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躲靠在一颗大树后面,闭着眼睛感受着什么,她双手手指修长,不断的在空气中挥舞着。
而在白的旁边,是一个叫做黑的黑发少年,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白,偶尔踩踏这大地,让大地中沉睡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骨头钻出地表,那么,他的身份也就明了了,他是一个死灵术士。
只不过这个死灵术士与其他的死灵术士不同,被恶魔所看上的,所依附的,亦或者说与恶魔做过交易的,都或多或少的会被深渊力量所侵蚀,生命力量会流失,除非能欺骗到恶魔,不然都将会变成一副垂垂老矣的骷髅架子,不管你年龄有多大。
然而,这个少年确是如此的年轻,完全都没有被深渊力量所侵蚀的痕迹。
白禁闭着双眼,眉头动了动,然后开口似是自言自语,亦或者说是对旁边的黑说道:“一个人的反应消失了,不过就在刚刚又出现,在原先地点的左侧一百米处,他在那里徘徊,我已经派了些小家伙去堵他了,看上去他并没有什么战斗力,出了恢复能力好点,皮厚以外。”
黑听了白的话,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他们两个分开了?这是个不明智到底选择啊。
那个有着讨厌气息的男人怎么了,好对付吗?”
白听到这,眉头皱的更紧了,“属性相克,虽说三号我们训练了很久,让它对这方面的耐性比较好,但是,对方是在太灵活,根本摸不到,而且,他喷出的火焰,居然比光属性的伤害对三号的伤害还高。
再这样下去三号危险了。”
“那么我再拉点骨头去骚扰,反正那些东西我们这不少。”
“不。。。这对于三号来说甚至是种阻碍,就连我也无法完全的控制住三号,你的尸海战术恐怕最先收到损害的,是三号。”
“那么就先耗着,他总有力竭的时候,还有一个人呢?解决了没有。”
黑问起这个,白眉角开始舒缓了些:“看来那人的确只是个累赘,而且还是个没用没脑子的累赘,看样子他很快就会变成我们这边的又一枚旗子了。。。”
“等等!”白举起了手,“那个人的气息又消失了。”
“消失了。。。”黑沉默了一下,“是拥有盗贼的能力吗,想要躲开我们的堵截,逃出升天?不存在的,我还有几个后备力量在外圈我的控制极限位置,他跑不了。”
黑一抬手,向着空气中低声喊了一句:“压缩包围圈,见到活物,杀!”
“不好了!”一向很冷静白语气中有些惊慌,“那个驱魔者避开了三号往我们这里跑过来了!”
“不要担心,他是找不到我们位置的,我特地消除过我们的痕迹,还在周围施展了一个幻术,除非他知道我们具体在哪,不然凭感觉瞎摸是不可能找到我们的。”黑安慰了下白。
但是此时他内心有着些许的不安,眼皮直跳,虽说,此时他认为自己还未被发现具体位置,本可以高枕无忧,但是他依然有些谨慎的想换个地方。
“黑,我。。。有些害怕。”白身子开始有些许发抖。
“不用害怕,有我,不管什么样的困难我都能给你克服了,白,我们以前也曾经翻过车,但是,我们还活着,那群人却已经悲惨的死去了不是吗?”
