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去往北美办事的陶雪二人在最后一天选择在当地的一家餐厅里吃饭，面对雪莉的这个疑问，陶德笑了笑。
“落基山牡蛎。”
“牡蛎啊……等等，落基山哪里来的牡蛎？”
笑」
看着陶德莫名其妙的笑容，雪莉背后有些发毛。
“喂，从刚才开始你就在笑，笑什么啊？”
陶德努了努叉子，意思是你自己吃一个。
将信将疑地叉起一个金黄的球，慢慢地放到嘴里咀嚼起来。
怎么说呢，对于雪莉而言，这东西竟然意外的好吃，于是乎她又叉了一个。
“以前的保鲜技术可没有现在这么好啊。”
看着雪莉吞下两个“牡蛎”后，陶德悠哉地解说起来。
“当地牛仔也许是开玩笑吧，就给这东西取了这个名。”
眼看着雪莉又要吃一个。
“话说你居然能咽下去，确实让我有些不可思议。”
“啊？很好吃啊。所以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这东西有很多叫法，不过最科学的——**。”（这个词能过审我就连更十章！）
“哈？”
“**。”
陶德微笑着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确切来说是小牛的**。”
雪莉的脸瞬间绿了。字面意义上。
……
现在是蒙大拿的夜晚，如果不是时差的话，伦敦那里应该是日出，可以看到明艳的朝阳，如果雾霾不严重的话。当然，这不重要。
受到季节影响，就算是这个时间，机场的人还是比较多的。他们或者和陶雪二人一样是工作，或者是旅游。当然，这也不重要。
今天飞往伦敦的航班还有最后一班，两人早早地来到机场等候。
这个季节，也就是现实世界的夏天了，所以两人穿的都比较……白大褂似乎不能说是“单薄”吧。
雪莉看了看陶德的胸前，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她露出了孩子一样的笑。
陶德瞟了一眼某人。
“Surely You're JokingMiss Sherley.”（别闹了，雪莉小姐。《别闹了，费曼先生》（Surely You’re Joking Mr. Feynman），这本书介绍了近代伟大的理论物理学家费曼的生平事迹。它的惊人成功导致三年后（1988年）续集《你干吗在乎别人怎么想》（What Do You Care What Other People Think?）的产生。）
至于为什么陶德会说出这句话，就当她是现学现卖吧。啊？你说这里的时间上有bug？小说而已，放轻松，随便看看。
“大家都是女孩子，稍微比一下又不是不可以的啊。再者说了，现在又不是工作时间，要知道，工作之余还是得好好放松一下的。”
“哦？刚才是谁吃‘牡蛎’吃的脸都绿了？”
“呃……”
“还有，我并不是不会放松，相反，个人认为自己是很会放松的，比方说，现在正在进行的看书就是一种放松。”
陶德指了指自己正在看的书。
“既然你无聊……”
“啊？”
看着眼前的女青年找了个纸条，然后用随身携带的笔写了几笔。
“喏，解决这个问题。”
雪莉接过纸条。
“连续群的解析性……”
她闷不吭声地开始解决它。
半晌。
“这怎么可能解决的了啊！”
她是不知道，陶德的下一句话，让她这一生都难以遗忘。
“哦？看来用希尔伯特的第五个问题来考你确实太难了点。”（1900年，希尔伯特在巴黎数学家大会上提出了23个最重要的问题供二十世纪的数学家们去研究，这就是著名的"希尔伯特23个问题"。其中，“连续群的解析性”是第五个，这个问题已于1952年由美国数学家格利森、蒙哥马利、齐宾解决。）
对于一个16岁的少女而言，就算她是博士，这也确实让人难以忘怀。
“……”
雪莉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只好摸一本书去自己琢磨。
“Dear passengers……
清脆的登机广播，标志着两人的北美之行正式结束。
“呼～终于回去了，也不知道研究所怎么样。”
雪莉伸了个懒腰。
“有那家伙在，起码不会差到哪去。当然，你房间内的披萨叠叠乐我是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
“能别提这个吗？我回去就收拾。”
“如果那位真正的天才所描述的是真的话，那就好了。”
“啊？你在嘀咕什么？”
“没什么，缅怀先人而已。”
（这里说的“真正的天才”指尼古拉·特斯拉，他于1926年描述了百年后的人类文明，预言了智能手机的诞生。下面是他的原话。
When wireless is perfectly applied the whole earth will be converted into a huge brainwhich in fact it isall things being particles of a real and rhythmic whole.We shall be able to communicate with one another instantlyirrespective of distance.Not only thisbut through television and telephone we shall see and see another as perfectly as though we were face to facedespite intervening distances of thousands of milesand the instruments through which we shall be able to do all of thiswill fit our vest pockets.）
By the way：果然那个词不会过审，所以说你们东方人实在太矫情了，这么科学的名词都无法过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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