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在昨晚,我被写入了一个很厉害的程式,正式成为了这个世界的执行者,由于这个过程中需要占用很大一部分大脑处理能力导致我长时间深度睡眠......
如果我当真按他的要求实话实说,这个在上课时间查寝“正巧”抓到我在宿舍酣睡的院长同志,会不会像他保证的那样“从轻处置”呢?我尚不得而知。
“因为是三四节的课,没有闹铃,舍友忘记叫我,所以...”这大概才是他所中意的所谓诚实的答案——那些听起来很蠢的理由,总会被认为是意料之中的事实。
倒是那死胖子,今天居然上课去了,过分的是居然就这样把我一个人落在宿舍里。
“我可是叫我起床了,偶然睡得像死猪一样,怪我喽?”在我被教育半小时回来之后,当事人如是解释。
说起来会让给的任务好像还没办。
“胖子,今年我们院最活跃的招新群是哪个?给我个推荐。”
“等我打完这局就给你看看。”
啧。
程式的写入应该是成功了。今天一早(正午)起床感觉到的那种捉摸不透的能力,仿佛是生来就有。若是现在刻意向这方面思考,还会有一些此前老陆没有说过的信息冒出来,包括学校范围内的几位观测者的简要信息。我十分确信这些不是我失忆之前自己回去的,因为这其中包括了女性观测者的三围及男性的...嗯...咳...
我向老陆询问了今后主动向他联系的方法,得到的回复是,仍然要依靠他给的迷之APP,简单的来说,就是player的想法要传达给角色有专门直接的方式,但反过来角色想要在player离线状态传达消息就需要一些媒介,类似于充斥在手机状态栏的那些推送。
躺在床上回想着这几天有些偏离轨迹的现实,我打开了联系人列表里现视研会长的会话窗口。
Dream master,这位梦境的观测者一年以来都像个陌生人一样对我隐藏着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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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一戳」
「讲」
「为什么一直以来都没有告诉我?」
单刀直入。
「既然已经不在其职,也就没有必要让你继续接触这一块领域」
不可否认。
「那这一年来好几次让我进入那个梦境又是什么回事?」
「确认你的精神状态啊!」
实话。
「那...换个问题,我现在知道学校里有好几个观测者,你们是每个人都有一个执行者搭档吗?」
「不啊,这个范围内就你们两个,分布密度还算不小了」
「也就是说其他人都是和那家伙一边的?」
「你们执行者根据数据需求选择合作对象,长期合作的叫作所谓的搭档,但也不是强制性的关系,那样的家伙,没人愿意长期合作。欣怡属于特殊情况...」
言之未尽,那么后面的东西显然不是我有权了解的。
「先不说这些,关于招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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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新生,混入其中,与其打趣,使其娇羞...是水群招新的基本步骤,实际操作起来需要很长的时间。
工作一直持续到一周后的招新大会。期间同伊子健见过一面,我把身份恢复的事情告诉了他,他也没说什么,那以来就没有再得到过他的消息。与此相反,老陆倒是相当活跃。虽然我不会时常联络那边,但他却可以随时出现在我的思维里,感觉上有点类似在用心灵感应在交谈。两位观测者也几乎只有在老陆工作需要的时候才会使用能力,除去这些插曲,让故事的主线保持这样的节奏,应该还能算作轻松和谐的日常吧。
招新大会设立的学校人流量交汇的中心花圃附近。道路两旁整齐排列者是先租借来的帐篷,每个大型社团可以独立享有一顶帐篷及其前后空地的自由使用。小社团则一个或者几个共用一顶帐篷。
这个学校平日的交通枢纽,现在挤满了人,种类繁多的社团造成的热闹景象,同夜市有几分相似。校方特地为此限制了车流量,并且在最近的路口设立了改道通知,今明两天这片区域便相当于是步行街。
我靠坐在现视研帐篷下的高脚椅上,看着来往的行人发呆。对面街舞社团的音乐几乎覆盖了整个会场。面前的桌面上摆放着两台笔记本以及几本同人志,坐在我旁边的是和我们共用一顶帐篷的文学社负责人,当下他正一脸高潮地翻看着我们这边的样本。
似乎是刚看完一个板块的小说,他合上本子仰天长叹:“同样是新晋社团,水平差距怎么就这么大?你们这本同人志制作用了多长时间?”