黑弯下腰,轻轻的拖住白的脖颈与臀部,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抱起白。
兴许是白比较柔弱吧,抱起白的黑完全就没感觉到些许重量,他挪了挪手的位置,想要让白舒适一些。
黑准备好之后正欲撤走,依然迈出的步伐却又生生得缩了回去,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匕首正架在他的脖子上。
“然后你们怎么了,快说下去啊,真难受,故事说一半!”我站在黑后边,将我的匕首向前伸过去架在黑的脖子上。
其实我早就来到这里了,只不过本着想要知道些什么的目的,蹲在某个不起眼的地方听着他们聊天,结果这两人说的都是些无趣的东西,好不容易说道了自己以前怎么这么的,也只说一半,这一半还是为了表现出自己厉害,流弊,但是怎么流弊却不告诉我,那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蹲在那听的,于是我跳了出来,我想知道下文。
我很好奇啊,因为倾听人性罪恶是我最喜欢的事情,很显然,他们那时候发生的事情肯定很符合我的口味。
“白,不用害怕,我在这。”黑直接无视了我,不,应该说是无视了我手上的匕首,他的语气没有变化,“这只能算是比较烦人的虫子罢了,你不用担心,只需要。。。和那时候一样就可以了。”
说罢,加个叫黑的少年转过了头,用一双充满死寂的眼睛看着我,盯得我心中有些发毛。
我将手中的匕首向前压了一点,我的手没有颤抖,而那个少年的脖子也没有动,甚至,连呼吸产生的起伏都没有。
我压进去了,切破了一点点的皮肤,然而,出乎我预料的是,居然有股异样的阻力,就仿佛是在切割被久经打制过的牛皮一般,完全就没有切割人体的那种爽**。
眉头紧跳,一种异样感浮出心头。
我刀刃一偏,斜向上就想将黑的头颅给削下来,谁知他的动作比我更快,头往后一仰,然后再张嘴咬上我的匕首。
见势不妙的我将匕首回抽,结果只听见了令人牙酸的金属相互摩擦的声音,那一秒仿佛就是好几个世纪一般长远,直搞得我脑子有些晕。
我不得不佩服黑的咬力与牙齿的坚硬程度,居然能将我这把特殊制作的匕首刮出一条条凹痕来。
这牙齿与匕首的摩擦声可能对黑的影响更大吧,毕竟直接通过牙齿传递到大脑耳膜之中,从他突然的松口,就知道他也受了不小的影响。
虽说此时的他看上去有些混乱,但是我也不好受。
而黑也非常有经验的刚松开嘴就后跳了几步,与我拉开了距离,并且在这时用脚剁了几下地面,然后就从地面窜出许多的亡者,他将抱着的白放下,命令那群亡者围着白,保护好她。
不得不说黑的恢复能力有些强过头了,怎么也不像个亡灵法师的样子,法师按理说不应该是瘦弱无力,近战弱鸡的吗?
我敢说,如果刚刚他没有抱着人的话,我现在早已倒地了。
蓄势待发,没有了顾虑的黑像我走了过来,他似乎并没有想着再召唤些亡灵配合他,而是想着用自己的肉体来撕裂我。
看来,不会近战的法师不是个好法师这句话是真的。
黑的出手迅速且力气颇大,我专注了精神才堪堪当下他的所有攻击,虽然他的动作在我眼里算不得快,但他两只手对我一只拿武器的手,还是有优势的。
黑就如同一句人性机器,或者是带着肉色贴身盔甲的人一般,手掌与我的匕首向接触,居然还能磨蹭出火花来,这不就是个怪物吗?
难道是他与恶魔达成了某些交易才会变成这样的形态?
不,恶魔提供的力量是有依据的,绝对不会超过某个人的潜能,而也没有什么潜能能将一个法师变成刀枪不入的怪物战士。
“呵,”我轻笑了一下,我是谁,我可是耗子!耗子的优点是什么?那就是溜得快,既然我无法对这个黑造成什么伤害,那么我完全可以绕开他来对那个他很关心的白下手,我就不信这么柔弱的女孩还能变得满身肌肉不成?
我将脚步放缓,手部节奏也放缓,这种变慢的频率很低。
刚开一开始的时候,由于我是被动防守的,自然要跟着黑的速度频率走,而当双方速度相同,频率相同时,就达成某个平衡点,只要在这时,双方的某个人秘密的改变速率,那么其中另一方人也会跟着改变,就造成了主动权的交替。
而此时,明显主动权到了我手里,当被先前速度慢慢变慢麻痹之后,我只需要突然加快,打破这种节奏,就能让黑这个近战外行,完全靠身体素质强压我的人吃个瘪,露出一丝空隙,而那一丝空隙,就是他要付出的代价。
感觉时机差不多的我,左脚脚腕一扭,从后撤的步伐改变为进攻的步伐,当然这是虚招,另一只脚则伸向黑的**,而手上的动作也突变,迅速改变匕首的轨迹,从正面格挡的姿势,变为从下而上的挡开,而此时我一直闲置的左手有了用武之地,我右脚微曲,身形一矮,然后将我的左肩装上黑的左侧胳肢窝,配合着右脚膝盖适时的偏移撞击对方的小腿,就将这个下盘不稳的家伙放翻在地。
我没有选择补刀,因为我知道黑的皮糙肉厚,可能我的补刀并不能杀死他,只能激发他的凶性。
我快步跑向看上去很无助的白,我要将这个少女杀死在此。
她周围的那些丧失完全不是什么问题,一群行动缓慢的腐烂家伙,怎么能抵挡一个刺客的步伐?
丧尸们挡在我前进的路上,但是他们都无法阻挡我片刻,只一擦身,他们的头颅就尽数掉下。
看来是我要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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