当我承受玩那种恐怖眼神来到类似小黑屋的办公室后我才发现时间只不过过去了两分钟而已,看来高端的社会人士或许多多少少都会在眼镜、领带、手表或者皮鞋积攒能量来威慑敌人也说不定。

做到位置后我才悄悄地松了口气,时间虽然才过了两分钟,但是那如炼狱一般的感受让我的体感最起码承受了两个小时的煎熬。

看来那双眼睛,虽然还不完全,可是已经显现了,上司果然不是泛泛之辈,他所经历的或许是我难以想象的生死离别,没错,万花镜。。。。。。

等一下!

我强制将思绪拉了回来,在如此普通的单位还不至于让我动用到如此的逃避手段才对!太没出息了!

我大大的叹了口气望向桌面上的十张A4指,一万字的检讨书,看来这两天是不用上班了。

或许是上司觉得上午的工作已经让我身心俱疲了,故意想要给我放假吧?

我无奈的向自己的大脑灌输无意义的乐观,冷笑着转动着转椅,渐渐地本能的逃避情绪让思绪飘到了九霄云外。

“次元之巅,这里是唯一能让人、神、魔三界生灵同时存在的地方,半边是纯白的圣洁天空,半边是雷电交加乌云密布的夜空,,而原本无法干涉的两个世界却应为一座悬浮在空中的宫殿而得以交集。

这座宫殿相传为人类所建造,由于神魔之间客观对立,所以弱小的人类势必要选择其中一方依靠。

但是经过了许久人们才发现无论是光明与黑暗,人类都无法将其完全逐出体外,有光的地方就必定有黑暗,人们渐渐发现了这一点,于是为了表明自己的中立,人们在次元之巅建造了这所供电,而这所宫殿也如天平一般代表着人类的立场,而这也让人类在千年之中不必遭受天神的制裁也不用害怕恶魔的夜袭。

当然还有一种传说,传说人就是天神与恶魔的小孩,然而因为是光与暗的孩子,两种力量在体内混沌不堪,人类因此无法得到天神的眷顾,也没有办法得到恶魔的力量。

于是人类只能在凡间自成一派,然而有一天人类发现自己能够在两个世界随意的穿梭后就在这个次元之巅建造了宫殿,由此来纪念自己是光与暗的孩子。

不论是从外观还是内在,宫殿都是左右黑白分明,就连建筑风格也是丝毫不差的对称。

宫殿的最顶端有一个巨大的吊钟完美的坐落于分割在线,这个钟已经几百年没有被敲响,然而今天神与魔的侍者却一同走向了这个大中的两旁。

钟声响彻天际,这意味着这座宫殿又迎来了勇敢的天神与恶魔。

大殿内严肃异常,原本空旷的房间现在却挤满了天神与恶魔,他们相当默契的左右分庭而坐,但却没有特别在意对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这时候大殿的中央升起了一个圆形且黑白分明的物体漂浮在空中,然而众神魔并没有将之当做一回事似的将目光头像了漂浮物后方。

而在神魔的注视下有一个身影渐渐地出现了。

王小明第九十七氏,这是他作为人类代表在这个次元所拥有的身份,而王小明作为几千年来不断见证这一刻的家族,他们的世世代代都必须为这一时刻准备着。

王小明渐渐地漂浮到空中接着落到了漂浮在空中的物体上。她深吸一口气看了看两边的神魔。

王小明的表情开始有些难以置信,但是片刻后,他似乎是看到了类似于宿命一般的东西,接着迅速的整理了心境。

“那个,曾经听说几百年前我的祖先来到过这里,但做梦也没想到今天会是我这一代的子孙来到这里,来见证这一刻。”说完王小明深深地鞠了一个躬,两旁的神魔似乎像欢迎老友一般想起了掌声。

王小明微笑着点头示意,接着他表情开始变得严肃起来,“好了,那么我们直入正题吧,仪式开始,圣洁天使令牌!路西法之枪!”

话音刚落两根分别散发着光之粒子与黑暗气息的长杖落到了神魔门的跟前,圣洁天使令牌从雕刻着圣经的令牌两旁展开了翅膀,接着光之羽毛开始不断散落在地面继而化成了光的锁链与柱子像是要隔开神们一样的矗立着。

与之相呼应的,路西法之枪的黑暗瞳孔也散发出血红的颜色,接着从两边延展出一对黑暗翅膀,就如圣洁天使令牌那样,路西法之枪 的羽毛也散落在魔的跟前接着黑暗锁链与柱子也矗立了起来,而当这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锁链与立柱锁隔开的那条道路变化为了人间的天空。

王小明这时候继续开口道:“下面请女神,蓓薇兰尔、男魔,里昂,上前!”

这时候坐落于大殿分割在线一白一黑的两半边大门被两个神与魔同时打开了,从白色半边大门走进来的是一位金黄色头发穿着蓝色服饰的美丽女神,而从另外一半黑色大门走进来的是浑身漆黑只看得到盔甲与披风以及那头血红色头发的恶魔。

众神魔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这一对正慢慢沿着人间界天空走向前的男女,他们将要经历的仪式对在场大部分神魔来说是绝不敢去触碰的。

当然这些神魔们也不乏理解之情,但是对于甘愿作出此等选择的神魔在做或许没有一个能够理解,说不定就连王小明本人也不明白。

王小明江手掌摊开放在身前,女神与恶魔分别将自己的手放入了他的掌心,王小明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严肃的开口道:“我,王小明作为远古与神魔定下中立契约的家族后裔,也作为建造此天平供电的四大家族代表,今天要行使上古卷轴密约,,两位可有意义?”