“一星期吧。”
“假的吧!一星期的工作量内容能有这样的完成度?”
“内容都是社团成员各自的存货,一个星期是指校对排版和装订所需要的时间。”这些工作都是有没有提供内容的成员来完成,准确来说,只有我一个人在暑假花费了一个星期在这本同人志上。
“有大佬的社团真幸福...”
是啊,幸福都是社团的,我什么也没有。
见我没有要继续开口的意思,他伸了个懒腰,再度打开了手上的本子。
真羡慕你们这种能在低音炮下安心读书的人。
来往的学生在我们这里驻足的人不少,甚至有人要出价购买本子,来的人问的最多的问题是“你们这个社团是干什么的?”
说老实话,我也描述不清楚。这个现视研跟动漫原型几乎如出一辙:社团里几乎每个人都在鼓捣不同的内容,平日里聚在一起聊的最多的就只有动漫和游戏。可以说这里单纯只是个宅文化的根据地,稍有关联的活动,大家都会以社团的名义报名参加,优胜的奖项还拿过不少。社长说过“我们没有剧本,只演绎剧本之外的角色。”
我对每一个前来询问的都实话实说,吓跑了不少人。但即使是这样不明不白的方针,从创办到现在,每年居然也能招到十来个人头。
顺着刚送走的一位“顾客”离开的方向,我看见一身樱兰高校制服的会长正向这边走来。今天她cos的角色叫天草筱,从某些方面来说,二者神似。
会场手里还牵着一个女生,女生好像在会长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我就看到了会长充满杀意的眼神。
[皮这一下你很开心?]
那女生不是别人,读心观测者杨欣怡,现在正一脸无辜的对着这边笑。
你们这些笑得很甜很甜的女生切开来里面都是黑色的。
“招到几个?”会长看到了登记表,却没有拿起来亲自审阅。
“三个,一个画画的,一个做up主的,还有一个...”一时想不起来,我瞄了一眼登记表“还有一个玩单反的土豪。”
“很好,但鉴于你刚才的不当言论(想法),罚你额外坐台一小时!”
“别呀,会长,哎,倩姐~您老...”我突然察觉到继续作死会有生命危险“...臣遵旨...”
“行了,你下去吧,我去轻食社串个门。”她留下杨欣怡飘然离去。
方才在一旁看戏嗤笑的少女在我身旁坐下来。按照轻小说的剧情发展,我此时应当有机会闻到所谓的“少女的馨香”,很可惜,我身边的这一只尚没有腌制入味。他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用念话沟通,只取了一本同人志,从头翻起。
我试着把思考的部位向上移了一些,用某部番的话来形容就是节能模式,“玫瑰色的青春”是浸染了荷尔蒙之后的颜色,那些荷尔蒙,给我加了一句有余的台词的戏。
有些刻意地拿出手机,才发现通知栏有一条未读,来源是面包虫,十几分钟之前发来的。
「你是谁?」
三个汉字,一个符号,很有哲理的一个问题。
这孩子没病吧?忽略掉这条未读,坐在身旁的女生,看向了这边,然后我听到了今天第一句在大脑深处响起,不是出自我自身意志的话。
[少年唷,我现在要与你身旁的女生完成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你是要参与进来,还是全部交由我来处理?]
这样的语气,不是她在说话,而是来自另一个世界某处与我签订了恶魔契约的大叔。
我选择全部交由他来处理,这样的人流量,处理这么多人脑子里想的东西,还请放过在下。
文学社那位在社长大人离开后不久,让我们托管他们这边,自己则不知溜去了哪里。
“你和那边的人关系很好吗?”她突然这样问道。
“老陆么...嗯...说不上好,不过也不差,习惯了,也不会对生活造成什么影响。话说,你对这么多人进行采集的时候还有余力对话的吗?”
“嗯,还可以进行一些简单的思考。”
“厉害啊!突然有点羡慕你了。”
“...是么,嗯...”明显的停顿,明显还有想说的话。
但是,烧酒唷,欲而不言,其心难辨啊。
微妙的气氛持续了一会儿,他低下头去翻看手里的同人志,结束了话题,午后有些泛黄的阳光斜射进来,半片剪影把她的面容分成了明暗两系画风。
社长大人在大会会快结束时才回来,同无偿加班的我一起收拾了帐篷里的东西,就牵着读心者回去了。
当晚,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第二天的“看板娘”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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