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让你两开花。”方志凡揪着那个心思独特之人的刘海，好让围观群众看见他究竟看看自己究竟用了什么样的招数。
魔神回归世界的头几年里，一直都在写字，而他这肉身的原主平日也最爱写字，所以说方志凡好歹还是研究出了一些不是那么高调的招数的。
比如说最为致命的精神污染。
左一个“开”、右一个“花”，恰是脸上两开花。
光是刚刚感言还不够尽兴，方志凡的恶趣味使然又令他再度开始补刀。
“不止让你开花，我还能教你正确弘扬传统文化。”
后面说出的这句话单独对那位奇思妙想的兄弟说，叫他好学会做人。
此言在这蕉灼的情况下杀伤力更能翻倍，于是根本就不要再多动手脚，那不知道表了几层的表哥还是表弟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而后便再也没有人会想要出现在方志凡面前找他麻烦，于是难得活动了一番筋骨的某人也可以去休息了。
方志凡的本意只是想要尽可能地体现自己的低调，但是他刚刚的行为落在有心人眼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输了的话就放弃考核，在扶风上考察名额很紧俏的前提下，注定会有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找方志凡闹事，也就有人就会刻意地将这件事打哈哈过去。
但不管是闹事的还是不闹事的大多是明白人。
不好。
这种拼命的废柴以后肯定是不是池中物的。
感情这厮以前一直在藏拙，看来以后是要和他还有他爹娘兄弟搞好关系。
再也没有人想要动自己的名额之后，方志凡没有在意那些路人甲乙丙是怎么看自己的，也没有去细数自己还有什么竞争对手。
反正这些事情都不会对于他造成多大影响，重要的是他知道打了这几场他这肉身的母亲还有弟弟会很高兴。
方志凡吹了吹手悄悄地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
方志凡现在在一个昏暗的洞窟里看着一幅画，画上画着人，或者说画着神。
吹笛的，打伞的，打算盘的，扛如意的，摇扇子的。
有头戴白巾的农妇，有体型硕大的黑色巨鸟，亦有面目模糊的武将，不一而足。
而画面的正中坐着个中年妇人，妇人的怀里抱着个小女孩，小女孩的怀里抱着个机巧人偶。
这幅画是方志凡和玉儿一起画的，想当初，方志凡在无意中发现方家居然有这样石壁平整的山洞之后，就决定画一幅古时拓本的《十一古神图》。
方志凡记得很清楚，那一夜她惊艳了他，包括玉儿身上那股隐约的香味，包括对方拉开领子给他温颜料的大胆动作。
所以现在他因为想她回到这里回忆这番惊艳。
玉儿已经离开，但是这幅画上他似乎还能感觉到那股很明显的、独属于年幼的女孩子的清香。
而现在，方志凡想把自己今天的恶作剧分享给“画上的亲人”，还有当初和他一起画画的玉儿。
所以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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