“发誓尊重。”女神与恶魔不约而同的应答。

“好的,那么根据千年前人、神、魔共同签署的上古卷轴密约,当神魔在某种不可抗力的情感促使下,互相吸引,病决意要打破这世界的禁忌时,此密约将会被自动触发,而执行此密约的人选是可以穿梭于光与暗两个世界的人类,并与神魔签下此份契约的代表王小明,及其家族后裔,也就是我。”

王小明原本待在颈中的项链慢慢升向空中,接着项链化为一个光圈,中间的圆形空间化作了混沌的颜色。

从项链内缓缓落下了一个灰色卷轴,落入了王小明的手中。

“下面开始宣读密约。”王小明江卷轴打开开始朗读,“为了维持世界的平衡与神魔之间的秩序,我们将会剥夺触犯禁忌的子民一切魔力与神力,并且对于他们实施光阴约束的制裁,他们将不再拥有无穷无尽的时间,他们将被消去记忆,以婴童的身份被放逐,并在人间界重新面世,且被分割天南地北,与人间界的生物一同经历转瞬即逝的生命。”

王小明看了看眼前的男女,“你们是否愿意遵从?”

“愿意遵从。”男女再一次不约而同的回应道。

“那么在此我将代替神与魔回收你们的力量,切茜娅的毒牙。”

说着王小明手中的卷轴画面涌现了紫黑色的波纹,他从里边曲出了巨型毒牙并且毫不犹豫的刺穿了女神与恶魔的身体。

随着两声凄厉的惨叫,女神与恶魔双双跪倒在地,而插入他们身体的毒牙开始慢慢融化最后随着他们身上的光芒与黑气一起碎裂在空中。

而此时王小明面前的男女不再是那个浑身散发着光之例子的漂亮女神以及那个气势逼人的血发恶魔。

“你们现在已经失去了一切力量的眷顾,已经是两个普通的人类了,你们后悔吗?”

两人虚弱的望向对方,接着相持一笑,“不后悔。”他们的声音已经不如刚刚的有力,但坚定的口吻却更胜一筹,王小明扬起了嘴角说道:“是吗,那么聆听下卷吧。”

这时候浮在半空中的项链中又调出了一个灰色卷轴,而在看到这份卷轴显现时大殿内的神魔开始有些按耐不住起来,似乎是就在等待着这一克似的骚动着。

王小明打开卷轴后开始继续朗读起来:“若执行密约上卷的刑罚后,已经变为凡人的两人依然坚定不移则以此下卷给予我们的祝福。我们将在其还留有记忆的情况下给予两人一场美丽婚典,并承诺若天南地北的两人在某一天以人间界所谓缘分相遇我们将恢复其在神魔界的一切记忆以此使两人可以幸福而坚定地走完人生。”

如同刚才一样,卷轴画面中又涌现出了波纹,但不一样的是这一次散发出的是圣洁的光辉。

波纹的中央在光辉到达顶点时射出了一支箭,大殿中的神魔们有些已经忍不住的发出惊叹声看向接住了箭的天使。

“看到了吗,爱神!能看到她真不错呢!”“是啊,好想让他给我和我的达令来一发呢!”“哈哈,我倒是很喜欢这个光屁股的小鬼呢!”恶魔群中开始发出一些诸如此类的声音,而神一方则是开始为了即将接受丘比特之箭的男女祈祷起来。

爱神丘比特出现在大殿的左上方,他微笑着闭起一只眼睛瞄准着大殿中央的情侣,接着松开了拉满弓弦的手。

光之剑不偏不移的穿过了两人的身体。

箭矢在它们的身体中融化,两人的身体开始散发出圣洁的光芒,几秒后大殿终于沸腾了。

因为一位穿着着白色婚纱比任何一个女神都要美丽的女子以及穿着着帅气西装比任何一个魔王都要英俊的男子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几百年前在座的神魔之中有一些曾经看过这幅景象,那是一种难以置信的光景,在他们心中绝不可能有任何存在可以盖过恶魔的黑暗气息以及天使的神光,然而那一刻在他们面前的男女却散发着足以让众神魔相形见绌的耀眼光辉。

不过就在今天,在一次看到这幅光景的神魔又进一步了解了眼前这两人的抉择。

王小明笑了笑,接着有些装模做样的清了清嗓子说道:

“那么,一是要开始了,今天呢,我作为这场婚礼的司仪想要问我眼前这对年轻的男女几个问题。”说着王小明江头转向男子:

:"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我愿意!”男子幸福而有力的回答道。

"王小明接着江头转向女子问道: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我愿意!”女子也用同一种口吻说道。

“那么,祈祷着你们未来的相遇、相知、相许,给与对方你们最珍贵的印记吧。”

听完王小明的话后两人经历了片刻的羞涩,最终男子还是将女子泛红的脸颊转到了自己的面前,接着将嘴唇印上了对方的嘴唇。

“对对对,我王小明就算是做婚姻登记这种事也应该是如此的独一无二,哈哈哈哈哈哈哈!”

正当我沉静在自己幻想中自言自语时房间的门被打开。

于是这幅光景是这样的:戴着眼镜的女上司双手环抱倚靠在门框用着蔑视的眼神看着一个像是脑袋短路的家伙正一边360度旋转着转椅一边像是庆祝进球似的高举双手。

五分钟后我的桌子上又多了20页白纸,于是刚刚还沉浸在“唯一可以与神魔公平谈话的人类始祖后裔”的身份中的我现在用着搜索引擎玩命的搜索着检讨书的样张。

“印记啊,刚刚的白日梦是不是出现过这个字眼啊?”我边查找着资料一边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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